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絕峰山上有麻煩,鄭玄也知道,不過為了能在絕峰山上得到更多的好處卻是不在意的明知故問:“看來絕峰山上好像來了朋友,如果神婆你沒空的話我先在旁邊休息一下,剛才在山腰可是把我給累壞了。”
說著還裝作老態的捶捶腰。
神婆活了這麼久,當然看得出來鄭玄無非就是想要得到好處。
事情迫在眉睫趕緊問到:“邪帝來到這里想要的是什麼呢?”鄭玄也不想浪費時間,直接把自己需要的說出來:“明人不說暗話,我要山上一只獨特物種,一只蟾蜍。
相信我的要求對神婆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神婆老手一招,一只全身銀光流動,腳掌點綴點點紅斑的小蟾蜍出現在她手中。
故意吊鄭玄的胃口又迅速收起來說:“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只呢?”盡管只是看到一眼,不過這已經足夠鄭玄記住它的樣子,拿出劉千給的本子嘩啦嘩啦的翻起來,很快就確認神婆手里的就是自己要找的蟾蜍。
不能讓人看出滿心的欣喜,鄭玄把神態控制住,淡淡的說:“不錯,你手里拿的就是我要找的東西,但是別想讓我做太多的事情,太難了我也做不來,畢竟那蟾蜍也不是我要用,我沒必要為它拼死拼活的。”
“怎麼,鼎鼎大名的邪帝也有辦不到的事情麼?”神婆立刻給鄭玄戴個高帽,希望他能全力以赴的幫助自己。
鄭玄也不是三歲的小孩子,還不知道她想玩什麼花樣麼,說到:“神婆你不用給我這麼高的一頂高帽戴,我沒那個本事。
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會辦好它,但是我沒能力,我也不會不自量力的去送死,有什麼要求直說吧。
你們的事情好像比我急。”
鄭玄的話剛說完上面就傳來聲音:“想不到我一出關就有那麼多美女來陪我玩,謝謝張儀了。
張儀你在那里,快出來,我好想你啊。”
大地動搖,爆炸聲不斷,慘叫聲接二連三,看來上面的情形不容樂觀。
神婆臉色也是相當的難看,沉著的她再也不能冷靜下來,對鄭玄說:“邪帝,我的要求不多,就兩個。
一是幫我殺了前來找茬的這個人,我的靈力都用來維護典滄的屍身不爛了,沒能力在與他抗衡,絕峰山上幾十條性命就全靠你了。
還有就是請你救起典滄。”
第一條還好說,殺個人對鄭玄來叫算不上什麼,當然絕頂高手另外算。
不過這第二條救人就不太好辦了,救我還是個已經死了好久的死人,這還怎麼救啊。
無奈的說:“我又不是能起死回生的神人,讓我醫點小傷小病的我還行,這救人你還另請高明吧。”
聽鄭玄不救人張儀哭就急了,不顧及面子給鄭玄跪下哀求到:“邪帝,上天指示只有你能救起典滄,如果你也不行就真的沒人可以了。
求求你,看在我們孤兒寡母的份上,可憐可憐我們救救典滄吧。”
鄭玄自小就沒有親人,知道那種痛苦的感受不好受,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該從那里入手,要怎麼樣才能把人救活了。
行不行可不是開玩笑的,失敗的後果就是把人給毀了,那還是形神具滅!說出自己無奈的苦衷:“不是我不願意救人,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從那里入手,又要怎麼做才能救人,不要因為我把你們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才好啊。”
得到鄭玄的默許張儀已經感激涕零了,哽咽著說:“邪帝,只要你能把一個人的魂魄引到典滄變成的蟾蜍身上就可以了,只要蟾蜍體內的魂魄不穩定了他就可以復活並且變回原來的樣子。
