“是,我說,四月一號那天晚上,宋明智、齊偉堅還有聖龍公司的總經理徐往前、東星大酒店總經理齊福遠、第三監獄長何元昊都在我家喝酒。我丈夫是市公安局局長張庭,他們六個人一起商議的要將歐陽敬烈夫婦處死,我也沒有提出反對意見。第三天我就指使曹娟和劉蘭芳二人將李玉晴打死了,隔了一天將屍體火化,消滅了證據。”梁潔老老實實交待道。
接下來又審了殺害歐陽敬烈的四個凶手黃埔祥、廖漢申、張三強、苟其英以及第三監獄長何其浩,他們對殺害歐陽敬烈供認不諱。何其浩也供出了宋明智一伙的卑劣行徑,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此案最關鍵的人物原城建局局長齊偉堅。葉玉龍威嚴的審視齊偉堅達幾分鍾之久,讓齊偉堅剛建立起來的一點抵抗思想徹底土崩瓦解,葉玉龍這才說道:“齊偉堅,想不想說啊?”
“想,想,我一定坦白交代一切罪行。我這個城建局副局長干了十幾年了,一直無法再高升一步,使我的心理很不平衡。一開始歐陽敬烈是我最厲害的競爭對手,後來他剛干了三年副職,就一躍爬到我的頭上。他那種一心以黨的利益為原則,更使我反感。城建局在各部門當中可是油水最大的部門之一,可在他的領導之下,任何人都休想多占一分。大事小事他都勢必親躬,從不給下屬一絲受賄的機會。他那優良的工作作風,將城建局大多數人緊密團結在他的周圍,使我不得不夾起尾巴做人,不敢逾越雷池一步。眼看著同級別的官員都能花天酒地,更住上了小洋樓,可我仍住在公家分配的舊樓房里,讓我不敢讓親屬好友上門。三年前,偶然的一次機會,結識了聖龍公司的總經理徐往前,第一次經歷了風花雪月。那一夜競為我花費上萬元,比我一個月的工資還多。從此我的思想開始脫變,徐往前知道我心里想要的是什麼,總是投我所好,從物質到金錢,源源不斷地送到我的家里。他雖沒有直接要求什麼,但我也知他的願望。在衛東市路政建設中,我大力為聖龍公司說情,又將宋明智請來作說客,結果也遭到歐陽敬烈的反對。這讓宋明智很沒面子,更很惱火。因為衛東市路政建設是個大工程,城建局的決議還必須得到市委的批准。我就和宋明智多方活動,更以金錢開路,終於在市委會議上否決了城建局的決議,並通過了由聖龍公司承包。那個工程我不知道徐往前賺了多少錢,可他給我和宋明智每人一百萬元,這讓我知道了當官的好處,第一次嘗到了甜頭。我有宋明智撐腰,也再不怕歐陽敬烈。我自以為找到了宋明智這個靠山,宋明智是謝副省長的鐵杆老部下,即使不能將我提拔到市委,最少也能扶正。卻沒想到歐陽敬烈不但當上了常務副市長,還霸占著城建局局長的職務,這讓我很是氣憤,但還沒有除去歐陽敬烈的想法。後來宋明智偷偷地告訴我,本來將歐陽敬烈提上去,就是給我騰位置,沒想到歐陽敬烈背地里見了一回市委書記何健,第二天常委會上,何書記就一票否決了由宋明智提名我當城建局局長的決議。從那天開始,我就產生了殺死歐陽敬烈的念頭,而且立即付諸於行動。我曾三次高價雇請殺手,其中就有齊寰宇和宇明霞。沒想到歐陽敬烈的秘書黃昌河卻是個武林高手,兩個人都沒有打過他一人。而黃昌河知道有人要暗殺歐陽敬烈後,沒敢告訴他,背地里把他的兩個師弟叫了過來,秘密保護歐陽敬烈。可能歐陽敬烈到死也不知道,他從鬼門關過了幾回。今年元霄節過後,宋明智告訴我,歐陽敬烈可能已掌握了我們受賄的證據,說是有一個記錄著我們受賄的光盤,落在歐陽敬烈手里。