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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七十九倒霉的俘虜

流氓天仙 永夜 3449 2025-01-08 11:57

  

  回到瑟雷恩的日子也不是完全無聊,好像上天特別眷顧這位領主大人一般,在他無聊的日子中送來了一個非常好的消遣物。昨天抓到的號稱是來談判的兩個家伙,已經在了望台上被掛了一晚上了。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到了深夜,大荒原的風還是非常激烈的。

  特別是在高處的地方,這樣的感覺更加強烈——瑟雷恩山體本來就有六十多米高,加上那二十來米的了望台,已經將近百米了。在百來米的高空上猛灌寒風的滋味肯定不太好受。

  布魯將軍還保持著一定的清醒,好歹行軍打仗也這麼多年了,身體素質上還是過得去的。而且在被維京武士門逮住的時候,他很明智的沒有動彈,所以身上並沒有受到是什麼黑手暗傷。被吊了一晚上,除了精神看上去有些萎靡之外,一切都還完好。

  羅蘭多閣下則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他的一只手臂明顯粗大的猶如他的大腿一般,被吊上的兩只手一長一短的拖著身體,有一只手的韌帶似乎已經被拉斷了。這名魔法師個下顯然在出發的時候沒有預料到今天的處境,事實上,只要是做為談判的代表,在任何一個文明勢力中都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誰知道,表明了身份,還特地帶上了魔法師公會的頭銜,還是被人給上了套,吊了整整一晚上。被劇痛和恥辱折磨了大半夜,這位魔法師閣下終於暈了過去。在暈過去之前,他心里將這個不知好歹的領主詛咒了千萬遍——竟然如此對待一個談判的代表,並且還是一位就職魔法師公會的大魔法師,以後要是找到了機會,一定讓他嘗嘗魔法師的厲害

  其實,這件事情不能完全怪在凌雲身上。事實上昨天晚上老流氓是有吩咐守衛將著兩個抓來的家伙關到監獄里。只不過他忘記了一件事情,現在的瑟雷恩不是從前的瑟雷恩——以前的監獄是指的那幾個最開始強盜們居住的窯洞,外面打上了粗大的鑲嵌著鐵皮的柳木條,如果身上沒有利器,絕對別想從里面出來。

  當然,那里面的環境還是不錯的。作為強盜們經營了幾十年的基地,他們自然不可能給自己隨便挖上一個洞就住進去。強盜也是人,是人就知道享受生活,作為一個占據這個荒原肚臍幾十年的強盜部落,在生活條件上自然是沒得說。

  這些窯洞挖得都非常講究,比如一定要在背陽面,比如一定要避開排水道等等,而且每一個窯洞里面都有良好的通風設施,甚至還有四通八達的下水道若不是當初菲利克斯的堅持,說一名領主好歹要有一個像樣的居住方式的話,老流氓甚至直接會把窯洞當成自己的家。

  現在的瑟雷恩,所有的窯洞里都堆滿了糧食——由於增加過快的人口,而利薇雅又無力開辟新的基地,所以只有將以前的牢房都騰了出來做倉庫。

  開辟基地跟內務可是兩碼事,或者她是一個精通戰略布局的高手,但是作為實戰來說,她還是差了很遠。至於要去新開辟一塊可以作為基地的領土,這更加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兩個美女窩在地下城不出來,單靠她一個人,這是根本無法完成的大手筆。

  窯洞被占了,很顯然牢房就得另外找地方——了望台只要拆了梯子,根本不擔心上面的人會跳下來。二十多米高的高度,普通人跳下去不摔死也得摔成個半身不遂。

  昨天領主大人命令將這兩個人關進牢房,守衛們會錯了意,以為領主大人說將他們放到拆了梯子的了望台上。很顯然這倆家伙都不是善茬,二十多米的高度怕是難不倒他們。特別是其中有一個魔法師,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他什麼可以飛行!用來困普通人的牢房很顯然是困不住他們的。

  東西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聰明的維京武士們將他們的雙手捆起來,然後給魔法師的嘴里塞了一塊破布,之後就去心安理得的睡覺或者是風流去了。那捆手捆叫的繩索是用浸了水的獸筋制作的,張力大得讓人驚訝,除非是用利器去砍削,否則直接掙斷的可能幾乎為零。

  至於羅蘭多閣下嘴里的那一塊不知道抹了什麼,帶著一團一團汙漬的破布,則是特別關照他的。如果讓一個魔法師站在高台上念頌魔咒,肯定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這大概是幾十年間瑟雷恩民兵們捉到過的頭銜最大的家伙了——一位侯爵,一位大魔法師。不少人曾經學習領主大人出去洗劫過強盜,可都沒有什麼收獲。事實上大部分的強盜都被領主大人在以前洗劫一空。而這一次則是真正稱得上有收獲的一次。

