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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大戰 一

龍騰九重天 秋日狂風 6298 2025-01-08 12:02

  

  多林寺後面一個山谷內,殘雲迷霧,陰風陣陣,煞氣衝天。別說是人,就連各種生物也無法抵抗這無窮的煞氣,遠遷他方。方圓十里以內,成了一片死亡的代名詞,各種飛鳥一接近這里,就控制不住飛行,一頭栽了下來,死於非命。附近的老百姓不用解放軍去動員,就互不相顧的逃命而去。我英勇無畏的公安戰士和人民解放軍指戰員不得不冒著生命危險,將這方圓劃為禁區,日夜警戒著,任何人不得踏進一步。各大媒體的記者蜂擁而至,卻也被擋在了外面。短短的三天,多林市就涌進了數十萬好奇的游客,使多林市各大大小小旅社,大大小小的餐館、酒店大賺了一筆。

  赤青子和他的八位師弟,帶領著一百多名“木”字頭的弟子,是接到挑戰書後第一批來到這里的。站在上次葉朝文和中田英男大戰時,被削平的山頭上,赤青子開始浮想聯翩。他入世歷練不下幾百次,時間加起來也有上百年。足跡更是踏遍祖國的山山水水,上次發現滅元門就讓他吃驚不小。這次一下子又蹦出來三個大門派,而實力更遠遠超過了他的蜀山劍派。若不是朝陽真人和葉玉龍的幫助,在世人眼中都是神仙的蜀山劍派,可能連個小乘期功力的都沒有。這使得他一貫不求上進、隨遇而安的思想,大大受到震動。蜀山劍派實在太落後了,如果再不奮發圖強,那就只有滅亡一條路。所以,這次與截教門下大戰,赤青子一下子帶出來近二百名教中精英。當然不是靠這些弟子去對抗截教門下,因為這些弟子在對方眼中和其他門派眼中,其功力就根本不值一提。帶出來的目的就是讓他們見見世面,認識到自己和別人的差距,才能激發出他們上進之心。更希望得到朝陽真人和葉玉龍對這些弟子指點一二。讓他沒想到的是朝陽真人不在國內,葉玉龍又在閉關。赤青子眼望著對面那駭人的四大惡陣,真讓他有點手足無措。

  正在這時天師教教主張無行帶著近百名弟子也趕到了,由於蜀山劍派曾救過教主之子,又有護送女弟子之情,所以在原來的友誼基礎上更拉近了兩派的距離,許多弟子更沒有入世歷練過,如今相見非常親熱,相互噓寒問暖,打鬧取笑親切異常,把面前的四大惡陣拋到了九霄雲外。

  張無行教主說道:“赤掌門,貴派來到打一陣沒有?”

  “我們也剛到,張教主,你看這綿延幾里的四大惡陣,凶險異常,若不是都掛著陣名,我連什麼陣也看不出,更別想去破了。不知張教主能識否?”赤青子說道。

  “我還沒有你的修為深呢!我更看不出了。這次我師叔祖也來了,他已修行到大乘期,待我問問他老人家。”張無行道。

  張無行邊說邊和赤青子來到一個老道身前,等赤青子見過禮後,張無行問道:“師叔祖。你老人家能看出怎麼破法沒有?”

  這位道長年齡也有六七百歲了,名叫張宇清,是張無行的遠房爺爺,也是天師教僅存的資格最老的人。提起他的大名在元末明初之時,江湖武林界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時他的功力剛到結丹中期,在武林中已是無人能敵了。以一身可怕的功力行走江湖,也為大明朝的建立,可以說立下汗馬功勞,曾被朱元璋有意封為武成王。而張宇清功成身退,一生從無對手的他,養成了他目空一切,孤傲非常的性格。看到蜀山劍派掌門人的修行還沒有他高,就連正眼也沒看一下。但當他看到四大惡陣,不由後背直冒涼氣,真後悔在教中夸下海口,冒下狼煙。如今又見赤青子以一派掌門人之尊,持晚輩禮洗耳恭聽,更是汗顏。慚愧地說道:“我一生行俠江湖,以手中三尺青鋒從沒遇到過對手。我也自以為精研陣法,可今見此惡陣,卻看不出一點端倪。如今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慚愧,慚愧,唉,真的老了!”

  張宇清說完,人好象矮了一截,向赤青子施了一禮,自顧自找塊石頭坐下,閉目養神去了。

  赤青子道:“張教主也不必氣餒,我師叔祖還得三天才能出關,這次修行界大戰,象我們這樣的門派,只能呐喊助威而已!老三已經命令部隊搭好了許多棚子,雖然簡易,卻也能遮風避雨,你可以根據派中人數多少,選一處先住下來再說。”

  “老三,老三又是誰?”

