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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忍無可忍

龍騰九重天 秋日狂風 4756 2025-01-08 12:02

  

  第八十二章

  忍無可忍

  提起李振華教授,在國內外科學界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可是物理學科的權威專家,也是中國神州飛船一號至六號的設計者和總工程師,今年已是86歲高齡的老人了,幾年前就已退休在家。葉玉龍的那些超現代產品圖紙,經過他的嫡傳弟子李長青和劉敬業兩位教授的嘴傳到了他的耳里,讓他又二次出山,加入了龍騰研究院。是研究院內第二位高齡人。當葉玉龍得知這位老人就是神州飛船的設計者,大為尊敬。張口爺爺,閉口爺爺,把一個老教授高興得摸不著堂屋南山。葉玉龍也自然知道人才的重要性,凡是進入研究院的老教授,每人都送了一顆築基丹,讓這些老人又一次煥發了青春。李振華老教授也並不例外,好象年輕了二十歲一樣,渾身精力充沛。本來葉玉龍和羅校長、林志文教授,李長青教授商議,讓李振華老教授負責航天飛機的監制。可是當他看到宇航艦的圖紙後,堅決要求負責監制宇航艦。最後,葉玉龍和羅校長等人只得同意了他的要求。以他為首,劉敬業、許得明、曹建功、馬向前四位教授為輔監制宇航艦,和後來的大型飛船。得到中央的批准後,他們五人是比葉玉龍晚一天出發,來到TY生產基地後,五位老教授放下行李就投入了緊張的工作。經過一個多月的努力,總算做好了生產的准備,但等著葉玉龍一到,就馬上開始生產。

  李振華老教授是一個非常敬業的工程師,他將他所負責的部分,大到船體,小到螺絲釘的各種尺寸,從科學的角度重新驗證一遍,各種尺寸都已牢記在心。這一天又工作到深夜,在勤務員的再三催促下,只得不舍地躺下休息了。

  總書記一行人來到TY市一天多了,這一天早晨剛剛起來,國務院第二副總理余耀華,就神色慌張地急匆匆走了進來,顧不得客氣,說:“總書記,出大事了!”

  “老余,不要慌,坐下慢慢說。”總書記安慰道。

  “李振華老教授死了!”余耀華副總理坐下又站起來說。

  “什麼?死了,怎麼死的?”這一下總書記也坐不住了“騰”的一下子站起來問道。

  “死因不明,全身無傷。房內一名勤務員、兩名全副武裝的警衛,從一樓到八樓李教授住的房間,兩個暗崗,三個明崗全都死了,而且死狀一樣。經李教授負責的部分宇航艦圖紙下落不明,教授房間內被翻得亂七八糟,李教授也被從**掀了下來,**的東西扔得到處都是,刑警專家卻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线索,連個指紋腳印也沒有……”。余耀華說。

  “解剖了沒有?其他幾位教授有沒有意外?”

  “其他四位教授住在李教授的樓上,他們也沒有聽到一點動靜。一接到報警,法醫就到了。可是劉敬業、許得明、曹建功和馬向前四位老教授,一聽說要解剖跟瘋了一樣,幾乎和法醫、刑警打起來,任何人都不叫動,我過去一勸,就要和我拼命,非要等小龍來了才能動他們的屍體。另外,在離李教授住的樓房三十米外的一個暗崗,也死了,這個卻是被槍殺的,結果也化驗出來了,是我國最普遍使用的、98年生產的無聲手槍所殺,查出這種槍支卻非常困難。”

  “從他們的眼角膜里,當能看到一些殘象?”

  “樓上九人不可能看到什麼,因為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異狀,死相也並不痛苦,就好象睡著了一樣。生前是什麼樣子,死後還是什麼樣。只有樓外那個暗崗好象看到了什麼,手槍拔出了一半就死了。歹徒好象知道能從眼角膜里提取殘象,將死者雙眼用槍都打爆了。”

  “究竟是什麼人,如此凶狠毒辣呢?”

  “據市刑偵隊長郭其祥分析,可能是M國和小丫國間諜所為。因為只有這兩個國家生產出了一種毒氣,能在三秒鍾內讓人死亡。刑偵隊也在室內提取了空氣樣本,結果還沒有出來。不過,希望不大,因為我們國家根本沒有對這種毒氣的研究。”

  “前天晚上,國安部不是報告說M國和E國間諜全部抓起來了嗎?”