我一聽知道事態嚴重,就打電話叫來了公安局長張庭。張庭是我的表妹夫,幾年前也被我拉下了水,又叫來了我的侄子,也就是東星大酒店的總經理齊福遠。我們四個人商量決定,立即除掉歐陽敬烈,可歐陽敬烈有人暗中保護。暗殺、制造車禍都沒有使歐陽敬烈斃命。歐陽敬烈那幾天也沒有到紀檢部門去,也沒有去找何書記,給我們贏來了時間。我們四個人兌了三十多萬元,讓宇明霞偷偷地放進歐陽敬烈家里,齊寰宇匿名舉報。開始並沒有准備將李玉晴牽扯進去。後來宋明智說斬草要除根,如果將李玉晴留在外面,肯定會到處鳴冤,歐陽敬烈沒有什麼靠山,就怕他的戰友郭興有一定的勢力,雖然不怕,也會有麻煩,不如讓舉報人將她一並捎進去,只要到監獄,再想出來就要看我們的興趣了,至於他的女兒歐陽明月一開始並沒將她放在眼里,只不過是一個小丫頭而已,再說大人的事也不想牽扯到小孩子身上。不料,那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竟敢秘密調查,宋付書記才下令將她除去,如果一開始聽宋書記的話,將歐陽明月暗殺掉,我們也可能不會有今天了,真是天意不可違也。”
“看來你還有一點善心,梅開明他們究竟掌握了你們什麼罪證呢?”
“是我沒有料到徐望前如此陰險狡猾,他在給我們行賄時都暗地里錄了像,直至宋書記說歐陽敬烈手上有光盤之說後,才引起我的懷疑,因為他們行賄時並沒有外人在場,肯定是他做了手腳。我便讓張庭派人秘密調查,原來他那些錄象都由他的最信任的情婦保存。他的情婦叫莫雲霓,無巧不巧的竟是黃昌河秘書的初戀情人。莫雲霓對黃昌河一直沒有死心,單相思戀著他。一次偶然的機會,二人相遇,而此時黃昌河正在秘密調查徐往前。一聽是徐往前的秘書,黃昌河就假意與莫雲霓周旋。莫雲霓被迷魂湯灌得不知東西南北,就告訴了黃昌河,說他手上有徐往前行賄的證據。然而莫雲霓也有見地,光說就是不給,非要黃昌河答應娶她為妻,在結婚那天才能給他,莫雲霓還准備靠這個光碟好好的敲徐往前一筆竹杠呢。可黃昌河已將此事告訴了歐陽敬烈,歐陽敬烈又告訴了何書記,何書記就讓歐陽敬烈要盡快搞到手,就可以揭開衛東市腐敗的蓋子了。莫雲霓這種無意的拖延給我們贏來了時間,歐陽敬烈還沒有看到證據是什麼樣子就入了獄。而黃昌河為了給歐陽敬烈平反昭雪,整整勸說莫雲霓一天,並和莫雲霓上了床,才騙到徐往前向我行賄的一個光盤。這些情況都是他們四人在酒店商議時說出來的,所以,我們就將他們滅口了。當然那個光盤也到了我的手中,憑此我又勒索了徐往前一百萬元。而徐往前回去後就將莫雲霓殺害了,並將所有的錄像交到我的手中,被我全部銷毀了……”。
“罪證豈是那麼容易銷毀的,要不要看看這些光盤錄的都是什麼?”
“難道那老狐狸還留一手?”齊偉堅驚訝道。
“留幾手我不知道,不過這些光盤已能夠將你送上斷頭台了。你小小的一個城建局副局長,三年的時間竟然受賄高達千萬之巨,你覺得你該判什麼罪?”
“將軍,我真的冤枉,千萬巨款雖然我收下了,可那不是我一人的……”
“我知道是許多人的,法院院長,審判長,就連公訴人就有十萬,付省長和高院院長,每人都是百萬,可這些只能算是你在行賄,這些高官的落馬,你是有巨大功勞的,是不是這樣啊,齊大局長!”
“是,錢都是經我送出去的,可我也是聽宋書記的指示行事喔!”
“事到如此還想推卸責任嗎?”
