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來到孤野峰已經有半年了,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大師兄給自己傳授了本門的心法前三層和門規後就沒在有人關心過他的事情,就好像沒有他這麼個人的存在。
那被叫做老九的師兄本名叫作公子藝,他偶爾會來廚房,但是卻是拿了幾塊木頭就走了,生怕被師傅知道。
問他拿來干什麼也不說。
而在這的老頭好像天生就是啞巴,到現在來就沒和自己說過一句話。
除了吃飯的時候能和幾位師兄說幾句話就沒人和他說話了。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他師傅就更加是沒了影子,大師兄說是道行有了突破,正在閉關呢。
孤野峰上的人本來就少,大家又都很忙所以更加顯得死氣沉沉的。
平日里也沒人願意到廚房來,鄭玄很快也習慣了孤獨,只要有空就回自己的房間了修習。
也許是沒人指點的原故,他半年里只把功法練到第一層滿。
安例說在接著練第二層也能很快上手的,但不知是怎麼回事,就是無法把天地靈氣引入體內歸自己使用。
連續半個月都沒見到有一點進展。
今天他打算再練一次,還是不行就去問問大師兄,看是那里出了問題。
鄭玄盤腿打坐,心里默念了一遍家人,希望他們在天之靈能夠保佑自己成功。
這也是他每次練功前的必做功課。
打開全身的毛孔,默運心法感應靈氣所在。
忽然胸口一甜,這次更糟糕,把自己的血都逼吐了出來。
看來自己是無法了,還得去向師兄們學習。
孤野峰的廣場上,九個年輕人盤腿而坐練功,這就是鄭玄的九個師兄。
大師兄曾經說過,一日之記在於晨,早上練功是最好的時期。
只見二師兄林真,五師兄張茂、六師兄農嚴、七師兄鍾愛、八師兄劉天海,九師兄公子藝此時都進入了狀態。
他們的衣服都隨著靈氣的動態的擺動。
而三師兄和四師兄的資質似乎比二師兄的好,此時頭頂上有著淡淡的白霧往天靈蓋上進入。
大師兄就更了不起了,只見他身體進入了一片雲霧之中,瘋狂的吸食著靈氣。
見大家都忙著,鄭玄很識相的沒有去打擾。
大師兄很快就收功了。
也許是他感覺到鄭玄了的存在,所以才那麼快的收功的。
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師弟沒事不會跑到前面來找自己等人。
既然來了就一定有事情。
腳下輕輕的一點就縱過廣場來到鄭玄身邊問到:“小師弟,來這有什麼事嗎?”鄭玄剛才又在發呆了,他想到了他又成為了天下無敵的高手。
見大師兄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眼前給自己澆了一盆冷水。
拍拍胸口才說:“是這樣的大師兄,我半個月前就已經把第一層功法練成了,但是第二層功法我卻是怎麼也練不出一點來,昨天還不知道怎麼就吐了血。
我怕自己練差了,所以來問問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大師兄你知道怎麼回這樣嗎?”余輝聽鄭玄說完,經過一段深思之後說:“沒想到師弟也是個天才,才半年就把第一層功法學好了,比我這個做師兄的強多了。
我想師傅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至於你練功出現的問題應該是練功太過急功近利了。
但為什麼會沒有見效我就不知道了,這事我也沒經歷過。
師傅現在還在閉關,你可以去問問廚房里的老頭,師傅說過,那個老頭是個高人,知道的不比師傅少。”
鄭玄一驚問到:“大師兄你可知道那老頭的來歷嗎?”余輝也不見外的告訴他說:“那老頭在我剛上山的時候就已經在了。
起初我還以為他是個啞巴,後來在一次和師傅見面時才聽到他說了一句話,才知道的。
我問過師傅有關他的事情。
師傅只說那老頭是個高人,將在此地三百年不得外出,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去問他,他肯定會有問必答。”
鄭玄見在這里得不到解決的辦法只好回到廚房。
此時老頭正在那里一如既往的抽他的煙。
