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了半晌的蕭建此時才反應過來,囫圇答道:“我沒事!”
而菲利婭也好奇的靠了上來,驚叫道:“真是奇怪,這池底里竟然還藏著一把長劍,更為奇怪的是這把長劍竟然還能夠自己飛出來”
蕭建淡淡的看了一眼菲利婭沒有說話,實際上在他剛剛接觸到青寒劍的時候,就瞬間感覺到那青寒劍上傳來的呼喚,仿佛他就是青寒劍的主人似的
“老師,您能不能解釋下?”蕭建很是疑惑的詢問道
可是對此格里雷也不會明白,現在的這一切已經完全超乎出了他的預料,他只知道這碧落寒泉的泉水能夠幫助蕭建成為異能者,可是卻從沒聽說過里面還隱藏著一把長劍關於蕭建所說的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更是讓他疑惑不已
要知道他以前不僅是一名實力超強的異能者,還是一名煉器大師,他煉制的武器雖然都有一定的靈性,可是要達到像青寒劍這樣的情況是根本不可能的
仿佛是在討好蕭建似的,他手中的那柄青寒劍竟然微微晃動起來,發出陣陣的劍吟聲,劍身上也散射出點點的寒光
“哇!你這長劍還真是好玩,來給我玩玩!”菲利婭興奮的望著青寒劍,並且想都不想手就伸了過去,還沒等蕭建反應過來,菲利婭的手已經觸碰到了青寒劍
“喂!你住手!”蕭建條件反射似的喊道
可是他已經喊晚了,菲利婭驚異的叫了起來,只見她觸碰到青寒劍的右手已經完全被冰封了起來,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冰雕
感覺到右手上傳來的冰冷,菲利婭急得都快哭了,她不住的埋怨道:“你這破劍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還冰我的手?你快給我解開!”
蕭建見到菲利婭只是右手被冰住了而已其他地方倒也沒有事心中也逐漸放下了那緊張地氣氛反而是笑了笑道:“叫你不要碰地活該吧?”
“你!”菲利婭氣呼呼地叉腰用被冰封住地右手指著蕭建地鼻子叫道
蕭建倒是十分地坦然嘿嘿笑道:“我?”
“哼!不跟你煩了快點把我地手給解凍好冷啊!”菲利婭見到蕭建那近乎無賴地樣子不由得氣得咋呼呼地可是手上傳來地冰冷感覺讓她不得不對蕭建妥協
只是可惜對此蕭建也沒有任何地辦法他地心中反倒有些奇怪照理來說這大小姐地身上不是有著土豆絲軟甲嗎?應該可以護住身體地呀?可是為什麼手還是被冰住了?
對此格里雷只給出了一個解釋那就是青寒劍地威力已經超過了土豆絲軟甲地防護能力雖然這土豆絲軟甲地防御能力是很強可是再強也有一個上限只要打破了這個上限那麼自然就可以攻擊到處於土豆絲軟甲里面地菲利婭了
想到如此,蕭建的臉上不由得流露出樂呵呵的笑容,這還是自從離開血徒鎮之後他第一次笑得這麼開心,因為他可以判定出來這青寒劍絕對是一把神兵利器
“喂!你還笑什麼笑?快點幫我解凍啊!”菲利婭見到蕭建此時竟然還笑,不由得焦急的催促道
蕭建右手撐著青寒劍,望著焦急不已的菲利婭笑了笑道:“你憑什麼認為我就有能力解凍?”
“這破劍是你的,你一定會有辦法的!”菲利婭急切的說道,同時她也感覺到手上的溫度越來越低,渾身上下也禁不住開始打起哆嗦來,臉色也是越發的蒼白,就連嘴里發出的聲音也逐漸的變得沙啞起來
蕭建此時才發現情況有些嚴重,急忙在心中詢問道:“老師,這可有什麼破解之法嗎?”
可是格里雷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對這青寒劍也不了解,有沒有破解之法,我不清楚可是要替這小丫頭解凍的話,那麼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讓青寒劍自己替她解凍,另外一種就是尋找極熱之地,用極熱的泉水澆灌在那小丫頭的手上,這樣或許才有可能”
“極熱之地?極熱的泉水?我現在到哪去找這些玩意兒啊?”蕭建也是不由焦急的詢問了起來
可是這個時候,一直支撐他身體的青寒劍突然間再次發出陣陣的劍吟聲,並且不斷的晃動起來,直接朝著菲利婭飛射而去
驚得菲利婭忍不住大叫起來:“啊!”
菲利婭害怕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是等了半天卻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疼痛感她小心翼翼的放下雙手,只見那青寒劍散發出微微的光芒,停留在了她右手的跟前
蕭建驚訝的望著那飛射而出的青寒劍,只見劍尖上流轉出一團青色的能量,而菲利婭右手上的冰塊竟然逐漸的化成了水滴,並且不斷的落到了地上
“這?”蕭建忍住心頭的震驚,靜靜的望著這詭異的一切
而菲利婭是驚詫莫名,她只感覺到右手上的知覺一點一點的恢復,心中也是極大的震驚待右手上的冰塊完全化成了水跡後,她好奇的活動了一下冰冷的右手,發覺自己已經能夠熟練的控制右手,不由得驚喜的一下大哭了起來
治療完畢的青寒劍再次發出一陣劍吟,旋即仿佛討好似的在蕭建的跟前轉了幾圈,隨即直接插在了蕭建跟前的地面上
格里雷驚駭的嘆道:“這實在是太強大了,到底是什麼人能夠煉制出如此有靈性的長劍?”
蕭建倒是沒有格里雷的那種感覺,反而是靜靜的望著斜插的青寒劍,心中仿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唯一有點不爽的可能就是菲利婭了,她恨恨的瞪了幾眼蕭建以及青寒劍,可能是由於剛才的事情使得她並不敢再次觸碰了,那想做又不敢做的樣子倒是惹得蕭建一陣發笑
“你!不許笑!”菲利婭驕哼道
但是菲利婭越是如此蕭建則是笑得越是大聲,氣得菲利婭身體都不由得微微顫抖起來:“本小姐警告你,若你再笑的話等本小姐出去以後一定會將你的嘴撕爛!”
“好好好,我不笑就是了”不過聽了菲利婭的話蕭建就不由得心中一動,收斂起了笑容,提議道:“大小姐,你說我這一路上對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