“不敢,我有罪,我一定老實交待。”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葉玉龍揮揮手,龍二過來將齊偉堅領到一邊蹲下,遵照葉玉龍的吩咐將宋明智提了上來,想不到宋明智如此狗熊,早已嚇癱了,龍二怎麼也將他扶不起來,氣得龍二揪著他的頭發一只手把他舉了起來。
葉玉龍見此,不在由冷笑道:“龍二將他放下吧!”
宋明智一被放下就癱在了地上,嘴里不停地喊道:“將軍,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宋明智已經精神失常了。
葉玉龍無奈地道:“丁奇過去,幫他治一下病。”
大廳中幾千人也沒有看清丁奇從那里走出來的,只見葉玉龍話意落地丁奇便到了宋明智身前,右手覆蓋在其百會穴上,眾人只看金光一閃,丁奇又忽然不見了,而宋明智卻自己站了起來,目光突然看見主席台上的葉玉龍,渾身激靈靈打個冷戰,頭不自覺地低了下去。
葉玉龍道:“宋明智,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沒有,他們說的都是事實,我願意領罪,只求政府能給我女兒一條生路。”
“哦,你也有一個女兒,害歐陽明月時,為什麼不想到自己也會有這一天?”
“請將軍饒過小女,宋明智九泉之下也感恩戴德。“
“哈哈,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一點你可以放心,黨和政府不會將你的罪惡加在你女兒身上,象你這樣的毒辣心腸在座的都沒有,我也不想再審你,來人把他帶下去,等等,就叫他站在那里吧?丁奇,將所有犯罪份子都帶過來亮亮相。同志們,牽扯到“3.22”凶殺案的47名犯罪嫌疑人已經全部押到,無一漏網,由於時間的原因我不能一一細審。副省長謝長治在這起案子中,當了不光彩的角色,收受百萬巨款後,以他的權力將市委書記壓服,並想在今天宣判歐陽明月無期徒刑。謝長治在其它方面還七次收受賄賂,數額巨大。省高院長魯志福也受賄百萬,三次壓下人民群眾為歐陽一家鳴冤的舉報,更利用手中的權力,凌駕於法院之上,不經法院有關部門審議私自駁回上訴,維持原判。其他人我也不一一細述,你們的省委書記,省公安廳長,省政法委書記,檢查長,省高院付院長等人已經來到這里,這起案件將由他們安排人手詳加審清向明,還衛東市吏治一個清白。”
葉玉龍說到這里,大廳內以及廣場上響起了一片抗議聲,一致要求葉玉龍審請問明,將犯罪份子就地執行。
葉玉龍說道:“同志們,父老鄉親們,謝謝大家對我的信任,但我們的國家仍是社會主義制度,必須依法治國。一是我實在沒有時間,二是我對法律也有許多盲點,三,這伙人里面有一部分人還牽連著其他案件,比如宋明智在X市任職時不但有貪汙受賄的罪行,還逼死了兩條人命。還有宇明霞不但罪惡累累,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她參加了小丫國的間諜組織。這些人就必須審清問明,還要多方求證,決不能讓一個犯罪份子漏網,敬請大家涼解。
同志們,在這起案子中,也有許多同志為了黨和人民的利益,與犯罪團伙展開了不屈不饒的斗爭。你們的市長匡國慶不畏強權,不怕威協,和這伙犯罪份子斗智斗勇,積極向省紀委、向中央反映情況,揭發他們的罪行,總書記才作了批示。何健同志在開始時也和他們堅持斗爭,但在付省長的壓力下屈服了,但他仍沒忘黨的紀律,在接到總書記的通知後,仍沒有向犯罪分子通風報信,為公安干警抓捕這伙歹徒贏來了寶貴時間,其功不可沒。