用大竹子隨便搞的煙筒,那煙絲還是用玉米須曬干後做的。
看那老頭一個一個的吐著煙圈好不自在。
等到老頭吐了最後的一口煙,鄭玄才出口問:“老前輩,你可知道我為何無法吸引天地靈氣嗎?”那老頭也是傲慢,也不看鄭玄一眼,自顧自的裝好了煙絲才說:“心存雜念。”
鄭玄還是不明白問到:“晚輩還是不明白,請老前輩明說。”
老頭再次裝好煙絲,把煙口遞給鄭玄說:“點上。
你只要在練功的時候忘記所有的一切就可以了,只要記住心法就好了。”
鄭玄很識相的點好煙,他很好奇問到:“前輩如何得知晚輩的想法,莫非前輩懂得讀心之術。”
老頭去餓不在抽煙了看了一眼鄭玄說:“小娃兒你太看得起老頭子我了。
不是我懂得讀心之術,而是你每天做夢都哭著喊:爹娘,不要離開孩兒,孩兒會給你報仇的。”
小娃兒,過去的事情就讓的過去吧,因果已經有了報應。
死去的人早已經輪回,你又何必還要太過難為自己呢。”
鄭玄聽了這話,心里頓時空明起來,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自己。
就地盤腿,默念心法,感應天地靈氣。
這一次有了效果了,只是效果有些和猜想的不一樣。
原來想第一次成功,最多能將靈氣慢慢的引動,誰知靈氣剛進入身體就不在受到控制,就像是洪水進入了一個無底的大洞之中,猛列而不斷。
這時鄭玄的身體可就難受了,承受著巨大的靈氣瘋狂的衝洗。
意識中發現留在身體里的靈氣不是很多,而大多數的靈氣都是被胸前的古玉所吸收。
經過了一陣的衝擊,經脈也習慣了,漸漸的身體變得舒服無比,經脈也變得寬大了一點。
鄭玄在也不願停下來。
在旁邊看的老頭就不太舒服了。
他看到以鄭玄為中心的雲霧開始翻滾,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小龍卷風。
心想:這小子第一次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未免也太夸張了吧!在這麼下去,很快就會影響到整個孤野峰,甚至還要更遠也不一定。
怕到時自己也會被人發現也不一定,趕快放了個防御陣。
不放還好,放了更是大吃一驚。
自己引以為容的陣法在這時只是勉強的擋住了影響范圍。
這可是可以擋住天劫的陣法啊!雖然鄭玄引發的靈氣風波很短暫就被控制下來。
但是還是影響到了孤野峰之上。
廣場上原來在吸收靈氣的人都站了起來,對於剛才的短暫的靈氣缺乏他們都感覺到了。
大師兄余輝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見到靈氣又恢復了正常就對大伙說:“各位師弟不用緊張,我想大概是那位高人得道了,大家繼續修習。”
其余眾人不知所以,只得認了這個說法。
要是他們知道,他們說的高人是現在的小師弟,不知又有什麼感想。
鄭玄這次入定就是一個月的時間,還好孤野峰上的人少,在加上是在廚房沒人經常來才沒人發現。
有幾次公子藝要進來拿木頭都被老頭打發走了。
鄭玄醒來見老頭在門口張望還以為是為他把關,上前說到:“晚輩謝過前輩了。”
老頭見鄭玄醒來揮手把陣收了說:“小娃子不用謝我,你一入定就是一個月,可把我累著咯。
不過我給你一句忠告:得僥人處卻僥人。”
鄭玄也說:“晚輩定將前輩的話當做人生的格言。”
“罷了你去吧。”
鄭玄已經一個月沒有洗澡了,身上也很難受。
很快就打好水在房間里洗力氣來。
無意間他發現自己體內的靈氣流失得很快,便在澡盆里再次運起功來。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澡盆里早就沒有了水,只留有很黑的汙垢。
他身上還無比的燥熱,他再也忍受不住就往院子里的水井跑去。
不顧一切就跳了進去。
老頭見鄭玄又有動作,連忙在井邊上畫了符,以免他出來的時候把井給搞破了。
這次鄭玄入定在井底半個月就出來了,老頭一直在旁邊等著。
只見水井里的水形成一個漩渦,鄭玄隨著一聲爆炸飛了出來。
他全身都亮著,沒有一絲的汙點。
胸前的古玉異常的紅亮,老頭見了不由得大叫:“純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