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荏苒,日月如梭。一轉眼三個多月過去了,葉玉龍通過二十三天的特訓,終於以七百多分的總成績,奪得了全國高考狀元。如願已償地考上了中國最高學府——中國a大,眼看離開學日近,葉玉龍拒絕父母的陪同,獨自登上了江城至北方市的特快列車。本來,葉玉龍只想買一個一般的座位,體驗一下坐火車的滋味,可父母不依,認為他受了十五年的罪,不能再受罪了,母親特意給他買了豪華臥鋪票。你看,葉玉龍正背著一個雙肩背包,在列車員的帶領下往他的座位而去。
突然,前面正在行走中的一個青年婦女和一個老婆婆,被一個小青年一擠趔趄了一下。小青年連說“對不起”邊說邊朝葉玉龍走了過來。葉玉龍往一邊一讓,待小青年走過時,腳下一動,只聽小青年“哎呀”一聲,栽了個咀吃泥。葉玉龍對小偷、人販子之流,深惡痛絕,小青年摔倒後,葉玉龍又迅速地用腳尖在其肩井穴上點了一下,又用腳踩在其背上,小青年用力幾次都沒有能起來,這才知道遇到了克星,便老實地趴在了那里。
這個小偷一看就知是專門在火車上作案的慣偷,今日流年不利,恐怕再想用右手偷東西,沒有一年半載的休養是不可能的了,真是應了“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話了。
這時,乘警走了過來,連問怎麼回事,剛才在前面走著的青年婦女也轉身過來詫異地望著葉玉龍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葉玉龍急忙解說道:“這個人偷走了這位大姐的錢包。”
那位青年婦女這才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乘警急忙從小偷身上搜出錢包交給青年婦女問了青年婦女的座位後,又連聲向葉玉龍道謝,說:“謝謝你,小伙子,這個小偷是個慣犯,發現了幾次都被他溜掉了,你為我們這次列車除去一大害,真的非常感謝你,你的英名能告訴我嗎?我好讓列車播音員播送你的英雄壯舉。”
“乘警叔叔,不必了。這不過是微不足道之事,我更怕麻煩,還是免了吧”。葉玉龍雙手一抱拳,向乘警行了一禮,急忙向前走去。
走進包廂,葉玉龍想不到火車上也布置得這麼豪華。只見這個包廂是個雙人包廂,兩個床位,分在兩邊,中間是一個長條桌上面有開水瓶,幾個茶杯,還有一個高級的茶葉盒,一盤糖果瓜子,一盤漢產小點心,一盤新鮮的水果,還有一盆鮮花,兩份報紙。包廂壁上有一個大彩電,空調開著,不冷不熱的溫度,讓人很舒服。葉玉龍心道:“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花一千元真值,雖然比普通臥鋪貴了幾倍,有錢人誰會在乎這幾個錢呢,自己又喜清淨,外面那人挨人的滋味真受不了。”
漂亮的列車員給葉玉龍泡好茶以後,微笑著說:“這位公子,如果需要什麼,請按一下這個按鈕,馬上就會有人過來,洗手間左轉不遠就是,你先休息吧!”
葉玉龍跟著爸爸在豪華酒店吃過幾次飯,見爸爸都給服務員一些小費,他正考慮該不該給小費時,聽到列車員的說話,急忙說:“謝謝姐姐”,隨手取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女列車員。
列車員“嘻嘻”一笑,說:“公子可能還是個學生吧!也許是第一次坐這次列車,收了你這一百元,我將被開除,又喪失了我的人格。我也是個大學生,署假期間在這實習。希望公子聽我一句,我們都是青年人更應該帶頭抵制這不正之風,讓人與人之間不建立在金錢的關系上。”葉玉龍急忙抱拳一禮,說:“多謝姐姐教誨。”
列車員笑道:“你好象不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人。”
葉玉龍鬧個大紅臉,尷尬中看著列車員離去,深恨自己怎麼老是記不住呢。學校專門抽出一個禮義老師,教了他幾天,可一遇見人就忘了個干干淨淨,又將師父教他的那一套搬了出來真是習慣已成,想改都難。
短短的相見,讓葉玉龍受到很大的震動,上了人生中的一堂課。這個列車員在後來也為葉玉龍的事業作出了極大的貢獻。下文自有交代。
葉玉龍剛坐下,就見又一個列車員領著一個身高一米八以上,年約三十歲的大漢走了進來。只見大漢隨手塞給列車員十元錢,那列車員連聲道謝,偷偷塞進內衣口袋,含笑離去。葉玉龍這才見識到社會上是多麼復雜,什麼樣的人都有。
那大漢將手上的提包放下後,說:“小兄弟,身手不錯呀!”
