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少年覺非(修正)第十九章 快來當官“學生會招干事?”覺非一臉懵懂,從小到大他可真是沒聽說過“學生會”這個名詞。
於是問旁邊的金天道,“什麼叫‘學生會’啊?干嗎用的?”聽到覺非如此問,金天差點沒笑死!“不是吧大哥,這都不知道?!嘿嘿,我都知道的東西你竟然不知道?呵呵,原來咱夜大哥也有不知道的東西嘛,我也不見得什麼都比你差啊,哈哈!”得意的金天不自覺得提高了音量,聲音高得能把全世界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周圍的人紛紛朝他們看了過來,其中還不乏指指點點的。
“說什麼廢話呢,知道就快點講!真是的!”覺非可受不了被萬千眼光逼射的滋味,只想腳底抹油溜了。
金天也感覺不對勁了,於是就壓低了聲音湊到覺非耳旁輕輕地說道:“這‘學生會’嘛,是‘學生管理委員會’的簡稱。
顧名思義,就是學生自我管理的一種組織,起源於美斯公國。”
今天又想在覺非面前炫一下了,這機會可不多,“怎麼樣,知道‘干事’是怎麼回事嗎?““切,‘干事’顧名思義就是干事情跑腿的人嘛,你以為我真傻啊?”這回被覺非蒙對了,干事還真是跑腿的料。
“看不出你還是蠻博學的嘛!”覺非拍著金天的肩膀,一臉壞笑,“說,從哪里弄來的信息啊?”“嘿嘿,老大果然是老大,這都被你發現了!其實這個我也是來學院之前剛聽我哥哥說的,他就在我們學院,並且是學生會的一個部長!”說到這兒,金天不無得意,“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加入啊?我跟我哥哥說說,保證你通過面試行吧?”“‘面試’?進這什麼學生會還得吃面比試的嗎?”覺非的理解能力還真是超強!“拜托,是當面考試好不好?”金天暈倒!“這都是些什麼希奇古怪的東西,沒興趣沒興趣!”覺非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他可不想再出洋相,更何況特別輔導的事已經讓他夠忙夠頭疼的了。
“這可是當官的大好機會哦!沒當過吧?”金天開始施展**的魅力。
覺非想了想,還是搖頭拒絕了。
“你想參加的話就自己報名吧,我沒空。”
說完就想離開這讓自己出丑的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覺非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學生會招干事?好呀,我要報名!”原來是卡布衣大人大駕光臨了。
“咦,你們也想報名嗎?咱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卡布衣一眼就看到了想轉身離開的覺非他們。
“哎,我是想報名啊,可是覺非大哥說這東西麻煩還說自己忙沒空就是不肯啊!”金天無奈地對卡布衣說道。
“這有什麼麻煩的?你整天游手好閒的哪里會忙?我看是有人怕被刷下來沒面子吧?”卡布衣故意裝出一副鄙視“某人”的樣子,砸巴著嘴繼續說道,“要是沒選上很丟人的哦!覺非才不會那麼傻呢!”“是啊,被人刷下來是很丟人的!”說完覺非又開始向人群外擠去。
本來想說特別輔導的事的,可轉念一想這事還真不能說。
面對卡布衣,覺非是當什麼都好做什麼都好,得罪她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還真不是男人啊?”卡布衣使出了絕招,她絕對有把握把覺非抓得死死的,“這都不敢,怪不得叫什麼‘覺非’了,‘覺得什麼都是非’的,都是不應該干的!”“別亂說,我爸給我取名字的時候是取‘覺今是而昨非’之意,他的意思是讓我明白不管以前做錯過什麼,只要能改過現在做對了,就不失為一個好人!”覺非聽到卡布衣如此曲解自己的名字忍不住為老父辯解。
