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鄭玄躺在**望著星空。
短短的幾天時間里,自己就經歷了好多次的生死徘徊,總覺得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為了生存下去就必須強大,這就是鄭玄得到的結論。
真希望天上的星星就是死去的家人,讓他們看到自己能夠成功,希望他們在另一個世界里也能夠快樂的生活著,不用在痛苦中掙扎。
想到為自己死去的家人,鄭玄流下了人生中的最後一滴眼淚。
同一片夜空下,天溪鎮一間破舊的農房里一個中年人對著一個婦女和一個少女滿是憂心的說:“家里能吃的東西不多了,自己還不能溫飽,還是讓她到別的地方去吧?”這個她說的是那個少女。
婦女向身後的臥室看了一下,再看看身邊的少女堅決的說:“不行。
鄭神醫對我們家是恩如再造。
你的斷腿是他接好的,兒子的病是他醫好的,我的舊疾也他治好的,他不收我們的錢給了我們那麼多的好處,要是沒有他我們那里還活到現在啊。”
中年人捉弄自己的頭發,他在懊惱自己的無能,卻還是說:“可是!”他本想說:可是要在養上一個沒有任何用的人我們根本沒那能力。
到時只怕是我們也得活活的餓死了。”
卻想到鄭家對自己家的種種恩惠。
說真的,要是沒有鄭家的幫助,自己早就死在街頭了。
婦女輕輕的哭泣起來,她也知道丈夫為難說到:“明天就用院前的紅薯給孩子們吃吧,我和你明天一起上山打柴,也許可以換點錢。”
原來老實坐著的少女這時聽完話就站了起來,咧嘴大笑跑了出去。
外邊現在是月高風黑,農家人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到處跑,於是也跟著出去。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出來的少女已經沒了蹤影,只得回到家里干等著。
平日里那少女也是經常到處跑的,一般都是很快就回來了,這次希望也是。
果然,很快少女就回來了。
她手里還拿著一件東西,手上還滿是血和泥土。
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就自己趴在台上呼呼大睡了。
桌上的是只翠綠的翡翠馬,農家人沒見過世面也知道這東西價格不匪。
第二天天溪鎮發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在本鎮原來最大的酒樓對面開了家大酒樓,名日積善酒樓。
此樓規模大,伙食好吃價格公道,特別是那里的餃子味美獨特。
只是沒有人知道它的老板是誰,只知道那的掌櫃是鎮里原來的一個窮人農家。
現在帶著一家人和一個有點痴呆的少女在這發了家。
此時天山的孤野峰新人住處。
日曬三竿了鄭玄才睡醒過來。
睜開眼睛看見已經有人在自己的房子里坐著,想起來就是一陣的後怕。
要是對方是來要自己命的,那麼自己怎麼死的就只有到閻王那里去問了。
再次告誡自己以後做什麼事情都要都留點神。
坐在房間里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鄭玄救過的沈浩。
來人見鄭玄醒了便把手里的大包子遞過去給他說:“恩人你終於醒了,在不醒我就要把你叫醒了,再晚點上面就來領人走了。
餓了吧,吃剛才領早點我見你沒去,我就幫你領了。”
鄭玄認出了沈浩也就不在客氣了,抓起包子就是一陣的猛吞。
很快兩個大包子就被消滅了。
舔舔嘴唇才對沈浩說:“實在是謝謝了。
讓你看了笑話,昨天到現在我都沒吃過東西了,餓得實在是難受。”
鄭玄見沈浩給自己留了包子,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便有了結交的想法。
在這個亂世里,多一個朋友就少一個敵人,還多了一份力量。
拍拍他的肩膀說:“沈兄弟你太見外了不是,不要叫什麼恩人恩公的。
如果看得起在下就叫我鄭玄就好了。”
沈浩也是爽快的人當即幾說:“好啊,鄭大哥都開口了,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鄭玄高興道:“好,好啊。
那我就拖大做個大哥了。”
事實上鄭玄也就比沈浩大了一天而已。
