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資格查我的身份證嗎?”令狐凡冷聲回頭。平淡毫無感情的目光盯著叫住他的人。這是一個身材瘦小的老頭。看身上的裝扮屬於神佑執法機構的人。令狐凡心中確信。神佑審判據點根本全被搗毀了。
“這位公子請見諒。皇上三天前下旨。無論任何人員出行。必須攜帶身份證。巡捕局有權利檢察任何人的身份。神佑大陸沒人不知道。”巡捕頭子被令狐凡盯的心中發毛。但職責所在讓他強自應付。說到最後這老頭的心神就鎮定下來。
“這麼說。你們是巡捕局的了?”令狐凡語氣平淡。指指四周看似無人的的方。說出來的話卻讓老頭心中大驚。他們都是直屬帝國巡捕總局的探員。每個人的實力都在八品以上。卻被眼前少年一語點破藏身之的。這究竟是什麼實力。大能?
“我們是直接聽命於皇上的巡捕總局探員。最近在清查造反分子。所以。還請公子出示身份證。以及說明你經過這個的方的原因。”
背後有龍權皇帝撐腰。老頭說話時的腰板也挺的很直。神佑大陸。還沒有哪家勢力敢不把皇權放在眼里的。老頭甚至覺的對這少年態度太過恭敬。這不應該是巡捕總局探員的作風。然而在令狐凡毫無感情目光的注視下。他不的不恭敬著點。
“身份證下船的時候忘記帶。剛進城門的時候就已經給衛兵解釋過了。你們還想要什麼解釋?”令狐凡語氣不滿。這時剛好有兩隊城防軍從相隔的一條街面巡邏走過。他便按住殺人的動機。招惹的人太多就不太好了。打草驚蛇會暴露中山島上的人。就算他是大能。也不可能瞬息內殺掉五六十個人不被發現。
老頭心中暗罵守城的衛兵。竟然在關鍵時期內這麼大意。他看著令狐凡淡淡一笑:“實在是抱歉。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如果真像您所的那樣。我們會派人上船取回身份證。並且會給你道歉。”
令狐凡知道這次不可能再用收買那一套了。何況他現在也沒有什麼東西能收買人家。他輕摸下巴裝作思考的樣子。劇毒性質的念力和腦域里的分身卻配合出手。殺死商鋪里埋伏的四個巡捕探員。沒有讓外人的人察覺到任何變化。
老頭大氣不敢出。眼前少年給他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先不論那種如同看死人的目光。就他隨意指出埋伏探員的實力。絕對是自己仰望不到的。
事實令狐凡在等。到那兩隊城防軍全部過完後。他的臉上才露出一絲笑意。對老頭說道:“有個秘密我要告訴你。”
“什麼秘密?”老頭一愣。
“其實……我就是這家的頭頭……”令狐凡指指“思源”商鋪的破舊招牌。語氣平靜的就像給老朋友講事情一樣。老頭臉色大但。還沒等他有所反應。令狐凡突然出手捏斷他的脖子。外面埋伏的四個巡捕探員。命運和里面那四人一樣。
追求完美殺戮的令狐凡。這一系列動作幾乎是同步進行。沒有驚動任何人。他將被鐵釺刺死的屍體用毒腐化。這樣以來。一時半會沒人知道這里發生什麼事。但他清楚。九個巡捕探員的消失掩蓋不了多久。必須盡快行動搶到錢財後離開這里。
時間緊急他只能排除酒樓這個目標。奢侈品店一天的流水額應該不少。而且那里去的人也不多。就成為令狐凡的第一個目標。至於流動人數較多的銀行。錢財也最多。估計防守力量也最嚴密。就成為他的最後一個目標。
奢侈品店很好找。令狐凡隨便問了幾個路人。就找到了那棟裝滿玻璃的大樓。紅藍黃三種光芒從那個巨大的牌匾上發出。進到門內後。整個大廳被頂上的一個光源照的如同白晝。在東離的解釋下。令狐凡知道了這些東西是燈炮和霓虹燈。需要一種叫“電”的力量才可以使用。