“呦,還‘覺今是而昨非’呢!我看是‘覺今膽怯而昨懦弱’才是真的!你個懦夫,讓開讓開,別妨礙本小姐報名!”沒好氣的卡布衣伸手就把覺非外旁邊推。
“誰懦夫啦?”覺非學武技時候的經歷是讓他對“懦夫”有陰影的,“報名就報名,不就一個小小的學生會嗎?我還怕它不成!”“呵呵,這就乖了嘛……”卡布衣露出了頑皮的笑容。
覺非知道自己這次又被捉弄了……報完名回來的覺非一到寢室就把金天給纏住了。
“說,是不是你故意把卡布衣叫來的?”“大哥,不要亂說。
先前我又不知道有學生會招干的事我怎麼故意叫卡布衣來啊?再說了,沒事我叫她來干嗎?”想起卡布衣拿她姐姐(其實就是覺非)耍自己的事金天就犯迷糊,對卡布衣是惟恐躲著還來不及。
“不然怎麼會這麼巧?肯定是你們鬧鬼了!”覺非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做錯了事情就得負責!快跟我說說那‘面試’到底是怎麼回事!”被覺非說得沒辦法的金天只好把“面試”的事情給他解釋得清清楚楚,還信誓旦旦保證一定讓他哥哥幫忙。
聽得仔細的覺非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嘿嘿……你小子怎麼逃得出我的圈套啊!”原來,覺非打的是這主意啊!既然已經報名了,覺非就想總該弄點成績出來,不然被刷下來就真的要被卡布衣笑了。
於是他便跑到圖書館去找了一大堆關於學生會建設的資料和各種有關演講方面的書籍自己一個人研究起來。
間或地對金天實施了無數次圍攻轟炸以後,開始全面掌握本校學生會情況。
最終得出了自己不通過面試是不可能的結論。
學生會招干是在今天的傍晚,覺非他們三個人吃完飯後相約一起到了面試地點——小禮堂。
小禮堂本來是教師的專用會議室,面積不大也不算小,最適合這種面試之類的活動舉行。
在學生會的申請下學院就答應了他們的請求。
覺非他們進來的時候的小禮堂里人已經來的已經不少了,覺非猜想報名的人員至少已經來了六成。
“原來大家都挺緊張的啊,呵呵。”
聽覺非的意思,現在的他也很緊張。
“是啊,我們這些還是學生的人沒見過什麼大場面緊張是自然的。”
金天的語氣帶有明顯的顫音,看來他也緊張得不輕。
“這有什麼好緊張的?”嘴里咬著零食的卡布衣回過頭來看向他們,“不就是被百來個人看著說話嘛,你們也真是的,不像男人!”覺非很想跟卡布衣解釋自己其實根本就不是男人而是真真正正的男生,可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
他心里明白自己說出這句話的後果是嚴重的。
在覺非的堅持下他們在禮堂的角落里找了位子坐了下來。
按照覺非的性格是絕對不喜歡成為人們觀看的對象的,尤其是在這種緊張的時刻,他寧願躲著,如刺蝟般躲著,在沒人注意的地方他才能找到一點“安全感”。
金天在大家坐下以後就跟覺非他們告了個“假”跑到主席台邊去了,覺非知道他肯定是找他哥哥去的。
沒來小禮堂的時候金天就叫覺非也跟著去,讓他見見自己的哥哥好讓他哥哥給他在評委們面前說說好話,但覺非心想這樣搞裙帶關系總是不大好的於是就拒絕了。
果然,金天在主席台上和一個學長模樣的人“勾搭”上了,遠遠地看去,那人與金天還真有三分像。
“那人是誰啊?金天跑去找他干嗎?”卡布衣指著金天邊上的那個人問覺非。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應該就是金天他哥哥吧,聽他說是學生會的一個部長。”
覺非淡淡地回答道,很巧妙地掩飾了自己心里的緊張情緒。
“哥哥?部長?!”卡布衣踢了覺非一腳,“好啊,原來都已經打好內部戰了啊。
這麼好的事怎麼都不算我一份!”“什麼內部戰啊?”覺非有點煩,現在的他緊張都來不及了,哪還有什麼心情和卡布衣鬧啊!“如果你想讓他幫你的話你等一下跟金天說好了,我又幫不了。”
“哼,就知道你不會幫我!”卡布衣轉過了身子,用她的話說這是對壞人的最好懲罰——屁屁轉來朝他!覺非搖搖頭置之一笑,也不說什麼。
