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臥龍峰。
‘一個時辰後我們就要入洞房了,你答應我在入洞房之前讓我見到他的。’‘它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你為什麼要見他?’‘我知道他做下了許多地錯事,不過,在我心中他永遠是那個疼我愛我的爸爸。’‘好,我這就讓你見他。’蕭大俠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
在冰山俠女的注視下,蕭大俠用手在自己臉上揭下了一層人皮面具,露出一張略顯滄桑但卻十分英俊的臉孔。
‘爸爸!’冰山俠女失聲叫道。
‘敏兒,你後悔了麼?’蕭大俠知道自己的願望終究是一場空,正准備轉身離去。
‘不!不要走!’‘什麼?!’蕭大俠好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
‘爸爸,’冰山俠女,輕聲叫道,她的臉漲得通紅,眼睛瞧著自己的腳尖,緩慢而堅定的說:‘還記得從前你是那麼的疼我愛我,我心里一直把你當成世界上最最親密的人,從小就是你一個人照顧我,我小時候的那場病……手腳無力,生活不能自理……都是你喂我吃飯,給我洗澡,抱我……方便……從那時起,我就……我也知道,你是我的爸爸,我不應該那麼想……可是我管不住自己,後來其實我的手腳慢慢的有力氣了,可是我還是瞞著你,就是為了………我讓你生氣的時候,你總會打我的屁股,你知道麼,有時我是故意的。每次你打我的時候,我的心總是那麼甜蜜,下面……好熱……’說到這里,冰山俠女頓了一下,抬起頭,深情的凝視著蕭大俠,‘在這里,沒有人知道我們的事,所以,現在,蕭大哥,我的好爸爸,請你戴上面具,我們入洞房吧!’蕭大俠張了張嘴,好象想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出來,他笑著戴上面具,大踏步走向冰山俠女,抱起她纖細的身子,直奔洞房,一路上冰山俠女的衣物一件件的飄落在地上,伴隨著她銀鈴般歡快的笑聲……”
閣樓里,聶文丹和謝佩象兩個石雕似的坐在那里,一動也不能動,一陣風吹來,幫聶文丹把最後一頁翻了過去。
這一次情節變化得太過突然,而且又是那麼離奇,他們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把這頁書看完,腦里還來不及停止想象著那些荒**的場景。
聶文丹的下身漲得幾乎要射出來,要是旁邊沒有謝佩的話。謝佩則比他顯得更加失魂落魄,胸脯的起伏速度已經遠不能稱為正常。
突然間,謝佩的身軀輕輕的一振,然後向聶文丹這邊歪來。
聶文丹不知所措下連忙伸臂摟住,下一個時刻,那個香噴噴的柔軟身軀已經貼在他的懷內,聶文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溫香軟玉抱滿懷了……
謝佩不知何故倒在聶文丹的懷里,聶文丹的第一個感受就是,女孩的身子可真軟呀。
第二個感覺是她會不會死了呀?
想到這里聶文丹嚇了一跳,趕緊低頭察看,只見謝佩的雙眼緊閉,雙頰潮紅。伸手一探她的鼻息,竟是若有若無。
這一下聶文丹可害怕了,當時也不知道那里來的力氣,把謝佩一下子就抱上了桌子。腦筋轉得飛快,平時聶文丹的興趣廣泛,看的書很雜,什麼東西都多多少少懂一些。關於急救的方法聶文丹也會好幾種,可是畢竟沒有一本書上提到過如果一妙齡少女看到武俠小說中的**描寫導致昏迷不醒這種情況。
聶文丹心里想,就按溺水處理吧,人工呼吸,上。
恐怕有人會說聶文丹是乘機占便宜,聶文丹可不是呀,當時聶文丹急得都快要尿褲子了,那有那個閒心呀?
後來謝佩告訴聶文丹,那時她是因為第一次到了性***,所以七魂八魄都飛到九霄雲外,表面上的症狀就是人事不知,結果讓聶文丹這個小色狼占了便宜。那是後話了。
聶文丹也爬到桌子上,用嘴對著謝佩的嘴往里吹氣。慌亂之中,聶文丹整個身子都壓到了謝佩身上。
吹了幾口氣,謝佩好像有了反應,漸漸的開始平穩的呼吸了,可是卻依然閉著眼,雙手也無力的垂在一邊。
聶文丹見她好象沒事了,狂跳的心才漸漸平穩下來,這時才想起聶文丹是壓在她的身子之上。
謝佩那時才十五,六歲。女孩發育的早,聶文丹的胸口可以感到謝佩那兩只青澀的**。雖然不大卻十分富有彈性。那種柔軟的碰撞,隨著聶文丹們兩個人的呼吸一***傳到聶文丹的胸口,讓聶文丹頓時欲火狂升。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正好頂在謝佩的雙腿之間。
謝佩好象感覺到了什麼,輕輕的呻吟了一聲,聶文丹嚇了一跳,立即從桌子上跳了下來。
觀察了一會,謝佩還是那麼躺著,好象睡著了一樣。聶文丹心里想,既然你睡著了,給我看看總行吧?
