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什麼都沒打聽到,難道連關到哪里都不知道嗎?”芬妮站起身,一臉嚴肅的道,說起來,這些教徒四處傳教還是她的命令,如果在這里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她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不過怎麼會突然之間將傳教士都給抓了起來,芬妮心里有些納悶的想到。
“這里的人好像突然光明教廷的人和事實在的**,我問街上的人,他們卻都搖頭不說,只是在酒館之類的地方好像聽說是那個玫瑰領主回來了,而且還發下話,說是不准他的領地傳教,如果有光明教徒一律驅逐之類的話,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不過那些傳教士我挨個去找了,都被抓了。 ”佐羅斯臉上也有點不平靜的大聲的道。
“該死,我們光明教廷跟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他干什麼做的這麼絕,不行,我要去找他理論去。 ”芬妮氣呼呼的就要往外走,卻被西達蒙和達修一把拉住。
西達蒙道:“芬妮,你冷靜一下,事情不是還沒有查清楚嗎?說不定只是被帶走詢問而已,咱們要是真的上去鬧,到時候可是不占理,這里可不是咱們聖山,而且在聖維西亞,私自傳教是違法的。 ”
芬妮楞了一下,不解的扭過頭,看著西蒙達道;“傳教犯法,犯的哪門子法,我怎麼就不知道,西達蒙,你可別亂說,我們光明教廷可不是**組織,怎麼就犯法了。 ”
西達蒙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將芬妮壓在椅子上,嘆了口氣地道:“這個說來就長了,好像是大陸各國對我們光明教廷有很深的誤解,下面的話可是有些大不道的話,你們可別到處亂說,這事情還是從我從教廷的圖書館內的一本古老的書籍內看到地,上千年前。 我們光明教廷曾經統治著整個西大陸,教廷擁有很強大的權勢。 各國地王位交替,甚至是戰爭都要受到教廷的干涉,而那個時候的教廷內的**階級對各國進行很殘酷的剝削,對教徒也是如此,大約在九百多年前,大陸各國終於聯合了起來,開始了反對教廷的起義。 盡管教廷當時有著最強盛的武力,但面對反抗地人們,終於還是被**了,教廷內的部分人來道了聖山整頓教務,重新開始,而大陸上格局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昔日的**的王國,形成了數個大的國家和無數的公國。 而這些國家在立國之時,就將尊神不奉神的條文法律化了,到如今,教廷在各國國王地眼里猶如洪水猛獸,所以傳教的行為本身就不符合法律,所以頭才會去聖都與維斯三世談條件。 不過好像並沒有談攏。 ”
芬妮kao在椅子上,有些無力的呻吟道:“怎麼可能,教廷怎麼可能會去剝削信徒呢?而且還是因為殘暴而被全大陸討伐,西達蒙,你是在編故事對不對。 ”
達修卻是嘆了口氣的道:“我們也不知道是否是真的,但教廷數百年都蝸居在深山之中,就算有人出了吞噬森林,也會隱藏身份的出現,很顯然是在躲避著什麼,而且如果真地如西達蒙所說。 擁有無上權利的教廷被欲望迷失了方向也不是不可能的。 ”
“那怎麼辦。 總不能看著那些傳教士就這麼被抓去,也不管不問吧。 ”芬妮無力的問道:“早知道如此。 我就不讓他們這麼活躍了。 ”
“我們在打探打探情況,然後在做打算。 ”
玫瑰台,黃羽的辦公室,黃羽正悠閒的看著送上來的各種文件,還有情報,當當當,門吱嘎的被推開,黃羽抬起頭,瞥了一眼,又低下頭看著自己手里的東西:“碧絲蘭,有什麼事情嗎?”
