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黃羽都覺得恍惚間一下就過去了,眼前那絕美的身影依舊在眼睛里徘徊,主持祭祀的大祭祀站在高高的祭台之上,進行了祈天禱文,作為神級的大祭祀,容顏早就青春永駐,再次的回復到十八歲的相貌,美艷的程度絲毫不弱九蛇櫻,不過黃羽的目光早就被九蛇櫻吸引的不可自拔,對於在祭台之上的大祭祀自然也沒有多注意。
九蛇部落自成一國,國主掌權,而祭祀則負責祭祀等事務,祭祀不能cha手政務,不過卻可以更換不合格的國主,祭祀大典並不復雜,念完禱文後,眾人跪拜先祖,之後就由國主對族人進行發言。
九蛇櫻也到了祭祀台上,耀眼的陽光將她襯托的好似天女一般的不可直視,好聽的聲音,就好像空谷百靈在歌唱一般。
黃羽聽著祭祀台上的九蛇櫻,哀家,嘖嘖,怎麼好像後宮里的太後似的,不過聽著確實很有味道,黃羽也沒有去仔細去聽九蛇櫻到底說的什麼,總之就是一些什麼托祖先庇佑,領地繁榮昌盛之類的廢話,之後話音一轉,先祖定下規矩,不准男人踏入九蛇部落一步,否則殺無赦,昨日護國戰士抓到侵入男人一名,現由蛇主裁決。
聖瑪麗安等幾個人遵命的點頭,然後將花痴一樣的黃羽抗住,送進了角斗場,而九蛇櫻也回到了自己的寶座之上,看著角斗場內地被**的男人。 對著幾個護國女戰士揮了揮手道:“幾位卿家辛苦了,哀家將按照祖訓,對眼前的男人實行裁決之法,你們都下去吧。 ”
九蛇櫻看著身下有些發痴的男人,聲音淡漠冷傲的道:“哀家要處死你,你可有不服?”
黃羽聽到九蛇櫻對自己說話,總算是清醒了一點。 站起身,看著九蛇櫻。 哈哈的笑道:“你很漂亮,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黃羽大言不慚地大聲叫道。
黃羽話一出口,頓時引起了四周的*亂,最後更是異口同聲地大聲喊道:“處死他,處死他。 ”九蛇櫻看著角斗場上那狂妄的男人,冷笑一聲的道:“男人都是這麼不知道天高地厚,哀家原諒你一個將死之人的大膽。 請蛇主。 ”
嘖嘖,就算是冷著一張臉,也是如此的讓人著迷,黃羽發覺自己好像墮入愛河了,心砰砰的跳個不停,盡然忘記了這里是龍潭虎*,而自己看上的女人是九蛇族地國主,一個冷傲的不將男人看在眼里的女人。
隨著九蛇櫻的這一句請蛇主。 整個看台再次的安靜了下來,九蛇櫻坐在自己的白蛇盤成的椅子上,翹著腿,看著那個愚蠢的男人站在那里,而蛇主,一頭長達百米長。 一個腦袋有就一層樓高,蛇主盤繞著角斗場,吐著蛇芯子盤橫而上,那晶瑩地蛇眼看到角斗場上的黃羽,發出嘶嘶的聲音。
“吃了他,吃了他。 ”四周的人群再次的開始起哄的大聲叫喊道。
“蛇主,呵,是不是打敗了它,就能娶你做我女人。 ”黃羽看著台上地九蛇櫻,大聲的道。
“愚蠢的男人。 蛇主是先祖留給我九蛇族的國王。 就憑你,哀家會在這里親眼看著你死去。 你可以無憾的去了。 ”九蛇櫻雖然年紀不大,但卻好像經歷了無數的風塵一樣,話語里帶著成熟和穩重,就跟個老妖婆一樣,甚至還有點自戀,不過看上去還是那麼的可愛。
蛇主主動的發起了攻擊,龐大的身軀迅捷無比撕咬了上去,黃羽頭也沒有回,目視的九蛇櫻,身體上地熊熊地烈焰燃起,將他全身的覆蓋,而**著他地繩子,也被化成灰燼,在蛇主咬過來的瞬間,猛的竄了出去,讓蛇主撲了個空。
角斗場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制成的,居然被沒有被那巨大的蛇腦袋撞出一點痕跡,蛇主搖晃著腦袋,顯然剛才那一下,撞的有些狠,不過它卻很納悶,居然會有人敢去反抗它,而黃羽也看向了這個所謂的蛇主,不得不感嘆,蛇長這麼大,沒有個幾萬年還真不成。
