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上奔波了多天的凌風現在心情很是激動,因為快要見到親生父親了,畢竟附身的“凌風”的感情意識現在起了很大的作用,它影響著凌風的感情之海。
“小少爺!您的父親正騎馬趕來,等一下你就能見到他了!”,馬車前面的人對著凌風說道,“嗯,我知道了!”,凌風回答著,但此刻心里想著等會見面該說些什麼呢?該怎樣面對“凌風”的父親呢?這是人家的親生父親呀!我只不過是借用他兒子的身體呀!
“哎,小子你的感情還真是豐富呀!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你說,我的父親已經逝去很久很久了,雖然現在我連他的長相都記不起來了,但是我依然記得他對我的愛!”,雷神感慨道。
“做好你自己就行了,你就去切身體會親情的感覺吧!這對你精神修煉也是有幫助的!”。
“嗯!我知道,我一直渴望親情,我會做好的”,凌風和雷神交流著。
“蹦躂蹦躂……!”的馬蹄聲急速傳來,那馬像是感受到它主人的心情似地,像是很著急的樣子。
“拜見陳武侯!”,趕馬車之人還有左右保護之人,從車上跳了下來單膝跪下說道,“好好,快起來吧!”,陳華松現在心里裝的全部是失蹤多年的兒子。
“小少爺在里面!我去請他!”,那人站起身來,掀開簾子,“小少爺,您父親來了!”,他笑道。凌風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准備面對這本不是自己真正的父親。
凌風深吸一口氣像是做著重大決定一樣,然後起身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當落地時一縷熱切的眼光迎面撲來,凌風緩緩抬起頭看向那個方向,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哭的像是小孩子一樣的大人。
陳華松在凌風跳下馬車的那一刻,就開始掉眼淚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男兒有淚不輕彈,失去後的珍惜才懂的什麼是最為珍貴的眼淚。
陳華松知道自己有點失態,趕忙用手擦掉的眼淚,面帶微笑的看著凌風輕聲喚道:“凌……風……!我的孩子”。
說著就從馬上跳了下來,緊緊的抱住凌風,激動的他摸著凌風的頭,又松開抓住他的胳膊捏了捏,“好小子,哈哈!我找到兒子了,我找到兒子了!”。
這是喜急而泣的眼淚,凌風不知道什麼時候,眼眶里已經有流動的**,“您好!父親”,凌風不知道自己的在想什麼,只是哽咽的說道。
“兒子,哈哈!華兒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我們的兒子活得好好的!”,陳華松仰天長嘯,然後再次把凌風擁入懷抱。
兩人都是非常激動,不知道大家沉默了多長時間,平靜了許多的陳華松才放開凌風說道:“好兒子,你叫凌風對嗎?”。
“嗯,是的!”,凌風笑道,“嗯!那你以後就叫陳凌風吧!這是咱們家族的姓,雖然你流落在外被人收養,但是現在返祖歸宗了,所以要叫陳姓!沒有意見吧?”,陳華松說道。
本來陳華松不需要問的,這是必須的,但是由於感覺到對凌風的虧欠,所以他覺得要問問凌風的意見。
“陳凌風!嗯!這名字也不錯,不過和我一起長大的兄弟,可能只會叫我凌風的!”,凌風說道。
“沒關系只要在重要場合叫陳凌風就行了,以後凌風就是你小名吧!”,陳華松笑道。
“好了好了,別磨磨蹭蹭的了,都進馬車再說吧!”,陳葉竹笑道,看到侄子找到兒子的欣喜,他很是開心,嘿嘿!等把凌風帶回家,我的老哥哥也會非常開心吧!
陳葉竹到現在還是覺得有些虧欠他哥哥的,雖然陳葉龍早已經原諒了他。三人坐在馬車里,陳華松看著凌風也不說話,就在那里傻笑著!
“行了!別傻笑了,給你找到兒子還沒謝我了!”,陳葉竹打岔道,“呵呵!這倒忘了,叔父咱們誰跟誰呀!還用謝?他不也是你的孫子嗎?”,陳華松說道。
“臭小子!連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說,對了你的傷勢怎麼樣?”,陳葉竹問道,“哎,沒事沒事,一點小傷而已!”,陳華松現在可顧不得那個,“凌風我想聽聽你的故事,我非常想知道你這些年是怎麽過的!”,陳華松渴望的說道。
“你著個什麼急呀?來我給你看看,看你臉色就知道不好!”,陳葉竹一把把還想反抗的陳華松拉了過來。
“我# ,叔父……,你,哎呀!”,陳華松就像個小雞一樣被捉了過來,“叔父,你輕點!啊……!”,陳華松慘叫著。
這場景惹得凌風呵呵笑了起來,這兩人還真是老面童心呀!
片刻陳葉竹檢查完畢後,沉思道:“這毒藥還真是奇特呀!居然能阻礙體內魂力的運行,臭小子等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現在是解不了毒的!”。
“不是吧!叔父你可是聖魂強者呀,這毒你都沒辦法?”,陳華松問道。
陳葉竹面色沉重的說道:“這毒看來是用來對付我的,居然連我都不能感知出來,還必須用肉眼才行!這次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查查才行!”,這樣一說陳華松也慎重了起來。
“葉竹爺爺讓我看看行嗎?說不定我能只好父親的上呢!”,凌風笑道,“嗯!凌風你懂醫術?”,陳葉竹問道,“呵呵,算是懂點吧!”,凌風沒有把握的說道。
“沒事!來吧,看看我的兒子有什麼本事!”,陳華松還想著和凌風親近親近呢!
得到同意後,凌風從身上拿出了一包包裹起來的布帶,那是在收服白江時獲得的,擺在馬車里的椅子上攤開。
“這麼多銀針!兒子呀你真的懂醫術?”,陳華松好奇的問道,“以前在族落的時候學習過一點!”,凌風沒有把見到過藥王的事情說出來。
凌風在陳華松的百會穴插了一根銀針,然後在他的背部脊柱那里插了一根銀針。
“父親把你的手臂舉起來,像我這樣做!”,凌風說著給他做著示范,平舉到身前然後左臂繞過頭不向下,右臂繞過背部向上,兩手相握,“深呼吸,慢慢吐出!”,凌風繼續道。
陳華松按著他的說法去做,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自己的小腹部一個灼熱,像是剛剛喝進去一瓶烈酒一樣,然後緩緩吐出氣息。
猛然他感覺到大腦像是被衝擊一樣,差點沒蒙過去,胸口越來越悶,當吸的氣完全吐完時,他的大腦像是充血了一般,產生了耳鳴,嘴中吐出幾口汙血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