  “那就可能是小丫國人所為了,改革開放以後,幾十年間,小丫國來我國發展的已有百萬人了,又都是黃種人,不說丫國話,是很難分清他們是小丫國人的,讓我們防不勝防!”

  “給小龍聯系了沒有?”

  “接收不到他們的手機信號,,他們的電腦也沒有任何回信。據中原市陳市長說,葉將軍一行人是昨天上午10點離開中原市來這里的。不知他們又彎到哪里去了?不過,這里發生的事已經輸入到苗金鳳電腦里面去了。”

  “好吧!走,我先過去看看!”

  葉玉龍在中原市電腦廠經過十一個小時和工人們一起奮戰,終於生產出了世界上第一台大型超導計算機和大型智能化計算機。讓葉玉龍高興得拉著中原市市長陳天明,到酒樓過了個酒癮,才又急急忙忙地帶著手下趕往TY市。

  此時的雪玉蓮已經能騰雲駕霧了,雖然比較慢,但仍比坐飛機慢不了多少。所以葉玉龍也並不著急,在高空中悠哉游哉地和眾人嬉戲著,也觀看著祖國的大好山河。

  突然,眼尖的小黑說:“老大,下面山區里正在發生槍戰!”

  葉玉龍聞聽,急忙撥開雲頭,往下一看,卻是二十多個警察在追一個人,邊追邊激烈的開火。前面的這個人邊往山上跑,邊利用地形地物躲避著後面射來的子彈。從他那矯健的身姿,當能看出他不但是一個武林人,還是一個接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或者是警察。可能歹徒子彈不多,很少開槍,一開槍卻是百發百中,後面追的人就會躺下一個,卻又不要其性命,真是神槍手。

  這讓葉玉龍疑心大起,前面這個人雖然人單勢孤,卻好象是身經百戰,雖然渾身是傷,行動起來卻捷如猿豹,定是武林高手。既然是警察要抓的人肯定是窮凶極惡的歹徒,為什麼此人明明可以一槍斃命,卻都手下留情呢?

  葉玉龍急忙說道:“小黑,下去把那個人抓起來。走,都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小黑以閃電的速度,突然出現在那個人面前,一伸手就奪過來他的手槍,再一反手,就將那個人摁倒在地。

  葉玉龍等人也突然出現在那些‘警察’面前,問道:“同志,你們屬於哪個公安局?為什麼這麼多人還抓不住一個歹徒?”

  那些警察被突然出現的幾個人嚇得驚慌失措,好半天,為首的一人才結結巴巴地說:“我們是大平縣煤礦警察分局,奉命抓捕逃犯。你們又是什麼人?”

  “煤礦警察?嗯,礦警?小白把他們全部繳械,用他們帶的手銬銬起來。幾乎被你們騙了,礦警早就撤消了,哪還有礦警?”

  小白、小花先用定身法定住他們,然後收取槍支,並將他們兩個人銬在一起。

  葉玉龍扭回身來,示意小黑將那個人提過來,問道:“說,你又是什麼人?”

  那個人一看到葉玉龍,就驚喜地道:“您是葉玉龍將軍?”

  “噫,你認識我?”葉玉龍驚奇地道。

  “首長,我才是真正的警察,是地區刑偵隊隊長羅天明。”羅天明喜極而泣道。

  “小黑,他說的是真的嗎?”

  “老大,他說的不錯,確實是刑偵隊隊長羅天明,奉命化妝偵察。”小黑道。

  葉玉龍見羅天明被打得遍體鱗傷,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流著,衣服也僅能遮蓋住羞處。心中大為不忍,急忙讓其服下一顆療傷丹,右手扣著其左手“神門”“太淵”二穴,輸入一絲白蓮花靈氣。受過玉帝親封的白蓮花,功效何等神奇?能生死人、肉白骨,對治療這些皮外傷,簡直是小菜一碟。一會兒的功夫,羅天明大小傷口就迅速愈合,結痂蛻皮除衣服破爛無法修補外,渾身的傷口完全消失了,好象沒受傷一樣。而羅天明也因禍得福,葉玉龍神念一動,一股真氣就在羅天明體內巡行一周,不但讓其精力恢復,更順便幫他打通了任、督二脈。這可是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事,功力不止提高一個等次,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葉玉龍收功後說道:“羅大哥,快說說怎麼回事?”