葉玉龍這次記住了,沒有行禮,說:“大哥,謬贊了。”
中年大漢大笑道:“哈哈,小兄弟,不嫌太酸了嗎?”葉玉龍一怔,猛然想道,師父教的不但禮節過時,就連這說話也可能過時了,以後,需要學習的地方可是太多了,忙笑道:“多謝大哥指教……”。
“哈哈,又來了。我叫安國華,到終點站下車,你到哪里下車?”
“我是到北方市上學的。”
“考上了什麼學校?”
“中國a大,政治經濟系。”
“哎呀!我說我的眼怎麼老是跳,原來是遇見了貴人。a大可是我國最高學府,一般人是很難考上的,小兄弟肯定是高材生中的高材生,前途無可限量啊!幸會,幸會!”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安國華也轉起文來,說過後方想起,不由一陣大笑。
正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葉玉龍急忙開了門,只見一個年紀約有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笑著說道:“我這個不速之客,能不能沾沾兩個大富豪的光啊?”
“大叔,快請進。”葉玉龍急忙讓客。
安國華也站了起來,揖手讓客,道:“快請進,老哥好象也爬過戰壕啊!”
“真戰壕沒有爬過,假戰壕爬了二十年,老弟又是那一年的兵?”
“上世紀九五年,當了十五年兵,老哥轉業時肯定官職不小啊!”
“只不過小團長而已,被裁了下來,轉業到中原市當一名警察,老弟你呢?”
“我應該稱你為首長,我轉業時僅是個營教導員,在北方市一家保安公司任黨委書記,你不會僅是一名警察吧?”
“在中原市x城區任分局長,人民公仆而已。小兄弟,高姓大名呀?恩,忘了先自我介紹了,我叫劉剛。”
“我叫葉玉龍,是到北方市上學的”葉玉龍微笑著說。
“葉玉龍,這個名字好熟悉?……年紀輕輕,又有一身高深莫測的武功,你總不會是神秘的葉家人吧?”劉剛懷疑地問道。
“大叔,你看我象嗎?”葉玉龍既不否認又不承認地口氣說。
“神秘的葉家人?我怎麼沒聽說過?”安國華問道。
“哈哈,”劉剛笑道,“連神秘的葉家人,你就沒聽說過你可是有點孤陋寡聞了,在當今武林,最著名的有六大門派和六大家……。”
正在這時,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葉玉龍打開門一看,卻是那位被偷了錢包的青年婦女,忙說:“快請進!”
青年婦女激動地說:“好弟弟,謝謝你。若不是你,我和我的媽媽就真的回不到家了。被偷的錢包,錢也就百余員,火車票和我的身份證可都在包里呢!”
“大姐,不用謝,你也不用慚愧,出門在外,人都會有粗心的時候。如果你沒有什麼事,就坐在這里和大家一塊嘮家常,一解旅途寂寞吧!”
“這怎麼好意思?”
