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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精神犯罪(兩章合一)

心魂煉獸 林路 7226 2025-01-08 12:01

  

  “在人間!”伴隨著炎柳輕飄飄吐出的三個字,那猶若仙境的天堂不再了,那狂暴迷亂的末日地獄消散了,有的只是紅葉城的一個小鎮,還有那落魄雷家的府邸。

  艱難的呻吟,那是母親的聲音,還有父親焦急的等待,終於,這一切靜了下來——孩子出世了。那皺巴巴的像是猴子的家伙,不正是剛剛出生的自己嗎?望著母親那慈愛的目光,還有父親激動興奮而搓動的雙手,雷斌仿佛又回到了他那個溫暖的家。

  可是,就在刹那間,父親突然變得蒼老,母親也被爬上滿臉的皺紋驅逐了年輕的痕跡。疾病隨著衰老,隨之而來。

  望著咳血的父親,望著臥床不起的母親,雷斌心中冒出的唯一念頭就是“死”。

  “不!我寧願自己去死,也不願意他們去死。”雷斌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我成全你”,隨著天空中響起的聲音,雷斌感到一股痛徹心扉的疼痛,渾身的血肉和筋骨分離,靈魂和肉體被撕裂,甚至他還看到了那扭曲的空間,還有伸手抓向自己的雙親。

  當你相信自己死亡的那一刻,你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炎柳冷冷地在心中說道。

  她很清楚自己師父的願望,就是讓煙鬼族的幻術師,永遠高高的屹立在火鬼之上。可如今,火鬼中竟然出了個擁有毀滅魔焰的,這意味著幻術也能夠被焚毀吞噬。但是,暗無痕沒有放棄,他創出了更強的幻術。

  通過幻境,通過靈魂,來告知對方的死亡。只要意志稍有一絲松懈,便會被趁機而入的幻術打擊,直至他一點一滴地相信自己已經死去。最終,對手心靈上的缺憾將會成為懸在他脖頸的屠刀,將自己拉入死亡的深淵。

  而在這一刻,雷斌已經忘記了自己身處幻境之中,他被濃濃的親情迷惑,而在這時,靈魂深處的另外一個聲音,卻在悄然響起。

  “雷斌,你一定要活著回來。我會一直在這里等著你的。”海倫那深情的目光,仿佛比毀滅魔焰更加熾熱,勾起了雷斌心底的一絲邪念。

  烈焰峽谷,在費麗雯面前那一幕幕腦海中涌出的**場景,讓雷斌感到呼吸急促,原本充斥全身的冰冷感覺,被欲念所軀干,那悄然降臨的死亡氣息,被體內涌動的生機所替代。

  銷魂的姿勢,羞人的喘息,在幻境中響起。炎柳剛剛釋放的幻術,只有雷斌才能夠看到感受到,而此刻,雷斌靈魂中浮現出來的場景,卻讓炎柳看得目瞪口呆,聽得面紅耳赤。一股股潛在心底的燥熱,讓炎柳面色潮紅。

  那捂住耳朵卻依然充盈的身影,還有那閉上眼睛卻依然在腦海中浮現的扭動嬌軀和剛猛動作,讓炎柳感到渾身酸軟酥麻,就連站著也成為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既然這幻境存在於兩人的靈魂之中,那麼這幻境就不僅僅只受炎柳的操控,也同樣要受到雷斌的操控。這原本就是幻術最精粹的奧義,施術者完全可以通過對幻境的操控,來影響受術者對幻境的接受,最終用幻境來欺騙受術者,讓受術者靈魂死亡。

  同樣,成為施術者的雷斌,也完全可以通過對幻境的操控來影響受術者炎柳對幻境的感受,這簡直可以說是強爆對方的意志,讓對方在靈魂上被**裸的征服。

  只是這一切,雷斌都是無意識的。當他意識到的時候,他能夠感受到,炎柳的嬌軀已經火熱,甚至那稍顯單薄的紗裙也已經微微潮濕。

  “色狼!色魔!**棍!流氓……”炎柳在心中一連串地罵道,極力排斥身體出現的那種麻癢如觸電般的感覺,那種感覺真的好特殊,讓人難以忍受卻又忍不住想要去嘗試,就跟自己那仙境般的幻境一樣,即便知道是假的,也願意走入其中去體驗一把。

  唔,我怎麼會這麼想?一定是烈焰這臭家伙害的。炎柳急得直跺腳,把一口口黑鍋,扣在了雷斌那無辜的腦袋上。

  “怎麼會這樣……”雷斌也被自己創造出的幻境給狠狠打擊了一把,難道在我內心深處,有暴露癖?還是那一次受的刺激太過強烈了?