  羅天明哪能不知自己遇到了天大的好事,再造之恩讓他不敢言謝,恭敬地敬個禮,說:“首長,我是四天前奉命來到這里,調查一起礦難事故的。據舉報人說一下子死了一百多人,我和我的三名手下分別化妝成外地民工,到這里想找個事為借口,秘密接觸一些礦工調查事情的真相。是我太低估了他們的勢力,沒想到離縣城不到兩公里的地方,卻是一個獨立王國。這里的不論餐飲業、服務業、各種小攤小販、包括那些擦皮鞋的女郎,都是土生土長的張寨人,別說外地人,就是縣城的經商人一個也沒有。我在這里奔波了一天,絲毫沒有得到一點线索。晚上十點,我才入住一家小旅館。雖然我嗜酒如命,可也不敢讓酒沾唇。我大約是十二點多才入睡,當突然被水澆醒時,已不是入睡前的地方了。我的三名手下也被五花大綁著,姿勢各異地歪在一邊,渾身傷痕累累,想必是經過殘酷折磨而昏迷過去的。當我看清面前站的都是警察,心中大定,就說出自己的身份。可他們竟然說我冒充警察招搖撞騙,還**女服務員,什麼人證、物證具在,讓我不要狡辯了。我說我是警察,可能是遭人陷害。他們說,你說你是警察誰信?你能拿出證件嗎?我看看自己身上,只穿一身秋衣秋褲。我為了安全,睡覺時並沒有敢脫衣服,手槍也上滿了子彈,各種證件都在外衣口袋里裝著,此時哪還有?我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更知道自己這次任務的艱巨性,吃的飯,喝的水,我都化驗過了,才敢吃喝的,可還是著了他們的道兒!那些人見我無法出示證件,就上來兩個人掄起皮鞭便是一頓猛揍。我一邊忍著巨疼,一邊申辯,可他們置之不理,兩個人打累了,又換兩個人。也不知被打了多長時間,終於堅持不住,昏死過去。等醒來時,卻發現被丟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廢井巷中。我掙扎著在石頭上磨斷繩索,摸索著找到了我的三位戰友,其中一個戰友競停止了呼吸。我給他們解開繩索,一起尋找出路,卻又找到都還有一口氣的一個同行,和一名記者……”。

  “記者?姓什麼,哪里的?”雪玉蓮一聽到記者,馬上想到了她失蹤的哥哥著急地問道。

  “姓劉,是河東日報社的。另外的一名是縣公安局刑警……”。

  “你聽沒聽說還有一位記者在這里失蹤?”雪玉蓮情急地再次問道。

  “據那位劉記者說,他是有一位同行,姓什麼他沒有說,好象是從BF市來的,十幾天前就失蹤了。劉記者說他們是一塊兒來的,一開始都在縣委招待所住著。那位北方市的記者一人來這里調查,卻一去不返。劉記者久等那位記者不回,就和縣公安局副局長派來的刑警一塊來到這里。他們一到這里,就被請進了礦務局招待所,好吃好喝好招待,一連三天就沒有能出離礦務局,第四天就被送回縣里。二人不死心,經過一番化妝,秘密來到這里,結果和我們一樣。遇見他們時,他們已經被丟進里面三天多了。是我見他們還有氣,就給他們輸入一絲真氣,又摸索著找到不知是什麼樣的水,灌進他們腹中,他們才活轉過來。我曾在少林寺學過幾年武術,五人中數我體力最好,又不知什麼時候能出去,就不讓他們胡亂消耗體力,由我一人找出路。劉記者身上有一塊電子表沒被搜去,才讓我們知道了時間。可能那些人知道他是記者,並沒有怎麼對他用刑,也沒有扒去他的衣服,他身上打火機、香煙也沒有被搜去。最可貴的是,他的懷里競被塞入一包餅干,也就是這包餅干救了他們兩個一命。也就是在近三天的時間,終於讓我找到了主巷道。我們五人相幫相攜著,混在礦工之中逃了上來。可是一逃上來沒多久,還沒有來得及吃上一口飯,就被他們發現了。在逃跑中,我的兩個戰友又被他們抓住了,劉記者和那位刑警可能被開槍打死了。而我打倒那位為首的胖警察,奪下他的手槍,才逃到這里。”

  “這麼說,你們並沒有調查出礦難的真相?”

  “沒有,一點线索也沒有得到,就幾乎丟了命。”羅天明想起這幾天的遭遇,可真的有點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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