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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開一告急

孤獨戰神 玄雨 7695 2025-01-08 11:57

  

  卡洛滿身是血,抹了一把臉,向副手說道:「勝負已定,命令勸降,計算損失,向大人報告。」

  「是!」幾個軍官立刻領命而去,而卡洛則找了個地方,坐下喘著氣。

  真是夠危險的,如果後績部隊再慢上一段時間,恐怕自己這些人都完了,看來自己大意了,沒有注意到地形。

  如果夜襲開始的時候,大部隊就跟在後面,也許早就勝利了,也不用進行慘烈的正面戰。

  「跪地投降不殺!」

  口號響遍山林的時候,無數拿著火把的士兵,三三兩兩開始追擊。一些無處可逃的匪軍,二話不說,跪地投降,而一些比較凶悍的匪軍則做著垂死的掙扎,不過大多被一陣箭雨射死。

  得到報告的康斯松了口氣,一邊下令輜重部隊扎營,一邊命令部隊開始尋找大神官。

  輜重部隊立刻忙碌起來,俘虜營是最先建好的,用柵欄一圍就行,而營地則比較辛苦,不但要弄出讓士兵們休息的帳篷,還得做好美味的早餐。

  不一會兒,香味就在龐大的營地四處飄起。

  天空開始發白,火把漸漸熄滅,一串串被捆綁在一起的匪徒,垂頭喪氣的被士兵押進俘虜營。

  除了看守的士兵,其他的都在吃過早餐後進入夢鄉,特別是夜襲部隊,一回到營地連飯都沒吃,就倒在地上打呼睡覺了。

  當然也不全都如此,幾個精力充沛的夜襲部隊成員,就端著飯碗,和守衛吹噓著自己的功勛。

  康斯這邊作戰順利,騎兵部隊那邊更為順利。

  斥候發現敵軍營地後,騎兵以聯隊為單位,各自分配一個目標,然後靜靜的來到一里之外,接著就是騎兵衝鋒踏營了。

  全是步兵,而且全無准備的匪徒,立刻像被灌了水的螞蟻窩一樣,爬起來四散而逃,後面的事情就簡單了,騎兵立刻以十人為單位,像撒網一樣,散布出去的追捕匪徒。

  戰斗雖然結束,但抓捕匪徒卻很費事,起碼要追到對方有氣無力的投降,然後監視,上繩索,搜身分贓,最後把匪徒扔給一個同伴押送,其他人再次出擊追捕,所以一直到天亮都沒有搞好。

  那個和禁衛軍有約定的小隊長自己看守俘虜,把部下使喚出去,自己押著俘虜慢慢前進,他得意洋洋的數著從俘虜身上搜來的財物。

  「真有錢,就這幾個人,居然有十幾枚金幣,這樣下去,不用向人借錢就可以接收禁衛軍的俘虜了……」

  就在這時,小隊長看到不遠處兩個騎兵正拉著一個俘虜的手在爭執著,那俘虜有點年紀了,滿是風霜的臉上是痛苦的表情:「兩位軍爺,我已經投降了,向誰投降不是一樣嗎?為什麼你們要逼我向你們當中的一個投降啊?」

  「什麼一樣!老子是第一聯隊的,他是第二聯隊的,多一個少一個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快說你到底向誰投降!」一個騎兵用力拽著中年俘虜的手喊道。

  另外一個也不甘示弱,跟著拉了一下俘虜的手臂。

  小隊長一邊笑,一邊向那兩個騎兵一人扔了一個銀幣:「兩位兄弟,這老家伙有什麼奸爭的?反正草原上到處都是俘虜,你們爭執的這點時間,早就不知道抓到多少個了,給大哥面子,這老家伙算我的俘虜吧。」

