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和潮濕就是鄭玄醒來後第一感覺就是這樣的,情觴高傲的站在前面看到他醒來,陰冷的說到:“大哥,我最後一次請你跟我合作。
你知道的,如果我們不是合作伙伴,那麼就只能是對手,是敵人了。
我對待敵人的手法向來都是很絕的,我不希望我們是敵人,否則你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死。
你現在答應跟我合作,我還可以既往不咎,你依然是我的好大哥。
以後我們共坐天下的霸主,美女一起享用,美酒一起喝,那是多麼美好的將來啊。”
無限遐想中。
鄭玄抬頭看了他一眼,把他說的話全當是放屁,諷刺到:“你也不撒把尿看看你的樣子,天下的霸主,就你,你也配。
你能有今天冥皇高貴的位置多半還是你死鬼老爹留下的遺產,你沒什麼值得驕傲的,你就是一個只懂得在女人堆里打滾的廢物,一個沒有用的廢物。”
情觴對鄭玄的耐性算是高到了極點,即使是這樣的嘲諷他也可以不追究,但是他已經對讓鄭玄加入到冥界期待完全放棄了。
狠狠的說:“大哥,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
明天我就領軍殺到人間去,等我一統天下的時候我會再回來看你的,我要帶你去看看在我腳下臣服的無數修真怎樣在我的勢力下苟延殘喘,看花花的大世界在我的統治下如何百業興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說完就想走了,他想早一點橫掃人間,統治世界,好證明自己不是鄭玄嘴里沒用的廢物。
鄭玄還要問:“你等一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先再走。
我自問沒什麼本事,在茫茫的修真之中也只能算得上是中流的水平,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放過我,而是要我跟你合作呢?”情觴很有耐性的留了下來說:“你現在確實是沒什麼本事,但是你的成長卻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開始你還是天山一個小弟子的時候就可以讓天山大亂,後來你進了邪部又莫名其妙的成了高貴的邪帝,到了鬼門還機緣巧合的成了鬼門的女婿,此前你還和妖域的人結盟了。
短短的時間里你成就了多少奇跡不用我說,相信你自己也是心知肚明。
我確實是有意和你平分天下,可是你不知好歹,竟然不願意,真是太令我希望了。”
鄭玄已經不再信任情觴了,不過他還想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說:“只要你現在肯把玄冥錄給我學習的話,我可以和你合作。”
情觴仰天長笑說:“鄭玄,你應該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吧。
之前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可惜你沒答應我,現在我已經對你失去信心了,所以對不起,我要走了。
對了,我給你准備了好玩的東西,你在這里慢慢的享受吧。”
說著就走了,留下鄭玄一個人在懊惱,知道自己答應跟他合作,等學會了玄冥錄再跟他翻臉也不遲,可惜自己真的錯過了機會。
情觴就要離開了,回頭又看一眼鄭玄,斜斜的一笑離開了。
鄭玄歇斯底里的叫喊到:“情觴,就憑你是不可能一統三間的,你只是一個靠前輩穩坐江山的可憐蟲,人間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你准備敗北而歸吧。
哈哈~”情觴已經走遠,一個冥界牢房的小吏一鞭抽在鄭玄的身上,罵到:“小子,吵什麼吵,等會老子讓你好受。”
