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少年覺非(修正)第二十章 溫藤狂歡面試結束以後,覺非他們到餐廳吃了點夜宵就各自回去了。
對於覺非,金天現在是由衷地佩服,把一個“夜大哥”喊得比什麼都勤。
而卡布衣呢,雖然口頭上沒說什麼,但可以看得出她心里對覺非也是很佩服的。
校園里更是把覺非傳得聰明無比,再加上他自己班里對覺非魔法天賦奇高的認識,現在的覺非在溫藤魔法學院可以說是神乎其神了!覺非夜一戰成名!一向做慣小人物的覺非一下子成了校園小名人。
只是不知道這對他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這樣過了兩天,一個星期就這樣快過去了。
轉眼到了周末,覺非來到溫藤城後的第一個周末。
覺非、卡布衣、金天三個人趁著沒課相約到學院外逛逛。
來到街上,覺非發現今天的街道比上次自己來報名的時候熱鬧多了,於是就問卡布衣是怎麼回事。
“呵呵,你不是很聰明嗎,夜明星?”沒事的時候卡布衣就是喜歡取笑覺非,“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呢?”金天看著他們又快吵起來了,於是就說道,“我聽我哥哥說,溫藤城每年這個時候都會舉行狂歡活動,世界各地都會有很多游客過來參觀。
其熱鬧程度絲毫不亞於京都的過年氣氛。”
京都過年的傳統覺非是知道的,京都四周的人們在春節的時候都會相約來到京都,舉行盛大的巡游表演。
此外還有古代戲劇的演出,仿古表演——那里的“年”被保持得原汁原味,完全保留了亞拉古國的傳統味道。
如果這里的狂歡比京都過年還要熱鬧,那這里的“狂”歡程度不說也可以想象得到了。
“真這麼熱鬧嗎?那我們就不能錯過了!”覺非興奮地說道。
“還不是商業運作!”卡布衣冷不聲得說了這麼一句。
“你知道什麼啊,不懂別亂說。”
覺非覺得有時候和卡布衣斗斗嘴也不失為一種娛樂。
“我怎麼不知道了?這里的狂歡我都參加過好幾次了!”卡布衣不服輸得叫道,“每次來還不是跟著我爸陪著他的那些大客戶這里走走那里逛逛,一點意思都沒有!”“那你剛才還說自己不知道這里發生什麼事了?”覺非可不傻,這麼大的漏洞他還是抓得住的。
“人家忘了不行嗎?”卡布衣開始耍賴。
有位名人曾經說過,“天下惟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女子耍賴更難對付也”。
卡布衣都使出絕招了,覺非也就沒話好說。
只得怏怏得搭著金天的肩膀快步向前走去。
“等等我!”卡布衣在後面跺腳。
£££££££££££££££££££££££££££££££££££££££££££“現在知道所謂的商業運作也很好玩了吧?”覺非對著前面瘋玩的卡布衣說道。
卡布衣左手拿著棉花糖右手抓著糖葫蘆,蹦蹦跳跳地在人群里穿來穿去,根本就懶得回答覺非的問題。
覺非也不以為怵,和金天兩個人遠遠地跟著,都習慣了嘛還有什麼好難堪的呢?溫藤城的狂歡節真的很熱鬧,在其幾條中心商業街上擺滿了各種吃的玩的,品種繁多,琳琅滿目,直讓覺非三個看得流連忘返。
覺非他們跟著卡布衣進了一家娛樂場。
“覺非,我們來玩飛鏢吧!”卡布衣看見娛樂場里玩得熱火朝天的人們向覺非建議道。
“算了吧,還是別的好點。”
覺非可不敢答應。
這飛鏢他不是沒學過,相反地他還印象深刻。
小時侯學校教飛鏢的情景,覺非到現在都清楚得記得。
從那天以後覺非一個多月的時間都是趴著睡覺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在練習的時候東南大哥非常不小心地把飛鏢射歪了,結果是覺非的屁股上多了一把飛鏢。
往事不堪回首啊!!“哼,我就要玩,就要就要!人家就要嘛!!”卡布衣開始撒嬌了。
“夜大哥,我看我們還是玩幾局吧,最多少玩會兒就是了。”
金天出來圓場道。
“就是嘛,覺非哥哥~~!”卡布衣的撒嬌工夫不是蓋的,一聲“哥哥”能讓人的骨頭都軟下來。
“哎……好吧,那你們就玩吧。”
覺非妥協了。