“劉剛大叔正在講武林典故呢。就不要再客氣了。”
安國華也說:“現在也不困,就在這里擺龍門陣吧。若是沒吃晚飯,我請客。”
“晚飯已經吃過,就不讓大哥破費了。”四人落座相互介紹一番。原來,青年婦女叫白薔薇,是中原市人,清華大學畢業後,又報考了研究生,四年的艱苦奮戰,終於拿到了博士學位。回到中原市卻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此次是到湖北h市外婆家接她的媽媽。在江城搭乘火車返鄉,卻遇到了小偷,被葉玉龍發現,錢包失而復得,連聲謝也沒有來得及說,將媽媽安排好後,才在服務員的幫助下找到這里。
劉剛一聽白薔薇也是中原市人倍感親切,二人互道了地址聯系方法。讓劉剛沒有想道的是,這次巧遇,不但讓他得到了幾個真誠的朋友,幾個月以後,身為公安局分局長的他竟然被誣下獄,並被判了個死刑,多虧了白薔薇掌握了證據,又遇葉玉龍做了高官到了中原市,才救了他一命。這是後話,下文自有交代。
且說劉剛在眾人的催促下說道:“六大門派分別是少林、武當、華山、峨嵋、長白、天山,其它也有許多小門派,有的在當地政府中注冊了,有的卻沒有注冊。所說的這六大門派不但注了冊,得到國家的承認和保護,還允許廣收門徒,這幾十年的發展非常快,每派對於都有幾百人到幾千人不等。六大家分別是蘭、黃、劉、陳、李、艾,蘭家關系到國家機密,我身為警察不敢細說;黃家在南方,當代掌門人黃宇,一身功力高不可測,據傳說他是黃飛鴻的後人;劉家在四川,當代掌門人叫劉維漢,一身武功少有敵手,自稱是蜀國皇帝劉玄德的後代;陳家在山東,當代掌門人陳國慶,是迷蹤步的繼承者,陳真的後人;李家在河南當代掌門人叫李繼業,三十歲不到便練成了金鍾罩、鐵布衫神功。據說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在徐州奪得武術冠軍的‘莽李逵’——李貴的長子。八八六十四路金鋼拳,震驚武林界;艾家在遼東,當代家主艾飛虎是清朝皇帝乾隆的後代,一身武功非常駁雜,南拳北腿都非常精通……。”
“老哥說了半天也沒說到葉家,葉家也不在這六大門派、六大家之內啊?”安國華心急地說。
“不錯,葉家是不在這六大門派、六大家之內,葉家是近三十年才崛起的。而且,李家也是在三十年內名震四方的。據說,武術冠軍李貴就是從葉家學到的武功,雖然自成一家,但其弟子不敢以李家弟子自稱,總說是葉家弟子。而葉家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有的說在河南,有的說在武漢,有的說在南方某省,有的說在天津,連我這個當了幾年警察的人,也不知葉家具體在哪里。可是葉家弟子到處都有,行俠仗義,懲惡揚善。讓老百姓奉為神,那些十惡不赦,罪大惡極的殺人犯、搶劫犯等亡命逃竄時,遇到葉家弟子以後,乖乖地到警方自首,毫不保留地交代一切,還惟恐葉家弟子不知,再三賭咒發誓,狀甚恐怖,不知葉家人使用了什麼手段,竟讓窮凶極惡之徒,老實伏法。更有甚者,老百姓若受了極大冤屈,求告無門時,跪到大街上,將自己的冤屈和困難說出,最多不超過三天,確實遇到冤屈和困難的人都會得到幫助,被錯判的案子也會莫名其妙的得到新的證據,而被糾正過來。這樣的事,不但中原市有,我這次出差到南方去,也遇見了類似的事件。老百姓把葉家當作神、當作現代的包青天。可是誰也沒有見過葉家弟子長得什麼樣,武功又有多高。傳說葉家弟子都能雲里來、霧里去,飛檐走壁更是小菜一碟。其弟子更是遍布在全國各地,更有的說葉家人都是總書記派下來的欽差大臣,監管全國。當然,這個謠傳不可能是真的,卻震懾了一些貪官汙吏,自動地到反貪局自首,惟恐晚了遇到葉家人。”
