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點。”
“再用力點。”
“逐哥哥,好了嗎?”
“恩,好爽。”
在**享受著思思嫻熟按摩的我長長舒了口氣,真是快活似神仙啊。
忽然一陣舒暢的感覺從後腰直蔓延至背頸之處,我渾身一顫,身體都有些發軟了。
“逐哥哥,這樣好嗎?”
我渾身骨頭都酥了好幾分,四肢大攤,像死人一樣反躺在**,頭也不回的道:“思思,你這新招數叫什麼啊?”
思思跨坐在我腰上,伏到我耳邊,將半個發育完好的胸部壓到我背上:“螞蟻上樹,我在網上試著學的,對了,怎麼樣?舒服嗎?快點說!”
我忍住衝動贊道:“思思,你可真是天才,一學就會,我看專業的按摩師也不過這樣了。”
思思甜甜一笑:“真的嗎?”
我剛想再夸獎她一下,電話響了。
哪個混蛋在這種時候打電話來殺風景?我忿忿地想著,邊依依不舍地從思思腿下爬了起來。爸媽都去上班了,只能由我去接電話。話說回來,他們都太辛苦了,我這個兒子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減輕他們壓力,讓他們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呢?以我的計算機水平,要找到一份好兼職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懶洋洋地道:“喂?”
“支書,你回來了。”
熟悉的稱呼讓我一愣,然後笑道:“哎喲,是小白啊,你也回來了?”小白也就是當年我在冰際高中時的舍友,俊秀得連我都自愧不如,像女人比男人多一點,穿著女性衣服上街十有八九會被色狼非禮,每天在鏡子前的平均時間不會少於半個小時的那位仁兄。
“早回來拉,我們都在等你呢?”
我疑惑道:“你們?”
“我們宿舍,還有我們班的人全回來的七七八八了,前兩天與猴子他們出去吃夜宵,商量著要開個聚會,問了其他人也都贊同,就等著你老人家回來,大手一揮將兄弟姐妹們召集起來就行了。”
我微微一笑道:“媽的,你小子就懂的拍馬屁!”心中卻很有幾分飄飄然,想當年,我這個班長兼團支書還是頗有威信與人緣的,班里的人都服我,上到朋友打架斗毆,下到上衛生間爭先後的問題,只要我出面,立刻就能迎刃而解。
小白謙虛道:“哪里哪里,跟著支書走,至今我依然認為是自己今生做過的最英明決定。”
我笑罵道:“好了好了,別他媽吹了,你什麼鳥人我還不清楚,我出面組織就是。”想來也有半年多大家沒見面,有機會聚一下也是不錯的,不知這幫家伙都變了沒有。
“得,就這樣決定了,我們負責通知所有人,具體時間地點到時商量後再定。”聊了幾句之後就掛了,小白還是那麼的熱心,比起高中時別人生病他從買藥直至送棺材全部流程無微不至的時候來差不多。
掛了電話後,再享受了一會思思的技術。我打開電腦,登陸上人才招聘信息網,這是國內最為出名的大型網絡就業基地,與現實中許多單位企業死看文憑不同,這里注冊的許多公司企業都喜歡實干型人才,只要有能力,做出夠好的東西給人過目,就有機會得到賞識。
我隨便投了一個前些天無聊時所做的有關殺毒軟件漏洞說明文檔到幾個需要招聘網絡安全工程師的公司,對於我這種能侵入頂級安全系統的我來說,這實在是太簡單了些。回復需要兩天,這是此網站的注冊公司默認的回復時間,他們有專門管理郵件,以及將郵件送至相關部門審核的人。效率還算是蠻快的,這也是許多人才喜歡這個網站的原因。不像有些單位企業,動不動就審核一兩個月的,若是通過了還好,不通過的話浪費大量時間,求職人只有自認倒霉了。
幾天之後,我們在市中心的迎賓大酒店舉辦聚會。除了因故在校不能回來的同學外,班上其他的人都接受了邀請。
當我走進會場時,有個叫小真的女生首先看到我,叫了一聲“支書”,然後“支書”的聲音從各處響起,彼起彼伏。我幾乎是像領導閱兵那樣揮著手從中走過,感覺非常得意。受人愛戴的感覺還真是好,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做領導,並且對排場樂此不疲。
會場經過了精細布置,中間的水晶吊燈下還別出心裁地掛著一副紅色橫幅,上書:“慶祝冰際高中05屆2班師生重聚一堂”小白還在遠處忙里忙外,整理會場。會場是由他負責,看來他也夠盡心盡力的。張可做他的副手,他人高馬大,專門干重活。
大學是個能迅速改變人的地方,一個學期不見,每個人顯然都變化很大,無論是外貌還是性格。尤其是女性,先前我們班上幾個穿著像村姑的女孩現在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連班上最為沉默寡言,有“悶牛”之稱的林詳,都居然成為一個能言善之人了,穿插在幾個女孩子中間,逗的她們格格直笑。
那時兼任三個職務的我,是和老師最熟的人了,邀請他們也是責無旁貸,此時也不能冷落他們。和班上所有已到的同學都打了個招呼之後,我到了老師席處。班主任本就光禿禿的頭頂現在已是寸草不生了,將軍肚子亦比以前要大了些。當初由於我的高考第一名以及我們班的整體成績突出的原因,讓他如願以償坐上了年紀主任的位子,因此他對我是分外的好。
登上年紀主任寶座的他臉上紅光更重,笑眯眯的,和藹可親得像一尊佛像一般:“許逐啊,上大學的感覺可好?”
我對大學生活的感覺只停留在天天上網,玩耍。好是好了,只可惜一事無成,聞言有些汗顏的道:“還行吧,還得感謝各位老師當初對我的大力培養。”
物理老師打斷他道:“老盧,你這還用得著說嗎?許逐的成績能差的了,也不想想,可是當年的高考狀元啊。”當年我的物理成績滿分,因此物理老師甚是開懷,將我視為其平時最為得意的弟子。話說回來,連我自己大概也有點難以相信自己當年最頭疼的一科居然在高考中是最高分。
我依然是謙虛幾句,化學老師眯著眼睛:“醫科大學的女孩子可不少,是不是找到女朋友了?”
高中時有關愛情這個話題是禁忌,若是學校知道誰和誰稍微有一點曖昧關系的話,無論是否事實,都要窮追猛打,棒散鴛鴦。那時我和張雯的謠言也是因為我們成績出類拔萃,謠言傳出後一直都沒有退步,才破例沒被追究。因此這話從以嚴格著稱的化學老師口中吐出來的時候,讓我有些不習慣。由此也可見這些老家伙並非想象中的那麼死板,只不過是因為高中階段確實不宜談戀愛吧。
我干笑道:“哪有呢,學習要緊。”
上到大學,高中時師生間的隔膜已經沒那麼重了,有不少同學都走了上來,跟幾位老師聊下大學新鮮事,我也得以抽空走開,與宿舍幾位兄弟談下。
“支書,好久不見了!”猴子和老秦一前一後走了上來,幾乎是同時道。
我微笑道:“是啊,你們還好吧?”
“呵呵,老樣子。”他們倆看來都往極端發展了,猴子更瘦,老秦更黑。
此時小白與張可也搞完會場布置,小白檫了一把汗,氣喘吁吁的道:“累死我了。”
張可將我扯到一邊,神秘兮兮的道:“臭蟲,我們樓上的大廳也辦聚會啊,你猜下是誰?”
我不以意地道:“哦,是誰呢?”
“一班。”
我聽了一愣,張雯就在一班。這幾天她的窗子一直關著,沒有見到她的面,心中總覺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