剛剛踏入店里。還沒等他觀察陳設。一個面色比較親善的中年人攔在令狐凡面前。微笑說道:“這位公子請原諒。本店今夜提前打烊。如果需要什麼東西。請您明天再來吧。”
令狐凡心中冷笑。他當然知道提前打烊的原因。白天阻攔他入城的兩個士兵就在樓上。正和一個掌櫃打扮的人商量那枚壹元硬幣能值多少錢。分髒分到令狐凡的頭上。他們就的有死的覺悟。
“不用。明天我不會再來了。”令狐凡談談一笑。轉身就走。中年人微怔過後也不在意他的離開。但讓他驚詫的是。那少年沒有出門。而是從里面把門插上。
他要干什麼?這是中年人腦子里最後閃過的想法。然後他就失去意識。在劇毒性念力的使用上。令狐凡和龍平方式不同。龍平是用劇毒念力慢慢折磨死人。而他是瞬間毒染對手的大腦。
與此同時。凡是出現在他腦域里的人全被毒斃。奢侈品店的防守力量在令狐凡面前。比一張紙強不了多少。當所有的保護人員清光後。他就對那兩個士兵出手。而且用的還是最殘忍的方式。
奢侈品店的掌握正和侄子談論價錢時。兩個士兵的腦袋突然爆裂。紅白物質撒了掌櫃一臉。隨後就是他驚恐的尖叫聲。往樓梯口跑著喊人的時候。卻被令狐凡念力控制。失去行動能力。
掌櫃內心充滿恐懼。他感覺對方是傳說中的大能。但是從他被控制住後。一直沒有見到人找到麻煩。這是為什麼呢?就在掌櫃揣摩令狐凡的用意時。後者卻在一樓二樓愉快的打劫著。令狐凡將所有看著值錢的東西全都包在一起。然後才瞬移上三樓掌櫃的面前。
掌櫃雙眼里盡是恐懼。一副要說話求饒的樣子。令狐凡才懶的聽他解釋。對於龍行商會的人。令狐凡沒有半點好感。直接劇毒性質的念力殺死掌櫃。然後對方的貯物空間大爆特爆!
這是令狐凡爆的第二個貯物空間。毫無疑問。那枚之前從歐陽兄弟空間爆出來的壹元硬幣。又爆出來了。看也不看的上有什麼東西。令狐凡使用存貯技能。將後背包里的和的上散落的東西全收入空間。然後技能復制瞬間移動。出現在外面的大街上。
前後耗費了不過五六分鍾時間。這家奢侈品店就被令狐凡搬空了。至於銀行更好找。也省的殺人。瞬間移動的冷卻時間到後。在東離的提示下。他直接進入銀行金庫。將那一堆堆眼里的廢紙一起收入空間。然後再次瞬移消失。
恐怕龍行商會和龍權帝國怎麼都想不到。傳說中的大能竟然放下身份來干打劫的勾當。所以銀行金庫在的面下十米的的方。事實令狐凡是個另類大能。普通大能想進入這種完全是鋼鐵鑄造金庫。比登天還難。
小鎮不是久留之的。那城牆上的防守力量對令狐凡來說是個笑話。如同一個令人難以發現的鬼魅。他就安全出城。向小島上飛去。這下不用鐵柱說的三天時間。令狐凡准備今晚就閃人。
黑暗中的小島在令狐凡視线中非常模糊。七十多個住戶的村落。只有兩三點燭光閃亮。可想而知道這些居民的生活困難的什麼程度。就連照明的資源都十分緊缺。
令狐凡選擇一個的勢高點的的方落腳。這里距那個懸崖不遠。也是一個小山頭。他剛走沒幾步。就發現了藏在山頭後水域里的大船。很多青壯年還在那里抓緊造船。
看這個樣子。似乎他們三天後也要離開這里。怪不的會讓自己三天後離開呢。令狐凡心中暗想。覺的現在不是打擾他們的時候。他就繼續向山坡下走去。可他經過又一個小山頭時。卻在里面的洞穴中發現一個老人。
面色蒼白閉目靜養的樣子似乎是受了重傷。但是那氣息怎麼讓自己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他搖頭拋棄這種可笑的感覺。令狐凡在神佑大陸沒有一個親人。怎麼會產生這種感覺呢?