另外,我要澄清一件事,根據許多事實表明,3.22事件,並不是有人傳說的那樣,政府官員的兩派大火拼,歐陽敬烈和梅開明根本深交不多。城建科長龔文軍,市委秘書辛名,除了在工作上和歐陽敬烈有來往外,其它根本沒有什麼來往,這四個人完全是出於維護黨的利益和正義感,自動站出來與犯罪團伙作斗爭,才被殺害的,建議政府要追認他們為烈士,作好善後工作,讓他們九泉之下暝目。
當然還有許多人公開的不公開的和這伙人作了斗爭,城建局付局長王必清也向省記委、向中央寫了檢舉揭發信,市委市政府內也有幾個人寫了檢舉材料,遞交有關部門。從這可以看出,邪惡者得利於一時,決不能得利於一世,因為我們的人民,也決不允許犯罪份子危害社會。
最後,我承認,歐陽明月就是我苦找不到的親人,衛東市人民多次挽救了她的生命,我代表她向你們說聲謝謝,並決定在廣場為你們彈奏一曲,以表感謝之情。凡是聽到琴音者都有好處,啞巴能開口說話,聾子能聽見,癱瘓在床,半身不遂者能恢復如初,大病小病立即就好,只不過重病人仍需在醫院鞏固治療一階段方能徹底痊愈,正在上學的學子們聽完琴音,智商就會被開發。無病的人聽完琴音,不但能益壽延年還能增強體質。嗯,大家不要慌,就地而聽即可,若在室內把窗戶打開就好了。大家不要激動,十分鍾後我才開始,神一小隊,仙一小隊,玉一小隊,全體隊員立即去維持秩序,凡有人搗亂,或趁火打劫者,立即逮捕,為了避免交通事故,所有機動車輛聽到琴音,立即停在原地。市郊的鄉親父老們,不要慌,就在原地聽就可,不必趕到市里來,電視台的同志們不要再轉播了。”
“小龍,你一向低調處事,為什麼要顯神跡,這合適嗎?”總書記擔心地問道。
“我也沒有辦法,這是和二伯交換的條件,因為小三……就是歐陽明月災期還應有三個多月,提前找到她,我必須替她廣行善事,消除災衍,為了她我只能不顧一切了。”
“既然是你二伯說的,那好吧!這里的一切我會安排的,不過,我很想見見丁奇他們,可以嗎?”總書記道。
“當然可以,不過留在這里的只有兩個小組,其他人都在外邊值勤呢,丁奇,你和隊員們都現身出來吧。”
一眨眼之間,丁奇和林雲的小組、張勇的小組成員二十一個人站在總書記面前,整齊劃一地向總書記敬個軍禮,齊道:“總書記好!”
“同志們好!謝謝你們,為黨為人民又立下了新功,我會為你們記一功的。”總書記真情流露,他是多麼想擁有這樣的一支隊伍啊?那些貪官汙吏、黑社會組織等棘手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了。
“謝謝總書記,功名利祿對我們無所謂,我們也很想再為國家多做點貢獻,可是三伯說,還有比這重要十倍的工作在等著我們。我們也正在抓緊一切時間訓練,馬上就要離開這里。我們也可能在這個世界上是最後一次見面。總書記多加保重,也可能有特殊情況,三伯會讓我們再度出山的。”丁奇也深情地說。
“丁奇,我很想請你們再幫國家一次忙。因為從許多跡象都表明,世界大戰很快就會爆發。十幾個國家都眼熱我國的先進產品,特別是E國更是蠢蠢欲動,最近幾天突然向我國邊界增兵三十多萬,這可是自中E兩國邊界問題解決以後首次增兵,司馬昭之心已經路人皆知了。E國在增兵的同時,還派遣了大批特工混進了我國境內。我公安干警、邊防部隊日夜搜查,還沒有發現敵蹤。所以,我想……”。
“總書記,雖然我的小隊一百多人,這個案子也不是一天兩天能破的,我必須向三伯請示以後,才能答復您。明天,我會給您打電話。”
“好,老三的電話為什麼總打不通?”
“他老人家實在太忙了,每一個人的訓練他都親自指導,時間又太短,所以,他早將手機丟棄了。”丁奇說到這里又問葉玉龍道,“主人,可還有什麼指示?”
