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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雙龍聚會 第一節

龍騰九重天 秋日狂風 5818 2025-01-08 12:02

  

  雙龍聚會

  第一節

  第二天早起,葉玉龍突然接到父親的電話,言說他們夫婦今天上午十點就會到北方市西站,讓他去接,他只好向班長王軍請了假。八點剛過,葉玉龍就離開了家,他還需要到郵局去兌現男子漢的承諾。因為前天未能來得及給苗金鳳家中寄錢,昨天,又忙著培訓特別小隊,男子漢怎能說話不算數。所以,今天便趁著時間還早,來到郵局,等了半個多小時,才將苗金鳳寫的信和一萬元錢寄了出去。又急忙乘車來到北方市西站,一看時間還有二十多分鍾,葉玉龍就在火車站前,漫無目的地溜達著。川流不息的人群,讓葉玉龍很不適應,有心想離開,又無處可去,便漸漸地向人少的地方走去。突然,在停車場,他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從一輛豪華的國產東風雪鐵龍型小轎車內鑽了出來,那英俊的面貌,高大的身材,不怒自威的霸氣,名貴的衣裝襯托出中年人的不凡,更有一股似曾相識、親人般的感覺涌來。葉玉龍心道,此人好高深的武功啊,他是誰?

  從車上下來的中年人,隨手關了車門,抬起頭來,便看到一個青年正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自己。當看到對方的面貌,也不由愣了一下,心道:這人怎麼和自己長得這麼象,和自己年輕時一模一樣,但看對方著裝只是一般人,看不出會任何功夫,好象完全不會武功。可是,那種王者之氣,讓人有一種親近感,不容抗拒感,這種氣質是生來就有,還是一種高深武功所帶來的,中年人無法分辨出來。正在這時,忽聽對面青年人張口問道:“請問您是七哥葉玉昆嗎?”

  “我正是葉玉昆,你是……?”

  葉玉龍自見到中年人就知道遇見了親人,可他不知是誰,十個堂兄中,從年齡面貌上都不象。猛然,他想起二伯的長子自幼就失去了聯系,難道是他?口中便不禁問了出來。得到證實後,心中大喜。在一千多萬的北方市遇見親人,而且還是從沒見過面的,你說能不高興嗎?急忙高興地說:“十一弟葉玉龍,拜見七哥!”

  葉玉昆雖然知道自己的父親兄弟好幾個,可聽母親說自己排行老四,怎麼又成了七哥?心有疑問,見葉玉龍不顧那麼多人關注,跪在自己面前,急忙拉起說:“好兄弟快起來,不知你是哪位叔叔的兒子呀?”

  “我父親叫葉朝東,排行老六。”

  “不對吧?可能你認錯人了,聽我母親說,我父親兄弟四個……”。葉玉昆心有疑問地說。

  (關於葉玉昆的詳情,請耐心等待拙著《中國龍》的上傳)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也剛下山幾個月。可你叫葉玉昆,是我二伯葉英葉朝陽的兒子,這不會錯吧?”

  “對呀!我父親是叫葉朝陽,可是……”。

  “別可是了,反正你是哥哥不就好了,見到我爸爸一切就會明白了。你來火車站有什麼事嗎?”

  “內人二十天前回鄭州探親,言說今天回來,我是來接她的,你是……?”

  “我父母今天來北方市,我是來接父母的。呀!時間到了。”

  葉玉昆也看了一下表,說:“真的,時間到了。”

  二人一愣後,馬上明白過來,兩個人要接的人是一個車次,不約而同地向出站口奔去。

  葉玉龍老遠就看見自己的父母站在一起,正在焦急地尋找自己呢!急忙跑上前去,抓住父母的手,又叫又跳,好象是個孩子,實際上他也不到十九歲嘛,在父母前天真活潑、頑皮的本性顯露了出來。瘋鬧了一陣,猛然想起葉玉昆,急說:“爸爸,我見到了七哥啦!”

  葉朝東聞聽,驚訝道:“什麼?你見到了玉昆,在哪里?”沒容葉玉龍回答,便看見一對中年夫婦走了過來,吃驚地說,“你真的是葉玉昆?二哥想你們想得好苦啊!”