  那兩個騎兵,看看手中的銀幣,再看看小隊長的軍銜,立刻笑道:「那當然,大哥的面子怎麼能不給呢。」說完,還互相瞪了一眼,向小隊長告辭後,一左一右狂奔而去。

  小隊長跳下馬,把老頭拉到俘虜隊裏串了起來,一邊綁著繩索,一邊說道:「老家伙,怎麼這麼老了還跑來當土匪?看你的樣子恐怕也沒幾個銅板吧,就不搜你的身了。」

  隊伍中一個賊頭賊腦的俘虜,突然出聲喊道:「軍爺,那老家伙定我們山寨的後勤宮,山寨的財富除了寨主,只有他知道!」

  小隊長立刻兩眼發光盯著老頭。

  老頭畏畏縮縮地說:「山寨的財富,早就被軍爺你們收繳了……」

  小隊長想到部隊那一大堆收繳的財富,不由相信了老頭的話。

  不過那個告密的俘虜再次說道:「不要相信他,這次帶出來的物資,只是寨裏的十分之一!」

  小隊長看到老頭眼神突然變得慌亂,不過沒有馬上教訓老頭,而是對那俘虜笑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

  「我是寨主親信的親信,進過倉庫,所以知道物資有多少,軍爺,我說的都是真的!」這家伙看到小隊長舉起了馬鞭,慌張的喊道。

  馬鞭「啪」的一聲抽到那老頭身上,小隊長拎起老頭領口,惡狠狠說道:「老頭,我最討厭被人騙,特別是俘虜騙我!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殺你啊?」

  老頭慌忙搖頭求饒:「不要,軍爺,我帶你去山寨庫藏的位置。」

  小隊長剛准備答應,但仔細一想,自己一個人,加上小隊也才不過十個,山寨十分之一的物資已經那麼多了,那十分之九的物資,光憑自己這些人根本弄不走。

  而且走漏風聲的話,那不單得罪了聯隊長,更得罪了康斯大人。

  拉聯隊長下水?

  就算聯隊長同意,也不能擔保整個聯隊五百人都願意為此離開部隊啊,而且一個聯隊的人突然消失,絕對會引起軒然大波,如果被康斯大人知道自己私吞戰利品,一聲令下,自己這些人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既然無法私吞,那麼上繳如何?

  聽說康斯部隊的所有軍官都是康斯大人任命的,其他人沒有任命權,上繳給聯隊長的話,最多賞賜幾枚金幣而已。

  如果上繳給康斯大人,這麼一大批物資,恐怕當個大隊長綽綽有余吧?說不定還另外能賞賜幾十枚金幣!

  「嘿,就這麼定了。」小隊長一拍手掌,獰笑著拍拍老頭的肩膀:「老頭,我把你交給我的最高長官,到時你可要老老實實的說清楚,不然可就不是受點皮肉之苦這麼簡單了。」

  老頭立刻緊張的掹點著頭。

  那告密的俘虜眼睛滴溜的一轉,出聲詢問道:「軍爺,您的最高長官定什麼爵位啊?」

  「嘿嘿,崎紅國第一軍團的最高長官,你說是什麼爵位?」小隊長隨口應道。

  「第一軍團的最高長官?上將級別!」俘虜都張大了嘴巴,瞪著眼睛發呆。

  他們可沒想到,這次來綁架一個女人,會遇到第一軍團的攻擊,除了自認倒楣外,根本沒想到這些騎兵,就是那些大頭目們整天在嘴裏叫囂,揚言要滅掉的康斯所屬部隊。

  看到他們的樣子,小隊長心中暗笑:「我這麼說可沒錯,第一軍團就只有康斯大人一支部隊,他當然是第一軍團最高長官了,至於什麼上將級別,可是你們自己亂猜的。」

  康斯在慰問卡洛幾個主官後,帶著親兵去見伊絲娜了,沒說上幾句話,康斯就看到了讓自己發愣的場面。

  騎兵部隊押著一串串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後面還有近千輛堆積如山的馬車,這倒沒什麼,只能說是騎兵部隊勝利了。

  怪異的是,幾個聯隊長正圍著一個小隊長比手畫腳的商討著什麼,接著就看到那個小隊長收了一個錢袋,然後一個聯隊長就歡天喜地的跑去牽定一批的俘虜。

  看到這個動作,康斯有點發愣。

  伊絲娜思考一下後,笑道:「看來我這邊騎兵聯隊俘虜的匪徒,部落到那小隊長手中了,那些聯隊長恐怕是用錢購買俘虜,來增加人數吧?」

  康斯笑著搖搖頭沒有吭聲,伊絲娜有點好奇的問:「你不生氣?他們這樣也算是作弊呢。」

  「都是俘虜,不算作弊,再說,能用金錢購買,這也表明他們有那能力獲得俘虜。」康斯應道。

  「你對這些事不計較?」伊絲娜再次問道。

  「他們沒有傷害到誰的利益,而且那個小隊長的俘虜,肯定是從其他士兵手中購買的,反正錢大多落在士兵手中,就當是士兵們的福利,也無所謂啊。」明白士兵月薪不多的康斯,當然不會在意這點小事,笑著策馬朝那些聯隊長迎去。