“沒有,明天夜里我會去一趟。”
“主人不說我差點忘了,三伯知你公務繁忙,已將雪山派的青雲梭給你借來了。另外,讓我告訴你上去別忘了帶一瓶水。”
“好,我記下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上哪去別忘了帶一瓶水?”總書記見丁奇隱身後,不解的問道。
“保密,到時您就知道了。伯伯,我彈琴去了!”葉玉龍頑皮地說。
“臭小子!”總書記笑斥道。
葉玉龍扭頭看見歐陽明月在苗金鳳的陪同下,換上了一身中校軍服,不由一呆。不是發呆於歐陽明月的美麗,而是一道記憶突然涌了出來。在九重天神界,他的三夫人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將軍,以智勇雙全聞名天界。如今一穿上軍裝,就透出了大將風范,真是一位不讓須眉的巾幗英雄。
“哥,怎麼成了豬哥樣,總書記伯伯笑你呢!”苗金鳳笑道。
“胡說什麼,我好象記起了小三在天界就是一位大將軍。你看多麼的英姿颯爽,標准的女將軍嗎!”葉玉龍鄭重其事地說道。
“帝君……”。歐陽明月囁嚅道。
“你叫我龍哥,或者小龍都行,以後我叫你小月可好?”
“龍哥,我父母的骨灰還沒有找到呢?”
“唉,那些人太毒辣了,將你父母的骨灰拋灑……別哭,別哭,我已讓丁奇通知了匡市長,准備給你父母建個衣冠冢。後天就能建好,我再陪你過來祭奠他們好不好?呀,時間還有一分鍾,我們快到廣場上去!”
葉玉龍幾人一出大廳,就看到廣場上人山人海,都席地而坐,靜靜的等待著。葉玉龍急忙吩咐道:“龍一、葉一你們隱身,小月,你的身體非常虛弱,再服下這顆益氣丹,我邊彈琴邊將你的身體改造一下,就可以帶著你飛行了。別害怕哦?”
葉玉龍邊說邊喚出了金蓮座,盤膝坐上,讓苗金鳳站在他的身後。又喚出白蓮花,讓歐陽明月站在上面,白蓮花自動飛到葉玉龍頭上兩米處。葉玉龍又吩咐道:“小月,向父老鄉親們磕個頭,感謝他們相救之情。然後象我一樣盤膝坐下。”
廣場上的市民都被葉玉龍的神奇驚呆了,待看見歐陽明月向他們磕頭,這才猛然清醒。所有的人都虔誠地跪在地上,向葉玉龍叩頭不止。
葉玉龍指揮著金蓮座飛到十米左右的上空,取出一架古琴。單說此琴,可是幾乎接近於仙家法寶,是昆侖大仙的心愛之物。此琴不但能彈奏,還是一件法寶,既可攻又可防。兩個非金非木的小鼓槌,也是傷人利器,危急關頭祭出此琴,可抗天劫之雷,端的是仙家寶貝,厲害非常。
由於葉玉龍一心撲在工作上,自下山以來,還是第一次取出此琴,所幸“春、夏、秋、冬、夢”五大樂章都已經熟練於心。前文中已經說過,這五大樂章各有不凡功用。其中《春之魂》四篇,分別是《春之聲》《春之韻》《春之魂》《春之情》。四篇彈完,就能使萬物復蘇,治愈各種疾病。只是葉玉龍的功力還達不到仙級,無法發揮出《春之魂》篇章的全部精華,但治愈各種疾病還勉強可以達到。
衛東市只是個縣級市,人口不足三十萬,城區不足二十平方公里。葉玉龍唯恐郊區的人們聽不到,就將自己的功力提到最大,帶著琴音穿透各種障礙物,鑽進人們的腦海里。離城十里、來不及進城的人們也聽到了這天籟之音,無不凝神靜聽。隨著葉玉龍十指輕彈,且不說患者康復,啞巴能說話,但看各種植物雖已處仲秋,卻突然間爆發出了蓬勃生機,郁郁蔥蔥,百花盛開。就連不是這個時節開的花也突然長出花朵,進爾開花了,散發出誘人的花香。
城市上空更是不知飛來了多少種鳥類,數以萬計。在盤旋卻不鳴叫,好象也在聆聽這不是這個世界上的音樂。各種不會飛的動物也悄悄的走上街頭,鑽出洞穴,顧不得自身的危險,偷偷地聆聽著。