蛇主有些氣憤的再次的發起了攻擊,那巨大的蛇牙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黃羽對蛇說是相當的不感冒了,那滑和跟泥鰍一樣的身體,想想就起雞皮疙瘩,不知道那個九蛇櫻摸起來會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黃羽心里想著,再次的向上一縱,不過才跳起來幾米,蛇主那巨大的尾巴就從後方抽了過來,黃羽在半空中躲無可躲,直接被抽在身上,摔在地面上。
呸,黃羽翻過身,娘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黃羽想著,一個鯉魚打滾的站起身,風之階梯,黃羽踩著風形成的樓梯,快速的衝上蛇主的腦袋,高高的躍起,雙手合十,猛然向外一揮,冰刃之槍,數道在陽光下閃爍著晶瑩光芒的冰槍刺向蛇主的眼睛,蛇主連忙閉上蛇眼,不過再睜開的時候,眼前卻出現一個缽大的拳頭,砰的一聲,蛇主仰天長嘶,黃羽卻是猶如飄絮一樣的飛落在地。
手心中一道龍卷風被撒了出去,在角斗場上逐漸的變大,黃羽對著龍卷風,不斷的放出火球,只是一會的功夫,龍卷風就已經接天連地,xian起狂嘯的大風來,讓四周看台上的九蛇人也睜不開眼睛。
不過這還沒有完,一團巨大的雷雲在蛇主的上空形成,隨著龍卷風將蛇主纏繞,那粗如蒼龍的閃電一道接著一道的擊中蛇主的身體,黃羽冷笑的看著那扭曲的蛇主,實在是不好意思,誰能讓你想吃我呢?黃羽轉過身,看著九蛇櫻,那張冷峻俏麗的臉龐還是讓人喜愛地不得了,那櫻桃小嘴恨不能讓人一品香澤。 不過聽說這九蛇國主是近神級的高手,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九蛇櫻看著那個猖狂的男人,肆無忌憚的目視著自己,也有些生氣的對著狼狽地蛇主道:“蛇主,別在玩了,將這個男人吃了。 ”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九蛇櫻的話,蛇主居然擺動著龐大地身體。 龍卷風居然被那麼幾搖就散了架,那致密的蛇鱗居然沒有一絲的損壞。 被一個小小的人類弄的這麼沒有面子,蛇主也生氣了,毒液好像不要錢一樣對著黃羽**而出,那堅硬的撞都撞不壞的地面居然在蛇毒下被腐蝕出一個個地坑,看的黃羽頭皮發麻。
蛇主的攻擊一次快過一次,黃羽雖然極力的躲避,但還是被那巨大的蛇尾抽中身前。 噗的一下,黃羽只覺得五髒六腑都錯了位似的,一股鮮血吐了出來,腦袋微微有些昏沉的向下墜入。
“居然敢反抗蛇主,真是可憐地男人,剛才那一下,估計他全身的內髒都被會擊個粉碎,何況下面還是刀林。 ”巨人美女看著掉落向溝壑之中的黃羽有些遺憾的道。
聖瑪麗安看著掉落下去的黃羽。 道:“掉下去,會被刺成血葫蘆吧,不過總算是結束了。 ”
黃羽嘴角流著血絲,劇烈的咳嗽了幾下,這一蛇鞭抽地力量可真夠狠的,個頭大確實有優勢。 黃羽睜開眼睛,扭頭一看,心差點沒跳出來,那鋒利的倒刺閃動著金屬的光澤,這沒被拍死,掉下去也得被刺死,黃羽連忙喚出黑暗之翼,在溝壑內滑翔起來,死蛇,居然讓老子這麼沒面子。 你死定了。
九蛇櫻看著那寂靜的台面。 道:“結束了,准備回宮。 ”九蛇櫻才站起來。 轉過身,就聽身後又是一聲驚呼,回過頭來,看去,那個以為死了的男人居然在背後生出一雙翅膀,懸在半空之中的看著她笑道:“游戲才剛剛開始,國主不用這麼心急的要回去吧。 ”
九蛇櫻轉過身,再次的坐回座椅,妙目流轉的看著黃羽,到:“哀家還以為你那麼容易就死了,還有點失望呢?”