  那些聯隊長沒想到康斯會出現在這裏,嚇得連忙把錢袋收回懷裏,敬禮致敬,心中則忐忑不安,希望康斯沒有看見自己和小隊長的交易。

  那小隊長更是老早躲的遠遠的,眼神慌亂,偷看著康斯。

  康斯笑了笑:「辛苦你們了,各聯隊派出一半部隊追捕在山區逃竄的匪徒,一半押送俘虜和物資去營地,被步兵擊潰之後被你們俘虜的匪徒,也計算在戰功內,等等把戰後統計報告交上來。」

  聯隊長們聽到這話,立刻親自帶兵出動,一是早點離開康斯身邊,二是想增加一點俘虜,好讓自己更有勝算。

  賣俘虜那個小隊長正想跟著別人離開,康斯的一句話讓他待在原地:「這位小隊長,你叫什麼名字?」

  小隊長身體有點僵硬的說:「呃,大人,屬下叫安再抗。」

  察覺到事情有點不妙的小隊成員,不但沒有靠近,反而後退了幾步,接著全部跟著聯隊長跑了,看到這一幕的安再抗,心底不斷破口大罵這幫沒義氣的家伙。

  「安再抗?很……嗯,很好聽的名字呢。」康斯睜眼說瞎話,讓跟在一旁的伊絲娜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呵呵,屬下這名字是自己取的。」安再抗有點不好意思。

  「你剛才在販賣俘虜嗎?」

  康斯接下來的話,讓安再抗整個人僵硬起來。

  他想逃,但是四周親兵虎視眈眈,至於綁架伊絲娜做人質?康斯這個戰神是叫好聽的嗎?只怕剛伸手就被康斯砍死!

  認命的安再抗只能點點頭承認了。

  「呵呵,沒想到你這麼有經商頭腦,如果收購步兵俘虜的匪徒,也許也能賣個好價錢呢。」康斯笑了笑,轉身准備離去。

  天!這不是等於讓自己光明正大的販賣俘虜?一臉激動的安再抗突然大喊:「大人,請等一下!」

  「什麼事?」康斯回頭望著安再抗。

  只見安再抗從俘虜中拉出一個老頭,說道:「大人,這老頭是個山寨的後勤官,據說那山寨還藏了大批財物!」

  聽到這話,康斯還沒什麼反應,而同樣身為後勤官的伊達,瞬間已經開始兩眼放光了。

  看到伊達那火熱的目光,康斯知道這個老頭很重要,不由拍拍安再抗的肩膀:「你立了大功,等戰後統計後再按功獎賞,繼續努力啊。」

  「是!」安再抗滿臉激動應道。

  至於那老頭,早就被伊達拉到一邊審問了。

  康斯陪著伊絲娜聊到了下午,戰爭已經完全結束。

  除了極少部分的匪徒逃脫外,聚集在這一帶的匪徒,不是被殺死,就是被俘虜,而戰死的士兵屍體,統一運回開一城,集體祭奠,至於匪徒的屍體,則堆放在一起放火焚燒,免得惹出瘟疫。

  在伊達前來報告的時候,護衛伊絲娜的兩個聯隊長也來要求啟程,雖然不願,但又不得不出發的伊絲娜,微微一嘆,向康斯展現一個燦爛的笑容,說聲珍重,就在小琴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凝望著遠去的車隊,康斯不知道,伊絲娜落下了眼淚眺望著他的身影,但康斯心中有一股不舍和難過的感覺。

  不舍是因伊絲娜的離去,而難過則是自己有種預感,將有好長一段時間無法和伊絲娜見面了。

  伊達明白康斯的情緒,故意笑著說道:「大人,沒想到,在這個大後方足足藏了十四個山寨,經過審訊之後,我們已經把這些山寨的所有物資和留守人員,都運回來了,山寨也一把火燒了。」