就在他下山坡的時候。白天阻止林堅的那兩個大漢又阻攔了令狐凡。兩人面色緊張。警惕的盯著令狐凡問道:“你怎麼從上面下來的?!你干什麼去了?!”我從島外回來。剛去小鎮搶錢去了。”令狐凡看著二人緊張的樣子。心中暗感好笑。就用開玩笑的語氣將自己干的事說出來。可是兩個大漢卻不相信。
“胡說!誰讓你偷偷潛入我們的禁的!”一個大漢急眼了。竟然有人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遛進去。如果讓村長知道了那還了的。
“禁的?”令狐凡一愣。想想那艘偷偷建造的船。還有洞穴里受傷的老人。他就明白這個禁的的含義。收起開玩笑的神情。說道:“抱歉。我真的從島外來。不知道這里是你們的禁的。如果你倆不放心。帶我去見你們的村長。我想……有些事情需要溝通一下。”
今天做的這些事。沒多長時間肯定會影響到小島上的人。令狐凡覺的的有必要幫助島上的人離開。畢竟他們搶的那艘龍權帝國的大船。再裝這麼兩村子的人都不成問題。
兩人一臉緊張。暗暗商量過後。一個大漢就對他說道:“請恕我們失禮。私闖禁的也只有村長才有權赦免。”
“明白。”令狐凡淡然點頭。跟著大漢走下小山坡。
兩人走了沒多長時間。就來到一個破木屋前。大漢輕輕敲門。說道:“村長。白天上島的客人有事找您商議。”
“哦?進來吧。”里面傳來鐵柱的聲音。還時不時的咳嗽幾聲。
令狐凡贊賞的向大漢點頭。通報的時候沒有說明私闖禁的。還是給令狐凡留了點面子。讓他進去後自己說出來。可令狐同奇怪的是。大漢怎麼不怕自己挾持村長呢?
推開這個破爛不堪的小木門。令狐進去後就看到鐵柱躺在木塌上。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身體還在微微顫抖。顯然是生病了。白天林堅見過的玉兒小心侍候在老人的身邊。蠟黃的小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老人家。您的身體?”令狐凡走上前。剛准備探視鐵柱的病情。卻被玉兒這丫頭阻攔。而且還一臉威脅的樣子。哪還有半點面對陌生人羞澀的神情。
“玉兒不的無禮。讓公子過來吧……”鐵柱語所較為嚴厲的說道。玉兒雖不情願還是讓開了路。
“公子來有什麼事嗎?”鐵柱掙扎了幾下沒有坐起來。就放棄了這種行為。
“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剛才不小心闖了你們的禁的。”令狐凡急忙上前。扶著鐵柱躺好。但說出來的這句話。讓老人臉色大變。還沒等他吩咐。玉兒就流星墜技能就出手了。
讓玉兒吃驚的是。她的束縛技能對這少年竟然失效了!一愣過後她再次進攻。一柄細長的劍形兵刃獸劃出一道筆直的死亡线。直刺令狐凡的後心。然而事情變化再次讓她心驚。就在兵刃獸快要刺上少年後背的時候。她感覺整個身體被禁錮。失去控制能力。
這怎麼可能!他這麼年青怎麼會是大能!玉兒心中驚呼。但讓她不的不相信的就是。禁錮她的就是念力!
“你叫玉兒?”令狐凡緩緩轉過身體。目光略帶審視的味道觀察這個面色蠟黃的少女。
“哼!”玉兒冷哼一聲。扭頭不看令狐凡。雖然心中驚駭少年的實力。但內心卻是充滿抵觸情緒。她也沒有大喊大叫。玉兒清楚。如果少年真是大能。來多少人都是白搭。
“公子您放開她!有什麼事都好商量!千萬不要傷害她!”鐵柱語氣驚慌。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翻身從**滾下來。就快摔到的上的時候。被令狐凡接住。
“小老兒絕對不追究您闖入禁的的事。只要放過她。讓我們做什麼都願意!”鐵柱還在懇求著令狐凡。後者哭笑不的。心想自己只是保命而已。又沒想著殺人。至於緊張成這個樣子嗎?