“那怎麼行?我要你和我們一起玩!”卡布衣和金天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不玩不是比不讓我們玩更殘酷嗎?咱們要有福同享!”“好吧,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拗不過兩個人的覺非苦著臉回答道……飛鏢,是一種遠古時期的暗器,發展到如今其作為武器的價值早已逐漸被娛樂工具所代替。
商家們為迎合廣大顧客的需要,制定出了一系列的游戲規則,從而使飛鏢的游戲體系日趨完善。
更有商家建議把飛鏢游戲提到競技的高度,反過來促進飛鏢市場的紅火,只不過這還只是待議的話題。
覺非答應卡布衣他們玩飛鏢以後就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那飛鏢長眼睛往自己屁股飛來——童年痛苦的回憶永遠是他心頭的陰影!“幾位客觀試試?”分管飛鏢的小廝迎了上來。
“對呀,有沒有適合三個人玩的游戲?”卡布衣雖然跟他父親在這里參加過很多次狂歡節,但被管得死死的她從沒像今天這樣開心自由過,看見小廝來了就興奮。
“您可來對地方了!”小廝的臉上露出了職業的笑容,如數家珍般說道,“在我們這還真有很多適合三個人玩的游戲,比如說三羊開泰啊,三人行啊……”“打住……停!”卡布衣擺出一個STOP的造型,“我就問你有沒有適合三個人玩的飛鏢游戲。”
“呵呵,看小的多羅嗦……”小廝一邊陪笑一邊打量眼前的小姑娘,心里暗道,“好一個標志的小辣椒啊!”“有,當然有了!三個人玩的飛鏢游戲——三星報喜!規則是這樣的,三個人猜拳決定發鏢次序後,輪番發鏢,以先到九十環者為勝。
其中沒中鏢靶者停發一輪,中圓心者加發一次。
客觀們看怎麼樣?”“恩,不錯。
我們就玩這個吧!”卡布衣從小廝那里接過飛鏢就要開始,“來吧,我們猜拳。”
三個人猜拳結果是,從覺非開始依次是金天、卡布衣。
卡布衣嘟起了可愛的小嘴,直說自己運氣差說某人作弊——她卻忘了如果是有人作弊的話那就不能說她自己的運氣差了。
金天倒是無所謂,自己雖然不是第一個但也不是最後沒什麼好抱怨的。
那拿到第一發鏢權的覺非不就開心了?不,相反他難過得要命!“怎麼這麼倒霉啊,第一個發鏢?我可是有‘暈鏢症”的啊!”覺非上前一步,面朝著鏢靶閉上了眼睛——雙眼都閉上了,看來暈鏢症並非虛言。
覺非把手里的飛鏢猛地往前一丟,不看結果就下來了——這種發法還需要看結果嗎?“該你了,加油哦!”覺非對愣在一旁的金天說道。
“夜大哥真棒!”金天的兩眼發光。
覺非有點摸不著頭腦,“金天不是犯傻了吧?”“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兩下子。
但也不用這麼愛炫吧!”卡布衣嘟著的嘴可以掛水桶了,“快點,我還等著呢!”說完就把覺非又推了上去。
覺非往鏢靶一看——十環!老天還真夠厚待覺非的。
覺非到靶前把鏢取下來後又站回了發鏢的位置,“老天爺,您別玩我,有靈的話再幫幫忙吧。”
嘴里念叨著的覺非又閉上了眼睛,發出了他的第二發鏢。
“好樣的,夜大哥!”覺非睜開眼睛一看,“不是吧,又是十環?!”覺非有點開始懷疑自己是天才了,閉著眼睛都能射中十環那睜眼不就一百環啦?“呵呵……”覺非閉眼發出了第三鏢——滿壞希望的覺非往鏢靶望去,咦,飛鏢呢?“別找啦,在這兒呢!”後面的卡布衣對覺非說道,“呵呵,你的技術真好,竟然可以飛到後面來!呵呵……”覺非尷尬地直想往地底鑽。
“夜大哥一時失手,沒事的。
我先來吧!”又是金天出來打圓場。
金天第一發是八環,換卡布衣的時候得了九環。
因為游戲規則的規定,所以覺非被停一輪直接換金天上了,結果金天的第二環是九環,卡布衣是八環。
“呵呵,你再飛到後面我看看啊!”卡布衣對走上前面的覺非說道。
可憐的覺非負了卡布衣的重望,這次飛鏢沒飛到後面來,只不過鏢靶上還是沒有他飛鏢的蹤影。
“呵呵,沒事沒事,覺非哥哥只是又失手了!呵呵……”後面的卡布衣幸災樂禍,學著金天剛才的話說道。
金天忍著笑發出了他的第三鏢,結果是七環。
卡布衣得六環,因為她笑得實在太厲害了。
十四輪下來,金天奪得了“鏢王”的美稱。
卡布衣差他六分,覺非差他六十九分——除了後來一次偶爾射中一環以外,其它都飛到了地上。
笑得肚子痛的卡布衣拉著覺非向娛樂場的里面走去,因為小廝剛才介紹說里面可以進行賭博——狂歡節里合法的賭博。
賭博在亞拉古國當然是違法的,但是國家規定每年的溫藤狂歡節期間只要是在溫藤城的指定地點所進行的賭博活動都受法律保護。
