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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三章 - 新的轉折 偉大智者(下)--第二二四章 -

異世之女性福音師 葉天士 6429 2025-01-08 12:01

  

  小樓昨夜度春風 雲雨巫山數落紅 第二二三章 - 新的轉折 偉大智者(下)--第二二四章 - 大擺烏龍

  第二二三章 - 新的轉折 偉大智者(下)

  因為教庭有強大的武力做後盾,做為聯邦一方,他們只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權利,卻不想將自己好容易才積攢下來的家底拿出來和教庭拼。至於教庭,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們所要做的,便是將損失降到最低。

  因此,神殿依舊存在,人們依然信仰光明神。但是他們從此不再需要上繳宗教稅,也不用擔心隨時被視為異端。他們只需要服從自己的聯邦政府即可。

  這樣的結局是雙方都樂於見到的。

  然而不可否認的是,神聖教庭在阿麥利卡聯邦境內算是被徹底打殘,而隨著聯邦政府的成立,在愛琴大陸的中南部,他們已無立足之處。

  如果不是教庭見機快,如果不是普羅密修斯與聯邦高層之間存在的矛盾爆發出來,也許教庭在全大陸的勢力都要受到一次巨大衝擊。

  後來逐漸成熟起來的梁天才發現到當時的統治者們高明之處。

  無論歷史有無記載,普羅密修斯的事跡都在阿麥利卡聯邦的土地上被傳揚。

  這些吟游詩人們時刻提醒著信仰光明的公民們,曾經的神殿里是多麼的黑暗。

  所以,教庭無論如何去做都無法再恢復當年的榮光。因為他們失去了民眾的信任,產生了無法修復的裂痕,這道裂痕不斷地被人提及,讓它難以彌補。

  他們能夠做到的便是不再觸怒民眾,偷偷地躲在神殿里進行著神甫與修女的媾和,守著沒有人會打主意的光明玉過活。

  但是,他們暗中積聚的實力又是用來干什麼的呢?

  歷史的轉折並非一人之功,因為它前進的車輪是無人可擋的。

  普羅密修斯在教庭的勢力基本退出阿麥利卡聯邦之後,在聯邦正式成立之前,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也許他選擇了急流勇退,也許是高層統治者已不再需要他,也許他失去庇護的同時又遭到了教庭的報復。

  梁天對於這位改變大陸歷史進程的智者是很欽佩的,他只希望普羅密修斯的下場不要如同成功發動變法卻只落得個被車裂的商鞅那般死無全屍。

  英雄其實從來都不希望他們只活在人們的記憶里,如果非要被大家所緬懷,也許他們會選擇甘於平凡。

  普羅密修斯無疑是一位英雄,雖然最後他可能選擇了甘於平淡,但他的一生卻極不平凡。

  阿麥利卡聯邦的成立與教庭勢力地被削弱,從流傳上看,絕對是他一手促成。

  然而他的成就卻不只這些。

  甚至,可以說,普羅密修斯為人類精神生活的改善做出的貢獻才是他最大的功績。

  梁天曾細心地搜集過有關於這位智者的傳說。

  這位智者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游歷大陸,而每到一地,他都會在當地最大的廣場上給聞訊而來的民眾們講故事。

  可以說,吟游詩人這一職業的鼻祖便是普羅密修斯。

  在他所講的諸多極富哲理的故事中,讓梁天心有感觸的有許多:

  第一個,是有關於一柄斷劍的故事。

  一對父子率隊出征,父親是將軍,兒子只是小小的步兵。

  占鼓擂動,號角吹響,父親來到即將踏上戰場的兒子面前,鄭重其事地將一柄連鞘寶劍交予兒子手中。

  “這柄劍是我們家族的象征,是上古矮人大師打造的聖器,佩戴此劍可起到力量增幅作用,在戰爭中會讓你力大無窮。但是,有一條你要記住,那就是不可將劍從鞘中拔出。”

  兒子看著劍鞘上精美的花紋,看著劍柄上鑲嵌著的閃亮晶石,不禁喜出望外,甚至他已經想到了自己衝鋒在前殺入敵陣斬敵上將首級最後凱旋的場景

  果然,佩戴寶劍的兒子在戰場上銳不可當。,衝殺在前,如入無人之境。

  當他聽到收兵的號角響起之時,居然已經深入敵陣好遠。

  豪情萬丈的兒子一邊後退一邊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他終究背棄了父親的叮囑,將那柄寶劍從鞘中拔出。