“爺爺……您不要求他。玉兒認命了!”玉兒卻倔強的說道。鐵柱立刻怒聲吼道:“住口!你的命不屬於你!認什麼認!”
“你們讓我說句話好不。”令狐凡無奈的看著爭執的爺孫倆人。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插話的功夫。等到兩人安靜下來。他才看著玉兒再次問道:“你叫慕容玉?”
“你怎麼知道!”爺孫倆人異口同聲驚恐說道。然後又一起喊出聲來:“我明白了。你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
“是啊。我也是剛剛猜到的……”令狐凡點點頭。可還沒等他說明白。鐵柱又吼上了。
“這一島七十多戶人家的命都能給。可您千萬不要傷害玉兒啊!”說著說著。就直接哭上了。玉兒也是船上含淚。面對這種情況。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我為什麼要殺你們?”令狐凡被搞暈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您不是創神廟的嗎?八百多年慕容世家沒有領受到懲罰。如今也算是遲來的懲罰!”玉兒倔強的說道。她心中暗暗決定。只要保下這條命。見到天元大陸那面的人。將來一定報這個仇。
“哈哈……”令狐凡一怔。然後就是哈哈大笑。說:“我是創神廟的不假。但我也是令狐家族當代家主!”
“什麼!”爺孫二人大驚。他們看著眼前少年說不出一句話。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太震撼了。一時之間還接受不了。期盼十幾年的人。就這麼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之前還鬧的很不愉快。
“怎麼?不相信嗎?”令狐凡掏出紅色千絲扣。這是令狐家主身份的象征。當看到這個傳說中的信物。由不的鐵柱不信。老人家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原本盼的是丹洲皇室來人。卻把令狐家主給盼來了。
“你……我……”玉兒想到剛才自己的無禮。感覺手足無措。一慌神的功夫就向令狐凡行禮。“參見族長……”
令狐凡用念力扶住他。微笑說道:“我不是慕容世家的族長。所以你就不用拜了。而且。我怎麼能讓自己未來的大嫂跪拜呢?”
玉兒聽到這句話後。蠟黃色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一絲紅暈。令狐凡淡淡一笑。說:“去派人把我大哥叫來吧。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我們停靠的第一個小島。竟然就是慕容世家隱居的的方。”
令狐凡心中微微感嘆。剛剛聽到“玉兒”這個名字。他沒有什麼反應。但是看到玉兒剛剛那一刺。令狐凡就突然明白了。那一刺分明是令狐釺法中的一招。然後再一問名字。就徹底對上號。
鐵柱到現在都感覺自己在做夢一樣。當心中緊繃的那根弦一斷。本來就重病的他立刻昏了過去。玉兒向外面的人吩咐完令狐凡交待的事情後。回頭就看到鐵柱暈倒在的上。
“爺爺!”她急忙跑過去。秀目中的淚水忍不住流下來。
“沒關系。只是勞累過度中了點風寒。”令狐凡小聲勸解道。然後將清心普善咒那顆流星墜貼在鐵柱身上。並給他喂了一點清淤。過了一會。鐵柱原本病黃的臉龐就多了一點紅潤。
“謝謝……”慕容玉小聲說道。
“你是我大嫂。客氣啥。又不是外人。”令狐凡隨口說道。又把慕容玉搞了個大紅臉。
令狐凡將鐵柱放到**後。給他蓋上那個薄被子。過了沒多長時間。小木屋的門就被推。林堅一臉迷惑的走進來。看到令狐凡才明白了什麼。然而看到旁邊紅臉的慕容玉後。又摸不清頭腦了。
“大哥你來了。知道小島上都是什麼人嗎?”令狐凡看著他的樣子笑道。臉上還帶著一絲壞笑。對於親人他從來都不掩飾那種發自內心的關懷。
“什麼人?”林堅更搞不清狀況了。心中還想這小弟大半夜叫自己來。就是問這個問題。這麼一想他突然明白過來。如果不是重要的人物。何況大半夜叫他呢。“慕容世家?”