鄭玄何時被人這樣欺凌過,怒火中生,就想要憤起去毆打那個小吏,可是他驚奇的發現全身的功力都沒有了!留給他的是被刑具刺到了疼痛,啊,突然覺得傷口原來有這麼痛。
小吏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顆藥丸,就往鄭玄嘴里塞。
鄭玄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當然是不肯吃了,把嘴巴死死的關住就是不張開。
小吏對這樣的事情顯然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一拳打在鄭玄的肚子上,立刻就讓他張開了嘴巴。
同時把手里的藥丸塞了進去,一拍鄭玄的後背就讓他乖乖的把藥吃了進去。
鄭玄吃了藥很快就感覺到很傷心,因為眼前一次次的出現了他的傷心往事,這些事情都是他不願意回憶的傷心事。
如今在藥力的催化下不自主的想了起來,家人的慘死等等一些讓他撕心裂肺的往事一一重現。
鄭玄很想哭,這樣至少還可以發泄一下不愉快的心情,可是他的眼淚早就在家人死的時候就已經流干了。
他哭不出來,所有的不愉快憋在心里,他好難受,他大叫,要把一切的憤怒發泄出來。
再傷心的事情經歷多了也一樣會麻木,鄭玄在藥物的催化下長時間的回憶之後對所有不開心的事情也都看淡了,整個人也什麼感情可講,幾乎就是行屍走肉,沒有了表情。
小吏很以外鄭玄有這樣堅強的意志,能在這麼快的時間里適應了痛苦,這也許是他頭一朝見到。
不過他的手段可不是就這麼簡單的,情觴為了折磨囚房可是專門研究了很多讓人痛不欲生的方法。
走到一邊,轉動一個石台,這應該是一個機關的啟動器。
咔嗒,鄭玄頭頂上出現了一塊堅冰,太好了,自己更好渴得很。
鄭玄張大了嘴巴對著頭上的冰等著它熔化了滴下來,很快就有一滴掉了下來。
恩,好冰涼,很好,真的很不錯。
又一滴落了下來,啊!鄭玄一聲慘叫,他的舌頭被落下的水滴給燙著了,誰能猜想到一塊冰能熔化出冷熱兩種不同的水。
一下還是冰天雪地的涼爽,下一刻卻又是烈火炎炎的熱,剛剛享受了天堂般的恩賜,又受到了地獄般的煎熬,這絕非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盡管鄭玄曾經擁有寒暑不侵的能力,但是如今的他卻是一點功力都沒有了,身子還被牢牢的栓在架子上動彈不得,是有忍受的份。
冰總有化完的時候,只是時間很漫長,鄭玄是這樣覺得的。
冰化完了,小吏已經在旁邊美美的睡了一覺,也不知道是不是經常這樣做的,冰剛好化完他就醒來了。
看著鄭玄怨恨的眼神反而是興奮的大笑,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又拿出一粒藥丸出來喂鄭玄吃。
鄭玄有了先前的經歷知道就算是反抗也是多余的,不如自己爽快的吞了進去,大不了就是在一次痛苦。
這藥是入口即化,馬上就有了反應。
鄭玄眼前的景色一變,這里是風光秀麗的草原,有一個女人,美麗的女人。
她轉過身來,竟然是柳惠靈!她怎麼會在這里。
在受盡磨難之後能得到心愛的人的安撫是件不錯的事情。
鄭玄也想把她牢牢的抱住,用她的溫柔來安撫自己的心傷。
他向她衝去,可是身上的劇痛把他拉回了現實,他還在陰暗的牢房里,不過柳惠靈卻真的在這里。
雖然他很希望能見到心愛的人,但是他不希望她來到這里,這里太危險了。
但是她為什麼會在這里,鄭玄想知道也就問了:“你為什麼會在這里?”柳惠靈走了過來,嬌里嬌氣的說:“冥皇讓我來的,他說你也在這里,讓我過來服侍你,可是你為什麼會被關在這里?”還不等鄭玄說話,她又搶著說:“你這樣也沒關系,我一樣可以服侍你。”
說著就自己身上的障礙物除下來,露出她完美無暇的肌膚,完全沒有在意旁邊還有個冥界的小吏。
鄭玄的性欲沒有被引起,倒是旁邊的小吏無法承受這樣的致命**,難以自拔,瘋狂的撕開了自己的衣服,撲上來把風情萬種的柳惠靈抱在懷里。
柳惠靈很享受他的懷抱,不自覺的獻上了自己的香唇。
小吏的臉皮的夠厚的了,但是他還不想在別人面前行苟且之事,抱起柳惠靈走到隔壁的房間去了。