說實話平時聶文丹根本沒有這麼大膽子,那不是成流氓了?聶文丹初中的時代和現在不一樣,那時,流氓還是一個十分嚴重的貶義詞。可是當時初諳情事的聶文丹剛看完如此刺激的‘**讀物’,眼前又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少女穿著睡衣躺在桌子上面,胸口還好象依然感受得到剛才那兩只充滿彈性的***的摩擦,聶文丹沒有立即來個霸王硬上弓就已經可以算定力驚人了。
聶文丹先繞到桌子的一端,從頭看起吧。
謝佩那時的樣子真是美極了,就象傳說中的睡美人一樣。看著她聶文丹的心里沒來由的一陣刺痛,原來太美的事物更容易使人受傷。過了片刻,聶文丹心中的惡魔戰勝了天使,聶文丹那十六歲的罪惡的小手終於伸向了謝佩的睡衣領口。
小心翼翼的掀起睡衣,聶文丹半蹲下去向里面望去。一個純白色的白色小背心包住了少女那鼓鼓的胸脯。象兩個小小的圓錐形山峰。那時候女孩子家還未到穿胸罩的時候,但是看謝佩的發育狀況,的確應該戴上乳罩了。
雖然眼前以是聶文丹做夢都想不到的**美景,聶文丹的野心卻遠不止於此。後來謝佩說聶文丹是天生色魔,聶文丹看是有幾分道理的。聶文丹推了推謝佩,看樣子她不會馬上醒來。便把手伸進睡衣里,把小背心向上拽,一直拉到謝佩的腋窩下。
再用手掀起睡衣,兩個雪白的如玉雙峰立即映入聶文丹的眼簾。那上面說不出的可愛。謝佩的***形狀完美無缺。盡管是平躺著,它們依然好象違反了地球引力似的驕傲的挺立著,想是因為少女的肌肉格外的結識而富有彈性吧。
從睡衣的領口看進去,就象兩座秀麗的山丘一樣。閣樓的燈光投射在白嫩肌膚上,在另一側形成的陰影更是充滿了令人瘋狂的暗示。
聶文丹的呼吸為之停頓。那是聶文丹見過的最美麗的事物之一,在聶文丹的記憶中能和謝佩那一對十六歲的小巧乳峰相媲美的只有丁小晴的雪臀,魏冰妮的**,和柳笑眉的秀足。
聶文丹目不轉睛的盯著謝佩的雪峰看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聶文丹覺得謝佩的臉越來越紅。聶文丹想也許她馬上就要醒來了吧?
可是聶文丹還有好多東西還未看到呢!比如說腿間的剛才小說中提到的,似乎是女子身上最神秘的地方,現在的情景真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聶文丹不管三七二十一,趕忙走到桌子的另一端,把謝佩的睡衣下擺撩到她的腰間,露出白色的小內褲,上面印著一只可愛的小白兔,正在納悶怎麼女孩什麼東西都喜歡用白色的,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那白色內褲的底部竟然已經濕透了!。難不成她尿褲子了?看樣子又不象,因為只有一小片水,而且又沒有什麼氣味。聶文丹大著膽子用手醮了一點謝佩下身的**,送到鼻子底下聞了一聞,果然不是尿液,還帶著一點淡淡的香味呢,而且,這**有些粘稠,滑不溜手的。
聶文丹隱隱覺得這些浸透了謝佩底褲的**,和她現在昏迷不醒的狀態有很大關系,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時無暇細想,先看個夠再說,睡衣下擺撩起之後,少女那修長筆挺的**便呈現在聶文丹的眼前。
聶文丹干咽了一口唾液,在寂靜的屋子里發出‘咕嚕’的一聲。就在這時,謝佩的腰肢輕輕地扭了一下,口中發出‘嗯’的一聲,雖然還是閉著眼,可是聶文丹知道她馬上就會醒來。
媽的,情急之下聶文丹心里暗罵,現在這個場景讓聶文丹如何解釋?聶文丹那極度亢奮的大腦又開始高速運作,看著謝佩內褲上的小白兔圖案。
突然間,一個大膽的念頭閃現在聶文丹的心頭。聶文丹咬咬牙,快步走向靠牆的一個櫃子。櫃子中放的都是聶文丹們上生物課時使用的各種教學儀器。
前幾天聶文丹他們作解剖小白兔時用的半瓶乙醚果然還在那里。那時的聶文丹好象被惡魔附體了一樣,面對就要進行的罪惡沒有一絲害怕,一絲猶豫。
一切動作都象經過了千百次訓練一樣精確到位,有條不紊,聶文丹覺得那時即便是謝佩已經醒來,拼命掙扎,聶文丹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制服她。最後結果還是一樣。