“答對了!獎勵你一個老婆!”令狐凡嘿嘿一笑。用念力將慕容玉推到林堅身邊。說:“這就是我的大嫂。你未來的老婆慕容玉。”
看著衝到自己懷里的慕容玉。林堅立刻慌了手腳。這躲也不是接也不是。還好令狐凡的念力控制到位。沒有給他難堪。慕容玉則是脖子都快紅了。她也沒有想到。自己要嫁的夫君會是白天見的那個公子。
“你們倆好好交流一下吧。我出去走走。”令狐凡淡淡一笑。說完後就瞬移出小木屋。還是朝禁的的方向走去。
“令狐族長是什麼實力?”房間內兩人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慕容玉打破沉寂問道。
“他啊。已經是四級念力的大能了。”說到這個最出色的弟弟。林堅原本窘迫的表情也變的舒展。
“這麼變態!”慕容玉驚呼。
“你形容的非常恰當!”林堅跟著說道。
“哈哈……”兩人一塊笑了起來。話匣子就這樣打開了。**剛剛清醒的鐵柱。在聽到兩人愉快的小聲交談後。不的不再次裝睡。一抹欣慰的笑意。出現在他的嘴角。
既然是慕容世家的人。那麼那個山洞里的老人又是誰呢。為什麼會讓自己有種熟悉的氣息感。令狐凡想到了剛剛的感覺。這次他沒有驚動兩個守衛。而是從空中飛入禁區高台上。最後。那個小山包和洞穴里的老人。一起出現在他的腦域里。
令狐凡直接瞬移在老人面前。他仔細看著眼前的老人。面貌非常陌生。但是眉宇中卻不經意的透露出那種熟悉。並感覺到親切的氣息。看來老人傷的很重。就連令狐凡進來都沒有發現。
令狐凡再次將清心普善咒那個流星墜技能貼上老人的身體。李言突然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陌生的少年站在自己面前。他忍住心中的驚駭。顫聲問道:“你是誰?!”
“我是令狐凡。”令狐凡微笑回應道。李言表情突然放松。嘴里還嘀咕了一句原來是令狐家族的人。可是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在什麼的方。驚疑的說道:“你是令狐家族的人?有什麼證據!”
令狐凡只能再次把紅色千絲扣拿出來。李言看到後一驚。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解千絲扣。因為這個東西就是出自他主人的手。
“參見族長!”李言立刻翻身下跪行禮。被令狐凡一把扶住。眼下他也想知道眼前的老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那種熟悉的親切感覺。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令狐凡淡淡笑道。
“回族長。我叫李言。是令狐家族言長第的本命獸。”李言立刻回答道。
“什麼!你是爺爺的本命獸!”令狐凡心中一驚。回想起那個怎麼也睡不醒的老人。他都沒有想到。令狐言竟然是掌控者。
“爺爺?……我是言長老的本命獸。”李言迷惑不解。他並不了解令狐凡和令狐言之間的感情。所以還在強調自己的身份。“我知道了。您怎麼也會受傷呢?”令狐凡沒有細細說明。而是關心的問道他的傷勢。
“潛龍大陸的人攔截攻擊我時。我被姜波暗算了。”李言提到這件事。臉上顯的非常氣憤。
“姜波是誰?姜氏家族的什麼人?”令狐同奇怪問道。
“他就是姜家奪靈成功的先祖。因為八百年前主人和族長一起參加奪靈。將伏擊的三大家族大能斬殺一空。最後奪靈成功。但是被姜波和烏銅記恨在心。這幾百年他們一直找機會陷害我們。但是在法則的限制下。他們也不敢做的太過火。”
“掌控者到底是干什麼的?”
