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你小小年紀,腦子里怎麼裝得下這麼多的東西,而且頭頭是道。這一下整個北方市民都會感謝你的。”
“我是不圖感謝,更不圖名利的。剛才說的都是好的方面,據保安員匯報,他們發現了一百多名可疑人員,可能會對我藥廠不利。如果是在冷兵器時代,我的保安員就能解決這些問題。那些現代化的武器,並不是保安能對付得了的,只好拜托警方多加防范了。各種藥的配方都在我的手里,即使那些配料的工人師傅,也不知如何搭配的,秘密牢牢掌握在我的手中。所以我不怕配方的失竊,就怕他們破壞。上次幸好我趕到了,不然,十幾枚炸彈的威力,會讓工廠停產不知多少天的。損失幾個錢那都是小意思,幾千工人的生命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雖然工人們也自發的組織起來了,保廠,護廠,不要任何報酬,可仍然不能讓我放心,我希望警方把危害降低到最低程度。這是那些被懷疑人的名單,所謂名單,也只不過是用號碼代替的。因為我的人員是無權查問他們的,只把他們住的地址編成了號而已。”
“好,我會馬上下令全市大搜查,讓那些不法份子盡早落網。”
“對於因為我的事業,而讓公安干警晝夜不得休息,除表示歉意外,還表示感謝……”。
“這是公安人員應該做的,無需表示什麼。”
“不,你且聽我說,對公安干警我是非常敬佩的。我們國家對你們的福利待遇也是很有限的。為了感謝公安干警對我公司的大力支持,我已經讓雪玉蓮安排好了捐贈儀式招待會。明天,雪梅婷會代表我將兩個億人民幣,捐贈給北方市公安局,並宣讀我提出的條件,那就是重獎那些有功人員,余之按所有干警,包括烈屬在內,不論官兵,一律平均分配,每人保證最低五百元以上,不夠的我可以再給。我舉辦招待會的目的,並不是揚我之名,而是杜絕你們當領導的把這個錢挪用或貪汙。春節期間是公安干警最辛苦的時候,區區幾個錢能夠讓干警家屬們感到一絲溫暖。最起碼還有我公司全體員工想著他們,沒有忘記他們的親人在為保衛這個城市工作著。”
“小龍啊,我不知怎樣感謝你為好,我的局長正在為春節來臨干警們的福利品發愁呢?不過你捐的太多了,五千萬也就夠多的了。”
“我又不知你們有多少民警,捐少了怕干警們分不到幾個錢,捐多了又怕影響我的事業。反正這些錢都是m國佬的,捐出去也不心疼。”
“你的錢就是你的錢,怎麼又成了m國人的了?”
“呵呵,我是用電腦在m國炒股。我的錢可是與日俱增,現在總有個幾百億美圓了。我是在利用我的智商在賺錢,在我國、在m國也都是合法的。再說,我又不想賺中國人的錢,m國不是最富有嗎?我小龍要干一番事業,他們就無私地貢獻出來了。”
“哈哈,我算是服了你啦!對了,還忘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呢,青龍幫又一次徹底覆滅了,連在sys、**s、hebs、jns等地全部破獲了。只可惜幫主熊振,和幾個干將又一次逃脫了。警方連續審訊了幾天,也沒有一個人能完整地說出熊振的面貌,無法通緝他。”
“我從報紙上早已知道了,熊振和他手下的八大金剛,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特別是熊振,只有八大金剛見過他的真面目。他好象是黑龍江人,是日本投降時留下的棄嬰,是正統的日本人,後來又加入了小丫國國籍,所以他有兩個國籍。其武功高不可測,據說少林寺第二大高手都敗在他的手下。”
“這些資料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青龍幫北方市分舵付舵主張志軍,也就是村田武夫告訴我的。他實際上是中國人,也就是張志雄的哥哥。這些他沒有交代嗎?”
