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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杏林最高峰會之夜宴西湖(上)

白蛇新傳之我是許仙 夜燎原 7514 2025-01-08 12:01

  

  第一卷、轉世西湖第十三章、杏林最高峰會之夜宴西湖(上)第十三章、杏林最高峰會之夜宴西湖(上)站在大殿中央,我回身凝視這神農軒轅皇帝的塑像,擺一個衣袂飄飛的Pose,估計我的英俊造型已經征服了大部分的眼球,猛然回頭,酷酷問道,“敢問各位大夫,人受了風寒,為何會頭疼、咳嗽、出汗、發燒?誰能告訴我原因。”

  底下的大夫們哈哈大笑,連曲向陽都有些難為情,大聲說道,“醫書有雲,風寒是因人體御邪能力不足,風邪乘虛侵襲肺衛皮毛所致,頭疼、咳嗽、出汗、發燒,不過是因為風邪入肺,所以陰陽失調,才導致有如此症狀。”

  曲向陽師兄的眼神,分明是告訴我以後要看看醫書了。

  我搖頭一笑,緩緩說道,“那麼師兄,為什麼有得人也是受了寒,卻渾身發冷,不流汗呢?”曲師兄苦笑道,“那是風邪入表之故,因而體寒重熱輕,有什麼奇怪呢?”我嘿嘿笑著,決定用西醫理論對中醫的陰陽調和說來一次大顛覆,也算引起古代名醫們對醫道的新思索吧。

  “師兄所說的,都是縹緲不定的學問,誰看得見陰陽二氣,又何談調和陰陽?我倒是有些研究,在遙遠的西域之西,我姑且稱他們那里的大夫為西醫,西醫有一套理論,更好地解釋了人為什麼會感冒發燒!”我把血液中紅細胞、白細胞、血小板的分工詳細說了一邊,其實就是把高中生物書上的那段復述了一遍,尤其對白細胞吞噬病菌,導致人體發燒仔細說了一遍,更開先河地提出了細菌的概念!嚴家法、徐熙已經瞠目結舌,在他們看來,我一定是因為學識淺薄,為了面子在這里胡編亂造,可是我言之鑿鑿,把西醫的理論系統地說了個大概。

  曲向陽師兄聽到我對循環系統的分析後,驚訝說道,“翰文,你難道把人體內的血管分布都親自看過麼?還有,你說的紅血球運輸氧氣,又是怎麼回事兒?”剛才和我賭賽的陳安時也發問,對我說的血液供氧不足導致癱瘓很是感興趣,問了幾個細致的問題。

  三皇祖師會里的大夫們,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簡直就是咆哮著攻擊我的歪理邪說。

  看著齊心捍衛自己神聖理論的大夫們,我忽然有些慚愧,靠著一千年後的常識來糊弄他們,似乎我太卑鄙了。

  何況,我說的細菌、白血球、紅血球都要用顯微鏡觀察,這個年代連玻璃都沒有,我哪里去找顯微鏡啊?根本無法證明。

  嚴家法看我似乎已經詞窮,也提不出有力的證據,嘿嘿一笑,走上台來,對眾人說道,“許大夫有心另辟蹊徑,鑽研醫道,這種精神還是值得嘉許的。

  大家都是前輩,不要對許大夫太過苛責。

  哈哈,就當給我一個面子啦。”

  此時站出來替我解圍,分明就是宣布我的出局,這場醫理演講,我是慘敗到家了。

  嚴家法一副長者模樣,拍拍我的肩膀,說了句再接再厲,就和徐熙笑著離開。

  我郁悶地回到娘子身邊,垂頭喪氣說道,“娘子,我保證,我沒有胡說八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不過,無法證明而已,但是再過一些年,一定能證明。”

  娘子點點頭,對我說道,“相公,我相信你。”

  “我也相信你。”

  我抬頭一看,小青竟然也對我表示相信,讓我十分激動,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相信?小青,你一向最不相信我的發明啊?”小青狡黠笑道,“天下人都不信,我要是也不信,豈不是和那些凡夫俗子一般見識了。

  所以,我寧可相信。”