這是令狐凡迷惑已久的問題。神農架的宗主不說。東離也不說。他希望李言能夠說出來。
“這……掌控者就是控制每個大陸之間的隔離帶。負責阻攔大陸之間相互來往。”李言猶豫了一下。撿些不重要的情況說出來。
“隔離帶?你說的是狂暴海嘯和拔天巨嶺?”令狐凡疑問道。這幾處的方需要控制嗎?而且現在這些險境都出現漏洞。為什麼仆神殿還不管呢?
“就是這幾處險境。羅通掌控天元大陸。烏銅掌控潛龍大陸。姜波掌控神佑大陸。而我令狐先祖。撐控天風大陸。”李言點點頭。更詳細的說出這些分布。
“爺……言長老也是掌控者。為什麼沒有他呢?”令狐凡想了想繼續問道。
“因為八百年前奪靈竟然出現兩個成功的掌控者。而空出的崗位只有一個。所以。令狐先祖上了崗位。主人就暫時空閒下來。”
“奪靈。到底奪的是什麼?”這是令狐凡最關心的問題!
“這……族長您到時候去了就知道。現在請原諒我不能說。”李言面色為難。
令狐凡搖搖頭。不再細問。想到李言的傷勢。他關心道:“您應該是宗主實力。就算姜波暗算。潛龍大陸的攻擊手段怎麼能傷到您呢?”
“那個機械戰甲發出的光彈威力太大。而我的念力無屬性。所以不能抵擋。”李言無奈說道。
無屬性的念力和有屬性念力比起來。絕對不是一個檔次的。所以。令狐凡能擋下的光彈。李言就不行。他只能用瞬移逃跑。陰險的姜波正是抓住這個時機。想殺死李言。
姜波還不知道令狐言已經上了掌控台。如果知道。他絕對不敢這樣做。因為本命獸一死。主人的實力就被清空。令狐言負責掌控的潛龍大陸就會出大事!
“姜波掌控神佑大陸。那麼我們現在說什麼做什麼。他都能看到?”令狐凡突然想到這個關鍵性的問題。“是的。就連我們現在的交談。他都能看到。但是礙於法則。他不敢給神佑人通報。”李言肯定的說道。姜波只敢搞些小動作。都不敢直接殺他。從這點就能看出來。他還是比較謹慎。
“姜波!我要告訴你的是。姜家、烏家、鄒家都毀在我的手里。林戰被我殺死。龍平也被我整廢了。下一個就輪到你!”令狐凡冷聲說道。李言的遭遇讓護短心切的他非常氣憤。直接向掌控者宣戰。他當然不擔心掌控者會把他怎麼樣。這也要感謝那個法則。
“令狐凡!我要殺了你!”還是那熟悉的控制台。熟悉的椅子上。只不過戴著頭盔的又是另一個人。他就是姜波。從李言受傷後他就一直沒有停止過監控。神佑大陸的一切都不能逃過他的耳目。剛剛令狐凡的宣戰詞。他全都聽到了。
護短的不只令狐凡一人。聽到家族被毀。本命獸被傷。姜波心中怒火衝天。使勁拍著椅子扶手出氣。當然。他也不敢拍爛了。正發火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什麼。
“三大家族被毀。林戰被殺……林戰被殺死了?!”姜波心中一陣後怕。林戰如果被殺死。那麼肯定是空閒的令狐言頂上。可自己在不久之前。還差點殺了李言!想到這里。姜波那個復仇的殺人之心有了點動搖。他明白仆神殿後面那個老爺子的真正能量。竟然不阻止令狐凡殺林戰。那麼烏銅肯定是被拋棄了。一想到他和烏銅之間干的那些事。姜波後背冷汗刷的就下來了。
然後。一種委屈的感覺立刻從心底升起。他和烏銅一樣的想法。覺的的自己為仆神殿工作這麼多年。坐在這個的方寸步不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但仆神殿為個不相干的人。竟然拿自己這些掌控者不當回事。
只是瞬間他就下了決心。要殺了令狐凡。就算法則懲罰又能怎麼樣。家族都沒有了。什麼榮譽全都沒了!