  “他是我師叔祖葉玉龍將軍的三伯葉朝文,人稱葉老三,是葉家的戰神。中原大軍區副司令員,中將軍銜,又是平原省公安廳副廳長。”赤青子介紹道。

  “朝陽真人呢?”

  “不知他到哪里去了,反正不在國內,這次大戰可能無法參加。”

  “噫,自來到這里,只看到陣式內煞氣衝天,怎麼沒看到他們的人?”

  “我來到也沒看見,可能都在陣中設陣吧?還有三天才能開戰,無行賢弟聽我一言,憑你我兩派是無法破此惡陣的,更無法對抗截教門下高手,還請你約束門下,不得妄自稱英雄挑起戰端。”

  “謝謝道長,此陣太可怕,教中弟子已被嚇著了。唉,你我兩派都太落後了!”張無行也禿喪地說。

  正在這時,突然從空中相繼落下幾百名修行者。赤青子一看,分別是天山派、雪山派、茅山派三大派來到。眾人一一見禮,然後讓門下弟子各自找棚子住下。平台上只有五大掌門人和派中長老留在這里,仔細審視著對面的陣式,卻無一人能知道破解之法,更被陣式的凶惡驚得目瞪口呆。此時風向一變,從對面刮出來的腥風毒氣,讓眾人忍受不了,門下弟子功力低者,遠在棚子中就已經開始嘔吐了。

  天山派掌門人凌雲志功力最高,抖**出一道真元,布下一道蔽障,過了一會兒眾人才感覺正常,但已被這種毒氣嚇變了色。平台與離最近的天乙滅天陣也有三百米,最遠的是顛倒陰陽九曲黃河陣,卻有幾里。只是從陣中溢出一點毒氣,就讓人不舒服,可想而知陣式的可怕了,恐怕走不到里面就會中毒而死。

  突然,一連三聲霹靂,從第一座大陣中炸響。雷聲過後,剛才的殘雲迷霧中間現出一團紅光,直衝霄漢。一會兒紅光消失,殘雲迷霧也不見了,只看見陣前立的高竿,下掛一個高有幾米的條幅,上面寫著“天乙滅天陣”,條幅後並排立有幾個旗幡,再後面什麼也看不到了。

  茅山派掌門人青松道長見識最多,說道:“這個天乙滅天陣已經啟動,可能要有人出來挑戰?”

  赤青子道:“青松道長,可想出破陣之法?”

  “唉,慚愧,兩百多年前,我曾聽師祖說過該陣的玄妙之處和破解之法。然而,我師祖說的滅天陣和這個天乙滅天陣區別太大,完全風馬牛不相及。不知是設陣人錯了,還是這個陣是遠古時期留下來的古滅天陣?具體到天乙兩字卻不難解釋,一是代表天乙門,一是代表道教,它只是一個陣名而已!”青松道長說道。

  “那你快說說哪里不同?”天師教主張無行急問道。

  “我也只能說出一點皮毛而已,現代的滅天陣雖然設立之法不一樣,但也差不了多少。對面這個天乙滅天陣卻不知道為什麼要立幾個旗幡?這幾個旗幡又都起到什麼作用?若他們不掛出滅天陣的牌子,可能誰也不會想到是滅天陣?第二個疑問是,不知各位道長注意到沒有?剛才紅光一閃之間看到後面有一個圓形高台沒有?按滅天陣來說,此高台應該是個方形的,而且應該在陣式的正中間,也就是在中央戊己土位。而此台卻偏後偏左,既不在巽位,又不在離位,卻不知是何用意;第三個疑問是,凡設立滅天陣者大多是旁門左道之妖魔鬼怪,離不開妖邪之氣。而此陣沒有啟動前,還能溢出陣陣黑氣。而啟動後卻看不到一絲妖邪之氣,反而透出陣陣青光。青乃萬物之生氣也,與滅天陣恰恰相反,不知何意?”青松道長道。

  “說得太對了,我雖然功力比你高一點,又多活一百多歲,也僅看出此三點。想不到青松道長也精研陣法!”張宇清說道。

  “張老見笑了,晚輩並不擅長陣法,只是聽我師祖講過,方懂得一點皮毛。”青松道長謙虛地說道。

  正當幾人議論著陣法的不同時,從天乙滅天陣中,走出一個老道,高聲喝道:“闡教門下,誰敢出來與我一爭高低?”