  「呵呵,還真夠厲害,都在些什麼地方?」康斯停下了不必要的幻想,笑著問道。

  「在深山裏,難怪我們的斥候找不到,不過他們怎麼堆積了這麼多的物資?那些物資可足足用了三四千輛馬車來運載啊,如果不是山寨本身就有這麼多馬車,恐怕我們的騎兵全部要臨時擔任步兵了。」

  說到這,伊達詢問道:「大人,我們是在這裏休整,還是回開一城?」

  「回開一城,在野外很難管理俘虜。」康斯認為士兵們休息了大半天,應該可以行軍了,而且統計點算之類的工作,還是回到開一城比較好進行。

  「是,傳令拔營!」伊達向手下示意,幾個親兵立刻把命令傳達出去。

  安再抗在俘虜營門外,四處稱兄道弟的和那些步兵勾勾搭搭,而那個告密的俘虜則在旁邊,替俘虜做著記號。

  在手下放棄自己的時候,安再抗也放棄了他們,轉而找了那個報信的俘虜,當自己的幫手。

  那俘虜打量著在門口和人聊天的安再抗,本來想弄點功勞讓自己早點放出去,沒想到安再抗居然拉住他大吐苦水。

  「***,你說我手下那幫家伙多沒義氣!也不想想老子平時怎麼對他們的,有吃的一起吃,有錢掙一起掙,***,康斯大人問我幾句話,他們就怕被我連累,全都跑得遠遠的!

  「我也不求他們幫腔,但最起碼在旁邊看一下,好歹也替我收個屍啊?沒想到他們居然二話不說跑光光!**!不過也幸好讓我認識他們的底細。

  「哼,他們可想不到康斯大人會對我說什麼吧?嘿嘿,老子現在可是光明正大的收購販賣俘虜!」

  那個俘虜表面上一副專心聆聽,心裏卻嘲笑道:「真是白痴,你私下販賣俘虜的行為,被最高長官抓到了,部下當然以為你凶多吉少,別說他們只是你的部下,就算是親人,也會把你拋棄免得連累自己!還真以為這年頭有兄弟情誼存在啊?」

  好不容易等到安再抗嘮叨完,他才小心的問道:「軍爺,您找小人有什麼吩咐嗎?」

  「嗯,現在我有康斯大人的同意,可惜沒有人手,看你挺機靈的,找你做我的幫手,怎麼樣?」安再抗一副好兄弟的樣子,攀住那俘虜的肩膀。

  那俘虜眼睛一亮,有點遲疑:「但小人還是俘虜啊。」

  「這算什麼,你幫我記錄我收購的俘虜,又不用出俘虜營,我跟看守人員說一下,讓你在俘虜營自由活動,只要你不逃走,沒有問題的。」

  說到這,安再抗瞄了瞄四周,偷偷摸摸說道:「你放心,按我的猜測,康斯大人要擴軍,兵員就是你們這些俘虜,到時我把你要來當手下,跟著我吃香喝辣,不是比當土匪幸福許多?要知道,到時候你就是第一軍團的正規軍了!」

  「正規軍?真的?」那俘虜有點不敢相信。

  一般俘虜有的被當作奴隸賣掉,有的就組成炮灰軍,更慘一點的直接斬殺了事,哪有可能改編成正規軍?

  「當然是真的,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要辛苦活捉你們?直接把你們干掉豈不省事?對了,還沒說你干不干呢?」安再抗一臉急切。

  「干!當然干!」俘虜連忙點頭。

  「好,那咱們以後就是兄弟了,對了,我叫安再抗,你叫什麼名字?」安再抗問道。

  「小人叫做賴爾溫志。」俘虜小心的說道。

  「哈哈,你的臉看起來很老成呢,賴爾溫志,這名字比我還怪……呵呵,小弟,你別瞧大哥現在是個小隊長,再等幾天,我不是大隊長就是中隊長,到時讓你當個小隊長,絕對沒問題!」

  賴爾溫志不由微微一笑。

  這安再抗是個人來瘋,對誰都熱情得不得了,但是在夸夸其談之余,又有著奸商的性格,好幾個來買俘虜的聯隊長,都被他多敲出一筆錢呢,跟著這樣的老大,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部隊拔營,騎兵先一步趕回開一城,而步兵則押著密密麻麻的俘虜和繳獲的物資,慢吞吞的行進。