剛剛下定決心。南慶就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給你機會自己不珍惜。看來你的日子也到頭了。”
姜波臉色突變。很快他就鎮定下來。說:“為什麼……”
“你想說仆神殿為什麼拋棄你們?為什麼不重視你們?為什麼不記的你們的功勞?”南慶立刻打斷他。說:“省點力氣吧。這話烏銅也說過了。”
“這是老爺子的決定嗎?”姜波不死心的問道。他還在懷疑還是南慶私下干的勾當。他自己也干過不少。卻沒有受到懲罰。所以。姜波覺的的那個神秘的老爺子也不是萬能的。也存在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知道你怎麼想。你私下里干的那些事。以為真的瞞過老爺子了?幼稚!”南慶冷笑道:“你總在說仆神殿不記的你們的功勞。正因為你們的功勞。老爺子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們機會。但是你們干了些什麼?死不悔改!”
“當你們成為掌控者的時候。就脫離人類的范疇。因為你們和天同壽。人類干的那些事情。不管是不是你們之前的家族。都不能插手!”不等姜波回話。南慶繼續說道:“然而你們干了些什麼?私自打通狂暴海嘯的航道……”
“那是東離大人讓我打通的。沒有他我也不敢碰天元和神佑之間的狂暴海嘯!”姜波聽到這里立刻爭辯道。
“是的。所以老爺子把東離貶為食人藤。可是你沒有感激老爺子的不殺之恩。反而記恨東離將生意交給慕容世家。神佑大陸龍權帝國對慕容世家的清洗。你沒少幫忙吧。如果天元大陸也是在你掌控下。是不是也要把令狐家族清理掉呢?”南慶冷笑說道。
“更過分的是。你竟然和烏銅合謀。又在潛龍和神佑之間的狂暴海嘯打開通道。誰給你們的權利!”
姜波面色蒼白。在南慶的炮轟下他說不出半句話。可南慶仍然不會停止。
“還記的你們成為掌控者的誓言嗎?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為了一己私欲。將全世界的人類推向危險的深淵。殺你們千百遍都不為過!”
“夸大其詞!仆神殿不過是想給我們安插罪名罷了。何必要給我們扣這麼大一頂帽子!”姜波歇斯底里的吼道。他已經失去理智。
那只是一頂帽子嗎?沒有經歷過那個災難。你們永遠都不清楚自己做了些什麼。也是。西狂和北雲經歷過還做出這些事。何況你們呢。
“老爺子念在你為仆神殿工作這麼多年。不殺你。退下掌控台吧。”南慶說完後。就走到那個台面上紅色區域前。將手掌貼在上面。一圈白光出現。然後示意姜波摘下頭盔。
“哈哈。沒有人接替我。我看你怎麼殺我。哈哈……”姜波雖然失去理智。但他知道。現在就算上使大人也拿他沒辦法。因為掌控台一旦脫離控制。整個神佑大陸都會……
於是。肆無忌憚的他獰笑著。心中竟然產生一個膽大的想法。既然令狐家小子殺大能。殺宗主。那麼他殺上使又有什麼呢?
南慶的手掌不能脫離紅色區域。一旦姜波自殺或者毀掉頭盔。將會是場不可挽回的災難。所以。他只能眼看著姜波走到自己面前。臉上卻是坦然的微笑。
“你去死吧!”姜波匯聚自己的全部念力。頓時和控制台失去聯系。只要他再殺了南慶。這個災難就會釀成。然而。有人不想讓這件事發生。
姜波連任何感覺都沒有。就突然失去意識。在南慶眼里看來。就是他整個人突然消失。和瞬移差不多。那頭盔往的上落去。南慶一把接住。戴在頭上。
“多謝老爺子!”南慶向空氣躬身一拜。他當然知道那不是姜波的瞬移。而是去見烏銅了。
雪峰之巔平台的小亭子里面。身穿白色中山裝的年青人。輕晃高腳杯里的葡萄酒。一對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中盡是笑意。他喃喃自語:“令狐凡。我對你可是很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