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一切代價來對付自己?難道自己在道上混,還有人對自己留情過嗎?楊風不屑的笑了笑,道:“我們已經被別人對付的夠多了,再多一個對手也沒什麼,你估計這病毒投入到某地後,多久可以獲取利益?”
“如果不需要遮人耳目的話,一個禮拜足夠,如果此時需要秘密進行的話,那則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眼下洪門的人全在往雲南撤退,短時間內他們也無法發動進攻,有一個月的時間,自己正好可以仔細的考慮下如何將雲南的洪門勢力徹底消滅!楊風點了點頭,道:“那就一個月吧!需要什麼盡管開口。”
“這個病毒投放在哪里?還希望風哥做一個決定。”默醫咂了咂嘴,道:“其實R國還是很不錯,他們有錢。”
自己在M國已經干了一票,要是再去M過的話,M國政府一定會采取極限的手段來對付自己,R國實在是個不錯的好地方!楊風笑了笑,道:“就R國吧!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要求?”
“其他的要求沒有,我只需要將比病毒帶到東京的機場投出去,然後就回家等R國求救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盡早動身,需要帶什麼人陪同,你自己挑選。”楊風點了支煙,在深吸了幾口之後,淡淡道:“那節要,給我賣貴一點,小R國確實比較有錢,而且還比較囂張。”
“現在差不多天亮了,要是風哥沒有其他吩咐的話,我打算現在就動身。”
楊風點了點頭,在默醫出了辦公室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不過一個晚上而已,發生的事情卻如此的多?原本還指望今天和洪門分出一個勝負,不想地主又在半路殺了出來,且不說地主的勢力有多大,廣九他個人的身手,就足夠令自己頭疼,楊風深深的嘆了口氣,掐滅手中的煙頭,信步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研姐,今天的事情實在太神奇了,你相信廣州回下雪嗎?”陳纖兒把莫紫研拉到自己的房間,雙手叉腰,不住地搖頭,道:“你別說,我都不信,可是我卻不得不信,因為龍來大酒店的門口,真的下雪了。”
“別逗了!你剛剛回來,還是好好休息吧!”莫紫研站起身,心里迫切的想回去見楊風,表面卻不露聲色。
“你不信我說的話?”陳纖兒拉住莫紫研的胳膊,揚起眉道:“好好!我現在就帶你去問問,隨便問一個從廣州回來的弟兄,你看看他們會怎麼說,我跟你說啊,那雪可是真的,而且那地方很冷!”
“姐信你,可你總的休息吧!”廣州市什麼地方?竟然會下雪?莫紫研雖然不是很相信,但她覺得陳纖兒似乎沒有必要騙自己,便雙手按住陳纖兒的肩膀,道:“姐知道,廣州下雪了。”
“可是你相信?你相信廣州那地方也會下雪?”陳纖兒歪著腦袋,一連茫然地看著莫紫研,道:“真的,要不是我親眼看見的話,我絕對不會相信廣州回下雪的!”
莫紫研把陳纖兒推到在**,幫她蓋好被子,而後離開了陳纖兒的房間。
在回臥室的路上,莫紫研特意從辦公室門口過了一趟,當她發現辦公室里沒人時,知道楊風是去休息了,到此,莫紫研那憂慮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謀溫柔的微笑。
楊風並不在**,衛生間的水聲正‘嘩嘩’作響,莫紫研小臉緋紅,慢慢的脫掉身上的外套,靜靜的蜷縮在床角,拉了條被單蓋在身上,一連的期盼和羞澀的模樣。
良久,衛生間里的楊風還是沒有出來,只有水聲依舊,莫紫研皺了下眉,而後起身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楊風正**著麥色的身軀,躺在浴缸里睡著了……
風殺組的弟兄,全都是經過了激戰在回來的,默醫自然不忍心叫他們前往,可去那R國,就自己一個人去的話,要是路上出了什麼事情,連個照應也沒有,默醫在思索了良久之後,還是決定交上了小浪。
當小浪聽說要去R國的時候,雙眼閃過一絲精光,他隨手抓了兩件衣服掏在身上,道:“沒有問題,我去我去。”在穿好衣服後,小浪將嘯月刀包在一件外套里。
“帶刀去?縱然上得了飛機,可我們怎麼出東京的機場?”默醫皺了下眉,不解的看著小浪。
確乎是一個麻煩!小浪深吸口氣,而後小心地將嘯月刀放好,轉眼看著默醫,幽幽道:“這刀——”
這刀是影子給的,可小浪想了想,厚民的話還是沒有說,這回去R國,他最希望的是能見到自己的師傅。
默醫和小浪,一人提著一個箱子,招呼了手下的弟兄將他們送往機場。
天邊魚肚翻白,又是新的一天啊!小浪斜靠在坐墊上定定注視著東方的一抹彩霞,淡淡道:“你說昨天晚上,到底是誰把阿水給救走了?”
“這個問題也是我想問的,只不過我不會問你罷了。”
“我要是知道是誰把阿水救走了,我一定會殺了他!”從無限的殺戮和血腥中清醒過來後,小浪想起了老黑,自己從出道開始,就從沒有離開過黑哥的左右,可如今,他卻……
默醫似乎是明白了小浪在想些什麼,他斜了小浪一眼,淡淡道:“老黑未必死了。”
小浪沒有說話,低頭定定地注視著手中的箱子,一會兒後,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淡淡道:“這箱子在下飛機的時候要不要檢查?假如要檢查的話,豈不是露餡了?”
“不會,你箱子里的東西很正常,我箱子里的東西也很正常,不過當他們混合到一起的時候。”後面的話默醫沒有說,因為車上畢竟還有個開車的弟兄。
去機場有一條近道,曾經塗文海和老黑,差點在那條路上把命丟了,小浪看著朦朧的外景,搖了搖頭,苦笑道:“知道嗎?就是在這里,去年的時候,黑哥在這里遇見了瘋狂的阻擊,可他沒有死。”
“老黑的身手不錯,槍法更不錯。”透過車窗,默醫定定地注視著車的正前方。
馬路上,豁然站著老少兩個消瘦的身影,老的胡須飄揚,眼神陰騭,少的垂頭喪氣,無精打采。
由於這是近道,陸並不是特別的寬敞,開車的弟兄在按了好幾聲喇叭之後,還不見前面的人讓開,只好把車停下來,將頭伸出窗外罵道:“像撞車騙錢啊?不想活了和老鼠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