只是把雙手擱在了前面椅子的靠背上,把頭枕在上面——這樣能讓自己的心跳減點速。
過了一會兒,就見金天就笑嘻嘻地跑回來了。
“呵呵,我跟我哥說了,他說我們三個只要不要表現得太差就都可以進了!”主席台前的金天哥哥向他們點點頭,覺非他們也同時向他招了招手,算是打過招呼了。
“我就說金天哥哥最好了!”卡布衣抬起頭看向金天,轉而又斜眼望向某人,“不像某些人……”“嘿嘿,你們又鬧開啦?”對於覺非和卡布衣這對天生的冤家,金天早就習慣了,也不把卡布衣的話當回事,只是一笑了之。
“金天,我們這樣真能行?裙帶關系似乎不大好吧?”覺非心里對這事有點不願接受,特別是上次的那個夢再現以後,對這種不大光明的事總會有種厭惡感……“你就放心吧!我哥不是說了嗎,通過與否還是要看我們自己的表現的,不然我們還來湊什麼熱鬧啊,和他說一聲直接進學生會不就得了?”金天笑嘻嘻地說道,似乎一切都已經在他掌握中了。
“可是,我總覺得這種事不大光彩。
要被人知道了,我們……”覺非還是不放心。
“哎,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能不能進入學生會最後看的還是我們自己的表現啊!你如果覺得不好的話那算我白說了行不?”金天聽覺非這麼說心里也有點不高興了。
這個時候的卡布衣什麼話都沒說,也許這就是覺非老被她欺負也生不了氣的原因吧。
雖然她有時候愛胡鬧,但到了某些特定的時刻她是絕對不會亂說話的。
“也對……”覺非知道再說下去可能就要鬧僵了,於是就不再說下去了。
畢竟人家金天也好意,受益者最終還是自己。
“是我瞎擔心了,我去上個廁所!”覺非對兩個人笑笑,往門外走了出去。
“他不是剛上過嗎,怎麼又要上啦?看他緊張的!”金天看著覺非的背影對卡布衣說道,“卡布衣,你幫忙看住位子,我也去一下。
等等我!”說完也走了出去。
卡布衣歪著頭問自己,“他不是也剛上過嗎?”覺非兩個人上完廁所以後並沒有直接進禮堂,而是在外面呆了十幾分鍾,想讓冬日的冷風來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兩個人才快步跑了進來。
可一進門他們就嚇了一大跳,禮堂里的人數翻了好幾倍!“金天,你不是說這次報名的人也就百來人嗎?現在怎麼看著說它有五百也不算夸張啊?”覺非問消息比較靈通的金天。
“我也不知道啊,我哥哥是這麼跟我說的!”金天也是不明所以。
“算了,我們還是先回座位再說吧。”
覺非提議道。
“好!”覺非他們貓著腰回到了座位上,看見卡布衣正在閉目養神,嘴里還哼哼著歌曲。
兩個大男人相對苦笑,“這女孩子的心理素質還真強!”“想在這開個人演唱會啊?”覺非打趣道。
“你們回來啦?你們的尿還真夠多的啊,去那麼久!”聽到說話聲,卡布衣睜開了眼睛,“開演唱會也不錯,呵呵!”“呵呵,我們在外面有點事嘛!”覺非一陣干笑,“現在怎麼這麼多人來啦,知道為什麼嗎?”“我也不知道,你們出去以後這些人就陸陸續續地來了。”
卡布衣環顧四周對覺非說道。
“呵呵,人多了反而更好!”覺非聞到一種只有當猛虎看見羊群才會發出的氣息,不由呆呆地看著卡布衣,“你真的一點都不緊張?”“切,這有什麼好緊張的!”卡布衣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繼續閉眼哼歌了。
兩個大男人再度相視苦笑。
£££££££££££££££££££££££££££££££££££££££££££“各位老師,各位同學,大家晚上好!今天很高興能為大家主持這個競選活動……廢話也不多說了,我們直奔主題吧!”隨著主持人的一段開場白,面試就算開始了。
小禮堂是經過特殊設計的,主席台上加了傳音魔法晶石,因此主持人的聲音在諾大的禮堂里一點都不顯得小。
“大家一定很奇怪為什麼禮堂里突然出現了這麼多人吧?”主持人在主席台上象征性地問道,台下的應試者都豎起了耳朵,覺非他們自然也不例外了。