“葉家人真的這麼神奇嗎?”安國華道。
“一點不假,這次我在外婆家就親眼目睹了一件奇事,三十多名打工仔,拼死拼活干了半年多,一分工錢也沒拿到,黑心的老板卷款潛逃了,那些民工哭告無門,都跪在大街上,哭求葉家人救命。當時,我想這些民工真可憐,葉家人也不是神,那能面面俱到。誰知,隔了一天,一個司機就將那個黑心老板從湖南送了回來,如數發放了民工的工資,並到公安局投案自首了。”白薔薇如是說。
葉玉龍也被這些傳說震驚了,葉家真的法力無邊嗎?按白薔薇所說的h市,應該是三伯的五徒弟趙江的公司所在地,那里有草世木公司的一個秘密工廠。趙江生性嫉惡如仇,遇見這樣不平的事,肯定要管的。
“小兄弟,剛才上車時,你點住了那個小偷的穴道,不知何時能解?”劉剛問道。
“大叔不用擔心,穴道二十四小時以後自解。但想再靈活地去偷東西,沒有一個一年半載是不可能的。”葉玉龍點穴時也不過是一眨眼間,別說一般人看不到,就是一般武林人也難以看到,可見劉剛的武功也算是一流高手了。
“小兄弟,你叫安老弟叫大哥,叫白女士叫大姐。卻偏偏叫我大叔,這有點不公平吧?”劉剛戲謔地說。
“這……”。
“小兄弟若不介意,就也稱我一聲老哥,平輩論交,說話倒方便得多。”劉剛真誠地說。
“這多不好意思!”
“哈哈,你要是葉家人,即使是平輩論交我也是高攀了,也可能我會矮你幾輩呢!”劉剛本是少林寺方丈圓慧的嫡傳弟子,而圓慧則是葉雷的徒孫,真論起輩來,葉玉龍可是劉剛的爺爺輩。當然,劉剛對和葉家的關系是知道得非常清楚,葉家人的神秘也知道得並非他說的那些,他是個公安局長,自然知道那些能說,那些不能說。他的師父在他下山時一再告誡他,見到葉家人一定要執晚輩之禮。所以,他才有此一說。
“其實,我就是葉家人啊!”葉玉龍鄭重其事地說,突見面前的三人驚得目瞪口呆,劉剛更是驚得站了起來。又頑皮地一笑說,“因為我姓葉嗎!”
三人這才回過神來,感覺中好象被捉弄了,劉剛笑斥道:“臭小子,你可知人嚇人是能嚇死人的,葉家人誰敢冒充?”
葉玉龍又頑皮地一笑。並不想在“葉家人”這個問題上扯下去,扭轉話題道:“安大哥,剛才你說將要下崗,是真的嗎?”
劉剛也說:“老弟,據我所知,保安公司是一個剛興起不到二十年的新行業,正是方興未艾,猶如雨後春筍般的發展,各種各樣的小區、賓館、酒樓、工廠、公司,需求量都非常大。按說,保安人員將會是供不應求,怎麼會失業呢?看你能坐這豪華包廂,定是大富豪之家。你為什麼不把公司盤下來,或者是當好老板的助手?”
“唉,老哥有所不知,我轉業到地方後,被政府安排在興華保安公司任黨委書記,誰料不到一年,保安公司被私人承包了。雖然,我的職務未變,卻只能給老板打打下手,什麼權力也沒有,公司只有老板說了算。如果,老板精明能干,我也沒有什麼話說,可老板不但剛愎自用,而且還鼠目寸光。只知道花天酒地,卻不管公司前途然如何。短短幾年間,債台高築,已經資不抵債了。公司每年畢業的學員只能靠自己找出路,沒有前途,學員也再招不上來。保安公司基本上是靠學員的學費來運轉的,招不來學員,也就斷了財路,不垮才怪。我身為一級黨的組織帶頭人,面臨著公司倒閉,能不揪心嗎?具體到承包下來,雖然我爸爸的公司資金比較雄厚,可我爸爸不同意到北方市發展,反讓我回武漢。我這次回漢,就是想向我爸爸求援,首先遭到我大哥的嚴詞拒絕。父子三人鬧個不愉快。這豪華包廂是我媽媽給我預定的,我一個月也就幾千元的工資,還要養活老婆孩子,象這樣的包廂我也是頭一次坐,大家可不要笑我啊!