  靠,原來是你自己玩另類,我還以為你轉性不和我作對了呢。

  “我也相信!”我再次燃起希望,一看說話的是曲向陽。

  “師兄,謝謝你相信我。”

  我激動地說道。

  師兄的丑臉綻開一個恐怖的笑容,答道,“可是翰文,你最好不要和師傅說,小心被他老人家逐出師門。

  哈哈哈哈——”我郁悶地點頭,心里暗下決心,一定要證明我是對的。

  不是為了爭一口氣,而是為了讓古代的醫學能有個質的飛躍。

  中西合璧的醫學,才是最科學的,不是麼?經過一天的議論,我在旁邊聽蘇杭名醫們徹談行醫治病過程中的體會,印證了不少疑難不懂的問題,也對古代的中醫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當初我報醫學院,還沒有學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就陰錯陽差來了宋朝,此刻就當是補課吧。

  一天的大會開完,徐熙走上大殿中央,對眾人說道,“各位,祖師會今年的帳目節余頗為豐厚,都仰仗各位大夫義捐會費,我和魁首商量,今夜在西湖花港擺下酒宴,咱們不醉不歸,好好聚上一聚,痛飲一番!”一聽有得吃,我的失落情緒掃清不少,大笑著附和。

  徐熙賊笑著走過來,對我說道,“許大夫,從今往後,你也是咱們三皇祖師會的一員,這會費嘛?”“還請徐大夫指點,我該交納多少會費,絕不含糊。”

  我拍著胸脯保證道。

  反正老子賣神仙套賺了不少,幾百兩銀子還是出得起的。

  徐熙笑道,“許大夫有所不知,我們三皇祖師會每年召開祭奠大會,平時還互通有無,一起會診疑難病症,入會之後的好處是可是莫大。

  所以,想入會的人也大有人在。

  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定下了一個最低的限數,多多益善,上不封頂。”

  我看徐熙的陰險笑容,有些後悔地問道,“這最低的限數是多少?”徐熙伸出右手五指,笑道,“五千兩!”我看著徐熙,忍著沒有問出口,那就是可以現在退會麼?當然不能問,要是此時退會,豈不在杭州醫壇成為笑柄,以後還怎麼立足?娘子豈不也會笑話我?絕對不能示弱。

  五千兩銀子,咬牙去湊吧。

  我發狠地剛要點頭,娘子一拉我的袖口,衝徐熙嫣然一笑,輕輕說道,“徐大夫,相公他昨日就和我說過,為了表示對三皇祖師會的誠心,他要捐贈千金作為會費。

  五千兩之數,尚不足千金,徐大夫容我們幾日,定然捐贈千金到魁首府上。”

  “千金?娘子可是當真?”徐熙雙眼冒光,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千金之數,那豈不是萬兩銀子!!!娘子竟然點頭,我身子一軟,完了,娘子比我還想得開,這也太敗家了吧?等徐熙歡天喜地的走了,去向嚴家法報功,娘子對我耳語了幾句,我立刻眉開眼笑,幾乎想摟著娘子一陣狂吻。

  娘子的妙計把徐熙的獅子大開口輕松應付,就讓他和嚴家法等著我的千金會費吧,准保讓他們大吃一驚。

  哈哈哈哈,不過此時,卻是天機不可泄漏!因為這答應了的千金會費,我和娘子立即又成了焦點,去往花港夜宴的車子,我和娘子竟然是排在第二,僅此於魁首嚴家法。

  錢的魅力太大了,古今都一樣。

  臨去花港之前,我向嚴家法討要了那三根玉米,他竟然大方送了給我,不過他看我的眼神,已經快把我的錢袋子從袖口里生勾出來,估計是在想著怎麼消費我那千金會費吧。

  拿到玉米,我對娘子說道,“有了它,我給娘子和小青做點特別的小吃嘗嘗!”來到花港,這里地處偏僻,幽靜可人。

  低頭望去,湖面上金鯉翻波,在夕陽下甚是壯觀,像是西湖開了鍋一般,陣陣五彩的鱗光翻滾涌動。

  湖心亭周圍擺了五張大桌,我和娘子都是主桌的嘉賓。

  十丈之外,無數人忙活著生火做飯,竟然是現場料理。

  看見一個熟人,得意樓的黃九天,就是在姐姐家登門求教火鍋香味的得意樓大廚,他也看到了我,臉色一紅,連忙走了過來。

  “見過許大夫,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上次冒犯了您和令姐,還請許大夫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放在心上。”

