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狐疑的看著他,“真的只是這樣麼?”冰凝的語氣十分的不確定,似乎對他忽然之間變的如此大方很是不可思議。
“不相信我麼?難道我非得像和尚一樣你們才甘心?”方真無可奈何的攤攤手,以示自己是真的願意接納她們。
“什麼是和尚?那是什麼人?”星苒一勒韁繩,再次靠近方真,壓低聲音問道:“還有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來到這個世界,難道你不是從華倫特帝國來的麼?”
看她一臉的神秘樣子,方真忍不住想笑,但是想到她的問題,馬上又笑不出來了。 “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連我自己都搞不明白。 ”他雙手抱緊懷里的紫柔,嘆了口氣把自己的來歷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紫柔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對於冰凝方真並不是說的那麼詳細,因此三女都靜靜的聽他敘述。
“真是不可思議,原來你是從另外一個地方來的。 如果不是你的武技太厲害了,我都不敢相信!”星苒看向方真的眼神又多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想把他拆開來仔細研究一般。
方真笑道:“我算什麼,在無極宗里我只能算是個不入流的小道士罷了,更不要說在整個修道界了。 比我厲害的人數都數不清!”
三女同時低呼一聲,冰凝訝道:“那……那他們厲害的什麼程度!”
“如果說我在你們這里是大地武士,那麼他們就是戰神地級別!”方真想了想。 還是按照這個世界的級別劃分她們比較容易理解。 雖然在修道人中間,境界層次根本不能用這種方式來衡量。
如果說自己上次不是恰好耗盡靈力一次弄出來幾千張靈符,血魔要對付自己簡直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般。 索性上次運氣好,血魔動手前低估了自己,給了自己時間,不然的話哪里有時間動用無極混元珠。
“那你教給我們的是不是你說的那種修仙法術?”星苒忽然興奮的一把抓住他的衣服,眼中滿是閃亮地星星。
“當然不是。 沒有師門長輩的允許,我不可能傳給你們任何道法。 不過玄女心功也算是一門上上之選地內功心法,只要堅持修煉下去,對你們的幫助是不可限量的。 我敢說只要你們努力,法神的級別對於你們指日可待。 ”方真的口氣十分決絕,在這上面沒有一絲人情可講。
星苒眨眨眼睛,似乎還不服氣,想要爭辯什麼。 但是冰凝馬上揮手道:“星苒,別想太多,方真如果可以教給我們,他一定會的,畢竟他也算是我們的……”
方真歪頭笑道:“算是什麼,唔,對了,紫柔已經是我地女人了。 你是不是也想呢!還有一件事,我從一位師兄那里得到一本好東西,如果你們願意和我一起修煉,或許有些意外的收獲。 先聲明一點,這件東西不是我師門的,我可以教給你們!”
不等冰凝說話。 星苒已經歡呼一聲,“好啊,什麼東西,先讓我看看!”說著話她又拉住了方真的衣服,幾乎都要從氂馬獸的背上跨過來了。
紫柔馬上聯想到那本**,不由大羞,“不要啊!星苒,他不是好人!騙你的!”
方真哈哈大笑,“誰說的,我說的都是實話。 不信地話。 今天晚上就讓你們看看,管保一試之後你們誰也離不開!”
看看方真再看看紫柔羞赫的臉蛋。 星苒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麼,臉上也騰起兩朵紅雲,抬手給了方真兩拳,“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看著他們幾人笑鬧,跟在身後的眾人都是一臉的羨慕,但是被越風越水夾在中間的凱琳卻一臉的落寞,眼神中滿是讓人哀憐地孤寂。
“方真,今天看來是趕不及進城了,要不先休息一夜,明天早上再進城?”炎龍從後面趕了上來。
“不用,大家加快速度,趕在天黑之前進城。 對了,這城市是龍騰帝國的麼?”方真大概看了一眼,遠處的城牆在暮色下已經顯的十分模糊,不過依然能看出是一座大城,和斯堪底亞的青陽關很近似。
“是的,這是龍騰帝國邊關最大的一座城市,虎門!”炎龍隨口回答。 “從這里往東,一共有七座大城,虎門是大的一座,而且防守頗為嚴密,平時駐軍至少二十萬,十幾年前公國曾經打到過這里,連克其他六座城池,但是在虎門前停下了腳步,不然的話,龍騰帝國說不定已經不存在了!”說到最後,炎龍的口氣低沉了下去。
“呵呵,你還是忘不了你地身份,你現在是傭兵,不是斯堪底亞公國地城衛將軍。 以後還是別摻和這種事情的好!”方真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
“大家加快速度,趕在天黑前進城!”方真一抬手,十幾道神行符同時打在氂馬獸的身上,眾人只感覺渾身一震,**的坐騎忽然跟瘋了一般,只感覺耳邊的風聲呼呼吹過。 凱琳的兩個侍女一迭聲的驚叫不斷。 氂馬獸本來的速度就不慢,再加上神行符的作用,速度恐怕已經達到百十公里小時了。
十幾名龍騰帝國的士兵,在城門軍官的帶領下,正准備關上厚重的城門,忽然一個士兵喝道:“你們看,那是什麼?”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遠遠的地方,一道土龍飛快的卷向城門這邊,此時月色未明,周圍尚處於一種昏暗的光线下。 那帶隊的軍官猛的一怔,“奇怪了,這是什麼東西能跑的這麼快?”
所有的士兵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極目向遠處看去,隨著那土龍的不斷接近,眨眼間眾人都看清那不過是十幾匹氂馬獸在飛馳的時候帶起的煙塵罷了。
“天哪!這……這是氂馬獸麼?什麼時候它能跑的這麼快了?”這是那軍官看清楚之後的第一句話,因為下一刻那十幾名騎士已經出現在他的眼前。
“你好,我們是戰天傭兵小隊,不知道還能趕得及入城麼?”一個一頭紅發的青年騎士翻身下了坐騎,走到那軍官的面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