  每個人心中,都有掩藏不住的邪惡。這些邪惡的念頭,平日會埋藏在心底深處,但是,當遇到極度意外情況的發生時,這些邪惡的念頭就往往會冒出來,甚至就連本人也感到難以接受。

  雷斌的邪惡念頭,就是對海倫和娜雅的欲念。的確,雷斌也知道自己對姐妹二人很有好感,但這種好感,頂多就是喜歡和關心的程度,但是,這依然無法澆熄他心底想要占有姐妹兩人的欲念。尤其是,這姐妹二人都曾經跟他有過很親密的接觸。

  有這樣的邪惡念頭,雷斌不怕,雷斌怕的是,這個邪惡念頭被炎柳看到,從而發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到時候,炎烈和暗無痕一起出手,恐怕自己就算是強大十倍,也依然無法活著離開煙鬼城。

  想法念頭雖然不同,但兩人卻幾乎不約而同地驅散了潛入對方靈魂的精神,緋紅色的煙霧,重新包裹了炎柳,那低垂到胸口的紅臉,那扭捏夾緊的修長筆直的雙腿,讓炎柳看上去就像是個受人欺負的小媳婦似的。

  雷斌的臉也有些紅,不過,畢竟他已經跟海倫有過肌膚之親了,對於這種事情也稍顯平靜一些,輕咳一聲,臉色便恢復了往昔的淡然和從容,只是那稍顯閃爍的眼神和不時偷偷瞟向炎柳的目光,透露出這只黃鼠狼對雞窩的不良心思。

  還好,血傀儡族和三大妖族:樹妖、水魅和巫妖都跟地表人類的模樣相似,再加上那幻境場景顯示的是怒焰峽谷,相信炎柳在心神激蕩下,未必就能夠從蛛絲馬跡中,尋到自己的身份。

  幻境“霧里看花”竟然被破了——暗無痕覺得自己仿佛被閃電劈中一般,整個人的腦海中一片空白。跟自己的幻術“暗夜無痕”作用於感官不同,幻境“霧里看花”乃是深入靈魂的,是專門用來對付可能出現的毀滅魔焰擁有者的,但是,當雷斌這個毀滅魔焰擁有者出現的時候,他竟然沒有動用毀滅魔焰,就破了自己精心創造出的“霧里看花”。

  暗無痕艱難地咽下了一口唾液,即便是毀滅魔焰破了幻境“霧里看花”他也不會如此驚訝。他的驚訝在於幻境竟然以自己未想到的方式破解。

  幸好,暗無痕不知道炎柳幻境被迫的真想,若是他知道雷斌是雙飛來破霧里看花,恐怕立刻會噴血而亡。

  震驚中的暗無痕,並沒有注意到雷斌和炎柳那異樣的神色,但這卻沒有逃過城主炎烈的雙眼。望著女兒那嬌羞可人的模樣,城主炎烈忍不住莞爾一笑,自己的女兒是一副什麼樣的脾氣,當爹的炎烈自然極為清楚,能夠讓炎柳露出這副小女兒家模樣的,恐怕就只有能打動她心弦的人了。

  想到雷斌能夠衝破暗無痕的幻術“暗夜無痕”,又能夠憑借強大的靈魂和堅強的意志對抗女兒的幻境“霧里看花”,再加上雷斌那黑色魔焰的可怖威力和他英俊的外表,炎烈忽然覺得若是讓雷斌成為暗無痕的徒弟似乎有些太可惜,倒不如成為自己的乘龍快婿。

  感受到炎烈那慈愛和充滿得色的目光,雷斌很是納悶。難道這城主對自己的女兒被欺負了一點兒都不氣惱?

  父女連心,這話不假。炎烈眼神中暗藏的深意,很快便被炎柳察覺,那羞紅的臉蛋瞬間染紅了脖頸耳根:“爹,干嘛這麼看著人家!”