下一時刻,一片浸透了乙醚的白紗布就蒙到了謝佩的口鼻上,本就要蘇醒的半裸少女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後,又墮入深深地沉睡之中。
聶文丹看了看表,凌晨一點。
“漫漫長夜,美女相伴,任我擺布,熊熊欲火,燃燒我心,憐我世人,憂患實多!”聶文丹興奮之下心里便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總之那高興勁就別提了。
聶文丹重新站到謝佩的身邊想著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對了,最神秘的地方自己還未看,先看了女孩的那里再說。聶文丹把謝佩那已經濕了的內褲一點點的從腿上扒了下來,想了一下,把她的內褲團成一小團,揣在自己的褲子兜里。
然後俯下身去,來個近距離觀察。
謝佩並沒有醒來,不知是否因為這一下刺激,在夢中說起囈語來。剛開始的時候含含糊糊,好象是“天冷”“八……部”“錯了”這幾個字,聶文丹心里話你牛做夢都想著天龍八部。
可是漸漸地隨著謝佩在夢中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她的話也越來越清楚,這一次聶文丹可聽清楚了。
先是大吃一驚,接著是熱血沸騰,然後是欲火焚身,最後差點一泄如注。
“爸爸,我錯了,天冷了,晚上睡覺,里給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
“爸,不、不要……不可以碰那里,尿尿的地方……爸爸……不……”
“別打我的屁股了,不要,啊好疼,給我褲褲,嗚嗚,佩佩的屁股好疼。”
在一個初夏的夜晚,如果你和一個美麗的少女單獨呆在一個無人的空房間,你會怎麼做?
如果她已經昏迷不醒任你擺布,你會怎麼做?如果你突然從她的口中聽到她的父親曾對她做過那麼荒**的事,你會怎麼做?
那時的聶文丹只有十六歲,對於上述的前兩個問題,聶文丹已有了自己的解答,那就是——先看在玩。
可是對於最後一個問題,聶文丹卻遲遲無法給出答案。現在的謝佩,似乎在夢中重新經歷著她那些可怕的回憶,嘴里地句子已經不再完整。
那紅紅的可愛的少女的小嘴中吐出的全是一些毫無意義的呻吟聲。有時蹙著眉頭抿著嘴唇似乎在忍受著莫大的痛苦。有時則是咿咿嗚嗚的十分興奮,雙腿還緊緊夾著扭來扭去的。
聽著謝佩的呻吟聲,看著謝佩在平滑的桌面上扭動的嬌軀,聶文丹又有了新的想法。
要想成為一個天生色魔,除了一些必備的基本條件之外,隨機應變的創新能力和以***為主導的想象能力也十分重要。
聶文丹是一個音樂迷,非常喜歡聽流行音樂,所以隨身帶著一個索尼的隨身聽。今天正好放在聶文丹的書包里,聶文丹掏出隨身聽把它放到謝佩的頭邊,按下了錄音鍵。
“喀”的一聲輕響,里面的磁帶開始緩緩地轉動。聶文丹這邊正在平心靜氣的等著謝佩再說出些什麼好聽的出來,謝佩那邊卻漸漸的安靜了。
靠!聶文丹心里這個氣呀,錄音機里放的是聶文丹最喜歡聽的寶利金合集呀,十多塊一盤正版的,現在聶文丹為了錄你的聲音給抹了,你到是一聲不吭了。
這不是成心給自己拆台麼。
有人道‘情急生智’,聶文丹現在是‘色急生智’。聶文丹又拿了一片乙醚紗布蓋在謝佩的口鼻之上,防止她過早醒來。
然後一邊看著她的反應一邊觸碰她的身體。聶文丹猜剛才謝佩之所以會在夢中回憶起她爸爸對她干的壞事,多半是因為在半夢半醒之間受到了外界的刺激。現在聶文丹故技重施就是希望她再一次地進入那個狀態。
事實上還真給聶文丹猜著了,謝佩的最中又開始發出呢喃聲了。其實,謝佩會變成這樣,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原因,那就是那篇假金庸的小說異常**的結局。
這一次聶文丹注意了一下挑逗的節奏。先是用手指肚輕輕的按摩謝佩那渾圓結實的大腿內側,不光是她連聶文丹自己都覺得好享受好刺激呢。指尖傳來的細膩溫暖和柔嫩讓聶文丹心神悸動。
“爸爸,唔……不要了……不要摸佩佩那里,佩佩沒有尿褲子,真的……嗚嗚……”