  平台上站著的五大門派,只有蜀山劍派是闡教後裔,正宗的元始門下。所以其他四派並沒有一人出聲正當赤青子就要開口說話時,突見赤言子從棚子里飛向前去。

  原來幾天前,赤言子回山途中,被人不知不覺中制住,在草叢中睡了一中午,若不是幾個師兄找到他,他還不知要昏迷多長時間呢?從那以後這幾天就再沒有露出過笑容。一個派中高手被人制住,競連敵人的影子都沒見到,自認為這個人可是丟大了,一直磨不開彎來。這次赤青子就沒准備叫他來,但他堅持要來,赤青子只好讓幾個師弟輪流看住他,不防他竟然跑向前去,赤道子、赤春子和赤新子三人立即跟了上去。

  “來者何人?不是元始門下請立即退回去!”對面的人喝道。

  “道友,某家正是元始門下,蜀山劍派第十六代弟子赤言子是也!你又是何方高人?姓甚名誰?貧道手下不死無名之士!”赤言子說道。

  “嘿嘿,好大的口氣!我就是截教門下天乙門掌門人師弟吳寧臣是也!我本是第十四代弟子,闡、截、道三教本一家,按輩分你應該叫我爺爺。只不過今天你家爺爺要拿兩個闡教門下弟子祭陣,你要是怕死就滾回去,換兩個人來,這是爺爺對你的慈悲心懷!”有著散仙期的吳寧臣哪將赤言子等四人看在眼里,譏諷道。

  “貧道出來就沒有准備回去,想你截教幾千年前就不行正道,今日更應該閉門思過,以求白日飛升。不料你教又再次掀起戰爭,雖然我勝不了你,但我闡教門下能人輩出,定會讓你們這些余孽元神具滅。不如聽我良言相勸,收回陣式滾回去,緊閉洞門,好好修行去吧!”赤言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大無畏英雄氣慨,說得吳寧臣一愣一愣的。

  “呵呵,米粒之珠也想放光?大言不慚!”吳寧臣譏笑道。

  “道友,也該聽說滅元門的下場吧?滅元門竟然靠練七心丹、七神丹來提高自己的功力,能白日飛升嗎?那簡直是做夢!滅元門比你天乙門如何?被我師叔祖葉玉龍將軍一人就滅了該教,想想你們的下場吧!”赤言子振振有詞地說道。

  “好一張利嘴,乖孫子你就拿命來吧!”吳寧臣嘴上功夫欠佳,聽到惱處,忽然向赤言子劈出一劍。

  赤言子沒防吳寧臣說著說著就動了手,幾乎著了道兒,多虧了赤春子、赤新子、赤道子飛速向前,各自搶占了方位,四象劍陣立時發揮了威力,才勘勘救了赤言子一命。

  吳寧臣沒想到這四人同時出手,竟有如此巨大威力,能讓他有著散仙功力的他退了一步,心中駭異,知道是四人組成了一種什麼陣式。四人不知破解之法,卻自恃功力絕高,也沒放在眼里,立即展開一輪急攻。“唰唰”一連劈出十二劍,劍劍都匯聚了他本身強大真氣,與四人發出的劍罡,不時發出爆炸之聲,震人心弦。

  以赤春子為首的四人,若是在和天欲教大戰之前,就吳寧臣這十二劍,四象陣也接不下來。自從他們都服下朝陽真人的百草丹和金丹後,讓他們的功力都突破了元嬰期。四人功力的增進更增加了四象陣的威力,這才勘勘應付下來吳寧臣的第一輪急攻。

  吳寧臣見十二劍無功,心中也佩服對方的陣式之奇妙,但也不願多費時間,立展絕學,一招“遍地風雷”陡然使出。那強大的罡氣,精妙的招式,立即發揮出了效益。四人組成的四象陣再也控制不住,赤春子乃為陣首,首先被強大的罡氣波及,慘叫著向對方陣營飛去。而赤言子連一聲慘叫也沒有發出,就也追隨師兄而去。赤道子、赤新子也被劍氣所傷,但卻飛向了己方陣營,被急速趕至的赤青子和赤明子二人搶了回去。赤春子和赤言子卻搶救不及,眼睜睜地看著天乙門下弟子抓去二人。