正在他兩人談得歡的時候外邊傳來說話聲:“各位新來的師弟快出來列隊,師叔們要來領人了。”
鄭玄興奮跳了起來,招呼了一聲就自己跑了出來。
到了外面才發現就自己兩人還沒到了,看來大家都是很緊張啊。
鄭玄也不知道怕,把頭太的老高,他想看清楚那些高人們都是怎麼來的。
只見天邊來了三道彩色的光芒,眨眼就到眾人的面前。
落下的是幾個半百的老人。
從左邊看起第一個是個大塊頭,身高足有八尺,臉上的笑意永遠都不會少的樣子。
第二個是個書生打扮,現在是在高山上,還是寒天,但是手里的扇子就是不停的煽動著。
最後的卻是個面無表情的農家人,背後背著一把長劍。
蕭一風給大家介紹到:“這三位就是本派德高望重的師叔伯了,第一個就是冰海峰的馬大哈師伯。
第二位是天子峰的冷師叔。
還有就是孤野峰的易水寒師伯。”
不等蕭一風在多說,冷傲天就出聲道:“蕭師侄不用在給我等戴高帽了,快點出五個給你馬師伯帶走就是了。
三個給我。
其他的就給你易師伯了。”
蕭一風也知道這個師叔一向冷寂,不喜歡在外游走,不是好惹的人便說到:“住在一號到五號的師弟出列。”
那大塊頭見走出了五人就說:“就這五人了嗎?”不給別人在說話大手一揮便把出列的人變沒了。
在轉眼特人已經消失在了天邊,只剩下了一點光亮。
眾人見人被變沒了,這可是了不得啊,在下邊就議論開了。
蕭一風見了輕咳嗽兩聲引起大家的注意說到:“大家不要大驚小怪的,這是馬師伯的成名絕技乾坤袖,能容天地萬物。
估計現在他已經回到冰海峰了。
下面請六到八號的師弟出來。”
又是三人出來。
冷傲天也不看如何,將手里的扇子往身後丟去,自己也縱身飛去。
他的扇子也不知道怎麼就放大了無數倍,向遠處飛去,很快也消失在視线之中。
鄭玄見兩位高人都在用絕技,看出是在顯擺。
看來這門派之中的爭斗不比外面的差啊。
弱肉強食的循環在那都進行著,心里變強的欲望就更高了。
蕭一風帶著歉意對易水寒說:“易師伯,原本有十人通過考試的,但是有一個過關的時候已經瘋了,所以我就把他給解決了,還望師伯你不要見怪。”
易水寒聽了眉頭微微的一皺道:“算了,師侄你做得不錯,天山是不能有廢人的,你也回去吧。”
蕭一風偷偷的松了一口氣道:“弟子這就回去和師傅回復這里的情況了。”
等蕭一風走後易水寒沒有馬上就走,輕輕的嘆息道:“兩位的道行越是高深了,只怕要後庭起火了。”
在走過來拍鄭玄道:“好,有比沒有的強。
你就跟我來吧。”
說完自己就先走了。
鄭玄也怕自己跟不上他的腳步,就跑著上前。
剛走出了第一步,天地就開始旋轉了。
這和那個神秘的老人用的是同一種神通嗎?鄭玄對這位師傅多了一份親切感。
這次出現在的是孤野峰的後堂。
易水寒對著房門喊到:“老九出來,以後你就回去和老六他們一起學習,這里就交給你的新師弟了。”
一個比鄭玄大一點的年輕人跑了出來:“師傅,我...我不想離開廚房。”
易水寒一聽,心里就火了叫到:“你敢不聽我的安排嗎?快去,等會叫你大師兄來我房間來找我。”
那個被稱為老九的人連連說不敢就跑了。
他這個師傅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太火爆了。
易水寒對鄭玄說:“小伙子,你叫什麼名字。
算了你是我的第十個徒弟,我就叫你老十好了。
以後廚房里你最大,你想怎麼搞就怎麼搞,只要你給你的師兄准備好一日三餐就可以了。”
鄭玄一聽要讓自己來這里做飯連忙推脫說:“師傅,我是來學習本事的,而且我也不懂得做飯啊。”
易水寒卻是客氣的說:“天山上是沒有普通人的,廚房里一向都是最後入門的弟子主事的。
你是最後如門的人,當然就是你在這了。
等有新人來了自然就換你出來。
在這里你也一樣可以學習到本領,你要知道我等修真之人在沒習到避谷期之前都是要吃飯的,我不用吃,但是你的師兄門都還要吃的。
民以食為天啊!等會我就叫你大師兄來給你傳些基本的功法和門規。
去吧,有不懂的就問里邊的老頭,他也會幫你做飯的。”
鄭玄見有功法可以學習就不在推脫。
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的學習,不論是在那里,自己也一定可以比別人好。
廚房,吃的出處,就讓我出你這里開始吧。
對了,師傅說天山沒有普通人,那廚房里的老頭又是什麼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