此事過後,萬余名患者得到康復,幾十個啞巴會說話,聾子也聽見了世界上最美的聲音。衛東市民不會忘記這偉大的神跡,自發的組織起來,捐款幾百萬,就在宣判大廳前的廣場上,給葉玉龍建了一座雕像。除基座外,完全都是用銅鑄造的。由於無法讓白蓮花浮在上空,雕塑沒有白蓮花,讓歐陽明月和苗金鳳分站在葉玉龍身後,葉玉龍則盤膝坐在金蓮座上彈琴。此雕像一到晚上,在各種燈光的映襯下,放射出萬道光芒,就好像真的一樣。
且說葉玉龍將《春之魂》四個篇章彈完,已經過了一個小時。見聽眾仍沉醉在音樂之中,葉玉龍先收了白蓮花,就讓歐陽明月坐在他的懷里,運功說道:“父老鄉親們,行善得善,多行不義必自斃,與人為善是我們中國人的美德,希望衛東市民們團結起來,共同建設自己的美好家園。另外,對於各大小醫院的損失,我先說聲對不起,並決定捐獻給衛東市衛生系統五百萬人民幣,作為對你們這幾個月的損失的補償,再捐給衛東市政府五百萬元,用於城市建設。好了,有緣再相見!”
金蓮座緩緩升起,越升越高,突然消失了。
衛東市民不論身在廣場上還是在各處,一起向空中頂禮膜拜,久久地處於激動之中。不知是誰先放起了鞭炮,市民們相繼響應,一時間將大小商店的鞭炮搶購一空。鞭炮聲整整響了幾個小時,還有的市民在廣場上、在家中燃起了香,虔誠的拜謝葉玉龍。等到雕像建好以後,雕像面前的香火終日不斷。雕像的建成也給衛東市帶來了極大的經濟效益,國內外游客紛至沓來,各種經濟迅速提高。十年後,衛東市人口劇增,超過百萬,城區也擴大了幾倍,這是葉玉龍完全沒有想到的。
北方市,葉家。
為了慶祝歐陽明月的回來,葉朝東特意讓龍騰大酒店送來一桌上等席面,一家十幾個人圍坐在一起,慶祝這次的大團圓。
苗金鳳突然問道:“哥,我們姐妹八個一起轉世,為什麼命運不一樣呢?”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等二伯回來問問他老人家吧!”葉玉龍說道。
“孩子們,為這事我曾經問過你二伯。你們之間父母雙全者,只有蓮兒、娜兒和霞兒。一點苦沒有受的,只有霞兒一人。在神界,玉皇大帝為了更好地統治所有神人,就在每個人的身上建立了善惡值。善值達到一定的數字,就會讓神升一級。相反,惡值達到一定的數字就會下降一級,超過限制者就會受到懲罰。霞兒在那次事件中多次向龍兒進言,並提出抗議,與天機子盧昌進行了針鋒相對的斗爭,為她贏來了大量的善值。所以她轉世七次都托生於富貴之家,雖然剛一成年就會死去,那是為了龍兒,更增加了她的善值。因為在你們每次的轉世中,都有各種**,特別是在愛情方面,玉皇大帝給你們的**更大。想不到你們愛龍兒如此之深,抵住了各種各樣的**,才走到了這一世。如經不住**,就失去了與龍兒的姻緣。”李文儀如是說道。
“原來如此,媽媽,那我們為什麼要克死父母呢?”仍是苗金鳳問道。
“據你二伯說,神界也分三六九等。鳳兒你是王母娘娘親封的帝後,位高爵重。蓮兒以下都是正一品大神,試想能有幾人可稱得起你們的父母?也根據他們的福緣淺薄,決定他們能照顧你們多少年。真兒一家除外,虹兒的父母福緣太淺,生下你後,根據神的指點,將你棄之野外。虹兒,你不會恨你父母吧?”李文儀問道。
“媽媽,我沒有恨過他們,心中還非常想念他們。不知他們還在人世嗎?”蕭霓虹有點辛酸地問道。
“他們都還好,也非常幸福。你二伯說,念你孝心執著,會在你第二次回地球時,給你們一次見面的機會,能不能相認,就看你們的緣分了。”
“我一定記住媽媽的話,能知道他們幸福,我也就放心了。”蕭霓虹有點矛盾的說道。
“媽媽,這麼說你和爸爸都不是凡人了?”葉玉龍頑皮地問道。
“臭小子,我們若是凡人不是早就被你克死了?要知道我們為了能得到你這個兒子,也轉世了七次,其中的辛酸你能體會得到嗎?”
