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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麻醉

逐月傳說 魔力飛射 2265 2025-01-08 12:04

  

  “首領”居然沒有下殺心,這令我很是意外,他甚至沒完全禁錮我的自由,比如綁起來。

  貴賓房中我依然可以自由行動,但卻不能離開這里,因為門外至少有十個帶槍的黑衣人在把守著,我就是再有異能再勇猛,也不可能將他們一下全干掉。

  谷中太陽無法照射近來,然而根據光线度我可以得知天已已漸漸黑了。我的心情隨著天黑一起沉了下去。

  “不能再等了,吊祭儀式提前進行,就在今晚。”首領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以李曉等人生祭他兩個弟弟,來報復我使得喪失至親的痛苦?想到此我不禁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

  心急火燎地在房間里坐下,站起,再坐下,再站起,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坐立不安了,直至天色完全黑下來,此時我開始發現思親冢里的異常,平日里燈火通明的別墅在今晚一片烏黑,平靜之下蘊涵著令人極度不安的因素,氣氛相當的詭異。

  我再也耐不住了,站起身走到後陽台的窗子旁,昨天我曾在別墅中走過一圈,清楚地了解這里的建築分布。窗子外邊的正下方是一條走廊,距離上面有四米高,以我的身手,不出意外的話,跳下去還是構不成什麼傷害的,而距離走廊約五十米處有一條防火安全通道,可直達十樓。而要從我房間到達安全通道,至少得繞過一段近六百米長的走道,即使黑衣人知道我從後面逃脫,也沒有足夠的時間進行攔截。那時我早就上到十樓了,只要能成功挾持“首領”,那什麼事都好辦了。

  “首領”若要保證這座價值連城的別墅秘密不泄露出去的話,那麼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而且個個都是絕對忠於他的死士。他的手下有許多都聚集在了我房間外邊,到十樓的路上應該不會有人把守或是很少,即使他們有槍,憑著操縱術與出其不意的襲擊,我有信心在短時間內擊倒他們。

  但最要命的一個問題是:這扇該死的窗子是以超負重玻璃做成的,而且根本打開不了,我早就檢查過了。

  無論它多硬都好,此時我也要挑戰一下了,就算是來硬的!

  揮起拳頭連續轟了幾拳在玻璃上,反彈力讓我的拳頭劇痛,玻璃還是完好如初,甚至連一點的小震動都沒有。不過這僅僅是小小的試探,我早已料到回有此結果,既然肉體的力量不夠強大,那就得借助外力了。我用先前制作收發機的不鏽鋼調羹在空調中很快地卸下一塊鐵塊,然後當磚頭那樣竭盡全力往玻璃上同一個點砸去,一次,兩次,三次……

  眼看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玻璃還是安然無恙。對李曉她們的關切令心中的急躁迅速轉化為憤怒,籠罩了我的全身,我豁出去了,轉身回到客廳里,將里面的電視抬過來,走到窗旁猛的砸下,口中吐出有生以來最髒的粗話:“操你媽的,你硬是嗎?老子倒要看看誰更硬!”

  我體內的真氣輕而易舉地令我支撐著電視的重量,“砰,砰……”每砸一下,玻璃與電視的接觸面就響起一陣巨響。房子絕佳的隔音系統此時幫了我大忙,門外竟然沒人聽到。

  連續砸了數十下,我沒有覺得疲累,倒是電視已化為滿地碎片了,顯象管破碎而產生的鋒利玻璃片將我的手劃得血肉模糊,殷紅的**滴落地上,觸目驚心。但此時我驚喜地發現,那強硬的超負重玻璃上竟然出現了一點裂縫。盡管只是那麼一點,難以覺察的裂縫,但我卻欣喜若狂,這說明了超負重玻璃並非是不可戰勝的。子彈質量那麼小的東西對它構不成任何威脅,但如果將子彈換成電視,那情況就大大不同了,玻璃的整體,承受不住那麼大的壓力。

  我干脆扛起廳里的冰箱,這個大家伙至少有數百斤重,我開始感覺到了壓力,不過還是能勉強舉起,鼓了鼓氣,然後大喝一聲用力砸在玻璃產生裂縫的點上。

  反震力差點讓我手中的冰箱脫手而飛,我蹌蹌踉踉後退了五六步才停下來,玻璃上的裂紋更為明顯了,有巴掌般大,重量與破壞力是成正比的啊。我信心大增,費勁地走上前去再砸幾下,玻璃的裂紋不斷擴散,至半徑半米之大了。我也筋疲力盡,氣喘如牛,三個人粗壯的人扛著也許都很吃力的龐然大物,不是那麼容易隨便控制的。

  已經接近強弩之末了,這次我不近反退,在離窗子有七八米的地方起步,手上青筋暴突,吼叫著以最大速度衝向那塊玻璃,並且准確地擊在裂紋的中心。

  “吱呀——”超負重玻璃在巨大無比的衝力之下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接著“哐當”一聲化為碎片。

  “呼赫,呼赫!”我一口氣喘不上來,身體幾乎完全脫力,冰箱也從手上掉落,差一點就砸到自己,里面的水果,冰塊撒了一地。我疲憊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終於成功了!

  一陣急速的腳步聲從客廳處傳來,我心中一凜,最後那下重擊發出的巨響,終於讓門外的黑衣人察覺了。

  脫力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我強撐起來,將窗旁的玻璃隨片用手撥開,原本就受傷不輕的手又是一陣劇痛,但我看到了希望,走廊就在下邊。

  黑衣人已出現在房間里,不過離我這里還有近二十米遠,我一只腳已跨上陽台,只要再過兩秒鍾的時間,我就可以到達下面的走廊。他們是來不及攔阻了,除非是用槍,但從“首領”多次下令不得傷害我的情況看來,他們是沒這個膽子的。

  “砰!”一聲大響無情地宣告我的猜測錯誤,幾乎是同時,左右雙腿上的劇痛讓我身體重重摔回房間之內。

  我又驚又怒,手腳並用地掙扎爬起,然而一陣比疼痛更有效地阻止人行動的要命感覺——麻痹迅速蔓延至整條腿,爬到一半的我又徒勞地摔到地上。

  麻醉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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