  葉玉昆囁嚅道:“我父親,他……他老人家好嗎?”

  “唉,二哥一生坎坷,又因思念你們,雖然剛近七十歲,頭發、胡子、眉毛全都白完啦,讓人都以為他八、九十歲了,一身都是病,身體越來越差了,恐怕……,如果能見到你,他會很快好起來的。”

  葉玉昆聞聽自己的父親身體不好,已經泣不成聲,問道:“我父親他現在在哪里?”

  “三十多年前,他受朋友所邀到南方去了,三年前回老家一次,在我那里住了幾天。這幾年都是電話聯系,龍兒回來後,我就打電話告訴了他,讓他很高興。他說如有可能,他會在春節前來北方市,目前在澳大利亞療養。”

  “你真是我的親叔叔嗎?”葉玉昆不敢相信地問道。

  “這還能有假?我是你父親的嫡親弟弟,一母同胞。噢,我是在一歲時被我養父偷走的,改革開放後,我才認姓歸宗。和我同時歸宗的還有一個哥哥。他是我父親在戰爭年代寄養在老百姓家中,後來沒有找到的兒子。只不過因為父親過世早,母親年邁糊塗了,分不清他和二哥誰大,三哥、四哥和我都把他們叫二哥,我是老幺。三哥、四哥早已創立了自己的名號,被人稱為葉老三、葉老四,再也改不過來。所以認姓歸宗的二哥葉朝軍自稱為老五門。據二哥說,我只比你大五歲。”

  (關於葉朝陽的詳情請看拙著《朝陽傳奇》和等待《祥龍潛飛》的上傳)

  葉玉昆這才相信眼前的現實,忙和妻子一起向葉朝東夫婦重新施了禮。葉玉龍也拜見了他的七嫂田馨。當兄弟二人各自說出自己的住址,哎呀!真的太巧了。想不到同在一個小區內。葉玉昆有自己的車,葉玉龍招手叫來一輛出租車,和父母坐進車內,兩輛車一前一後向家駛去。

  葉玉昆和葉玉龍沒有留意,田馨卻看到葉朝東向後一揮手,站在四周的幾十個大漢,忽然間各自奔向了出租車,飛快地啟動,前後左右包圍著他們的兩輛車,向前駛去,這讓田馨驚得目瞪口呆,心中道:“這個六叔有什麼背景,竟然出動這麼多的保鏢?”

  下午兩點半,葉玉龍在一家酒店包廂內,同時約見了藥廠付廠長何鎮江、公關部經理楊翠紅以及准備進駐藥業公司的保安部經理李擁軍,和他們一起探討了藥廠的發展方向,以及需要改革的規章制度,工人的工資待遇,十二品種藥的訂價問題,等一系列重大問題。這次談話,不但奠定了藥業公司的成立和發展,也使葉玉龍得到幾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更得到了志同道合的知心朋友。為使我們的國家盡快強大起來,結成了牢不可破的友誼。

  直至晚上七點多鍾才結束這次談話。回到家中和父母一起,前往葉玉昆家去拜見他的二伯母——胡玉芹。

  葉玉龍住的是9號樓,在東南角。葉玉昆住的是19號樓,在小區的東北角。兩棟樓基本上是南北一條线,一個靠南圍牆,一個靠北圍牆。從9號樓出來往北便是一個小湖和一個小廣場,過了廣場後便是15號樓、16號樓、17號樓、18號樓,最東北角才是19號樓,與9號樓相距有兩、三百米遠。葉玉龍一家三口怎麼也想不通,葉玉昆為什麼要買這麼偏僻的住處。當葉玉龍來到時,才忽然明白了。原來19號樓不但院子相當大,房子北面有七、八十平方米的空地,西面是23號樓,按習慣是不會到這里來的。這一塊地簡直就是19號樓的專用地。而圍牆外面卻是個大湖泊,此處空氣清新,環境宜人。葉家人都有聞鳴即起的習慣,一家四口,兩人在後面空地練功,兩人在院內練功,絕不會被人發現和騷擾。這可能是買這所房子的目的,象17號樓、18號樓、22號、23號樓都還沒有賣出去呢!