“其實這是我們在接到學生處的通知後臨時決定的。
學生處通知說為了讓我們的選拔更具有透明性同時也是為了豐富學生的校園生活要求我們在這次的面試中采取趣味性的問答形式,同時也向全校部分師生發出了邀請,請他們來監督與觀看。”
聽到這里,台下的應試者們都皺起了眉頭苦著個臉。
“這怎麼弄啊,事先也不通知!”“還趣味呢,我們上去不是很無趣?!”“完了完了,一點准備都沒有,這次要丟人了。”
台下一時議論紛紛……“我們怎麼辦?”覺非向旁邊的金天問道,“你的情報可不大准哦!”這時候金天也在心里罵死他哥哥了,聽見覺非這麼問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好尷尬地笑笑。
“這有什麼,不就是趣味問答嘛!”一邊的卡布衣睜開了眼睛,“別人不都沒准備,我們有什麼好怕的!”聽到卡布衣這麼說,覺非也不好說什麼了,便靜靜地坐著等待考試的開始。
“大家靜靜!都聽明白了吧?那我們現在就開始!”主持人舉手示意道。
“我們是采取自願上台的辦法,請各位同學踴躍點。
沒報過名的同學現在也可以上來臨時報名的,別錯過機會哦。”
主持人臨下台時還幽默了一把。
“呵呵,我先上嘍!”卡布衣朝臉色發白的覺非、金天笑笑,自己往主席台走了過去。
覺非和金天第三次對視苦笑。
“這位女同學很勇敢嘛!”看見卡布衣上來了,主持人也上台了。
“能告訴大家你叫什麼名字嗎?”主持人向卡布衣問道。
“卡布衣,”卡布衣朝台下的同學鞠了一躬,落落大方地說道,“很高興今天能夠見到各位!就讓小妹我先來個拋磚引玉吧!”“呵呵,這位同學說得多好啊!”主持人對著台下的觀眾說道,“你們難道不覺得應該給她來一陣熱烈的掌聲嗎?”說罷就聽見台下響起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而此時的卡布衣依舊是很從容地說著謝謝,一點也看不出絲毫的緊張。
“她到底是不是人啊?”金天向覺非發問。
“可能是吧。”
覺非也不大確定卡布衣是不是人了。
“那麼,就讓我們開始吧!首先是第一個問題——有個男的跟他女友去河邊散步,突然他的女友掉進河里了,那個男的就急忙跳到水里去找,可沒找到他的女友,他傷心的離開了這里,過了幾年後,他故地重游,這時看到有個老頭的在釣魚,可那老頭釣上來的魚身上沒有水草,他就問那老頭為什麼魚身上沒有沾到一點水草,那老頭說:這河從沒有長過水草。
說到這時那男的突然跳到水里自殺了。
請問卡布衣同學這是為什麼?”卡布衣側著腦袋,仔細地思索著……台下的觀眾們也在議論著答案,有的說是水草和魚的浪漫意象讓他聯想到了死去的女朋友和活著的自己,有的說那男的瘋了,甚至還有的說那個老頭對那男的施了**之光之類的魔法……“夜大哥,你知道答案嗎?”想破了腦袋的金天實在想不出於是就向覺非求助。
覺非想了想,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金天聽完連連點頭,直夸覺非聰明!“嘿嘿,我當然聰明了!”覺非暗樂,“我的菲菲以前可是老說我聰明的哦!”台上的主持人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問卡布衣是否已經有答案了。
卡布衣露出了微笑,淡淡地說:“想到了。”
“那究竟是為什麼呢?”“幾年前,他跳水里找女友的時候,自己的腿被一些東西纏住了。
就拼命的蹬,總算掙脫了那些東西。
他以為那是水草。
現在他終於明白,那是女友的頭發。
不知道我回答的對不對呢?”卡布衣說出了心中的答案。
還沒等主持人宣布正確答案,台下的掌聲就已經把主席台給淹沒了。
“夜大哥,卡布衣沒比你笨多少哦!”台下的金天對覺非說,覺非笑呵呵地說道,“我們看她下一題的表現吧。”
“看來這位同學不但有勇氣,人也很聰明啊!那麼下一題是一個腦筋急轉彎,請聽好——什麼東西明明是你的,別人卻用的比你多得多?”這回卡布衣不假思索地就說出了答案,“卡布衣!”“什麼‘卡布衣’?”主持人顯然有點弄不明白了。