  兒子驟然間便驚呆了,因為劍鞘里的,是一柄斷劍。

  原來他一直佩戴著一柄斷劍在戰斗。

  兒子瞬間便如同失去了支柱的房子般,他的信心轟然倒塌。

  結果可想而知,撤退中的兒子最終因為失去了勇氣,死在了亂軍之中。

  從硝煙中走來的父親輕輕地托起那柄斷劍,最終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不相信自己的意志,永遠也做不成將軍。”

  故事人人都會講,可是最為難得的,便是這位普羅密修斯,他在講完這個故事之後,便為民眾們揭示出其背後的深刻寓意。

  把戰爭的勝敗自己的生死寄托在一柄劍上,多麼愚蠢。當一個人將自己的這一切交付於他人時,可曾想過其中的危險呢?

  比如,將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兒女身上,把自己的幸福寄托在伴侶身上,還有,將自己的生活保障自己的信仰寄托在虛無的神靈身上,這樣,能夠得到所謂的幸福嗎?

  普羅密修斯就憑借這麼一個小故事,卻是在神聖教庭的心口上捅了一刀。

  因為民眾的思想很容易受到牽引,只要稍加提點,他們便會開始沿著你設定的线路思考。

  而思考到後來,普羅密修斯又為他們做出了總結:

  你自己才是一柄寶劍,若想讓它鋒利,讓它堅韌,甚至讓它占無不勝,那麼,要磨礪它拯救它的,只能是你自己。

  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擁有自己的信仰,這個支撐我們的信仰,只可能是我們自己。

  就這麼簡單的幾句話,人們們的思想就開始了轉變。

  僅憑著一柄斷劍,普羅密修斯便狠狠地扎進了教庭的心窩。

  而這還不止,普羅密修斯毫不客氣地繼續著他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神聖教庭宣揚的教義,是只要信奉無所不能的光明神,光明神便會賜給你一切。而如果你的心不誠,那麼就將受到神的懲罰。