  黃九天深深一揖,說得無比懇切,讓我倒不好意思再挑他的不是。

  我哈哈一笑,說道,“彼此彼此,黃師傅也別記恨我。

  那次誤會,也是我肚子餓,脾氣太大。

  今天能吃到黃師傅的手藝,咱們也是有緣啊,就前嫌盡釋,交個朋友吧。”

  黃九天也是杭州的有名人物,看在梁王世子的面子上對我如此,我見好就收,可不能往絕地里逼他。

  果然,他一聽我既往不咎,神情松了不少,對我笑道,“許大夫不但醫術精湛,廚藝也是杭州一絕。

  我要是知道今天許大夫來享宴,哪里還敢來獻丑?今日請許大夫不吝賜教,那絕世奇香到底是什麼吃食啊?”黃九天真是一個十足十的大廚,對吃的研究真的可謂痴狂,我的『西湖火鍋』都成了他的一塊心病,念念不忘。

  我哈哈一笑,對黃九天說道,“今天結識黃老哥也是緣分,我就露一手,給眾位大夫做一道小玩意兒吃吃!”黃九天興奮問道,“是那奇香的吃食麼?”我神秘搖頭,“不是,是比『火鍋』更好吃、更讓人著迷的肉串燒烤!”我在杭州找遍了,連聽說過燒烤的人都沒有,一直遺憾無法吃到燒烤,今天得到了孜然,正好借黃九天的方便,自己來個自助燒烤野餐會。

  削青竹做竹簽,把牛羊肉切小塊穿好,這些下手活兒我指導小青幫忙做好。

  臨時壘了炭火槽,木炭火紅,我借了一把折扇,正式開始烤肉!“瞧一瞧,看一看,正宗西域羊肉串!”一邊扇一邊喊,把卷舌頭的新疆口音一陣模仿,娘子聽了掩嘴微笑不已。

  黃九天則聞著烤肉在炭火上發出的勾魂香味,聽著油花冒出滴落炭火上的滋滋聲,整個人都被燒烤徹底征服了。

  我輕輕撒了一把孜然在肉串上,清煙冒起,香味順風橫飄,整個杭州估計都被這陣燒烤煙香陶醉了吧?娘子輕輕走到我跟前,對我說道,“相公,我來幫你。”

  娘子的身上清風陣陣,竟然把夏日的暑熱驅散個干淨。

  我好奇問道,“娘子,你身邊好涼快啊。”

  娘子笑著,附耳說道,“這件白裙是廣寒仙子穿過的,最能避暑解熱,相公靠近我,這暑熱就影響不到相公了。”

  果然,我貼近娘子的身體,越近就越發涼快舒服,真是好寶貝!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能弄一件穿穿。

  娘子和我肩並肩烤肉,不知道羨煞多少旁觀的大夫,都色眯眯地感嘆,“許大夫好福氣啊,好福氣啊。”

  “煙火烤炙,上古先民的粗陋吃食,竟然能做出如此勾魂攝魄的香氣滋味,老夫真是大開眼界,大開眼界!晏七夜游西湖,被許大夫的廚藝招引而來,還請許大夫恕晏七的唐突之罪啊!”湖面上一艘畫舫靠向花港,畫舫船頭晏幾道赫然和玉嬌並肩站立,晏老頭衝我抱拳說話,玉嬌一雙眼睛看看晏幾道又看看我,竟然低頭害羞起來。

  “晏老大人能看得起在下的微末小技,在下不勝榮幸。

  大人請入席!”我衝晏幾道一擺手,迎他上岸。

  嚴家法識得晏幾道,笑臉相迎,晏幾道偕同玉嬌也不客套,徑自入席。

  玉嬌經過我身邊,低聲叫了聲許大哥。

  等玉嬌過去,我對娘子笑道,“聽,許仙哥變成了許大哥,玉嬌對晏幾道有意思,已經和我劃清界限了。”