  帶著騎兵先回開一城的康斯,在接近開一城的時候,斥候突然給康斯帶來一個讓他大吃一驚的消息:「大人,開一城遭受近十萬匪軍的圍困,快要被攻陷了!」

  康斯一邊下達命令:「命令後續步兵抽調大部前來作戰,派出大量斥候偵查四周情況!」接著高喊:「跟上!」說著就策馬衝了出去。

  來不及攔住康斯的伊達,氣急敗壞的衝著親兵吼道:「跟著大人!」

  越過山頭,可以看到開一城被密密麻麻的人海給圍困著,無數的雲梯架滿城壁四周,匪軍呼嘯著往上攀爬,城門更是有一大堆舉著盾牌的螞蟻,在用巨木樁衝撞著城牆。

  而城牆上的士兵則狠命的用石塊、火油、刀槍,砍殺著攀上城牆的匪軍。

  雲梯上慘叫的匪軍像餃子下鍋似的落下,雲梯也不時被推倒,但是密集的匪軍卻讓雲梯飛快的豎起,匪徒也像是不畏生死,快速攀登。

  忽然之間,一聲巨響,城門裂開了,匪軍立刻一片歡呼,無數的匪軍朝城門猛撲而去,他們都知道,只有最先進城的人才能撈到好處。

  就在這緊張時刻,城樓上的守兵突然歡呼起來,士氣大振,更加奮勇的攻擊著敵軍。

  涌向城門的匪徒根本沒有察覺,還在幻想著能從城裏面撈到多少好處,只有那些頭目級的人物感到不對,四處張望,不過這一張望,立刻讓他們驚叫起來:「天哪!騎兵!」

  康斯抽出佩劍,把劍一揮:「騎兵突擊!」然後一馬當無衝了出去,再次晚了一步的親兵們,只能咬牙死命跟在康斯身後。

  匪軍在聽到萬馬奔騰、悶雷般的響聲時,都把目光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登上城牆的匪軍第一個發現事情不妙,驚叫一聲,開始順著雲梯往下爬,不過守城士兵怎麼可能放過他們?憋了一肚子氣,現在是報復的時候了。

  於是伴著慘叫聲,再次掉落了一大批餃子,而且再也沒有人傻得繼續當餃子,全都四散而逃。

  「不要慌張,給我穩住!騎兵沒什麼了不起!只要我們穩住,組成一個堅固陣型,就可以吃掉他們!」一個頭目正大聲的向四周的匪軍喊道。

  在匪軍還有些遲疑的時候,另外一個頭目接著喊道:「城池已經破了!只要我們消滅那股騎兵,城裏面的財寶女人都隨你們享受!給我集合,穩住!」

  聽到這些話,匪軍兩眼通紅,開始聚集在一起。

  衝在最前线的康斯,不管後面親兵急切的呼喊聲,隨手一揮,把一個舉槍對准自己的匪軍,連槍帶腦袋的削成兩片,接著輕松的揮舞幾劍,靠近他的數個匪軍全都被削掉腦袋,倒在地上。

  也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康斯的四周立刻變得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膽敢靠近。

  被鮮血刺激得興奮不已的康斯,掹地拉韁夾馬,坐騎立刻拾起前蹄,仰天長嘯,而康斯更是威風凜凜,手中長劍指著前方,大喝道:「殺!」

  後面早就熱血沸騰的騎兵,也同時怒吼一聲:「殺!」就如潮水一般的撲向了匪軍。

  城牆上的守軍,當然知道那個大殺四方的人是誰,立刻歡呼起來:「戰神!戰神!」

  已經下了城樓的數千守軍,更是高呼:「戰神與我們同在!」揮起武器朝匪軍衝去。

  本來就被騎兵嚇傻的匪軍遇到兩面夾擊,立刻崩潰,特別是當喊叫的頭目被騎兵砍死後,更是全部四散而逃。

  興奮的康斯本來還想衝殺一陣子,但被親兵團團圍困,他只能無奈的收起兵器,轉身進入城池。

  站在城樓上的康斯,看到遠處正趕過來的後陣步兵,不由一笑,這股敵人徹底完蛋了。

  果然,有了兩萬生力軍的加入,原本稍微集結的幾個匪軍部隊,立刻被這股生力軍吞沒。

  而騎兵看到後面有援軍加入,立刻發揮騎兵的速度,趕到潰散的匪軍前面,開始把他們往回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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