  當葉玉龍和父母剛到19號樓,葉玉昆夫婦和兒子小葉偉早已迎在門外。一家三口被讓進客廳剛要坐下,從樓上下來一位年約五十許、風華絕代的美婦人。葉朝東不敢相信這就是二哥葉朝陽深愛著的胡玉芹嗎?可怎麼看也不象近七十歲的人呀?當葉玉昆叫著“媽”。葉偉叫著“奶奶”時,葉朝東這才深信不疑,急忙和妻子、兒子一同跪下大禮參拜自己的二嫂。雖然胡玉芹沒有正式進葉家門,可她與葉朝陽生下葉玉昆是事實。具體到為什麼,那可是十年動亂留下的害,怪不得他們二人。(欲知詳情請看拙著《朝陽傳奇》)再說胡玉芹一生未嫁,含辛茹苦將葉玉昆撫養成人,這份功德使葉家人銘感五內。雖是第一次見面,葉朝東早已把她看成是自己的二嫂。所以,才急忙大禮參拜。

  胡玉芹急忙扶起葉朝東夫婦,讓葉玉龍坐在自己身邊,慈愛地看著葉玉龍說:“龍兒是個好孩子,在大門口見過幾次面,雖有懷疑,卻未敢相問,沒想道是自己的親侄兒。想不到我老了,又多了幾個親人。”

  李文儀恭敬地說:“二嫂,你不老,看著也不比我大多少呀?”

  “我已經過罷六十八歲的生日了。這是英哥傳我《玉女劍法》的結果,它有養顏的功效。人未老,心卻老矣!幾十年風雨過去了,往事怎堪回首,想不道……唉!英哥他……為什麼看不開呢?”胡玉芹心情復雜地說。

  “二嫂,你怎麼來到北方市,又怎麼和二哥突然失去聯系的呢?”葉朝東問道。

  “因為我舅舅調到了這里,舅舅惟恐我想不開,便逼著我和昆兒一同來到這里。來前和到了這里以後,都給英哥去了信,卻沒見到回信。我又考上了北方大學,連續給他寫了十幾封信,都猶如泥牛入海。我懷疑是英哥現在的妻子梁素蘭將信藏了起來,便不敢再去信,怕影響了他們的感情。大學畢業後,我被留校任教。暑假期間,我帶著昆兒回了一趟清水縣,祭拜了我父母的墳,又到了小葉莊,祭拜了昆兒的爺爺。我知道他們一家都出外了,家里已沒有人。那時,我是多麼想見一見慈祥的婆婆,也是我的比親媽媽還親的媽媽啊!我和昆兒在父親墳前哭了半天,小葉莊也沒出來一個人,就乘車離開了。在這期間,我也曾向海南省劉子英那里去了幾封信。我知道劉子英和英哥的感情非常深,她會知道英哥的下落的,並將我的情況請她轉告英哥,讓英哥不用掛念昆兒。誰知也是一去不回,我也就只好聽天由命了。”

  “原來如此,可能你們同時離開了原地,而子英姐也離開了原地。二哥到了南方以後,收不到你們的回信,連著兩次到上海找你們,他心里覺得是你們不願意見他了,更感對不起你們,又神經了一次。後來,雖然好了,身體也垮了下來。第三次到上海找你們,終於讓他找到了你們的鄰居。那鄰居說你們都回老家了。那時二哥的事業已有小成,立即動用了幾百名葉家弟子,將浙江省逐村尋查,二哥也親自坐陣你們的老家金華城,卻勞而無功。他也曾密令南方各省市葉家下屬的各分公司、各子公司的負責人打聽一個叫葉玉昆的人,只要年齡差不多,都要告訴他。卻也是毫無音信,想不到你們來到了北方市。”

  “唉!這都是命啊!我舅舅是從台灣駕機起義回來的,中央惟恐台灣的特務來害我們,就將我們秘密調到北方市,卻故意告訴鄰居們說,我們回浙江居住。想不到卻害苦了英哥”胡玉芹泣聲道。