黃羽不置可否地笑了下,一條聖級地蛇而已,黃羽的腳下一條條地紅色的线向著四周蔓延,很快一個巨大魔法陣浮現在黃羽的腳下,火焰開始灼灼的燃燒,火之領域,毀滅之鳳炎槍。 好像感受到了黃羽身邊氣勢的不同,蛇主也退後了一些,全身上下涌現出無數的蔚藍色的光球,然後快速的結成冰晶,天空中也飄起了雪花,冰雪的領域,冰天雪地。
呵呵,看來是遇到敵手了,著還真是第一次跟領域級的強者對抗,盡管對方之是一條蛇,但卻是活了數萬年的蛇,估計距離成神也不過只有一步之遙,而黃羽之不過是一個剛學會領域的菜鳥,隨著蛇主領域的打開,整個祭台,甚至是整個山谷的氣溫都開始下滑,到處都飄灑著雪花,如果不是大祭祀在角斗場四周布下結界,估計那驟變的氣溫就能凍死人。
而反觀黃羽的領域,卻只有腳下那五六米的范圍,跟蛇一比,就差了老遠,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基數的對抗,大祭祀出現在九蛇櫻的身側,九蛇櫻有點詫異的道:“大祭祀怎麼也有空閒跑到這里看熱鬧。 ”
大祭祀淡淡一笑道:“感覺道這里有人使用領域,所以過來瞧瞧,沒看出來,聖瑪麗安幾個還抓了一個領域強者過來,而且還是帶著黑暗之翼的領域強者。 ”
“這也算是領域強者嗎?一個才領悟道領悟的菜鳥而已,我看他連蛇主的領域都撐不過就會被凍成冰雕。 ”九蛇櫻十分不屑的說道。
黃羽自然也感覺道了蛇主散發出來的那強大的領域力量,在這個領域內,氣溫快速的下降著,黃羽甚至感到了自己的領域開始在這絕對的零度的領域范圍內開始搖搖欲墜,難怪西斯塔那老頭會說,如果自己遇到了領域強者,最好禮貌一些,聖級按照實力的不同也分成無數的等級,而自己還只是一個菜鳥而已。
火之領域在強大的冰雪領域內,根本就無法與其抗衡,開始逐漸的退縮,五米,四米,三米,最後縮到自己的身下,根本就不是一個數量級的領域對抗,自己還太過弱小了,黃羽心里感嘆著,不過就這麼的放棄了嗎?
黃羽回過頭,看向九蛇櫻所在的位置,她肯定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不量力吧,就這麼承認失敗了嗎?黃羽握緊了拳頭,怎麼可以失敗,黃羽大聲的對著自己說著,火之領域還是被強大的冰雪領域所吞噬,就好像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一樣,只有力量,只有絕對的力量才能在這個世界里生存,弱者只能被淘汰。
雙腿開始被冰凍,那冷寒刺骨的冰深入骨髓的刺痛著他的心,冰晶一點點的將他的身上的溫度躲走,黃羽很不甘心,真是很不甘心,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卻是如此的軟弱無力。
九蛇櫻看著黃羽那不甘的目光,愚蠢的男人,總是自以為是,還想自己做他的女人,真是笑話:“哀家回去了,大祭祀也回去吧,晚上還有祭祀宴會要舉行。 ”
大祭祀點了點頭,生命的跡象已經消失,對方也算得上是大陸上的一個皎皎者,年紀輕輕就有了如此的能力,如果多加**,或許不出百年,大陸上又會出現一個神級高手,大祭祀有些不忍的想要去阻止,但想起九蛇族的規矩還是沒有出手。
“沒有想到他還是一個領域強者,不過在蛇主的領域下,他不可能有機會,蛇主可是已經要攀上神階的神獸,到時候就算是大祭祀也奈何不了蛇主吧。 ”聖瑪麗安說道。
“不過他膽子確實很大,至少他敢對國主說出那麼大不敬的話來,甚至還敢挑釁蛇主。 ”
“膽子再大有什麼用,還不是死在蛇主的領域之下,走吧,好冷。 ”矮個的小蘿莉道。
就在眾人准備退場的時候,在那冰雪領域之內,被凍成冰雕的黃羽身上卻在發生了變化,整個冰雪領域的溫度再次的降低,一絲風吹過,帶著寒風的蕭索吹過這冰雪的領域,接近絕對的零度,任何的生命都無法存活的溫度,隨著那風,生命的脈動再次的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