  昨天晚上只是帶了人回來,人們還沒有什麼感覺。當今天一早二十名巡邏的士兵拖著兩只長毛象和十八匹狂風角馬帶著幾輛馬車回來的時候,他們才知道抓住了多麼大的一條魚。

  那兩馬車上有一個碩大無比的家族徽章,他們不認識這到底是那一族著名的貴族所擁有的徽章,但是他們知道,能夠擁有自己徽章的家族,必定是一支有這古老血統的貴族家庭。簡單來說,他們擁有很多很多很多的財富,單從那幾馬車上拉的東西就能看出來了。

  領主大人現在雖然說不上是富甲天下,但是獨自霸占一條精金礦脈,也算是豪富一方了。即便是這樣,他的強盜性子還是沒能改過來,看著這幾車東西樂得嘴都裂開了。

  三個馬車里面裝滿了代表著財富的東西,雖然不是黃金,但是都比同等重量的黃金貴重得多——比如一大車的魔法水晶,一大車的香料以及另外一車用木桶密封起來的血紅葡萄酒。特別是這血紅葡萄酒,以前是巴爾斯陛下的最愛,老流氓在競技場的時候沒有口福喝到,這次總算是讓他逮到機會了。

  一輛馬車上堆積如山美酒,老流氓看得開心無比,正好他覺得那橄欖酒稍微輕淡了些,這就立刻有人送貨上門了,服務態度之好,速度之快,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

  肩膀上戴花的,自然指的是這兩名貴族閣下了。兩個倒霉的家伙被灌了一晚上的寒風之後本來精神已經委頓,又被粗手粗腳的維京武士一番折騰——要解下一位用浸水的獸筋捆起來的人,即便是手持利器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這中途魔法師閣下大概是因為劇痛清醒過來了一次,然後又被劇痛折磨得暈了過去。兩兩個人被帶到了老流氓面前的時候,他們已經沒有一個貴族該有的樣子了,更不像是一個應該坐在談判桌上的談判代表,更多的是想一個被病痛折磨了幾十年的老病號。

  “你們倆,深夜闖到我的地盤里來想做什麼?是要打探什麼事情?還是准備發起戰爭?”領主大人看也不看這倆家伙也一眼,當然,他也完全不想聽什麼自我介紹之類的話。早上的飯吃不飽,那幾桶血紅葡萄酒現在當起了飯後的甜點,咕嘟咕嘟一陣猛灌之後,舒服的打了個飽嗝。

  香甜的酒氣飄到了站在領主大人身邊的太森那里,太森老人家很不著痕跡的心痛了一把——這哪里是品嘗美酒的態度,分明就是一頭牛渴在了猛灌水!

  “你是這里的領主!?你不能這麼對待一個遠道而來的使者!”似乎是酒的香味刺激到了魔法師閣下,他終於從劇痛中清醒了過來。“我是紅月帝國的使者,我是魔法師公會的大魔法師,你不能這麼對待我!你這樣會遭到報應的!”

  魔法師閣下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他或者應該了解這麼一件事情,一個已經虐待了兩名俘虜的家伙,根本不會介意這些事情,若是他高興,甚至可以直接把他們處死。

  這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大荒原上,處死兩個人誰會知道?況且人家是名正言順的處刑。你深夜闖入我的地盤,我現在懷疑你意圖不軌,你有權不說話,但是你說的話我都聽不明白,很抱歉,你說什麼?大聲點,我實在是聽不清楚你這態度算是在藐視我嗎?是要我低下頭俯下身子去聽你說話嗎?來人啊,把這兩個藐視領主的家伙拖出去砍了!

  將軍閣下腦子里甚至已經提前描繪出這麼一副圖畫了。這在戰爭年代實在太常見了,說什麼不斬來使,那只限於光明正大的家伙們。那些不討人喜歡的使者往往會出其不意的遭到各種各樣的厄運侵襲——比如走路絆倒,吃飯噎著,喝水嗆到等等最後導致一命嗚呼。

  魔法師們都是睿智的,這不假,沒有人會對這一條提出異議。你說是問他天文地理歷法計算等等,他們都能夠回答的一板一眼,這就是魔法師的睿智。可睿智只限於某一方面而已。要說到這些戰爭年代中的小花樣,這些成天站在數萬士兵保護范圍之內的家伙們怎麼可能知道。

  將軍閣下嘆了口氣,就不該派一名魔法師來做代表。

  “報應?我的字典里面沒有這兩個字。”

  只聽得咔嚓一聲輕秒響,羅蘭多閣下的臉孔開始急速扭曲,然後一聲猶如從心底發出的撕心裂肺的號叫聲在大荒原久久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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