國家這樣做的目的當然是為了賺取外匯和增加稅收嘍,這麼多的外國商人可是不小的肥肉啊!卡布衣剛才所說的話其實是很有道理的,大凡超規模的活動最終目的都是為了創造財富。
“你會不會玩啊?小姑娘還賭博呢!”覺非被卡布衣一拽進來就發覺不大對勁了,這里煙霧裊裊,空氣里充斥著吆喝聲,根本就不是剛成年的他們該來的地方。
“我……當然不會了,在家里管得很嚴的,怎麼可能讓我賭博呢?”卡布衣也被這場景嚇住了。
“那你還來?我看我們早點出去吧,呆這里很不舒服。”
覺非提議道。
旁邊的金天也點頭附和。
“我們把手里的免費籌碼都輸光了就走好不?”卡布衣攤開手露出剛送的免費籌碼說道。
各個娛樂場為了招攬更多的客人,往往會推出很多優惠措施,像這家娛樂場的優惠措施就是為每位進娛樂賭場的客人免費提供五十亞拉幣的籌碼。
本著不用白不用的心理,覺非三個向賭場中央走去。
經過觀察,他們發現這里的賭博方法很多,如梭哈、二十一點……其中最簡單的就是擲色子押大小了。
“我們就押大小吧,怎麼樣?”覺非問身邊的兩人。
“好,聽你的。”
雖然剛才的飛鏢讓覺非丟足了臉但他在別人心里的天才級中心地位是不容易改變的。
“那我們就押大小吧。”
三個人向押大小的賭桌走去,坐莊的伙計手里的色缸正搖得起勁,“買大開大,買小開小啦啊!大家快押……開定離手,開!”開出的是三二三,小。
隨著周圍人的哀嘆聲和喝彩聲伙計手里的色缸又開始搖動起來了。
“呵呵,他說買大開大,買小開小——那他不是老要輸啦?”卡布衣抓著覺非的手小聲說道。
覺非有點奇怪卡布衣怎麼突然成“小女孩”了呢?不過很快就又搖頭不想了,因為卡布衣是不能以常理推測的。
“他不這麼說,誰押啊?”金天擼起了袖子,躍躍欲試,“我先押。”
說完就徑自把十亞拉幣的籌碼押在了周圍畫著圓圈的“小”字上,“我買小!”旁邊的人哈哈大小起來,也是,十塊錢還真是夠“小”的了!“買定離手啦啊……開,四六六,大!”金天的十塊錢沒了,但他不氣餒把二十塊錢再次押在了“小”上——開過大了,這次肯定是小!金天是這麼想的。
可是,“四五六,大!”金天的錢又被收走了。
不信邪的金天又把剩下的二十塊錢押在了“小”上,但他的手下落的時候卻被覺非抓住了。
“看我的!”覺非對他笑笑,“今年我的運氣不差!”“買定離手……”當坐莊伙計說到這兒的時候覺非迅速把錢押到了“大”上面。
“夜大哥,都開兩次“大”了,這次應該是小啊!”金天說道。
“呵呵,沒事。”
覺非笑笑。
“開,五六五,大!”覺非贏了二十。
賭局繼續,覺非又是在伙計把色缸放下的一刹那下注,這回他還是押在了“大”上,唯一不同的是他押了七十塊。
“六六六,大!”覺非手中又多了七十。
“把我的也押上吧!”卡布衣把自己手里的五十塊也給了覺非。
“呵呵,好,看我怎麼贏。”
覺非買了一百二十的小,開小。
覺非買了二百四十的小,開小。
……賭局一直繼續,覺非也一直在贏錢。
從小錢到大錢,覺非面前堆積的籌碼越來越多,跟著他下注的人也越來越多,大家的笑聲也越來越高。
這時候,從賭場里面走出了一個手拿折扇書生模樣的人。
“小兄弟眼神好厲害!”書生笑呵呵地說道。
“哪里哪里,都被大哥你看出來了啊?”覺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原來剛才他在伙計放下色缸的那一刹那記下了色子的點數。
覺非看著眼前的書生問道,“請問大哥是?”“鄙姓風,逸塵風,是這娛樂場的主人。”
書生客氣地說道。
“啊,原來是老板啊!沒看出來……”覺非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不禮貌。
不過說實在的任誰也看不出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會是賭場老板。
逸塵風聽了覺非的話也不生氣,依舊是笑嘻嘻的。
“不好意思啊,剛才說錯話了。”
覺非忽然發現自己的語病,忙捂住了嘴,“像大哥你這樣斯文的人真的很難看出來是賭場老板,對不起啊。”
“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呢!”逸塵風的折扇輕輕地打在了覺非的頭上。
覺非又開始不好意思地撓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