  娘子輕戳了我的腰眼一記,笑道,“還不是你想盡辦法把玉嬌推出門,怎麼,後悔了不成?”“哪里,我替玉嬌高興而已,晏幾道此人風流而不下流,是一等一的才子。

  玉嬌嫁給他,雖然是年紀上差了些,不過老男人會疼人,玉嬌下半輩子就等著享福吧。

  最好再給晏幾道生個大胖小子,母以子貴,肯定一生無憂。”

  解決了玉嬌的糾纏,我的心情大好,和娘子共同烤肉,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個時辰。

  黃九天一直在旁邊虛心看著我烤肉,一個動作都不肯漏過,等看得完全熟悉了,走過來對我說道,“許官人,在下學著您的手法,接替您來做這烤肉吧?許官人請入席,您是客人,不能總在這里做這些粗活。”

  我哈哈一笑,知道這黃九天已經等不及要親自試試手藝,也不推辭,讓給了他繼續烤。

  想起路上答應過娘子要給她和小青做特別的小吃,我對娘子說道,“勞煩娘子和小青去替我找幾樣東西!”此時,我看到曲向陽師兄站在湖邊,離開宴席,一個人怔怔看著湖面,我讓娘子和小青去准備特殊的工具,也可以空出一段男人之間的時間,去和曲師兄聊聊天。

  不知道是怎麼了,我對曲師兄充滿了好奇,也許是一個人孤單在古代,心理上總想有個朋友可以聊天吧。

  娘子和小青去找我要的竹筒和布袋,我拿起十串烤好的羊肉串,拎著一壺酒,向曲師兄走去。

  看著他那寬闊的背影,我不由得出聲贊嘆道,“曲師兄,你好酷啊!”曲師兄聞言回頭,深深看了我一眼,沉沉說道,“人生百苦,活一天便苦一天,我的苦習慣了也就不覺得苦了。”

  我被他說得一愣,隨即明白,他把我說的“酷”理解成“苦”,以為我在感嘆他的命運苦,誤會啊。

  不過曲向陽看我的眼神一副知己模樣,我也就不再解釋,長嘆一聲,和他一起裝深沉。

  “師兄,今天謝謝你替我出頭說話,感謝的話放在心里,我就不多說了。”

  曲師兄淡然一笑,低低說道,“你說的是對的。”

  我說什麼了?我一頭霧水,不解地看著曲向陽。

  “翰文,這天下的父母,生出孩子來,就是個錯誤!”曲師兄語氣一冷,說道,“只是為了貪圖一時的快活,就讓孩子來到這痛苦的世上,又不加教養,讓他們受盡磨難,你說這樣的父母,是不是該下地獄受苦來贖罪?”我看著曲師兄,似乎他有什麼心理陰影啊,對我上午那一番“大逆不道”的避孕理論很是在意。

  曲師兄忽然一笑,對我說道,“翰文,你知道麼?我是個孤兒,要不是師傅收留我,恐怕我已經死在餓狼的嘴里,成了一堆白骨糞便吧。”

  我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丑漢子,沒有想到他的身世如此淒涼。

  曲向陽淡淡回憶道,“當初,我爹是個獵戶,就在鳳凰山腳下打獵為生。

  我娘是個農戶家的女兒,嫁給我爹,生了我哥哥,一家人過的日子倒也悠閒。

  可是,我那好色的爹,他打到一只老虎,竟然就發了花心,娶一房小妾回家。

  一個獵戶娶小妾?嘿——”曲師兄狠狠咬了一口羊肉串,似乎回憶起痛苦的事情。

  繼續說道,“那小妾,也就是我的二娘進門,一連生了兩個孩子,就是我的二哥、三哥,孩子多了,一家人的悠閒生活也變得窘迫,爹不得已要加倍努力地打獵。

  可是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天天還是和我娘及二娘干那快活事兒,不加節制,我娘就又懷上了我。

  自從我出生後,家里的日子越發艱難,爹爹帶著大哥去打獵,又耕田,可是家中的日子還是一天不如一天。

  直到我七歲那年,爹爹的腿被狼咬壞了,癱在了**。”