“呵呵,答案不是‘我的名字’嗎?”卡布衣笑得很燦爛,“別忘了我的名字就叫‘卡布衣’!”“噢,對對,卡布衣同學回答地完全正確。
大家恭喜她順利過關吧!”主持人尷尬極了,心想著自己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以後再想主持什麼節目可就難上加難了。
台下又是掌聲一片……卡布衣輕盈地走到台下,拍著覺非的肩膀說道,“怎麼樣,表現不賴吧?呵呵,你行不行哦?”“我來!”還沒等旁邊的覺非說話,金天就一馬當先的走到了台上。
“他什麼時候變性了?”覺非看著卡布衣,卡布衣搖頭不語,只是微笑,那微翹的嘴角說不出的諷刺。
“跟大家自我介紹一下吧,這位同學。”
主持人已經從剛才的失誤陰影中走出來了,向金天說道。
“大家晚上好!我叫金天,不是明天哦!”金天這小子也不知道從哪里學的這點幽默,頓時把自己和大家的距離拉得很近。
“看來大家都很支持你啊!那麼讓我們現在開始吧!准備好了嗎?”主持人拿出題目。
“可以了,開始問吧!”“第一題是一個關於我們亞拉古國風俗的問題。
請問,過年放鞭炮最初是為了什麼?有三個選擇,第一是為了慶祝,第二是驅除妖邪,第三就是為了增加喜氣。
請問你的答案是什麼呢?”金天偷眼向他哥哥看去,心想我哥對我還真不賴!原來今年在家過年的時候他們倆就爭論過這個問題,最終還向通過查書找到了正確的答案。
“當然是為了驅除妖邪了!”金天笑嘻嘻地回答,那樣子比撿了金子還樂。
“答……對了!”主持人為了制造氣氛故意拖長了音,“在古代,我們的祖先過年的時候放鞭炮就是為了驅除妖邪。
他們認為這樣就能給新年帶來無比的好運。
看來這位同學今年也放過鞭炮了,看他的運氣多好!”“那麼,下一題依舊是個腦筋急轉彎。
請問,什麼東西經常會來,但是從來就沒有真正來過?”這問題還真比較麻煩,金天陷入了沉思。
台下的同學們也議論開了,良久依然沒有什麼頭緒,直道這問題好難。
“你知道是什麼嗎?”覺非一臉自信地問卡布衣,好象他已經知道了答案一樣。
“這麼簡單誰不知道哦,真是的!不就是他的名字加一嗎?”卡布衣笑呵呵地回答。
“可以告訴大家是什麼了嗎?”主持人問金天道。
金天期期艾艾的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禁小聲嘀咕道。
“哎,這都想不出來,我果然笨得可以!還叫什麼金天呢,我看改叫明天得了!”因為越說越激動,後面的話很自然的就放大了音量。
“什麼,你剛才說是‘明天’對吧?”主持人拿著答案,對台下的同學們說道,“恭喜這位同學,他也順利過關了!答案就是明天!”台下是掌聲一片,台上是冷汗一片。
金天心想,多虧我爸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不然就慘了。
現在該覺非上場了。
金天順利過關後笑呵呵地回到了座位,對覺非擠眉弄眼道:“夜大哥,我不比卡布衣差吧?嘿嘿……”“呵呵,有點意思!”聽完前面的幾個問題以後,覺非心里對這次的“面試”重新又有了底,“看不出來你小子還蠻聰明的嘛!”“那是!你怎麼還不上去啦?”金天對覺非說道,“早死早超升,快點上去吧!”原來他剛才的想法是這樣的!“說什麼呢你!”覺非佯怒道,“觸我霉頭嗎這不是!”說罷也向台上走了過去。
就像金天說的,早死早超升,與其在下面干坐著緊張還不如上去呢!“呵呵,夜大哥完了,我有預感他的問題會很難!”金天對卡布衣說道。
“別為他擔心,覺非哥哥很聰明的!”卡布衣如是說,這句話怎麼像是從菲菲口里說出來的呢?“今天大家都很踴躍啊!看,又來一位!這位同學,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主持人對剛上台的覺非說道。
“大家好,我是覺非,覺非夜。
今天很高興能在這里和大家分享喜悅,希望我的表現不會讓在座的各位失望。”
覺非的開場白是練過的,很快就贏得了大家熱烈的掌聲。
