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在學院後山凍了半夜的至尊凰早晨一來就迫不及待地向一年級第一高手摧山猛虎安德切洛發起了挑戰,然而這次卻與上次不同,幾乎就在這一上午的當口,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一年級組,在這里,還得多虧那位瘦皮猴夏洛特。
幾乎所有人都低估了這位“傳媒大亨”的能力,在他一上午利用下課休息十分鍾這段時間的上蹦下竄之下,一年級四十七個班幾乎被他跑了個遍,這下好了,即使安德切洛不想迎戰也不行了,畢竟消息都傳成這樣了,一旦他不迎戰會被整個年級的人瞧不起的。
“那個該死的至尊凰想干什麼?”身高僅僅只有六尺三寸的安德切洛狠狠地捶了下桌面道。
“既然他想找死那就成全他。”安德切洛的好友桑切斯在一旁冷笑一聲道:“那小子以為擊敗了安斯特那個廢物就了不起了?安德切洛,去教訓他一頓,你行的,不光是我,全班同學都希望你能教訓教訓那只猴子。”
“對安德切洛,我們支持你……。”“加油安德切洛……。”
此起彼伏的叫喊聲在教室內響起,對於年級第一高手的崇拜令一二四班所有學生對安德切洛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信任,而這樣的情景落在剛剛走進教室的傑非特的眼中,這位身高近丈乍看上去像屠夫更多於像老師的“老師”無奈地搖了搖頭。
“安德切洛,我要是你就不去。”傑非特那洪亮的嗓音在教室內響起:“那個叫至尊凰的人已經在總管那里掛上了號,你應該知道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傑非特老師,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安德切洛搖了搖頭道:“可是這次我必須去,我還要繼續在這里上學,我可不想將來在學院里抬不起頭。”
安德切洛的語氣看上去很恭敬,然而口氣的狂妄依然令傑非特的心里一陣嘆息,想想也是,對於這位平時驕傲慣了的人,他又怎麼可能把一個剛剛進入學院兩天的小鬼放在眼里?
院長辦公室內。
“院長,至尊凰中午在禮堂要挑戰安德切洛,你要不要去看看?”道利斯特爾對坐在上首的克勞德道。
“那小子就不能閒一會兒嗎?”克勞德無奈地長嘆一聲道:“這來不來就找人打上了?道利,你看要不要把他那張特赦令收回來?那小子有那東西真的太危險了。”
“收?怎麼收?”道利斯特爾苦笑道:“那可是勞爾賣給他的,您要是今天真收了回來,勞爾的名聲更臭不說,您的聲譽也會受到影響的。”
“算了,鬧就鬧吧,只要不出人命就好。”克勞德無奈了:“我就不去了,還是你去看看,把看到的回來告訴我一聲就行了。”
一三七班教室。
“至尊凰,今天中午如果你敢去禮堂比武,後果自負!”伊莉安怒氣衝從地指著面前的至尊凰道:“這里是學校,是jin止比武的,而你作為這里的一員不能破壞……。”
“噓……,別生氣,生氣容易蒼老的。”至尊凰衝著伊莉安豎起食指道:“而且伊莉安老師,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像一個……巫婆?”
“你說什麼?你說誰是巫婆?”伊莉安怒聲道。
“當然是你嘍。”至尊凰無辜地聳了聳肩膀道:“其實不光是我,相信任何一個人看到現在的你都會這麼認為,好了,時間快到了,我要走了,如果伊莉安老師想要去阻止我的話盡管去,我不會介意的……。”
禮堂四層的台階上,一個身高近丈的青年雙手抱ing站在那里,冷冷地注視著禮堂大廳內雞飛狗跳的現場,他的身旁,一個年紀和他相仿身穿黑色武士裝的青年一臉笑意地站在那里。
“喂,我可是聽說那小子連你都不放在眼里的。”青年看向安德烈道:“甚至他還放出狂言,說只要你敢出手……。”
“行了瑪法,這些我都已經知道了。”安德烈不耐煩地道:“小孩子而已,他說的話也值得你這麼確信?今天我來這里其實就是看看安德切洛的jing神力修煉到了幾級而已。”
“哦?怎麼說?”瑪法笑道。
“三年前我離家的時候他的白虎之力已經修煉到了四級。”安德烈的嘴角露出一抹欣慰地笑意:“三年了,我估計他現在怎麼也得到了五級吧?呵呵,五級,除了學院里七年級的學員,其他年級應該沒幾個能打敗他。”
和其他六大極域一樣的是,輝煌戰神學院的年級也是從一年級到七年級,尤其是當到達六年級時,更是不能像正常升學那樣晉級,jing神力不達到六級是無法升入六年級的,這也就是克勞德所謂的jing英教育,而想要升入七年級,jing神力更是必須達到八級的水准。
安德切洛的白虎之力作為他所在家族菲利特家族最頂尖的修煉jing神力功法,更是在五級時就擁有了相當於其他人六級的jing神力修為,這也就是安德烈為什麼會說除了七年級的學生外沒人能戰勝安德切洛的原因,因為對於七年級以下,一般學生的jing神力修為最多也就是六年級的六級修為,這樣的修為,最多可以和安德切洛戰成一個平手。
“話不要說的這麼滿。”瑪法苦笑道:“那個至尊凰也不是一般人,那個叫安斯特的家伙,jing神力修為可是已經達到了四級水准,這樣的人在他的面前甚至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就已經被擊倒了。”
“哼,當初安德切洛也是一擊就把他擊倒了。”安德烈嗤笑一聲道。
“那個時候我也在場,可是你別忘了,那個時候安斯特可是出過手的。”瑪法潑冷水道:“那個至尊凰能夠壓制得安斯特連手都出不了,從這一點上來看足以證明他不是善類。”
“我相信安德切洛不會輸的。”安德烈笑道:“要不我們賭一場?”
“一星期的襪子。”瑪法哈哈笑道。
“賭了。”安德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