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修煉經脈是極其危險的,如果一不小心納入的能量過多,超出了經脈寬度和韌性所能承受的范圍,那就會造成:經脈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輕的血管爆裂內出血,嚴重的能量壓迫血液,讓血液加速循環,如果壓力夠大的話,甚至會從七竅流出,或者是干脆直衝腦門,當即暴斃,還有的情況是血液倒流瘁死。所以經脈這東西不是吃飯吃太飽拿來隨便玩玩消遣的東西,一個不小心,小命分分鍾凍過水。
而我身上被打通的經脈是從丹田到右手肩膀,在這分成兩路,一路是從另一個方向回到丹田,循環不斷,而另一路是經過手臂,手掌,然後能量從食指流出,只能發不能收。
我這條循環經脈是那次車禍之後打通的,那時候我已是瀕臨死亡,那時候我集中全部的精神力讓精神重新和身體融合,而橋梁就是右手食指,這是用得最多又是幾乎最小所需力量最少的身體部位。最後我成功了,那強大的精神力激活了我一部分腦細胞,還連帶著最大限度地激活了食指,手臂,一直到丹田的幾條經脈間的細胞, 勢如破竹一般把這些經脈打通,構成一條能量通道。
循環的經脈通道是用來修煉能量所用的,而單向的通道是用來將能量發出所用。我右手食指的經脈很小,能量發出之時的壓力非常大,因此射出時就造成像子彈一樣的效果。通常情況下能量是在循環通道內流動的,要改變能量的方向需要很強大的精神力,本來我的精神力還沒強大到可以駕御它,但是那天晚上我的精神高度集中,那時候我幻想著手上有一把槍,這時能量便不由自主地按照我的意願去運行,結果脫離了運行軌道,發出體外。
如果修煉到一定程度,發出的力量大小是可以控制的,但我能發出已是瞎貓碰上死老鼠了,更別說如何去控制。結果一下把身體里面的力量幾乎全部發出來了,發出後才會有體力不支的感覺。
我穿好衣服走到外面,思思把碗碟全洗好了,見到我皺著可愛的小眉頭說:“逐哥哥,怎麼洗了那麼久呢?我還以為你又暈在里面了。急得我都快衝進去了。”說完覺得這話有些不妥,臉上紅了,思思再天真單純和我即使再不避嫌畢竟還是個女孩子來的,說出這話來也有些害羞。
我笑笑說:“昨天晚上我可是沒洗澡啊,一身的臭汗,再加上你……”說完眼睛骨碌碌地在她身上上下左右打量,原意是想開玩笑說她也不輕,我背她回來費了不少力氣。卻忘了思思衣服里面是真空的,一看之下再看到兩顆葡萄就在面前眼底,而且這次是正面看,更是明顯,像有魔力一般把我眼光緊緊吸引過去,定在那里再也移不開,氣血上涌,身體一陣發熱,剛洗完澡的身上又開始冒汗。
我不知道自己近來怎麼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欲念,以前我很少會有這種衝動的,比起整天敲木魚的和尚還要強上幾分。和尚其實還是有欲望的,所以要通過不停地敲木魚和念經發泄。
思思看見我那色迷迷的目光,咬著下唇輕輕說:“討厭!逐哥哥你也不是好人!”不過卻沒有轉過身或是用手遮掩起來,也沒有叫我不看的意思,反是把胸部挺得更高,我已經額頭見汗,眼看自己便要萬劫不復,心中高呼:“神啊!救救我吧!”
