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如此相似味道的餃子讓鄭玄想起了小時候,雖然有點心酸,但是很感謝這里能給他帶來幾乎遺忘的記憶。
回味著那種熟悉的味道突然間有想見見做出這樣味道的主人,吩咐店小二:“小二,你們這的餃子味道不錯,不知道能不能讓我見見你們的師傅,我想給他獎賞。
這是給你的賞錢,你快點領你們的師傅來見我。”
鄭玄拿出一錠足有十兩重的銀子給店小二。
有錢能使鬼推磨,特別像店小二這樣為生計到處忙活的人,能得到十兩銀子那可是一筆不匪的收入了。
還不敢相信自己能有今天,吞著口水靦腆的說:“客官就不要和我開玩笑了,這麼大的一錠銀子小的怎麼能消受得起啊。”
鄭玄很認真的告訴他:“拿著吧,為我辦事辦得好了別說區區的幾兩錢,就是在多我也給。
快去把你們的做餃子的大師傅叫來給我看看。”
店小二猶豫了一下子還是收起了鄭玄的賞錢,千恩萬謝之後卻又想起了什麼,面露難色的說到:“客官,實在是對不起,你要見的人我沒能力給你安排讓你見面了。
她是老板的女兒,沒有老板的同意我是不能帶她來見你的,實在是抱歉的很。
你的銀子我還給你。”
盡管很不情願把到手的銀子放出來,但是老板對自己算得上是恩重如山,給了自己一個得以謀生的工作。
鄭玄真的是有點意外,不過如今的他已經不在是那個當初的毛頭小孩,很了解的笑著說:“沒事,給你的你就收下吧,那你請你們的老板來見我,我自己跟他說。”
店小二今天算是驚訝了,世界上還有這樣好說的人,拿了銀子跑到樓下去,他可不能讓鄭玄在失望了,畢竟這麼簡單的差事沒理由辦不好。
店小二沒讓鄭玄久等,很快就帶著老板上來。
這是個老年發福的老頭子,走起路來大肚子一顛一顛的頗為滑稽。
老頭子走到鄭玄面前的時候還有些氣喘說到:“不知道是那一位豪爽的貴客要見小女。
彩兒,快來見過幾位貴客。”
原來還以為跟他老頭身邊的是個隨身的丫鬟,不想竟然就是那餃子的廚師。
仔細看看這個師傅,鄭玄更是有點質疑,他心目中能做出如此美味餃子的人一定是個渾身靈氣的人。
不想非但不是,而且還是個看起來極度呆滯的半老徐娘,空洞的眼神甚至讓人看不出她還有一點生機,就像是行屍走肉!滿是疑問不解,看來只能向老板請教了:“這一位真的就是令千金,也就是我吃到的餃子就是出自這位大櫥?”老板對此也只是苦笑:“實不相瞞,她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她小時候受了驚嚇才變得這般痴呆的,所有的記憶都忘記了,就是還記得做餃子的這門手藝。
也是你死去的父親對我家有恩我才收留了她,沒想到她還有這麼一手絕活。
她沒禮貌。
還請不要見怪啊。
來,彩兒,給客人行禮。”
說著拉著女人的手硬是要她彎腰。
不過他沒有成功的使得女人彎腰,卻是把她身上的一塊玉佩弄掉下來。
鄭玄手疾眼快在玉佩摔在地上之前穩穩的抓住,他的手在此時顫抖了,因為他看到玉佩上有個大大的鄭字,這是鄭家特有的玉佩。
抬頭看著女人,越看越覺得有一種親切敢,好像是好件都沒見過的親人。
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鄭玄把胖老板拉到一邊輕聲的問到:“這玉佩是她小時候就有的還是後來你們買來給她的。”
這個婦女看起來痴呆痴呆的,絕對不可能自己買,所以只有可能是家里的人給她買的。
若不然她有可能就是鄭家除自己之外還幸存下來的人,也就是自己的親人!自己現在是天下的公敵,自己的家人自然也會受到牽連,所以鄭玄小心的問,而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還有這麼一位可以威脅到自己的親人,這是自己的軟肋。
胖老板見鄭玄情緒有些激動,不明所以,但是多少猜測到和手上拿著的玉佩有關,也就是和彩兒有關。
老實的說到:“應該是她小時候就有的吧,我記得很久以前她就戴著這塊玉了,我想應該是她親生父母留下的,所以一直都沒去動過它。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鄭玄撲通就跪下去,從懷里摸出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麼了吧。
謝謝你一直照護著她,以後還要多多勞煩你了,等以後我處理完事情以後一定會加倍的補償你的,好處是少不了你的。”
胖老板知道為什麼了,他更是驚訝,鄭家當年慘遭屠殺的時候能留下一個獨苗就應該算得上是奇跡了,沒想到現在還有一個。
驚訝的就想說出鄭玄的身世卻又被鄭玄阻止:“請不要聲張,我是事情現在越少人知道越好,拜托老板你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胖老板點點頭,縱橫商場多年的他看得出來鄭玄的身份絕對不簡單,不知道暴露了身份會不會帶來什麼災難,所以還是閉嘴比較好。
所有人都在為鄭玄的莫名其妙的時候一個跌跌撞撞的人上到樓上來,看到彩兒就往她身上摸索,奴奴囔囔的說:“有錢沒有,給我點拿去賭,老子今天真的是太背了,連續輸了十八把,不行,我一定要贏回來。”
身上的一身酒氣說明他喝了不少的酒,紅通通的臉更是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在說胡話。
鄭玄很氣憤,起身一把就提起上來的漢子:“你是什麼人,竟然這麼沒禮貌。”
彩兒見到鄭玄把漢子提起來,像發狂似的大叫:“不要,我求求你放開他。”
鄭玄看著淚水直流的彩兒心軟了就放開手,問到:“為什麼你還要幫他?”彩兒沒說話,倒是一身酒氣的漢子凶狠狠的說:“好啊,找到幫手來欺負我了是不是。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打個酒咳又接著說:“我不管你是誰,這里是我的地盤,她是我老婆,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又是這麼囂張的語氣,鄭玄最討厭的就是這樣不知死活的人。
怎麼也得好好的教訓他一下,要他知道有的時候是不能隨便撒野的。
一腳踢在漢子的大屁股上說到:“我不管你是誰,反正以後不允許你欺負她。”
漢子被鄭玄輕易的踢到一腳,力道還不小,知道自己遇到條子,自己一個人絕對是干不過對方,留下一句狠話,跑著下樓去:“小子,有種的你別跑,等會我要你好看。”
汗,每一次打不過人以後去找人助拳都說這麼老土的話,真希望有人能想到更經典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