“媽媽,你和爸爸都恢復了記憶?”李雲娜問道。
“沒有,都是你二伯告訴的。非要等到你們恢復記憶後,我和你爸爸才能恢復,那時我們的情分也就到頭了……”。
“不,爸爸媽媽,我們永遠認你們為父母!”幾女爭相表態道。
“謝謝你們,我們也不舍你們啊!我和你爸爸已經商量好了,情願做朝陽府中的家奴,也不願再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只有這樣,我們還能團聚在一起。若龍兒不願為官,以後我們夫妻就跟著你們到十重天修煉。所以等你們結婚後,我夫妻就先離開你們一階段。”
“媽媽不要悲傷,你的兒子絕不會不認你們的。”葉玉龍說道。
“好兒子,媽媽相信你。路,你二伯都給你鋪好了,千萬要努力啊?”李文儀說道。
“我知道了,媽媽!”葉玉龍說完,又看著雪玉蓮等美嬌娥又說道,“小蓮、小娜、小霞,我想再問你們一次,你們都有父母,我們很快就離開,你們舍得父母嗎?”
雪玉蓮說道:“是有點舍不得,可我父母還想守著孫子。他們說閨女總是要出嫁的,讓我不要掛念他們。”
樂雲霞說:“我和四姐的父母都商量好了……”。
“等等,你四姐是誰?”葉玉龍摸不著頭腦地問道。
“嘻嘻哈哈,月姐是小三,蓮姐自然是小二了,娜姐只能是小四,我樂大俠只能屈居小五了。”樂雲霞頑皮地說。
“我還沒有說要你們的,你們自己倒先排好了名次,真是豈有此理?”葉玉龍故作鄭重其事地說道。
“告訴你,想甩也甩不掉我們。我的爸爸要到朝陽府看大門去,娜姐的爸爸要到朝陽府去種花養草去……”。
“呀,怪不得李伯伯去鑽研什麼養花種草學!”
“告訴你吧,傻小子,我的父母和娜姐的爸爸媽媽軟磨硬泡,已經得到二伯的同意。二伯也傳給他們修仙之術,只有你不知道而已!這一回你沒有理由甩我們了吧?”樂雲霞說道。
“不甩就不甩,誰怕誰?”葉玉龍頑皮的說完,突然又鄭重其事地說道,“小月,你的身體太虛弱了,單靠藥物補,對身體沒有好處。所以,我已告訴龍騰大酒店總經理馬昊興,這幾天會變著法子給你做好吃的,你要盡量多吃一些,等修到辟谷期,再想吃也吃不下去了。”
“龍哥,聽你的話意,你要離開嗎?”歐陽明月還沒有溶入這個家庭中,有點怯生地說道。
“等一會兒我和三小就回山一趟,師父的遺願我已經快完成了。按照中央決定,登月又要提前一天。所以我想去看看師父,讓他的魂靈和我們一起登上月球。小月,在家里和姐妹們好好玩,讓媽媽指導你修煉。我明天還要到中原市去一趟,晚上回來。在登月前,我會讓你的功力達到結丹期,好一起登月,你可要抓緊啊?”葉玉龍疼愛地說道。
“哥,這次你不會不讓我去吧?”苗金鳳說。
“我哪敢呢?這一次我們用三伯的法寶比試一下,看誰飛得快?”
“老大,這不公平,我的法寶是個猴子,哪有你的四爪金龍飛的快?干脆,我棄權,讓我到千謁蓮花里面修煉去。”小白說道。
“好啊,三個月以後再出來。”
“那……我還是跟在後面,慢慢的跑吧!”小白無奈地說道。
“嘻嘻哈哈……”,引來滿屋子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