下午思思回去了,走之前說7點來找我一起去學校。我叫她不要把真相告訴我爸媽,只說我們也是被人救了的就好了。
下午5點半左右爸媽下班回來了,看到我沒事也放心下來,問我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只說和思思在小路工廠那碰上了人販子,被他們抓了去,我被他們一棍子打暈過去,期間一直昏迷不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後來醒過來發現自己在一輛車上,車上有個蒙面人,叫我們下車,思思還在昏迷之中,然後我便背思思回來了。我因在游樂場玩了一天,再加上身體弱,又受了些驚嚇,把思思背回來就脫力暈倒在床,不省人事了。
爸媽倒沒懷疑,只是我說的時候把他們嚇得心驚膽戰的,連連告誡我以後去哪里一定要趕在天黑前回來。我自是滿口答應,我也不能讓這種事再次發生,因此事我差點就失去思思,若真那樣的話,那會是我心里永遠的痛。
後來爸媽去撤銷報案了,卻也沒說我是被人販子抓了去,只是說我貪玩回來得晚了。我回來了就好,他們都是老實人,不想因此事惹上太多的麻煩,如果說我也是受害者之一的話,那麼我會被警察局叫去協助調查的。
今天已是星期天,晚上回到學校,教室里不知怎麼很熱鬧,三五個人堆在一起議論紛紛。我一到座位就被張可拉著,他滿臉的興奮之色說:“喂,許逐,我們市前段時間發生的人口失蹤事件,昨天晚上已經水落石出了,你聽說了沒有?”那些失蹤的人正是上初中年齡的女孩,學校自是不會連說都不跟我們說一下。
這事我看也沒人知道得比我還早了,不過我佯裝不知說:“沒有,我很少看報紙的。”
“他們是在市郊一個廢棄水泥廠被發現的,”張可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有一件事你肯定想不到,作案的人有兩個,警察找到他們之時,他們已經死掉了,經檢驗一個胸骨碎裂,刺到肺中,呼吸困難而死,另一個背上好像也受了嚴重的傷,不過致命的卻是喉嚨被割破,無法呼吸身亡。”
我瞪大雙眼驚奇萬分的說:“什麼?竟有此事。”臉上表情之逼真,口中語氣之驚訝,連我自己都差點相信自己的確對這事是一無所知,那兩人不是我干掉的那樣。我對自己的表演藝術是越來越佩服了,心里暗嘆:許逐啊許逐,你***可以去競逐奧斯卡最佳男主角拉!
張可一點看不出來,看到我在他意料中的驚訝樣子,很是得意:“聽說他們是被一個蒙面大漢干掉的,親眼目睹的是一個受害女孩。”
聽到這我已經有些明白了,那兩個人自然不會是因為老天開眼,無緣無故讓他們死掉,所以那女孩只好編個故事出來,和我騙思思時一樣。
張可接下來說了一句讓我差點噴飯的話:“據目擊女孩說那人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
干掉刀疤臉和獵鷹的人是我,如是以我為本體描述的話,那女孩也太夸張了點,八尺?在我腳下面再長上一條腿那也差不多了,腰圍嘛,甚至有許多女孩子都羨慕我的腰圍的,有多小可想而知。
張可還有下文:“他威武不凡,貌若雄獅,眼似銅鈴……”
無論從什麼角度看,我都屬於那種俊秀型的男孩,和威武這詞是風馬牛不相及,貌若雄師?要真長得那樣吳麗麗以前也不敢欺我了,眼似銅鈴?我看自己眼睛再怎麼睜也就比一顆花生大不了多少,那女孩真夠厲害的,我騙思思的時候只是信口開河,人家是信口就開片海出來了,一山還有一山高,一海要比一海深。看來這世界的確臥虎藏龍,能人無所不有。
張可接著說:“他拳頭海碗般大,沒人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從哪里來的,當時就像是從天而降,一拳把其中一個打得滿地找牙,再一腳把另一個踢得橫飛幾米……”
我順口接下去說:“倒在地上出氣多入氣少,估計是活不成了,是嗎?”
張可吃驚地看著我說:“你怎麼知道?”
我笑著說:“後面的只怕是你小子添油加醋補充上去的吧?”這小子和我不愧是兄弟,就連吹牛大家說的都幾乎是一模一樣。
張可尷尬點點頭說:“還是你了解我,那個人這麼厲害,又做好事不留名,這是何等的英雄,我忍不住就想到他當時的雄姿了,報紙上卻只說把那兩個人干掉,像太監一樣下面沒了。現在的人看到這種事都是無動於衷,怕惹上麻煩,難得還有這種見義勇為的人。這種英雄事跡實在應該大大表揚的,報紙對這事草草了事,卻猛的拍那個警察局長馬匹,說在他的英明決策之下,終於破了這起讓市內人人驚慌的失蹤案,保證了市民的人身安全。哼哼,屁話,事發當時,他在哪里?要不是那個英雄把那女孩救出來,現在她早不知道被賣哪去了!”
張可越說越是激動,猛地為那位“無名英雄”抱不平,說到報紙和警察局長時咬牙切齒,滿臉的不屑,說到那“英雄”之時,眼中閃亮,仰慕不已,口中敬佩贊賞之話不絕於耳。他最喜歡小說中古時那嘯傲江湖,鋤強扶弱,替天行道的大俠,上次去吃飯喝酒時他拼命喝了一杯就是為了模仿那種人。
張可嘆了口氣道:“如果誰認識他,我願意不惜任何代價也要結交上!”
我聽了心里暗說:“這也不是什麼難事,他就在你身邊,也不用什麼代價,幫我洗一個月衣服就好了。”不過嘴上自然不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