對於當好老板的助手,更是一言難盡,我更想干一番事業,上對得起黨,下對得起近萬名保安學員。可是當我費盡千心萬苦,跑遍北方市,把調查得到的簡報和我對公司的改革建議,幾次遞給老板。老板有的看了幾眼,有的看也不看就退了回來。反說我‘只懂政治,不懂市場運作,若不是我尊重你是部隊轉業人員,早把你開除了。’你們說氣人不氣人,我也只好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管它撞響撞不響,反正工資又不少我的。”安國華也不知怎麼想的,竟對第一次見面的三人發起了牢騷。
葉玉龍安慰道:“大哥不必悲觀失望,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也可能不久的將來,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安國華聞聽,方知自己失了態,一聲“哈哈”大笑,便又爽朗起來,說:“劉大哥端的是鐵飯碗,又官運享通,定會一帆風順,保一方平安的。”
“老弟取笑我了,在部隊是何等的意氣風發,誰知地方上如此復雜,到處都是關系網,到處都是派系,黑社會組織更是猖狂,犯罪率更是居高難下,三個月前,老局長因公殉職後,我由付轉正,很想大刀快斧地對公安局內部改革整頓一番,不知開了多少次會議,也沒有統一下來。我將我的想法以文字的形式上報到市委,想求得上級的支持。不料,正在此時出了一件商場搶劫案,影響極大。省委、省公安廳都下令盡快破案。市委更是限期我三個月內破案。否則,就自動離職。我只好夜以繼日地投入到破案工作中。經過稠密細致的偵察,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南方某市,抓獲了兩個犯罪嫌疑人,起獲了部分贓款,提前一個多月破了此案。我這次就是帶領戰友在南方碾轉幾個省,行程幾萬公里,奮戰近一個月,才在兄弟公安局的大力支持下抓獲首犯,讓戰友押解回中原,我處理了善後事宜,乘此車返回,遇見了各位。”
“劉大哥,你的家屬都在中原市嗎?”白薔薇關心地問道。
“唉,我是在部隊結的婚,生下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兒,給我夫妻增添了無窮的樂趣。妻子也是個賢妻良母型的,和我一同轉業到公安局當了一名內勤工。在我立了幾次大功有可能接任正局長之職時,妻子連續接到幾次恐嚇電話嚇破了膽,立逼著我離婚,我只好同意。剛出法庭就被他的哥哥接回到廣州去了。幾個月連個電話也沒有來。小女兒已經十幾歲了,唉,好象沒有我這個爸爸一樣,電話從沒給我打過,是我害了她們。”劉剛動了真情,眼眶濕潤起來。
葉玉龍來到人間幾個月,,看到的、聽到的都是“警察是人民的衛士,有了困難找警察,遇到危險找警察。”警察在葉玉龍心中是神聖的,是光榮的,他都有一種衝動,大學畢業以後也當一名警察,去為人民排憂解難,那是何等的自豪啊!聽到劉剛的話,讓他震動很大,光榮的背後竟隱藏著心酸,強大的背後也有著難以解決的危機。葉玉龍暗下決心,若自己以後有條件的話,一定為警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慰籍一下警察家屬那整天擔驚受怕的心靈。
安國華問道:“劉老哥,你身為公安局長,竟不能將電話恐嚇者繩之以法嗎?”