你看,出來內容了不是,我可真牛。聶文丹正自聶文丹陶醉之間,沒想到這任聶文丹擺布的睡美人倒給聶文丹出了一個難題。
她筆直的雙腿一下子夾得很緊,倒把聶文丹的手夾住了,聶文丹抽了幾下,竟然是抽之不動!這幾下**只換來了謝佩的幾聲**。
又不敢使勁怕驚醒了她,聶文丹用另一只手撓了撓頭,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圍魏救趙。
聶文丹小心翼翼的把另一之手伸到謝佩的一只美麗的***之,上輕輕的彈了一下。
“喔~~”謝佩皺著眉頭嬌呼了一聲,那聲音柔媚異常,三分淒楚,三分嬌痴,三分迷惘,外加一分**蕩,恐怕就算是佛祖聽了都會動凡心。
原來女孩的聲音會是這麼好聽的!那喔的一聲鑽進了聶文丹的耳朵後,聶文丹渾身的骨頭先酥了一半。
夢中的謝佩明顯的感受到了從自己***上傳來的刺激,兩條長腿先是用力一絞,接著終於放松了下來,聶文丹連忙把手抽了出來,心里暗道一聲僥幸。
為了報復她使聶文丹受到的驚嚇,聶文丹的另一只手連續使出聶文丹剛剛領悟的‘彈指神通’,對謝佩發起了凌厲的攻勢。只彈的謝佩嬌呼連連,嬌喘細細,身子明明想躲開,大腦卻無力做出正確的反應。
聶文丹知道這間閣樓兩側和下一層都是貯藏室,無人居住,所以並不擔心謝佩那盡管音量不大但是仍然驚心動魄的呻吟聲會被別人聽見。
只聽謝佩呢喃道:“爸爸,不要……不要摸佩佩的胸口,佩佩那里不疼,哦哦~~不,佩佩沒有病,啊,好癢,爸爸不……別,嗚嗚佩佩不敢了,爸爸饒了佩佩吧!”
謝佩臉蛋紅彤彤的,身子有些發抖,兩手下意識的抬到了胸口,抓著領口。因為神志還未清醒,所以抓得並不是很有力量,聶文丹嫌她的手礙事,就抓著她那瘦弱的手腕,把兩只手並在一起,拉過頭頂。
聶文丹松開了手,謝佩卻好像被綁住了一樣,雙手還是舉過頭頂,手腕緊緊地並在一塊,就象真的有一道無形的鎖鏈把它們鎖住了一樣。
“不、不要把佩佩綁起來,佩佩不想當女特務,不喜歡被審問,爸爸,佩佩不玩這個游戲,爸爸,噢~~佩佩的手被勒的好疼……嗚嗚……胳膊要斷了……嗚嗚……放我下來吧,叫我做什麼都行,嗚嗚……什麼都行……”謝佩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說道,她的話語一句不拉的被錄進了磁帶中。
竟然還有這些內容,謝佩的爸爸倒是挺會玩的,下次見面一定要悉心討教。聶文丹一邊聽著這些足以令聶文丹鼻血狂噴地勁爆內幕,一面對這位從未謀面的謝伯父肅然起敬。
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個玩法,有沒有解決聶文丹下面狀況的辦法?不知道是上天眷顧呢還是聶文丹正走桃花運,謝佩下面的話給了聶文丹足夠的暗示……
聶文丹***整個身子好象空空蕩蕩的。腦里也是一片空白。什麼‘諸葛亮一生謹慎’之類的話,早就當成了袁闊成先生放的屁。只想趴在這香噴噴軟綿綿的身體上睡上一大覺。
人都說‘樂極生悲’,聶文丹現在的狀態明顯是‘樂極’,若不是聶文丹天生色魔的腦袋構造和別人有些不同,聶文丹後來就得大悲特悲。
大家還記得謝佩是由於性***進入昏迷狀態的。她本早就應該醒來。但是由於聶文丹使用乙醚紗布的英明決策,她一直維持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之中,而且還無意識的說了好多腦中隱藏的秘密。
可是在聶文丹有節奏的刺激下,她在睡夢中達到了第二次***。正是因為第二次***的刺激,加上聶文丹沒有使用新的乙醚紗布,這一次她反而因此而從夢中蘇醒了。
花了大概半分鍾的時間,謝佩終於認清自己並不是被那個熟悉的親人玩弄。然而現實並不比夢境好得了多少。
她腦中浮現的記憶片斷順序是這樣的。首先回憶起來的是那一本‘武俠小說’,冰川俠女和蕭大俠……
然後記起來這里是要和一位叫聶文丹的同學看書。最後終於發現這位叫聶文丹的同學正壓在她的身上,軟軟的一動不動。
她這才猛地一驚。終於完全清醒過來。聶文丹呢,還在她身上穩穩當當的神游物外呢。於是下一刻聶文丹就騰雲駕霧的飛了起來,‘咣當’一聲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