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絲今年三十六歲,然而由於保養得法,皮膚bi皙,身段火爆的她看上如同二十許人,身為艾格曼帝國內務大臣森斯特最小的女兒,在她十六歲的那一年嫁給了帝國宰相費格列的獨子勞倫斯,是的,這是一場政治婚姻,當時身為宰相的費格列在朝中的勢力一時無兩,而正如北辰曾經說過的那樣,宰相是作為一個皇帝的大腦而存在的,然而當時因為顧及到斯道爾的面子問題,北辰的這句話並沒有說完。
實際上,北辰僅僅說了一半,而這句話的另一半就是:一個人大腦存在的同時必須也存在一個小腦,人類的腦袋中,小腦是起到平衡身i的作用,然而在國家這個巨人的腦袋中,小腦的作用卻是用來制衡宰相這個大腦的,身為帝王的斯道爾當然明白這一點,於是他將小腦的希望寄托在了內政大臣森斯特的身上。
事實證明,斯道爾也許並不笨,但是他看人的眼光實在是差了一些,從森斯特成為內政大臣的那一天起,在朝堂的斗爭中他就從來沒有勝過費格列一次,而且最後竟然還被費格列抓住了小辮子,最終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人家的兒子勞倫斯,以此才逃過一劫,經此一役,費格列徹底地奠定了自己在朝堂上的地位,從幾天前堵截北辰的那五萬人類軍隊中就可以看出費格列的能量有多大了,一個宰相竟然可以調動軍隊,這在神魔大陸的人類國家中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畢竟宰相是文職,軍隊卻向來都是武力的象征,文調武?那只有一種說明,這個國家的皇帝快要當到頭了。
有點扯遠了,我們再說蘭絲,她十六歲進入宰相府,於第二年就生下了羅斯特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威爾。
母憑子貴,這樣的事情並不僅僅發生在皇宮中,實際上,在費格列的家里也同樣是如此,而令人感到可笑的是,在朝堂上壓得森斯特幾乎喘不過氣來的費格列卻在下一代的交戰中完敗,勞倫斯,這個自小就在父親的羽翼下生長的男人在與蘭絲的第一回合交戰中取得了完敗——當時的他試圖將一名貴族的女兒帶回家納為小妾,結果,人是帶回來了,然而那個女人卻被妒性極強的蘭絲命人亂棍打死,而當時不知道費格列是真的對自己的兒子帶回來一個女人不滿還是腦袋被驢踢了,總之當時他不但沒有怪蘭絲,甚至還將勞倫斯叫到書房臭罵了一頓,也正是從那一天起,勞倫斯變了,不但變得和自己的父親行同陌路,甚至在那以後的歲月中,勞倫斯沒有踏進蘭絲的房間一步。
這也就是為什麼今天費格列當著勞倫斯的面殺了威爾而勞倫斯無動於衷的原因,對於全家族的人都寶貝得不行的威爾,勞倫斯沒有哪怕是一點的感情,所以今天他的態度也就不足為奇了。
客廳內,從蘭絲一進到客廳里她就已經感覺到了這里的壓抑,再加上威爾的死亡,她要是再不知道這里面的東西就是傻子了,於是,小心地看了眼主座上的費格列,蘭絲開口了。
“父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蘭絲疑聲問道。
“你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費格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你還有臉叫我父親嗎?蘭絲,你自己說說,從你進這宰相府二十年的時間里,我這個做父親的有沒有做過一次對不起你和你家族的事情?森斯特能有今天在朝堂上的地位你以為是誰給他的?你倒好,打了聲招呼就回娘家了,結果你前天晚上剛走第二天早上宰相府就被抄了家,好,fu妻本是同林鳥,大難到時各自飛,可是你那個父親為什麼還要落井下石?嫌羅斯特家族倒的霉還不夠?”
“您全知道了?嗚……,”蘭絲突然哭了起來,那張美艷絕倫的臉上此時掛滿了哀傷:“父親,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昨天下午我父親的管家突然找到了我,只說父親有重要的事情要想要問我,可是當我進了家里之後父親很快就把我關了起來,後來從管家的口中我才知道了這一切,嗚……,對不起父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費格列冷笑道:“森斯特是你的父親,他落井下石,你是他的女兒,你們一家子沒一個好人,別怪我心狠,以你父親當日的所作所為,你覺得你還合適留在這里嗎?”
“我也知道我沒臉回來,可是……。”蘭絲悲愴地笑了笑道:“父親,請允許我最後叫您一聲父親,看在兒媳身在宰相府二十年的情分上,幫幫我的父親,他現在被陛下關在了天牢里,明天午時在午門外凌遲處死,請您向陛下求求情,放我父親一條生路,他老人家今年已經六十九歲了,我不希望他死後連祖墳都進不去。”
這就是艾格曼帝國,一個國人將生前名聲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的國家,眼前,當蘭絲的話出口的那一瞬間,費格列笑了,是苦笑,同朝為臣三十年,雖說生前兩人斗得你死我活,然而在見到對手臨老橫死之時,費格列這才驚訝的發現,其實自己一點高興不起來,森斯特的遭遇何嘗不是他未來的寫照?伴君如伴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亡就會降臨在自己的頭上。
“我沒辦法,真的沒辦法。”費格列苦笑道:“就是我現在還是帶罪之身又怎麼救得了別人?不過有一個人可以做到,正是有了他我才得以不死,只要他願意幫你說一句話,那麼你父親的命也就救回來了。”
“誰?是誰?”蘭絲焦急地道,那絕美的俏臉上閃過一絲興奮的潮紅,只要可以救自己的父親,她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
“北辰,那個ing懷堪比聖人的男人。”費斯特笑了笑道:“只要他願意幫你,別說一個,就是十個森斯特也救回來了。”
“他?他會就我父親嗎?”蘭絲遲疑地道。
“那就看你能不能說動他了。”費格列苦笑道:“走吧,帶上威爾的屍體,也許當他看到你兒子的屍體時,會出於內疚而答應幫你,記住,以後你與羅斯特家族再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去找一輛馬車,把威爾的屍體裝上去。”費格列對一旁的一名中年人道。
“她們怎麼辦?”等蘭絲與中年人離開客廳後,勞倫斯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雅麗丹七個人沉聲道。
“送回家。”費格列冷聲道:“羅斯特家族不養廢物。”
“我沒有家。”清冷的聲音過處,那個始終坐在椅子上沒有挪動過任何地方的少女站了起來:“我的家人在一個月前就被你的寶貝孫子派人殺光了,我留在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報仇,現在他死了,我活著也就沒有了任何的意義,所以請給我一把劍,我要死在這里。”
“你現在不能死,因為我還需要你做一件事情。”費格列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眼少女道:“你的丈夫,威爾幾天前曾經想搶一個男人的妻子,所以,為了對方能夠不遷怒羅斯特家族,我必須把威爾的某個妻子送給那個人,這樣一來我們兩方所結的仇怨也就化解了,而那個女人就是你,安琪麗爾小姐,所以,請允許我將你的死亡押後,只要你到了那個男人的手中,你是死是活將與羅斯特家族沒有任何的關系。”
給讀者的話:
第一更,支持的頂起,每天更新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