等他恢復本身之後還要把寄居在他身體里的魂魄取出來並且消滅掉,事情就是這麼簡單,相信這些對懂得煉魂術的邪帝來說應該不是太大的問提吧。”
說得輕巧,引魂入體,在取人魂魄這些都是逆天道的行為,很容易著天譴的。
不過鄭玄倒是不怕天譴,因為他本來就要承受著天刑,比天譴有過之無不及,還怕個鳥天譴啊。
他擔心的是張儀說的方法太玄了,玄到鄭玄都不太敢相信,這樣真的可以起死回生,還能解除詛咒!還有就是要用誰的魂魄去承受蟾蜍的體制呢,該不是要用自己的吧!把一切的不明白都說出來,也好等會出現什麼閃失的時候好有個理由:“你打算用誰的魂魄去激活典滄前輩的魂魄,你又怎麼知道這個辦法有效,就不會把典滄前輩給毀了嘛?!”張儀等了太久,她自己也沒多少把握這樣離奇的方法能把典滄救活過來,死馬當活馬醫吧。
賭了,就賭鄭玄真的就是救世主,能挽救自己支離破碎的幸福,能給典雅一個完整的家。
說到:“行不行都要試一試,沒有多大的把握成功,也要試他一試!這一切都是典滄天引起的,就用他的魂魄來激活典滄的靈魂,一切都靠你了,邪帝,拜托了。”
上面絕峰山的人終於守不住被攻陷了,一個長得眉清目秀的年輕人飛身下來,賊溜溜的眼睛掃過全場,一看到早已面目全非的張儀時不免有些失望。
看到旁邊還有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色迷迷的眼睛直閃光,看到英俊不凡的鄭玄時卻有點點的不悅,嘲諷到:“張儀,為了一只丑陋的蟾蜍浪費了你大好的青春你值得嘛,你跟著我又何必受這樣的枯呢。
你身邊的這些美女倒是不錯,等我收拾了你我會好好的招呼她們的。
這位帥哥一定就是你不甘寂寞找來的姘頭吧,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可惜就要死了。”
鄭玄很不喜歡眼前這個人,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比自己英俊,還多了對女人特有的媚惑感,邪氣也不亞於自己,所以他已經成為鄭玄必人的人。
冷冷的說到:“你應該就是忘恩負義典滄天吧,有人出大價錢買你的小命,不過現在看來你的命不值那麼大的價錢。
你作好死的准備了嘛,我要開始出手了。”
高手過招先要把氣勢贏下來就等於先勝得戰斗的一半。
典滄天生來就被張儀和典滄寵愛有加,從來沒人對他說過大話,今天卻被一個看起來年紀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教訓,這口氣真的咽不下去。
也叫囂到:“我手下從來不殺無名之輩,快報上名來。”
鄭玄淡淡的笑說:“你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沒資格知道我的名諱,等你死了自己去問閻王爺吧,興許他會告訴你的。
你不是不殺無名之輩,而是你根本沒殺過人,連一個平凡的人也能把你殺死!現在就送你去死!”說著閃身到典雅身邊手在她手上一抹抽出了她拔出來戒備的佩劍說:“借你的劍來教訓一下這個畜生。”
典滄天經驗不足,被鄭玄一再用言語攻擊後火冒三丈,大怒:“今天我要是殺不死你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張儀對典滄天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經過依舊歷歷在目,見鄭玄只是拿了典雅普通的佩劍就衝上去擔心的提醒到:“邪帝小心,千萬不用和他正面接觸,否則後果會非常的危險。”
對上一個沒底的高手鄭玄更喜歡摸清對方的套路在來收拾他,所以他選擇了典雅的佩劍,衝到面前一個急停連貫不絕的舞起他最熟練的劍法,天山劍法。