  一地的眼珠亂滾,誰也沒有想到以往眼高於頂,性格潑辣的炎柳竟然會有這副小女兒家的表現。至於那早早就在幻境中昏厥過去的炎爆,此刻自然是無人顧及,清冷地躺在地上,調理著那混亂的思維,只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那只在幻境中折斷的手臂也沒有反應,看得雷斌不禁有些後怕。

  “柳兒,你的霧里看花是怎麼破的?快告訴我!”暗無痕抓破了頭皮,也沒有能夠想出雷斌破開霧里看花的辦法。

  暗無痕的這一問,讓炎柳原本通紅的臉變得滾燙一片,恨不得鑽到桌子下面去。更可氣的是對面的色狼,居然用那種色迷迷的眼神看著我,哼,我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唔,算了,總不能讓我去這樣色迷迷地看著他吧……

  暗無痕哪里知道炎柳在瞬間轉過了這許多古怪的心思念頭,還當是炎柳好勝的性子起了,想不開了,趕忙連聲勸慰,再也不問幻境被破的原因。

  雷斌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便東拉西扯似的,問起了其他城池的狀況,表示出對這些城池的極大興趣。尤其是當炎烈城主提到血傀儡城正在籌劃斬首計劃的時候,雷斌更是豎起了耳朵,生怕漏走一句。

  黑暗種族一共有九大城池,其中三大六小,而血傀儡城,就是這三大主城之一,統領煙鬼城和酒鬼城,雖然血傀儡族談不上是煙鬼族、酒鬼族的直接上司,但在血傀儡城,血傀儡師的傲氣,往往會讓這些身上冒著濃煙酒氣的家伙,感到憋屈無奈。

  想要參加斬首行動,就必須要去血傀儡城。去了血傀儡城,多半就要受血傀儡師的氣。誰受氣還不一定呢。雷斌微笑著對曾受過血傀儡城居民蔑視的煙鬼煙囪囪干了一杯。

  當雷斌撈足了他想要知道的情報後,宴會便在古怪的氣氛下匆匆結束。

  炎爆立刻被暗無痕帶走前去醫治,據說,他想要讓那只受到欺騙的手臂恢復以往的功能,恐怕要至少三個月,甚至半年。當然,如果只是想要能夠活動、戰斗,三到七天的時間,就能夠辦到。

  雷斌獨自一人回到房中,揮退了兩名血傀儡師一族的乖巧侍女,從這一點兒上,雷斌便能夠看出炎烈暗藏的性格,倔強、好強。就算是面對壓在他頭上的血傀儡族,他也要買兩個血傀儡族的丫頭來做侍女,以此來滿足自己渴望凌駕血傀儡城城主之上的野心。

  默默地躺在**,雷斌回味著那幻境中的場景和使用手法。那猶如仙境一般的“升天堂”,恐怕是以星界為模板創作出來的,可是,那“墮地獄”呢?難道是她憑空想象出來的?不可能,想象出來的畫面或許會很雄偉壯闊,但在細節上絕不會如幻境那般逼真。

  還有就是幻境的使用,依靠粉色煙霧去影響對方,這種手法太低劣了,簡直就是掩耳盜鈴的做法。如果是自己,一定會把幻術夾雜在攻擊之中,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讓敵人措手不及。

  就在雷斌對幻術攻擊手段進行反思和設想的時候,一個腳步聲悄悄地由遠處走來,雷斌能夠察覺到,對方是刻意壓低了腳步聲的,只是那腳步聲並不太均勻,似乎躲躲藏藏的,難道是有人來暗中觀察,還是……

  雷斌翻身離開床鋪,閃身來到門後,就在房門剛剛被推開的刹那,雷斌雙手往前猛地一攬,一只手穿過對方的胸口,直接扣住了來人的咽喉,而另一只手,則掐在了對方臀部上方,以防對方下肢的反擊。

  只是這咽喉的皮膚,唔,有些太細膩了,還有那胳膊下面,什麼東西那麼柔軟而有彈性,忍不住捏了捏掐在對方脊椎末梢的手指,那超爽的手感讓雷斌忍不住又捏了捏。

  “嚶……”炎柳輕哼了一聲,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悄悄來到雷斌房中,還沒有說半個字,就遭到了雷斌的偷襲,最過分的是,他的兩只手臂都觸碰到了自己最羞人的部分。那種過電般的酸軟癢麻,讓炎柳再也站不住了,直接軟在了雷斌的懷里。