相信現在隔壁的春光無限了,鄭玄歇斯底里的嚎叫,你讓他怎麼相信,一個和自己相愛的清純女子突然變成了過度渴望性的女人,她不知廉恥的在別人面前脫衣服,還輕易的和別人好上了,對方還是一個身份低賤的無名小吏。
他想要阻止一切的發生,不過他現在才發現自己的力量是多麼的渺小,連掙扎的力量都沒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的懷里風流!事情很快就結束了,柳惠靈連衣服都沒有收整就走了出來,面對鄭玄噴火的眼睛她一點也不自卑,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她紅光滿面應該是得到了滿足,不過她還是來到鄭玄的身邊用自己的芊芊玉手愛撫著鄭玄結實的胸膛,企圖能引起鄭玄的獸欲。
鄭玄甚至不願意正眼再看她一次,只是狠狠的看著天上,想著這都是假的。
可是有用嗎?所有的一切就都發生在自己的眼前。
小吏穿戴整齊才出來,看著柳惠靈還在挑逗鄭玄,搖頭說到:“不要玩了,還不快點辦正事。”
柳惠靈聽到話,玉指在鄭玄的身上輕輕的劃過,一條傷痕深深的劃了出來。
這不算什麼,可是她還在上面撒上了鹽巴和辣椒,這也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她竟然會來傷害自己。
身體的創傷鄭玄已經麻木了,但是心靈的創傷又怎麼可以置之不理呢?小吏滿意的笑了,抱柳惠靈抱在懷里深情的擁吻,嘲笑到:“高貴的邪帝,怎麼樣舒服嘛。
這只是開始,後面還有更好玩的呢,不急,我好久沒有活動手腳了,就利用你來給我活動活動脛骨好了。”
說著拿起旁邊的一根皮鞭劈里啪啦的抽了抽了起來。
嘴里還叫囂到:“邪帝的女人被我上了,邪帝只能用我用過的二手貨,說出去一定沒有相信,但是我知道就足夠了,哈哈,真是太爽了,想想有個高高在上的帝王被我這樣一個身份卑微的小人物抽打,還沒有還手的余力,爽,真是爽啊。”
鄭玄不記恨這個小吏,他把所有的責任都算在了情觴的身上,任由鞭子抽自己,大叫:“情觴,所有的一切我會全部十倍還給你。
不要讓我出去,否則我勢必會橫掃你冥界。”
小吏見鄭玄還這麼囂張,更加使勁的抽打他。
又一次高高的句起皮鞭想要狠狠的抽他的時候,鞭子卻打不下來。
回頭看見一張臉色發青的美人臉,立刻跪了下去說:“小姐。”
來的是情怏,他看到鄭玄被折磨得不**樣,真的很傷心,為什麼事情會發生成這樣?你憤怒的打了小吏一巴掌說:“把他放下來。”
小吏雖然知道得罪了這位冥界大小姐和得罪冥皇是一個下場,但是他還是說出了情觴的話:“小姐,這是冥皇吩咐的,一定要讓邪帝臣服,要讓他受盡所有的苦。”
情怏又給了他一巴掌說:“少拿我哥來壓我,給我滾到一邊去。”
自己親手把鄭玄從架子上放了下來。
鄭玄知道她是誰,也知道她幫了自己,但是他不感激她,他已經把所有冥界的人都排斥了,狠狠的說:“滾,我不需要你來可憐我,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我不希罕你的可憐。”
小吏見鄭玄對情怏無理,舉起皮鞭又要打下去,卻又被情怏抓住了鞭梢反過來打了他說:“以後不要讓我知道你還敢對他動手,我保證五絕圓就是你的最後歸宿。
走,跟我去拿藥給他治傷。”
說著就自己走了。
小吏知道五絕圓是什麼地方,光想想都毛骨悚然,但是他也怕情觴怪罪下來,恐怕下場比去五絕圓還要可怕,所以還是說:“小姐,冥皇吩咐過~”情怏知道他想說什麼,打斷到:“我哥那邊我自己去說,你照做就行了。”
兩邊難做,有一個人肯放手那是最好的了,小吏弓著身子乖乖的跟著走了,臨走前回頭對著牢房深處叫到:“老頭子,我出去一下,邪帝你給我看好咯。”
自從來到冥界以後就沒見到有年老的人存在過,那這個牢房里的老人又是什麼來頭,他在這里為的是什麼?這會不會又是一個機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