  我大吃一驚,問道,“世伯難道就這麼去了?”曲向陽搖頭,眼睛中閃過一絲猙獰之色,嚇得我心一突,他說道,“爹不能去打獵,可是還能干那調調,和二娘快活之後,二娘又懷孕了!老天無眼,我的大哥卻在一次圍獵中被老虎活活給……。

  可恨那毒蠍心腸的女人,見大哥死了,家里的日子無法維持,竟然和人販子勾結,將我和我娘賣到北番遼國為奴!”師兄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我氣得大罵那二娘喪盡天良。

  “師兄,伯母她難道就在遼國……”我已經不忍問下去。

  曲師兄搖頭,苦澀道,“我娘在運往北番的路上就自盡了,她寧死也要為我爹守節。

  她真是太傻了,那樣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犧牲自己。”

  “師兄,你是如何回到杭州的呢?”“在北番,我當了五年奴隸,幸虧一個老巫醫可憐我,時時照顧我,否則我恐怕早就死在了遼地,五年之後,那位老巫醫去世,我也決定逃回大宋。

  歷盡千辛萬苦,我終於回到杭州,那一年,我十五歲。

  可是看上去卻像二十五歲的人了!”我忽然問道,“師兄,你的父親和二娘,他們還在麼?”曲向陽冷笑一聲,“他們?我回到杭州才聽說,我和娘被人販子賣了的第二天,我家一場大火燒為了灰燼,我爹和二娘的孩子,都燒死了。

  聽說是因為二娘的孩子在屋子里放煙花,夜里點著了被子,一家人就那麼燒死了。

  報應不爽,嘿嘿,這次老天爺倒辦了件該辦的事。”

  “師兄,惡人已死,活人還要繼續過下去,你要放開懷抱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勸解曲師兄,沒有想到我一番無心的話,讓他想起了這麼多往事。

  曲師兄哈哈大笑,對我說道,“翰文,為兄早就不介意了。

  我看得開,今生我不再坑害我的孩兒,寧可絕後,我也不生他們出來受苦。

  只要報答了師傅的養育教導之恩,我死也瞑目了。”

  說著,曲師兄掏出一個蓮蓬,我一看這不是我發明的“神仙套”三只裝嘛?曲師兄低聲笑道,“自打翰文你的‘神仙套’上市,我可是買了不少,不用每次都擔心讓女人懷上我的種,辦事的時候輕松不少,痛快痛快!”我尷尬笑問道,“師兄你不要孩子,對嫂子太不公平了吧?”曲向陽一愣,皺眉道,“翰文,我終生未娶,盡人皆知,何來什麼嫂子之說?”曲向陽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我後背冷汗狂冒,不好,露餡了。

  我不知道他沒有結婚,在這個普遍早婚的年代,他一個四十歲的老爺們還沒有老婆,我怎麼想得到?郁悶啊。

  我勉強笑道,“對不起,我糊塗了,忘記了師兄沒有妻室。”

  和曲向陽瞎扯了兩句,喝了幾大杯酒,慌忙逃回娘子身邊。

  曲師兄一個人還是獨自在湖邊,靜靜看著西湖,依舊是滿腹心事的模樣。

  手里拎著酒壺,右手小指上套著一個漆黑的指環,指環上一只黑色的雄鷹展翅欲飛,十分形象。

  我心里說道,難道宋朝就流行帶小指上的戒指象征獨身主義?回到娘子身旁,小青已經准備好了竹筒,娘子笑道,“相公,和你師兄聊些什麼?”“嗨,聽了一個苦兒歷險故事,賊辛酸。

  算了,還是說些高興的事吧,我來給娘子做‘爆米’花吃!”我拿起竹筒,把從嚴家法那里要來的玉米搓下玉米粒,放入竹筒里,想了想,我還是留下一根玉米,當做種子,回去看看能不能種出玉米來。

  兩只玉米棒子上的顆粒,已經足夠嘣爆米花。

  竹筒一頭鑽開孔,將玉米粒放進去,然後用木塞密封。

  然後在有孔這頭套上布袋,然後架在炭火上烤。

  娘子奇道,“相公,你這是做什麼?”我神秘一笑,對娘子說道,“利用竹筒密封提升壓力,做爆米花。

  保證娘子沒有吃過,香甜酥脆,絕對是女生最愛的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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