  “怎麼是她?”雷斌一愣,順手便借助了炎柳。只是由於剛開始雙臂放的位置便不太對頭,此刻,兩人的姿勢就更見曖昧了。

  雷斌扣著炎柳咽喉的右手,早已經滑倒了炎柳的臉龐,而那只掐住脊椎骨尾端的左手,卻順勢滑倒了炎柳的臀部。剛剛受到刺激的炎柳,此刻又漲紅了臉,渾身輕微地顫抖著,就是使不出半點力氣。

  剛剛的幻境,雖然是針對炎柳,但被掀起心底欲念的雷斌,也少不了要受到一番刺激。那番刺激還未完全平復,此刻就突如其來地被炎柳坐在了懷中。

  天呀,觀音坐蓮,雷斌只來得及轉過這個念頭,身體便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房門後的地方很小,雷斌已經極力往後移動臀部了,但前面的凸起依然頂在了炎柳的翹臀上。或許,在昨天炎柳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剛剛經歷了幻境中一男兩女的雙飛實景教育,炎柳還怎麼可能會懵懵懂懂?

  “不要!”突然爆發出來的力量,讓炎柳猛地朝後伸直了雙手,抓住了頂在自己臀部的罪魁禍首。

  這根又硬又燙的家伙,被炎柳緊緊地握在掌心,雷斌甚至可以通過掌心感受到炎柳那急促跳動的心率。

  “吼!”雙掌的緊握,讓雷斌忍不住低吼了一聲,他萬萬沒有想到,炎柳竟然會抓住小雷斌,還握得那麼緊。最讓雷斌吃不消的是,炎柳的雙手竟然在以一種頻率極快幅度還不小在搓動著。

  雷斌哪里知道炎柳此刻那緊張焦灼喜悅而矛盾的內心。

  炎柳狠命抓住小雷斌,是怕小雷斌會突入自己的體內,而這根又燙又硬的東西,更是讓炎柳感到惶恐不安,冰清玉潔的自己,怎麼能夠觸碰這樣的東西?但她又不敢松手,生怕遭受到幻境中的待遇。

  極度的惶恐和混亂,讓炎柳忍不住顫抖起來,尤其是那雙時冷時熱的手,更是在充分表達她內心矛盾心情之余,給雷斌提供了一個小小的冰火九重天。

  “嘶!”雷斌有些吃不消了,原本撫在炎柳臉上的右手,想要收回似的下移一尺,便再也挪不動了。那堅挺豐滿的手感,那滑膩柔嫩的觸覺,讓雷斌仿佛又回到了跟海倫相處的那個夜晚。夜色是那麼寧靜,而兩人的內心卻是激蕩而奔騰的。

  黑暗種族,竟然沒有抹胸……雷斌在心中暗罵甲余,怎麼不告訴自己這個關鍵性的信息,讓自己犯了錯誤。要知道,在法斯諾大陸,雖然沒有胸罩的存在,但卻有抹胸的。海倫的抹胸,就曾讓雷斌暗贊這個世界的智慧和審美。但出乎意料的是,黑暗種族似乎沒有這種智慧,他們竟然連抹胸都沒有。

  更可怕的還是煙鬼一族,常年在煙霧籠罩下,讓普通人難以看到他們的真面目,更不用說他們的身材。於是,炎柳的著裝,咳咳,稍微單薄了一些。

  雷斌覺得自己手掌跟炎柳胸口的距離,只有半張紙的厚度,帶來的手感不亞於單薄的真絲睡衣。尤其是在煙霧的籠罩中,更是有一種探索未知的神秘感和征服感,雷斌覺得小雷斌更堅挺了,甚至還有暴走的趨勢。

  胸部高地的失守,讓炎柳更加慌亂,顫抖的幅度變大了,雙手握緊的力度也增加了不少。雖說炎柳的攻擊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這握力,沒說的,很夠勁!偏偏小雷斌又是遇強則強的主兒,再大的握力也絕不會彎腰,憋得通紅,卻依然堅似鐵,硬如鋼。