“趁大家的熱情如此高漲,我們馬上開始吧!”“第一題,依然是一個有關我們亞拉古國歷史的問題。
大家都知道我國歷史悠遠,有很多的名勝古跡。
在我國帝都廣場就有兩對華表。
那麼請問,其中廣場門外面的那一對華表叫什麼呢?”“你也同樣有兩個選擇,一……”“呵呵,不用選擇了。
它叫‘望君歸’!其中廣場門內的一對華表名曰“望君出”,是提醒皇帝應該出宮去體察民情。
廣場門外的一對華表叫“望君歸”,是呼喚皇帝應該趕快回宮處理朝政大事。”
覺非自信滿滿,沒等主持人報選項就說出了答案並把它們的象征意義都說了出來!“這位同學好厲害,答案完全正確!”主持人露出了欽佩的神色,由衷贊道,“大家有可能在帝都廣場上參觀過這兩對華表,但我想能准確說出它們名字來的人應該沒幾個吧,能准確說出其象征意義的日呢就更少了。
這位同學,請再次將你的名字告訴大家吧。”
“覺非,覺非夜!”覺非的心底的虛榮心被徹底喚醒了。
“大家為覺非同學的精彩回答再次鼓掌!”台下的掌聲比任何一次都響。
“那麼,現在是第二個問題。
請問,什麼動物你打死了它可它身上流的卻是你的血?這同樣是個腦筋急轉彎,只為搏大家一笑。”
“答案很多的,比如說血吸蟲啊,蚊子啊……不過,蚊子的話應該是最貼切的。
主持人我的回答對嗎?”覺非微笑的樣子簡直酷斃了!“完全正確!覺非同學順利過關!”主持人宣布道,但馬上又改口叫住了剛往下走的覺非,“覺非夜同學你請等一下。”
原來是評委們有感於覺非的精彩回答,又給他出了一個問題。
“不好意思啊,你現在已經過關了。
但評委們對你的表現相當滿意,因此想讓你再回答一個問題。”
主持人小聲對覺非說道,繼而回頭再向大家問道,“各位同學,你們想不想再讓覺非同學回答一個問題啊?”台下“想”的聲音比剛才的掌聲還響。
“那麼,我把評委給的問題說一遍,大家也可以好好思考一下。
問,如果你進入了學生會,那麼你將會有哪些舉措?”覺非沉思了一小會兒,沉著應道,“眾所周知,我們學院剛建才三年,學生會的成立時間也只有兩年多一點時間,也就是說我們學院的學生會目前還不是很完善。
就因為這樣,我們學生會要做的東西還有很多。”
“我曾經查過資料,在美斯公國學生會的成員數量大約都在三十左右,而我們學院現在的學生會成員人數也就是這個數差不多,乍一看似乎跟國際水准接近了。
但是,我們卻忽略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凡事都要從具體情況出發。”
“正如前面所說,我們的學院因為是剛成立的,有很多方面都還做得不夠好,比如,餐廳就餐時的秩序問題就很嚴重。
有這麼一句古話,叫作‘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我想我們學院大可以擺脫所謂‘國際水准’的束縛,大量地招收人才,建一個龐大的學生會來為學院的完善建設添磚加瓦。”
“還有就是組織建立協會的問題。
剛才聽主持人說學生處考慮到豐富學院學生的課余生活而特別把今天的面試改為趣味問答,這足以說明我們學生的課余生活極其缺乏。
那有什麼好的方法來改變這一現象呢?我個人的建議就是由學院出面,學生會組織建立一批學生協會,可以有音樂協會、舞蹈協會、武技協會、魔法陣研究協會……大家想一想,如果學院里的每個人在辛苦學習外的課余都參加了這樣一個協會,那麼課後生活還會缺乏嗎?”接著覺非又根據學院的具體情況和自己前幾天在書上看來的一些資料發表了很多自己的見解很建議。
那侃侃而談的風度與平常判若兩人,看得台下的金天和卡布衣直瞪眼睛。
台下的同學們也都聽得入神,對覺非的想法都身感佩服。
而覺非夜這個名字也在這一天再一次傳遍了整個學院。
在卡布衣、金天、覺非的帶動下,這個已不能稱之為“面試”的“面試”異常熱烈,同學們都表現地很積極。
可以說,“面試”取得了圓滿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