“沒有,他說他也沒有見過幫主。”
“他又說了謊,第一次青龍幫覆滅時,張志軍就是和熊振一同逃亡到小丫國,幾天後才分開,後來又一起回到中國。熊振的面貌我還記得,待我給你畫出來。”葉玉龍邊說邊接過樂付局長遞過來的碳素筆,一會兒,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者便躍然紙上。葉玉龍又說,“這是不是熊振的真面目,張志軍也不敢確定,因為熊振外號人稱“九面狐”,擅長易容化裝之術,但你們可以根據他來往日本留下的記錄,查出他的真面目。”
“張志軍為什麼會對你說,不對警方說呢,他連是中國人都沒有承認。你是用什麼方法讓他說出來的?還有被抓捕的犯罪嫌疑人,有的會竹筒倒豆子般招供,你又用了什麼方法呢?”
“我二伯自創了一套心靈恐怖法,也就是在其身點了幾處穴道,被點之人再不敢頑抗,葉家弟子一般都會。我的辦法一般人是學不會的,人們不是說我有特異功能嗎?我只要想知道還沒有人敢拒絕我,包括他的歷史。”
“小龍,你不是人,你真的是神仙來到人間。”
“樂伯伯,你也拍我的馬屁?我可禁不住拍啊!說不定一高興也把你培養成神仙。”
“那我可是求之不得呀!樂哉,游哉,快樂似神仙,豈不是好!不過還是先顧眼前吧,你不是說可以將葉家拳前七十二路,傳給警察嗎?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只要你選好人才,現在就可以開始。明天讓小鳳將光盤給你們送來,待他們將套路練熟後,我讓藥廠生產一些增強功力的藥出來,每人服一粒後,你便有了一批武林高手。”
“就這麼簡單,那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學嗎?”
“當然每個人都可以學,只是武功高低之分而已。要想達到葉家人的水平是有點難,因為葉家人都是自幼練習,還要用藥物浸泡,所受的苦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再者,靠藥物增長功力,是沒有自身練出來的有用。武功好壞高低,同樣學習,不決定拳譜,而決定於人,那就是靠各人的悟性了,這些光盤里都有講解。”
“嘭嘭”,門外響起樂雲霞那不耐煩的聲音,“爸爸,公事明天再談,今天是星期天。”
“臭丫頭,這麼快就來搗亂。小龍,你先到客廳陪陪他,我給局長打個電話。”
當葉玉龍出現在客廳中,樂雲霞心急地說:“龍哥,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好想學耶!”
“女孩家學什麼武功,打打殺殺多不雅?”葉玉龍小孩心性又犯了,故意學著大人的口氣,繃著臉威嚴地說。未待樂雲霞反映過來,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樂雲霞這才知道自己被捉弄了,不依不饒地說:“臭小龍,竟敢欺負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樂雲霞邊說邊雙拳擂向葉玉龍。
葉玉龍邊躲閃邊說:“好妹妹,我投降,我投降。”
樂雲霞的媽媽喝止住女兒的瘋鬧後,說:“小龍,快坐下,丫頭瘋鬧起來沒個完。”
葉玉龍只好坐在苗金鳳旁邊的沙發上,說:“伯母,一星期內盡量不要做劇烈運動,更不要暴飲暴食。一星期後你就徹底好了,最少能活個一百二十歲。”
“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沒想到還能活,……”。樂雲霞的媽媽想起病了幾年所受的罪,一時又感傷起來。
樂雲霞急忙坐到媽媽身邊,勸道:“媽媽不要悲傷嗎?好不好?”
“好女兒,我這是高興的,媽媽再不會讓你們受累了。”
葉玉龍見自己一句話,引起母女二人的悲傷,很感難為情,急忙轉變話題問道:“不知雲霞妹妹在哪上學啊?”
樂母代答道:“在b大附中。本來去年就應該高考,只因我住了院,把她耽誤了。只好再復習一年,看今年能不能考上大學?”
“龍哥,能教教我嗎?你可是去年的高考狀元啊!”
“我那是蒙的,你學習上如果真的遇到了困難,可以找小鳳,她的學習可是非常好的。”
“真的鳳姐?你願意教我嗎?”
苗金鳳已知樂雲霞就是夢中要尋找自己的親人,心中也非常喜歡這個漂亮妹妹,就滿口答應下來後,又說:“哥,雲霞妹妹可是大才女啊!琴棋詩書畫樣樣精通,各門功課都非常好,今年高考肯定是個女狀元,可比我強多啦!”
“真的嗎?雲霞妹妹,能彈奏一曲讓我和小鳳聽聽嗎?”
