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市火車站,時針指向八點正,一列只有十一節車廂的特快列車准時到達了。
葉玉龍一行二十六人,除雪玉蓮、雪梅婷不得不睡覺外,其余的人都是睡不睡皆可。這一大群人在葉玉龍的領導下能好到哪去,一個個都變成了長不大的孩子,坐了一夜的車,也瘋鬧了一夜。若不是火車上空間太小,恐怕連十來歲小孩子玩的老鷹捉小雞,也會玩上半夜。說起來這伙人實在可憐,葉玉龍深山學藝十五年,根本沒有與其他小孩接觸過,凡是小孩玩的游戲他都有興趣。連女孩玩的踢毽子、丟沙包,也讓他玩得樂此不彼。而苗金鳳更是可憐,八歲失去了雙親,嬸母的虐待,奪走了她青少年玩的權利。只有雪玉蓮、雪梅婷二女是在蜜糖罐里長大的,各種游戲也是二雪傳授的。而三小雖然是妖,卻也在葉玉龍的影響下,也玩得不亦樂乎。以龍一為首的十九個智能型機器人,雖然他們的電腦里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游戲玩法,但他們一看就記在了電腦中,經過一陣復雜的程序運行,就學回了,也摻和進來,使得整個車廂喧鬧不止。各種游戲玩厭後,雪梅婷又教會了眾人各種舞蹈,這一下子又讓這群長不大的娃娃們,有了精力發泄的地方。蹦啊,跳啊,整整鬧到天明,連雪玉蓮、雪梅婷二嬌娥也沒有睡成覺。正當一群小瘋子鬧在一起時,服務員敲響了豪華車廂的門,當她推開門一看,“我的奶奶耶,這是啥首長也,完全是一群小孩。”只見除四個女士還能保持端莊外,其余的男娃娃們,不知這玩的是啥游戲,二十三個人壓成了一座人山,而最下面的竟是我們的四軍副司令員,應該佩帶中將軍銜的將軍大人。讓進門的服務員驚呆了,忘記了自己的使命。
苗金鳳一見,急忙問道:“服務員同志,請問有什麼事嗎?”
服務員清醒了過來,說:“還有五分鍾車就到終點站了,請各位首長做好下車准備。”
聽說快到站了,這些娃娃們才不情不願地站起來。小白和龍一還調皮地說:“壓住老大的滋味真舒服,什麼時候還能再壓一回呢?”
葉玉龍做了一回人下人,正有氣沒地方出呢,聞聽小白和龍一還想著下一回,剛站起來的葉玉龍,冷不防在小白和龍一頭上,一人賞了個爆栗,恨恨地說:“臭小白,臭龍一,看我以後怎麼整你們。看什麼看,還不快點整理衣裝,洗臉漱口,惱著我叫你們都留在車上。”
大家再不敢嬉鬧,急忙行動,一會兒的功夫,就拾掇好一切,車一停穩,小白第一個下了車。可它四下一看,又急急忙忙鑽回了車里,喊道:“老大,大事不好!”
“臭小白,你咋呼什麼,是猿窩里失火了?”葉玉龍說。
“老大,猿窩里沒有著火,是站台上失火了。”
“什麼?站台上怎麼會失火,也沒有聽見消防車的聲音呀!”
小白見葉玉龍上了當,忍不住露出了戲謔的笑容,突見葉玉龍臉寒了起來,知道不能再開玩笑,急忙說道:“老大,站台上有大批官員前來迎接你,還有專家、教授,連軍委副主席也來了。”
“哎呀,我的奶奶也,楊伯伯這是搞什麼?總想著出我的丑,非拔他三根……四根胡子不可。同志們快換軍裝,臭伯伯,想玩玩都不讓。”
葉玉龍話未說完,就看見雪玉蓮、雪梅婷都是一臉疲色,說:“對不起,雪姐,小蓮,忘了你們還需要睡覺。”
“小龍,我高興。”雪玉蓮嬌聲說道。
“學弟,我還從來沒見過你恁貪玩。嘻嘻,哈哈。”雪梅婷又忍不住笑起來。
“笑,笑,有你笑不出來的時候。”葉玉龍邊說邊抓住二女的手,給二女輸入一絲真氣,一會兒二人就恢復了疲勞,又容光煥發。雪玉蓮調皮地在葉玉龍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讓葉玉龍很不習慣,更不好意思,更讓雪梅婷笑得花枝招展。
一會兒功夫,全體人員除雪梅婷外,都換上了陸軍裝,個個精神抖擻,威武雄壯,英姿颯爽。葉玉龍在前,小白、小花緊隨左右,小黑、小鳳、小蓮、雪梅婷後面緊跟,十九個機器人相繼而隨。
當葉玉龍一出離車廂,猛聽一人喊道:“立正,敬禮!”