  吳寧臣雖然一招破了四象陣,又傷了四人,可他的身子也歪了幾歪,方才站住。並不是他最後一招用脫了力,而是戰場上那種難聞的毒氣,在他使出絕招時,一松懈,將毒氣吸進了體內。吳寧臣頓時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強自支持住了。就在這時,天乙門下和天玄門下的幾個弟子跑了過來,扶助了吳寧臣。天玄門大弟子劉天德邊讓吳寧臣服下一丸藥,邊說道:“吳道友莫怪,剛才正是設陣的關鍵時刻,不小心將毒氣外溢了出來。現在陣式已成,毒氣再不會外溢。請道友先回去,讓我也抓兩個祭陣用。”

  吳寧臣服下藥後眩暈感立消,就帶領同門中人回歸本陣而去。

  劉天德對著平台上的人高聲喝道:“闡教門下,有不怕死的沒有?出來兩個,讓我帶回去祭陣!”

  平台上,赤青子對著兩個被搶回來的師弟慢慢毒發身亡,束手無策。五大門派也有解毒藥之類的,連服下兩種解毒藥,卻一點用也沒有。此時又聽對方叫陣,赤青子氣紅了眼,就想不顧一切地去拼命,被天山派掌門人凌雲志一把拉住了,說:“道兄,劉天德乃是散仙中期,絕不是貴派所能應付的,讓我去吧!”

  “不,對方挑戰的是我闡教門下,我豈能縮頭縮尾?”赤青子道。

  “哎呀!對方挑戰書上並沒有分闡教或是什麼派,他們是要一網打盡我正派修行者!到了這里何分你我,共同對敵就是。”凌雲志大義凜然地說道。

  正在二人爭執不下時,旁邊早惱了一位性情火爆之人,二話沒說,一個飛身就到了戰場之中。眾人一看,正是天師教長老張宇清,再想喚回已是不及。

  張宇清到了場中,和對方各道姓名後,張宇清說:“劉道友,雖然你的功力比我高,但我擺下一座陣,你能破得了嗎?”

  “呵呵,我想拿你祭陣,你卻要我先破你的陣?呵呵,有意思!我一生不知精研多少陣式,倒要看看你能擺出多高明的陣式出來,擺吧!”劉天德故示大方地說。

  張宇清也不客氣,抖**出五面小紅旗,按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釘在地上。只見隨著他的手一揚,空中就響起一道雷聲,嚇得劉天德一驚,急忙抬頭向上看去,右手也做好了還擊准備。沒想到雷聲過後就什麼也沒有了。再低頭一看,呀!只見他身前身後,身左身右,一眼望不到邊都是紅旗。劉天德被陷進旗海之中,無論他怎樣移動,只能將旗海逼退三米左右。

  劉天德雖精研陣法,卻還沒見過如此之陣,要說是五行旗陣,那旗子應該按五行分出五色來,單純用紅色,劉天德想不出是是何道理。他乃陣痴,對於新奇陣法,非要弄明白不可,故不急不燥地仔細觀看著。

  其實,此陣仍是按五行設的陣,這也是天師教鎮教之寶。旗幟雖然都是紅色,那是因為上面都是用黑狗血加紅顏料所制成,旗杆卻能分出青、紅、黃、紫、藍。此陣對於降妖除魔卻是威力無比,為天師教立下過汗馬功勞。張宇清更仗此陣不知滅了多少元兵元將。當然他也知道單靠這個小小的五行旗陣,是很難困住有著散仙中期功力的劉天德的。他隱在旗門中,偷偷祭出飛劍,想將正在瞑目思考的劉天德一擊而殺。沒想到劉天德雖在思考,警覺性非常高,一察覺有異,應該閃身讓過飛劍,沒待飛劍轉彎,一個吸字決,就將飛劍抓在手里,二指一用力,就將飛劍夾為兩段。

  飛劍本是和修行者一體,飛劍一斷,就讓張宇清受了重傷,狂噴出一片血雨。剛才他放出飛劍後,自知難以傷了劉天德,飛劍放出的同時,張宇清又掏出幾張符紙,燃著後祭向空中,真言咒語剛剛念完,手往空中一舉,正好飛劍折斷,張宇清噴出血來,這正符合天師教五道血雷咒,只聽得空中一連五道雷聲響起。

  劉天德雖然能對付五道正心雷,卻難以對付這五道血雷咒,和這五行血旗陣所共同發出的威力。他艱難地應付過四道雷,最後一道雷終於沒有接得下,被打得爬在地上,人事不省。若不是他的功力高於張宇清太多,最後一道雷,就會讓他元神具滅。

  而張宇清完全是靠生命的燃燒,才支持住了五行血旗陣和五道血雷咒的發威,雷聲過後,他也心脈齊斷,為正義而捐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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