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冰火魔狼酒吧
華燈初上,傍晚十分。
天色已經完全黯淡了下來,但是傭兵之城的熱鬧才剛剛揭去朦朧的面紗,此時才是這座混亂之城一天之中最為繁華的時刻。
街道兩旁的酒館之中不時的傳來嗡嗡的喧嘩之聲,各種各樣的酒菜香氣四溢,撲面而來……。巷道深處的**窟內不時的傳來霏霏之聲,歌舞喧嘩之中,朦朧的色彩更顯得曖昧之極,讓人流連忘返,不由得沉醉其中。
與此同時,各種魑魅魍魎也開始逐漸的行動起來,在黑色夜幕的掩護之下,隱蔽的進行著各式各樣見不得人的罪惡勾當!
冰火魔狼酒吧,地處於傭兵之城最為繁華的第五大道上,是一個黑鐵岩搭建起來的四層建築,每一層都有著數百平米的空間,顯得極為寬敞明亮,布置簡潔,頗有幾分粗獷豪放的色彩。
現在正是酒吧生意最為火爆的時候,做作為整個傭兵城中的最為有名的酒館,此時這里已經擠滿了三教九流的各色異族。在昏暗的燈光下,朦朧的色彩中,愈發的神秘與**。
剛走進酒館的大門,汙濁的空氣便有如滾滾的熱浪一般撲面而來,一股刺鼻的怪味頓時熏得來人腦袋發暈,味道里面夾雜著濃烈的胭脂氣味、酒味、煙味、肉味還有汗臭味……
寬敞的空間內交雜著女人特有的尖細叫喊和男人**蕩地低吼調笑,混合著宛如重金屬一般的打擊樂拍,連綿不斷的衝擊著來人脆弱的耳膜。
往里面看去,到處都擺著長桌,細數一下最少有近百張,場地看上去擁擠不堪。在整個酒吧的最中央還用堅硬的黑鐵岩砌起了一個頗為巨大的舞台,上面幾個不知男女的演員正賣力的表演著節目。
放眼望去,酒館內到處煙霧彌漫,如同身處於在朦朧的霧靄當中中一般。遠處的東西看得也是模模糊糊不盡明了,不過卻能隱隱看見到處的人頭攢動人流如織,酒館之內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
此時,整個酒館已經人滿為患,更有著很多打扮得濃妝艷抹的妖冶女郎在肆意調笑,什麼種族的都有,比如獸族的貓女、**蕩聞名的暗夜精靈、**地人族……,毫無廉恥坐在酒桌旁的男人大腿上,臉上透露著妖艷的紅暈。甚至在某些陰暗的拐角處,一兩個男人的身體還在不時地聳動著,天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就連狹窄地過道上此時也擠滿了人。他們隨著重金屬打擊地節拍。瘋狂地扭動著自己地身體。衣著皮質鎧甲地傭兵晃動起來帶起一陣刺耳地唏哩嘩啦地聲響。讓人想把胃里隔夜地飯傾瀉出來。
不少衣著暴露地年輕女郎臉上描畫著深深地眼影。細軟地腰身在小小地空間里肆意扭動著。絲毫不顧及周圍那狼一般綠油油地眼光和伸向自己胸部和臀部地髒手。卻反而裝出一副嬌羞地模樣微微將豐滿地胸部挺動著。
酒館里面所坐著地酒客們個個身形彪悍。分成不同地小圈子各自圍坐。一邊大口喝著酒一邊高聲談笑。不時還和周圍地酒客相互叫罵推搡一番。他們個個皮膚之上光芒游動。居然都屬於實力不錯地斗氣戰士。他們身穿地皮甲上布滿了裂痕。盡管是在歡愉地時刻。腰間地長劍也沒有卸下。一看就是常年行走在生死邊緣地老傭兵了。
酒館里龍蛇混雜。是這座城市中最(電 腦閱 讀 .1 6 . n)為肮髒地地方之一。有著各式各樣地人群。低俗地傭兵。貪財並富有探險精神地冒險者。打探消息地貴族冒險者。販賣小道消息地商販。尋求組隊探險地冒險團。更多地。則是到這里取樂賺錢地低級妓女。
正是因為如此。這里卻也是很多人最喜歡去地場所。每一天都會有無數或真實。或虛假地小道消息從這里傳出。奔向有心人地耳朵。
作為一名曾經經驗豐富地頂尖雇傭兵。秦勝自然不會錯過酒館這種小道消息地集散地。
他深深的知道,自己對於魔域山脈的了解基本上都是來源於書中的描寫,如果貿然進入其中,不但實力不一定能夠得到提升,甚至等待自己的可能是殘酷的死亡,而酒館里各個小道消息,卻能彌補自己知識的空白,讓自己多一份保命的本錢。
在臨靠酒館拐角處的一個桌子上,秦勝一個坐在那里獨自酌飲,靜靜的思索著眼下的難題。而毛絨絨身體的紫紋飛熊則靜靜的蜷臥在秦勝胸口的以待內,乖巧的一動不動。
繼承了福克斯的血統,秦勝的長相極為英俊,不時會有幾個自認為純情的**來這和秦勝搭訕,都被秦勝隨手打法走了,一個人坐在那里面無表情的喝著酒,聽著酒館中傭兵的閒聊,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感受著酒館著所發生的一切,和上輩子做雇傭兵的時候所去過的酒館一個樣子,秦勝此時的心中一種熟悉的感覺縈繞著。
忽然,身後有人壓低聲音小聲的說話,如果不是秦勝的聽力極好,否則在如此喧嘩的環境中還真是聽不到。
“我說兄弟,你們團怎麼最近一段時間,老是神出鬼沒,行動神神秘秘的,是不是發現什麼好東西了。”
“哪有,哪有啊,兄弟你一定是多心了。”被問的人很明顯的有點心虛。
“行了吧你,我們都是十幾年的兄弟了,再說了我們還是一個村出來的,能有什麼事情不能說啊。”
“不是我不想說兄弟,這次的事情太大了,說出去要是被我們團長知道了,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啊。”
“別人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我嗎?兄弟我是個大嘴巴的人嗎?兄弟不就是一點好奇心嗎?大不了下次請你到最好的麗春院爽一下。”
秦勝眼角的余光看見,被問的那人好像在做什麼思想斗爭,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最後象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重重的放下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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