  不行,我要振作!覺得自己離走火不遠的雷斌狠狠地捏了一把大腿,唔,一時慌亂,捏錯了,捏成了炎柳的,而且還是臀部。

  原本胸口高地的失守,就已經讓炎柳覺得不安了,此刻翹臀又遭突襲,炎柳委屈得無以復加。雙腿原本就沒有什麼力氣,這一下更是緊緊地靠在了雷斌的身上,那完美誘人的臀线,正好擠壓在小雷斌的頂端,配合雙手的節奏,更是讓剛知肉味兒的雷斌難以自拔。

  轟!體內的靈力仿佛炸開一般,雷斌突然覺得自己的毀滅魔焰遍及全身,甚至就連小雷斌也充滿了毀滅魔焰的力量。頗具靈性的毀滅魔焰,此刻突然變得調皮起來,趁著雷斌操控不及,竟然沿著小雷斌燃燒起來。

  再好的布料也扛不住火焰的灼燒,更何況還是這種黑色的毀滅魔焰。雷斌的褲子在瞬間就被燒穿了一個大洞,小雷斌與炎柳的玉手之間已經沒有絲毫的縫隙。

  幸好那毀滅魔焰頗具靈性,沒有焚毀那對玉手,做出令人發指的焚琴煮鶴的丑事,只是調皮地跳了出來,便又縮了回去。

  雖然只是一層布料的距離,但有些事情,就像是窗戶紙和**,雖然薄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捅破和沒捅破,可是天差地別。

  “啊……”炎柳忍不住呻吟起來,她不知為何,覺得自己內心隱隱有一股喜悅,只是這股喜悅卻被更深的恐懼所壓服。就在那布片焚毀的瞬間,炎柳的喜悅躥到了頂點,而那恐懼也跟著被頂到了極點。

  炎柳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身後的危機讓她想也不想便用出了自己最拿手的本領——霧里看花之在人間。

  幻境在人間,並不是讓對方飽嘗生老病死,而是通過自己的精神跟對方連接起來,傳遞給對方一種意念,讓對方去想象發揮,也可以說,是讓受術者去承受隨之而來的各種幻境。

  但對於剛剛觸摸到門檻的雷斌,這就不再單純是被幻術困擾,而是兩位幻術師之間的一種切磋。既然是切磋,便要有交流,既然有交流,便會有溝通。

  幻術,就是此時此刻炎柳和雷斌之間的溝通。

  在炎柳的腦海中,現在的她就像是一頭小白羊,被剝得干干淨淨——沒辦法,恐懼到極點的她,雖然用出了幻術,卻無法控制自己的精神和想法。更可怕的是,這種無法控制的精神和想法,已經通過幻境傳遞給雷斌。

  既然有了小白羊的存在,那麼就一定少不了大灰狼。雷斌覺得自己就是那惡貫滿盈的大灰狼,揮舞著鋒利的爪子,長著流滿口水的血盆大口,撲了上去。

  兩人的精神想法相交融,幻境一變,變作了怒焰大陸,原本的爭斗,變成了肉搏,還是那種最美妙的肉搏。

  在現實中,炎柳在抗拒,雷斌也誓死不從。而在幻境中,兩人的精神卻糾纏在一起,郎情妾意,如魚得水,那種共赴巫山的激烈和嬌柔,讓兩人沉迷。

  刹那間,雷斌原本對幻術還有若干不解之處,豁然貫通,那種清晰和真實的感覺,就像是眼前的嬌軀一般,是那麼令人激動和興奮,令人難以自已。

  “啊!”伴隨著一聲悠遠而深長的呻吟,幻境中的炎柳死死地抱住了雷斌,把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用指甲撕破了他脊背的皮膚,那是一種深入靈魂的快樂。

  “吼!”在現實中,雷斌也爆發了。洪流一般的灼熱,像是機關槍一般剛勁有力的噴射,灑在了炎柳那薄紗裙內的翹臀上,在粉色的朦朧畫布上,增添了幾分真實,增添了幾分動感。

  炎柳從幻境中醒過來,紅著臉抽回了自己那濕乎乎的雙手,一時間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信。那粘稠的**,散發著灼熱的氣息和令人心跳的味道,這讓炎柳感到不知所措:“我們……我們竟然……”

  “不,我們沒有!”雷斌矢口否認,一臉嚴肅正經:“這只能算是精神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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