鄭玄的劍揮舞得連綿不絕,舞出重重的劍影,仿佛密不透風的牆。
但是這只能把典滄天困住,卻傷害不得他。
偶爾有一兩劍能刺中他,也連最基本的外傷也沒能留下。
久戰不下,典滄天得意的笑說:“哈哈~原來你不過是人間凡人的一介武夫,只懂得舞兩下劍招,根本就是個沒用的廢物。”
鄭玄經常說別人是廢物,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是廢物,這是一種侮辱,鄭玄不想跟他多廢口舌,要用事實來證明自己是不是廢物。
舞出提道劍影擋住典滄天的進攻路线,一個向後小跳步,一個馬步一扎,手中佩劍如流星般激飛出去,直擊典滄天。
“仙人指路!”張儀見到鄭玄的這一擊驚訝的叫到。
鄭玄現在沒功夫去問為什麼她知道這招的知道,而且還很激動。
劍出致命,鄭玄一劍剛好刺穿了典滄天的胸口。
不知道怎麼回事,典滄天竟然不堪鄭玄一擊就倒在那里生死不明了。
為了確認是否真的殺死了他,鄭玄飛身過去把脈。
手剛握住典滄天的手腕時假死的典滄天突然也抓住鄭玄的手說:“看你還不死!”說來也奇怪,明明沒感覺到有靈力的波動,但是鄭玄卻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受到莫名的侵犯,好像被什麼力量瘋狂的侵蝕著。
張儀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大叫到:“邪帝小心,他用的就是冥皇血咒。”
只是短暫的昏惡之後鄭玄神志立刻就清明起來,他還發現自己體內的靈力還自動旋轉起來,反噬著典滄天的靈力。
看來自己的功法剛好就是克制典滄天的,所以反噬了他。
天助我也,鄭玄把被靈力反噬得幾乎枯竭的典滄天提到蟾蜍(典滄)面前,左手在典滄天的天靈蓋上一拍,右手中食指往鼻子一鈎,一拉竟然拉出一團淡淡的白色,往典滄的鼻孔注入。
被冰凍已很久沒生機的典滄身體動了,不過好像他很痛苦。
鄭玄眉頭一皺說:“你們千萬不要讓人來破壞我的身體。”
說著自己的靈魂出體,變成淡淡的一個影子也進入到典滄的身體里。
在里面鄭玄看到一個藍色的光球正吞食著一個小小的白光,立刻喝到:“畜生,到這里來還想作惡。”
說著一掌拍散了典滄天的魂魄,有給典滄微弱的白光送入一點少少的靈力。
白光迅速的放大,然後也是瘋狂的去吞食被打散的藍色。
很快藍色就被白光吃完,鄭玄也全身而退出了典滄的身體。
出來後鄭玄身子一震就回到了肉身,不過蟾蜍還是蟾蜍,而且連生還的跡象也沒有,鄭玄疑惑,難道失敗了!大家都萬念俱灰的時候,巨大的蟾蜍哇的叫了一聲,吐出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人。
張儀第一眼就認出了老人是典滄,不顧他身上肮髒的**撲上去抱住他哭著說:“典滄。”
典滄沒想到還能回來,而且自己的身體還恢復了,一點殘缺也沒有,看著懷里的淚人說到:“張儀,真的是你麼?別哭了,哭花了臉不好看,別人會笑話你的。”
張儀還不停的流眼淚說:“人家高興嘛。”
又有點擔心的說:“可是我老了。”
典滄一吻她的額頭說:“別傻了,我不是也老了麼。”
張儀叫喚到:“典雅,還不過來見見你爹。”
突然多出個爹,典雅自己也很不適應,一直猶豫著是不是該喊一聲爹。
掙扎過後還是小聲的喊了一句:“爹。”
聲音很小,但是典滄大難不死很多了個美麗可愛的女兒,他開心的笑了。
這麼感人的時候鄭玄也不忍心打擾,靜靜的站在旁邊為他們高興。
但是卻還是有人不知道時候的來打擾了。
上面的人喊話到:“神婆,碧水寒灘求見。”
碧水寒灘,那不是鄭玄的最後一站嗎?鄭玄驚訝的看著入口,希望他們能帶來期望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