“主人,十四個傳教士已經全部抓了起來,暫時被關在地下城內的監牢里,主人,打算怎麼處置。 ”碧絲蘭穿著一身清涼地短裙,包裹著凹凸有致地胴體,襯托出一道迷人*感的曲线,如雪一樣地皮膚,帶著絲絲的冰涼被黃羽摟在懷里。
黃羽撫弄著碧絲蘭的豐挺的酥胸,思量了一下,道:“這些傳教士發展的教徒有多少。 ”
“有四五百人之多,全都帶到了軍營那邊教育去了,如果有不知道悔改的就直接關進大牢里去,里面還有十幾個家仆,還有幾個是社區內的管事,這個要怎麼處理。 ”碧絲蘭嚶嚀的嬌吟一聲,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在黃羽的**下,她本來就**的身體根本只要一碰就會動情,此時的她已經和個八爪魚樣的纏在黃羽的身上,吐氣如蘭的道。
“牽扯的人還真不少,要是再晚上幾個月,這幾百人,說不定就成千上萬了呢?加入教廷的信徒讓他們寫保證書,然後給我張貼到各個區域去,這些人要重點監視,如果還有信教的意願,直接給我驅逐出去,如果有死忠的,我不介意殺上幾個來殺雞儆猴,就拿那些玫瑰家的仆人下手吧?也算是給這些下人提個醒。 ”黃羽三言兩語就決定了幾個人的生死。
很快,處理的結果下來了,在巨大的告示牌上,數百份加入教廷的人書寫的***加上上百個死硬分子被強制驅逐,家產充公,這些人還算好,最慘的是那十幾個玫瑰家的仆人,十人削去一切,貶為奴隸,另外四人則被判處絞刑。 這份處理名單頓時在整個托古拉城xian起了軒然**,而那些被傳教士接觸過的人各個惶恐不安,而一些尚在猶豫是否成為教徒的人則慶幸的呼了口氣。
而這份審判結果的態度也直接說明了黃羽的態度和達威爾領的決心,而處置的結果也很快傳遞到了各個鎮行政官的府邸,維迪看著這份清單。 沒有說什麼,秘書雪蘭瞥了一眼處置結果,道:“大人,這份處置是不是太嚴厲了些,信教也不至於被判處絞刑吧。 ”
“呵呵,是不至於,主人是在提醒我們。 我們這些人只能有一個忠誠地對象,在我們的心里。 他才是神,這幾個家伙實在是太過糊塗,還不明白自己的位置,死了也是活該,另外對家族內人下禁令,任何和光明教廷接觸的人一律清除,鎮上好像也有幾個傳教士。 最近些日子很是活躍啊!讓人將這些人關上幾個月,然後驅逐出達威爾,被將這些人視為永不受歡迎的人,還有凡是跟這些傳教士接觸過的人要嚴密監視,順便拉到監獄里說教一番,具體怎麼處理,就按照這個辦。 ”維迪說著指了指那份處置的文件,道。
“知道了。 大人。 ”
而與此同時,各個鎮子上地行政官紛紛開始了行動,對一切跟傳教士有關的人抓地抓,關的關,該驅逐的驅逐,反應之強烈甚至連聖都內的維斯三世都有點覺得太過分了點。
“過分。 居然要絞死他們,正他們就算是犯了法,也罪不該死啊!可惡。 ”芬妮拿到那份處理名單,立刻氣炸了的道。
“芬妮,事情確實有點出乎預料,沒想到這位領主居然反應這麼強烈,顯然是要將我光明教廷的人趕盡殺絕,絲毫不留情面。 ”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能干看著,那些人既然成了教徒。 我們就不能不管。 如果在這里被殺掉的話,我們光明教廷成什麼了。 ”芬妮大聲叫喊地道:“不行。 這幾個人必須要救出來。 ”
絞刑在商業繁華的正南區的廣場上舉行,而還沒有到正午時分,聚集在廣場上的人已經將整個廣場占的滿滿,因為這是這片領地上第一次處決犯人,而且是因為加入光明教廷,成為教徒而被判處絞刑,對於這點,托古拉城內的人明顯分成兩派。
一派自然認為這些人是咎由自取,一派則認為雖然有罪但罪不致死,不過認為沒罪的人倒是沒有,因為這是這里的領主下地判決,還沒有人敢去觸犯這位大人的虎須,而且這次這位領主反應如此強烈,他們自然也是心驚膽戰的,將那個什麼光明教廷視為洪水猛獸。