  在充滿苦難的人生里,大多數民眾都堅信這一點,將各種各樣的挫折與困難歸咎於自身的不虔誠,把希望寄托與神的寬恕。

  可是普羅密修斯,只是很隨意地舉出了幾個例子便讓民眾開始清醒。

  在大海里航行的船,即使再堅固也沒有不帶傷的。

  在充滿危險與機遇的大海上,沒有任何一只船能夠幸免於怒濤的降臨,但是一艘艘傷痕累累的船只滿載而歸時,人們卻都忽略了它身上的傷痕。

  縱然屢遭挫折,即使前路艱險,只要堅強地挺住,不屈不撓,等待著你的必將是成功。可倘若你將大海的考驗當做神靈的懲處,在唯唯諾諾後面跟來的,將是沒有希望的葬身。

  梁天曾一度懷疑這位以傳說中最具智慧的神知帶給人間火種的普羅密修斯為名的智者也是與他來自同一個世界。

  因為,他還向人們展示了一只有著八只腳會結網的一級魔獸,而這只魔獸的名字便叫做蜘蛛。

  蜘蛛不會飛翔,但是它能將網結在半空之中。因為它雖沉默卻執著,雖丑陋卻勤勞。它的網織得輕巧而規矩,成八卦形張開,有如神助。

  於是,人們便記住了,蜘蛛不會飛翔,卻能將網織在空中。

  奇跡屬於執著奮進的人。

  而這份執著的背後,其實是人的信念在支撐。

  信念是一種無堅不摧的力量,當你堅信自己能成功之時,便一定可以成功。

  但是這份信念,必須只建立於對自己的執著,卻不是對他人或者是神靈的期望。

  就這樣,普羅密修斯,這位星空下的第一智者,在他能夠到達的地方,將人們從對於神的迷信中解脫出來,讓他們從靈魂上獲得了新生。

  雖然他的足跡未能踏遍兩塊大陸,但是阿麥利卡聯邦的變化卻是實實在在地展示在了世人眼前。

  一代又一代的贊歌不再是唱給全知全能的神,宗教信仰真的已經變成了一種生活的調劑。

  面對如此局面,神棍們最終只能龜縮進了神殿。至少,比起紫荊帝國來,阿麥利卡聯邦神權的沒落並未沾上太多的血腥。為此他們便應該感到慶幸。

  第二二四章 - 大擺烏龍

  普羅密修斯不是神,他自然無法將事情做到盡善盡美。

  所以訖今為止,信仰光明的大有人在,而被神棍們蠱惑的可憐人也不會少。

  現在的神棍們做事都相當謹慎,因為他們害怕哪一天突然又有一個普羅密修斯會突然冒出來。

  神殿里現在可以說是一貧如洗,當然,這樣並非就是說神棍們的生活就過得很清貧。

  信仰光明的人們仍然會為了求得自己的心安而向神殿做出一些捐獻,何況政府也得適當的表示一點。

  躲在神殿里無媒苟合的神棍們在接到報警之時,心底紛紛在納悶,究竟是誰夜闖神殿,難道是悄無聲息消失了三千年的普羅密修斯又回來了嗎?

  可是在米歇爾地帶領下,從另一條通路來到神殿中的諸狂信徒們只能大眼瞪小眼。

  因為他們什麼都沒有看見。

  可是,光明玉,鑲嵌在神像上的光明玉卻不翼而飛。

  說來也巧,卡多普利只知道利用靈魂中的烙印將自己獲得的信息傳給他的上司,他卻不知道自己的上司比他的境遇強不到哪里去。

  因為卡多普利的上司就呆在離他不遠的地底,他的任務是通過擁有光明聖體的修女為媒介來為教庭培養狂信徒,為宗教判裁判所提升實力。

  如果換了卡多普利的上司生活在高層空間之中,那麼他要發覺自己與卡多普利失去了聯系,至少也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然而大家隔得比較近,感應起來自然就比較方便。

  梁天剛用真元力將卡多普利的光明玉包裹住,他的上司便感應到了不對之處。

  卡多普利的上司自然不會猜到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他只是迅速做出反應,從他所呆的神像上發出警訊,然後期望這些長年呆在地底接受培訓的狂信徒們能夠將事情查清楚。

  做為光明神族留在這個世界的觸角,他們被嚴令,不得在普通人面前顯現出身形,不可讓他們知道其存在。如若行跡暴露,不能將秘密掩蓋,那麼等待他們的便將是毀滅。

  發現神像上突然冒出金光並顯現出神殿大殿的畫面的米歇爾自然知道這是教庭的防盜機制,只不過他一直都沒有搞明白其中的運作方法。

  沒有時間思考,米歇爾便帶著這票狂信徒往地面上趕。

  他知道,敢於闖進神殿的盜賊絕對不會普通,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同時也為了檢驗這些教庭苦心培養的狂信徒的戰斗力,他毫不猶豫地將這一百來號人全部帶上了。

  狂信徒大多都是教庭從各種渠道弄到的嬰兒通過從小洗腦不斷灌輸教庭至尚思想培養出來的只忠於教庭的戰斗單位,他們一旦考核過關便將成為宗教裁判所的裁判員,為教庭去做一些諸如消滅異端或者是看守異端的工作。

  這里的異端,其范圍就相當廣泛了,大部分教庭無法明著出面的事情,都會被視為異端從而讓裁判員出馬。

  米歇爾對這批狂信徒的實力是相當有信心的,至少在他們的合擊魔法面前,即使是一個聖階強者也無法全身而退。

  可是趕到大殿之時,他們卻傻了眼。

  按照地底神殿的神像上的影像啟示,盜走這塊光明玉的人應該在防盜結界開啟前未能離開大殿。

  可是他們施展了諸多驅散魔法也無法將這個隱身的盜賊給揪出來。

  更令米歇爾不安的是,能夠隱身的魔法,無非來自水系或者是一些斗氣的巧妙應用。

  然而他卻完全無法感應到那些特殊的能量波動。

  按理說,即使是一個水系的法聖在此,米歇爾也完全有信心從細微的魔法波動中發現其身影。

  並且即使是法聖或者武聖,在面對如此密集的百人驅散魔法轟炸之下,也早該顯形了才對。

  這不合理的一切說明了什麼?