“就鳳姐瞎說。龍哥,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客氣,以後叫我小霞我就給你們彈一曲。”
“好好,小霞,小霞,以後就叫你小霞,總可以了吧?”
樂雲霞莞爾一笑,從她的書房抱出一張仿古式九弦琴出來,放在茶幾上,十指撥動,奏響了一曲《夢魂》,隨著舒緩悠揚的琴音,悠然走進漫漫歷史長河,看水生潮起,觀大浪淘沙,千年悠悠歲月,如潮水般靜靜漫涌而過。塵世間的千載繁華,仿若寂靜午夜孤獨者一場清夢。寧靜悠遠,義涵俊永,榮華富貴,功名利祿,霎時如浮雲般掠過眼前,歷經萬般坎坷之後,才驀然發覺藏在偽飾的成功背後的,是厭倦了爾虞我詐、勾心斗角之余的孤寂與失望,是無盡寒夜獨坐窗前的冷落與蕭瑟,夢中的痴迷困惑在一朝夢醒後,變成了悠然了悟。這塵世原來有太多太多偽飾的幸福,經歷了千年的苦苦追逐,得來的遠遠不及這一夜好夢……。
一曲終了,苗金鳳還陷入沉思之中,葉玉龍突然站起向樂雲霞深使一禮,說:“多謝霞妹教我,為兄定會時時記在心里,一旦學業有成,就會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決不會被功名利祿所引誘。”
樂雲霞突見葉玉龍向自己施禮,不象開玩笑,詫異非常。說:“龍哥,你干什麼?我教你什麼了,這首曲子是我爸爸教我的,我剛學會彈,連詞意還沒弄明白呢?”
“你爸爸教你的?怪不得,怪不得如此詞意深遠。我還以為你把我看成是個當官迷、勢利小人呢,才用這曲《夢魂》警醒我。哈哈,你只不過還是個小臭丫頭嗎!竟連我這武功蓋世的香大男孩都鎮住了,哈哈。”葉玉龍自我解嘲地開起玩笑來。
樂雲霞一聽罵她臭丫頭,就不依不饒地說:“臭小龍,竟敢罵我。既然叫我彈琴,你又懂琴音,一定是彈琴高手,快坐下彈一曲,彈得好我就放過你,不然……,快!”
葉玉龍推辭不過,耍賴不成,只好坐下彈奏一曲《秋之韻》。只聽一陣若有若無的琴音,綿綿不絕的通過窗戶,散播至無窮無盡的天際,顫抖低回的音符,輕輕撥動所有聽到琴聲的人的心扉,……
“哥,你怎麼哭了?”苗金鳳心疼地問道。
“啊,是我想起了我的師父。三年多了,再也聽不到他彈奏的琴聲了。陰陽兩隔,徒喚奈何,奈何!”
苗金鳳見葉玉龍仍沉醉在懷念之中,忙道:“哥,這是在樂局長家,不要再悲傷了。”
一句話提醒了葉玉龍,急忙擦干眼淚,說:“樂伯母,對不起,讓您見笑了!”
“沒有什麼,為思念親人而悲傷,這是人之常情。”樂雲霞的媽媽說。
樂雲霞被葉玉龍嫻熟的琴藝,優雅的曲調,驚得忘記了身在何處,久久地陶醉在曲調之中。聽到她媽媽的說話,才從陶醉中清醒過來,說:“什麼人之常情?龍哥,你剛才彈的什麼曲子,這麼淒婉動人?”
“是我師父教我的《秋之韻》中的第一篇章《月之魂》,故事是嫦娥奔月。”
“好優美的曲子,好淒美的故事,龍哥,能教給我嗎?”
“當然可以,憑你的聰明一個小時就可以學會了。”
“那,快點教我,龍哥,快呀!”
葉玉龍正待把此曲教給樂雲霞,猛然,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葉玉龍只好向樂雲霞說聲“對不起”。
“喂,龍哥,你有時間嗎?我爺爺很想見見你,恩,就現在。因為我爸爸媽媽明天又要走了,他們也很想見見你,我在學校門口接你好嗎?”話筒里傳來劉天鷹的聲音。
葉玉龍本來計劃到他七哥廠里去的,接到劉天鷹的電話,只好改變主意了。他也很想見見劉天鷹的爺爺,證實一下是不是師父的後人,就馬上答應了,向樂家人告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