隨著時間的臨近,一隊穿著整齊鮮明鎧甲,鎧甲上有著盛開玫瑰花紋的士兵們分開人群,組成一條臨時通道,而四個穿著囚服的人被放在囚車內遠遠地駛來,不過這些頂多是讓人群里的人看看熱鬧,但是當有**喝一聲,玫瑰子爵攜諸位機要秘書到場後,所有吵雜聲,立刻安靜了下來。
如果說領主是這片領地的皇帝的話,那麼這些機要秘書就是皇妃以及管家,在這個城內的人誰不知道,這些所謂的機要秘書管理著整個領地的各項決策,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說句話,就能將你淹死的大人物,平素這些人別說見了,就是聽到的傳聞也少的可憐,沒想到今天在這里一下看地全了。
臨時搭建地絞刑台就在廣場的正中位置,而黃羽等人則在邢台不遠處地一個監斬台上,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整個廣場,四個囚徒被從囚車內拉了出來,拉上邢台之上。
在人群之中,芬妮等人看著那邢台上四人,牙根咬的直癢癢,看向黃羽的目光更是帶著敵意,太陽逐漸升到正中,四個囚徒的脖子上被套上了繩索,只等行刑官一聲令下,就開始行刑,盡管是五月的天氣,但在這沙漠之上依舊是酷暑難耐,只有這托古拉之森內還有一絲清涼的風吹過,但卻很難將空氣中的壓抑吹散。
行刑官抬頭看了眼天空,站在行刑台前,扯著嗓子道:“森古拉,阿挈亞,摩哥,桑德魯四人身為玫瑰家族家仆,不思忠於玫瑰家族,反而加入光明教廷,成為光明信徒,不僅違背了王國律法,同樣也背叛了自己的信仰,經主人特批,判處絞刑,正午已到,行刑!”
四人面如土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雙眼淚痕滿面,顯然對自己怎麼就聽了那幾個傳教士的話入了什麼教廷,成了教徒,沒想到居然招到殺身之禍,隨著一聲行刑,四人腳下的木板被抽離,幾個人瞬間被就繩子卡住了脖子,無法呼吸。
就在眾人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嗖嗖嗖的四聲尖嘯聲破空而過,將繩子射斷,芬妮笑了聲,直接跳起,衝入了的刑場,而西達蒙等人也紛紛的行動,光明隕鐵打造的武器綻放著光的榮耀瞬間將阻攔的士兵**在地,作為聖殿騎士,幾人可是有著接近聖級的武力。
“嘖嘖,還真是閒我清閒沒事干,打算給我找點樂子麼?”黃羽歪了歪頭,說著,站起身跳到行刑台下面,將准備救人的芬妮攔住:“你們四個如果還有點骨氣的話,還是自己了斷了吧。 ”
“你就是那個混蛋領主,真是夠驕橫的,說殺人就殺人,就算他們擅自入我光明聖教不對,你也不用殺了他們啊!”芬妮看著黃羽那一臉的邪笑,有點憤怒的道。
“呵呵,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自然不希望他們去死,但能怪誰呢?他們當初可是發誓要效忠玫瑰家族,效忠於我的,誓言猶如在耳,他們卻進了教廷,當起了教徒,我很懷疑,他們以後是該忠誠玫瑰家族呢?還是忠誠光明教廷呢?所以為了日後不會牽連到更多的人,現在只好用他們來警告那些看不清自己的未來的家伙,不過這事歸結到底,還是你們這些教廷的人,如果你們不來傳教的話,就不會出這麼多事了,出了事,居然還想找回場子,呵呵,該說你們是愚蠢呢?還是該說你們白痴呢?”
芬妮冷哼一聲,剛要反駁,卻看到自己救的那幾個人跪在地面上:“主人,是我們這些人對不起您,居然輕信那些傳教士的話,誤入歧途,我們這條命本就是主人給的,今天就還給主人。 ”幾個人說著向著絞刑架上的粗木上撞了過去。
“你,你這凶手,我殺了你。 ”芬妮被氣的心中火氣,手中匕首對著黃羽就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