葉玉龍舉目一看:“我的奶奶也,中國這種不正之風,真該刹一刹了。”
只見,包括軍委副主席楊軍威在內,幾個中將,十幾個少將,還有校一級的軍官,以及站在後面的官兵和武警,最起碼也有兩三百人,還有許多地方官員、武警官員,除地方官員外,都向葉玉龍敬起了禮。
葉玉龍估計可能整個火車站都戒嚴了,這不是勞民傷財嗎?即使我是四軍副司令員,也不能出動這麼多人迎接呀?看他們一個個都在寒風中站著,最少也來了半個小時了,葉玉龍臉上已有了不愉之色。見這麼多人都看著他,急忙和手下規規矩矩還了禮。走到軍委副主席面前,說:“楊伯伯,你知道你犯了多麼嚴重的錯誤嗎?”
軍委副主席楊軍威是和專家、教授、工程師坐同一飛機來的。從他內心里非常敬佩葉玉龍,為國家、為人民做出了那麼大的貢獻,也更喜愛葉玉龍。覺得葉玉龍是小孩心性,一定喜歡擺譜,就和中原軍區幾位將軍、平原省軍區幾十位將軍,一同來迎接葉玉龍。當然為了各位將軍的安全著想,也出動了警衛部隊。他沒想道平原省委和中原市委,從哪里聽到的風聲,也帶領大批官員來迎接葉玉龍,才搞得如此排場。楊軍威內心里還有一個主要目的,那就是為葉玉龍立威,惟恐這些一方大員們瞧不起葉玉龍,若讓葉玉龍心里不高興,可是會給國家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可以說老將軍用心良苦,卻沒想道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一聽葉玉龍的說話,楊軍威老將軍馬上明白了,急忙說道:“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楊伯伯,你還想有下一次?”
“不想,決不會再有下一次。唉,我這個馬前卒可是真不好當啊!”
“幾根?”葉玉龍不理楊軍威的牢騷,寒著臉問道。
“哎呀,我已經承認錯誤了了。再說你看我年紀老邁,又同著這麼多人,這次就放過好不好?……唉,一根,好好兩根,總可以了吧?”老將軍不由摸了一下嘴巴,突然笑道,“小龍,這一回不放過也不行了。就怕你個臭小子找我麻煩,半夜起來,我就將胡子刮了十八遍,看你還怎麼拔。”
眾人這才知道二人是鬧著玩的,可能副主席真被葉玉龍拔過幾次胡子,才將胡子刮得干干淨淨,這些大員們忍不住大笑起來。
“楊伯伯,你可知我還會一種武功?”
“我哪知你還會什麼武功,只要不對向我,就阿彌陀佛了。”
“我還會一種吸胡大法,能將看不見的胡子根全部吸出來。伯伯願意不願意驗證一下?”
“不必了,我知道你會。別鬧了,讓我給介紹一下。”楊軍威一見苗頭不對,急忙轉移話題,“這位是中原軍區司令員許茂勇將軍,這位就不用我介紹了。”
葉玉龍和許茂勇握手問好後說:“許將軍,千萬別把我頭上這頂烏紗帽當真,這是中央幾個老頭逗我玩的,我還是個未長大的孩子。”
“首長說笑了,末將不敢。”許茂勇年過花甲,曾參加過對y自衛反擊戰,他的中將軍銜和大軍區司令員,可是用他的軍功壘起來的。葉玉龍的事跡早就在軍隊中,被傳為了神話,他還有點不相信,可今日第一次見面,就讓他心服口服了。葉玉龍那不怒自威的無上王霸之氣,徹底地折服了他。
葉玉龍微笑著說:“許將軍,以後仰仗您的地方太多了,中國的偉大事業就靠你和您的部下全力保護,才能成功,希望您全力支持我。”
許茂勇還不知葉玉龍來此的目的,但軍人的素質就是絕對服從命令,急忙立正敬禮後說:“請首長放心,末將將不遺余力全力配合。”
葉玉龍又和許將軍握下手,就又向劉愛國將軍說:“劉將軍,你為什麼還沒有走?”
劉愛國急忙立正敬禮後,說:“報告首長,一切都准備好了,我坐十點的飛機走。”劉愛國又低聲說,“小師叔,您老人家來了,我敢不來接你嗎?”
“你想折我的壽是不是?竟敢稱我老人家。我剛過二十歲生日,哪點老了?”
葉玉龍的話又引得眾人一陣大笑。
葉玉龍見劉愛國有點尷尬,急忙說:“劉將軍,記住我的話,不要怕任何國家的威脅,容我一年的時間,我會讓你揚眉吐氣,實現你的理想,現在你必須盡一切努力,保護好東大門。放心,有了困難,我八哥自會幫你。”
劉愛國原來是平原省軍區司令員,兩天前接到命令,讓他去接替葉玉翔的工作。雖然不知葉玉龍怎樣才能讓他揚眉吐氣,但也沒有懷疑,急忙說:“請首長放心,我一定不會令軍委和全國人民失望的。小師叔,能不能告訴我你八哥是誰?”
“這個卻是國家絕密,你以後會知道的。”葉玉龍說完,就又和林玉芝將軍握手問好。又在軍委副主席的介紹下,一一和軍隊將領握手致意。又和省委正副書記,正副省長等握手問好。當與省公安廳長李大用將軍握手時,葉玉龍說,“李廳長,公安部昨天下達的命令,您接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