  想到這里的米歇爾倒抽一口冷氣,並且不自覺地從陣地的最前沿悄悄地躲到了幾位比較年輕力壯的狂信徒身後。

  米歇爾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梁天當然沒有無聊到非做到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方才產生快感的地步,他的空間魔法也並非無懈可擊。

  在長時間的光明系驅散魔法轟炸之下,他感覺到了身周的空間屏障開始有了崩潰的趨勢。

  險地不可久留,梁天既不想一個人單挑一百多號魔法師,他也不想被一百多號魔法師群毆。

  所以他明智地選擇了開溜。

  將光明玉隨手收進了自己的小天地之中,梁天便開始施展空間轉移。

  由於整個大殿被籠罩在了一個雙向防御結界之中,所以他得花費一番功夫才能穿透這層結界從而順利回返。

  可是正當梁天的魔法施展到一半他身周的空間開始扭曲之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有趣的是,梁天意識到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通過的卻是包圍著神殿的眾狂信徒驚異的眼神。

  這票狂信徒突然就看見虛空中顯現出了一團耀眼的金光。

  而金光中,一個衣著奇怪的男人的身影先是逐漸顯現,接著,居然又奇怪地逐漸在他們眼前扭曲,然後,便是消失了。

  那是天使之光,是他們所信奉的神才擁有的用以普照世間的光芒。

  突地,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這票狂信徒紛紛跪伏在地,對著金光逐漸散去的地方虔誠地下拜,同時也開始了充滿感情的祈禱。

  梁天從一個滿臉驚異的年輕修士眼中看到了自己渾身冒出金光的樣子,最後在消失在虛空前看到了紛紛跪倒的人們臉上的狂熱,再者就是站在人群之後因為他們的跪倒而露出身形的米歇爾。

  行跡已經敗露,梁天毫不在乎地衝著傻愣愣地盯著他的紅衣大主教露出了一個自以為瀟灑迷人的微笑。

  米歇爾此時的心很亂,他想大聲地呼喊,想讓萬能的神為他解釋眼前的一切。

  那個渾身冒著金光,冒著天使之光的小子,分明是典型的異端,他的身上明明含有邪惡的暗黑力量。

  可是,恰恰便是那個用暗黑魔法毀去了半條街道的小子,他的身上居然就顯現出了神聖光潔的天使之光!

  難道是他竊取了那塊光明玉嗎?難道他無意間或者是早有預謀地激發了光明玉中的能量嗎?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沒有被神聖的光明能量轟殺成渣呢?

  難道這個世界已經變了,難道光明與黑暗並存的時代真的已經降臨了嗎?

  米歇爾眼睜睜看著梁天的身形消失在虛空之中,他甚至都無法思考,無法去探究為什麼梁天的身形會奇跡般地消失在虛空之中。

  因為此時的米歇爾大主教滿眼滿腦子全是梁天消失前的那個詭異的笑容。

  他的笑究竟預示著些什麼?

  米歇爾大主教只想回去趕緊睡上一覺,然後一覺醒來他會發現這一切只是一場夢。

  奈何光明玉真真切切地丟失了,而眼下跪伏在地的狂信徒們只認金光不認人,他們肯定不會相信梁天是闖入神殿的盜賊。

  這些思維簡單的狂信徒是極好利用的工具,可是到了這個時候米歇爾卻是只能犯愁。

  怎麼辦?

  米歇爾真想現在就殺進達佛蒂爾家的莊園去尋找梁天。

  可是姑且不說梁天現在去了哪里,就算找到了他,米歇爾又能拿他怎樣?

  何況,眼前還有這麼一批驚見神技的狂信徒脆弱的小心髒需要他的安撫。

  米歇爾只好清了清嗓子,待到眾狂信徒們祈禱完畢後開始了他的演說。

  擺在米歇爾眼前的,是一個危局,因為光明玉丟失了。

  同時,這個危局中隱藏著巨大的利益。至少,他應該抓住機會,將這批狂信徒成功地拉入奧古斯丁家族。

  “以全知全能的神的名義,我米歇爾·奧古斯丁,神聖教庭紅衣大主教命令你們,神的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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