“一言難盡。首先是中原市地下勢力非常猖狂,到處打架斗毆,尋釁滋事,忙得我焦頭爛額,其次是妻子不配合,不告訴恐嚇人的一切消息,她的手機有錄音和攝象功能,將手機給我,我就可以找到恐嚇人,到現在我都不明白,我們結婚近二十年,感情非常好,卻為什麼一下子走得這麼堅決呢?”劉剛痛苦地說。
其實,當時的市公安局長張無畏和上任不到一年的市委書記劉衛中都得知了黑惡勢力的龐大和猖狂,一面向上級反映情況,一面聯絡公安局內部正直的基層干部,發動向惡勢力的反攻。劉剛是部隊轉業干部,正直無私,是二人首選目標。由於劉剛的寧折不彎的性格,是惡勢力的眼中釘,其家屬更是惡勢力下手的目標。市委書記劉衛中和公安局長張無畏,為了保護劉剛的家屬,就打電話讓劉剛的妻子盡快離開,等到事情過後再回來。劉剛的妻子也是一名中尉軍官轉業的,她敏銳的頭腦也發現了中原市的暗流涌動,為了不跟丈夫添包袱,就遵照市委書記的指示,逼著劉剛和其離了婚,帶著女兒回娘家去了。
劉剛的妻子也是一片好心,出於對黨、對丈夫的信任和關懷才毅然離開。讓她沒想道的是回到娘家便失去了自由,被逼著到了國外。等她和丈夫取得聯系已經是一年以後的事了。
而劉衛中和張無畏還沒有等到機會向劉剛說明這一切,劉剛就陷進了黑色旋渦,隨之二人也自身難保,幾乎讓劉剛的妻子遺憾終身。這是後話,下文自有交代。
且說葉玉龍見劉剛傷心,急忙轉移話題,說:“大姐,你畢業後准備做什麼工作?”
“唉!誰知找工作這麼難,我學的是行政管理,想應聘一個付經理,跑了幾個月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低的我不想去,高的人家不用我,就這樣耽誤了下來。”白薔薇可能吃夠了找工作的苦頭,一提起找工作就心悸地說。
“如果你能到北方市發展,或許我能幫你一點忙。”葉玉龍自見到三人就感覺出三人的不凡,偷偷地用元神掃描了三人腦海,知道三人不但都有才,更有一顆正直的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見白薔薇沒有工作,便有心拉攏,藥業公司成立後,白薔薇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謝謝小兄弟,當時我畢業前夕,我的導師就給我在北京聯系好了工作,可我是父母的獨生女,父親多病,兒子幼小,他們又不願到北京生活,我只好忍痛謝絕了導師的挽留,回到中原市,我的丈夫也正在給我聯系著的呢!”白薔薇無奈地說。
葉玉龍暗道“可惜”,人各有志,難以勉強的。正在感嘆,突聽安國華問道:“小兄弟,前程似錦,不知有何理想啊?”
“目前,我們的國家比起先進國家,仍然是落後的,而且還相差很遠,我們的前輩和先烈為此奮斗了一生,許許多多的有志之士都在為祖國的繁榮富強努力著、拼搏著,我也是個中國人,也渴望著祖國的強大,可我還小,還沒有掌握到知識,所以,只好先學習,再圖發展。”葉玉龍誠實地說。
“兄弟真是有鴻鵠之志。誠然,我們的國家還非常貧窮,祖國還沒有統一,m國更在我國四鄰陳兵幾十萬,虎視眈眈,又向台灣省大量傾銷先進武器,小r國更是日益猖狂,占我釣魚島,單方面開采我東海油氣田。提起來就讓人氣憤。小兄弟將來以後有了強國之策,千萬別忘了我,我一定給你當好馬前卒。”劉剛興奮地說。
“弟弟,以後若是興建了大公司,我一定去給你搖旗呐喊,幫助你向世界進軍。”白薔薇也高興地說。
安國華也道:“兄弟,快點學好知識,若是開辦了公司,我去給你看大門去。”
“兩位大哥和大姐言重了,只能是我們共同努力,為祖國的強大,貢獻出自己的一切。”
在列車上這短短的時間內,葉玉龍和三人結下了牢不可破的友誼,也為葉玉龍的事業打下了良好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