  “六叔,你說葉家公司,難道我爸爸的公司非常大嗎?”葉玉昆問道。

  “呵呵,你作為一個公司的大經理,難道沒聽說過草世木公司嗎?”葉朝東笑道。

  “草世木公司,誰不知道?他可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公司,又是無國籍的公司。你是說草世木公司是我們家的公司,可我們都是中國人啊!怎麼成了無國籍的?”葉玉昆不解地問道。

  “不錯,草世木公司便是我二哥拼搏了幾十年才建起來的,……”葉朝東接著就將葉朝陽怎樣白手起家,怎樣帶領一班子老同學和葉家人,怎樣創立了這片天地,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

  葉玉昆驚訝得幾次站了起來又坐下,見葉朝東講完,才又問道:“六叔,你是說神秘的葉家就是我們家?哎呀,太意外了。”

  胡玉芹也激動地說:“這些我早該想到啊!葉家人丁非常興旺,英哥的徒弟又非常多,他的武功又有誰能超過他?三弟朝文十三歲時,武功都已小成,打得武林高手何天亮只有跑的份。四弟朝武也是練武奇才啊!十六歲時就曾一個人大戰一百多名匪徒。英哥,他終於實現了自己的理想。”

  “六叔,北方市也有草世木分公司,我爸爸為什麼沒到北方市找我們?我也認識分公司幾個經理,還和他們做過生意呢!”葉玉昆說。

  “草世木公司在北方市發展也只五六年的時間,你爸爸一直都非常相信那個鄰居說的話,到現在一直都是在南方找,可能他根本不會相信你們到北方市來。今天下午,我已給二哥去了電話,告訴他找到了你們。他竟高興得哭了起來,說,等他身體略有好轉就來這里。”葉朝東說。

  此時的葉玉龍正和十三歲的葉偉瘋玩著,突然又看見胡玉芹母子又飲泣起來,葉偉抓住他***手,說:“奶奶,不哭了好不好?爺爺來了,就不讓他走了。”

  葉玉昆見母親悲傷,也急忙轉移話題,問道:“十一弟,你在北方市做什麼?”

  “我今年考上了中國a大,是a大政治經濟系一年級學生。在學校里住宿不方便,才在這里買了房子,七哥七嫂又在哪里上班呀?”

  “我大學畢業後,和幾個同學籌建了一個公司,賺了一些錢,我就自己收購了一家工廠。前幾年還可以,現在雖然還不至於倒閉,卻也只能顧著全廠七千多人的嘴。你七嫂在健民藥業公司當財務主管會計,可惜快要宣布倒閉了唉,現在做什麼事都不容易。”

  “不知七哥廠里以生產什麼為主?”

  “主要生產推土機、挖土機一類的。”

  “那能不能生產裝甲車一類的?”

  “生產到是能生產,但我國的制度和西方不一樣,私人企業是不允許生產軍工產品的。難道兄弟有什麼打算?”

  “七哥,我深山學藝十五年,深受師父教誨之恩,很想為我們的國家做點貢獻。我已成立了龍騰保安公司,買了一塊地,正在建設龍騰研究院。目前正在收購七嫂那個藥廠,還准備注冊龍騰總公司,不過,還沒找好地址呢!”

  “就是你要收購我們藥廠?哎呀,太好了。我就是接到雪書記的電話,急忙趕回來的。工人全都要嗎?你准備生產什麼?”田馨一連幾個問號語快聲急,可見其關心藥廠的程度是多麼的深。

  “我只是前天去看看,和你們廠的領導談了一下。至於人嘛,我的本意是為國家減輕負擔,所以全要啦。即使有些人不能上崗,我也會讓他有飯吃。收購藥廠,當然是制藥了。而且是中成藥,獨一無二的‘克癌靈’。我要讓看不起中國人的西方強國,看看神奇的中藥效果。用不了三個月,藥廠便會門庭若市,供不應求。”

  “哎呀,真的?我代表全體職工謝謝你。想不到十一弟年少有為啊!”田馨佩服地說。

  “十一弟,恕我冒昧,你哪來的那麼大的資金呢?”葉玉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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