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的刀光,紛飛的血雨,發狂的叫喊,慘烈的悶哼,原本寂靜的場面,再次一片混亂。
這次,外面進來的風堂弟兄,殺起R國忍者來,一點也不含糊,雖然很多R國的忍者已經崩潰,可風堂的弟兄殺起來依舊毫不客氣,不多久的時間,R國忍者,已經是所剩無幾。
R國忍者中的使者,知道要再不做出什麼反映的話,自己也就得死定了!要跑是跑不出去的,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裝死。那R國忍者使者,毫不猶豫地跑進屍體堆里面躺了下去。
混亂的場面,一個人倒在地上,大家很自然地就會當那人已經死了,那R國忍者聯盟的使者,躺在地上祈禱良久,一直到撕殺完畢,發現沒有人動自己,感覺到有點慶幸。
只是,楊風知道這R國忍者在中原的總部,不可能沒有一個頭頭,而頭頭一般是不會那麼容易死的!雖然說R國忍者很勇武,但能做到大頭頭的,怎麼說也和梟雄,在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會逞一時之強的!所以,楊風便多留一個心眼。
在撕殺完畢,場面恢復了寂靜之後,楊風慢慢地在倉庫里面巡視了一圈。那R國忍者聯盟的使者,確乎偽裝的很好,楊風沒有看見有人裝死,但有些時候,楊風似乎不需要看見。
“今天我忍了,來日方長,此仇我一定會報!”那R國忍者聯盟的使者,躺地上狠狠地想。
楊風能夠聽見別人心中的想法,這絕對是那R國忍者聯盟中的使者的不幸!在聽見有人心里想要報仇之後,楊風分明知道了有人在裝死,他靜靜地站住,仔細地估量了下活口的位置。
一小會兒後,楊風指了指一個把腦袋鑽在別的屍體下面的忍者,衝小浪邪氣地笑了笑,淡淡道:“那家伙還不有死,而且是個頭,叫弟兄們清理現場,那家伙給我帶回天上人間。”
“玩裝死的?”小浪微微皺了下眉,操刀走到楊風指的那人身邊,在那家伙屁股上踹了腳。
那R國忍者沒有動,既然是裝死,那就應該裝的象一點,沒見棺村之前,絕對不能掉眼淚。
“起來,再不起來我一刀殺了你!”小浪自然不會懷疑楊風的話,他知道那家伙在繼續裝。
那R國忍者依舊沒有動,他知道動了就死定了!但如果對方真給自己補上一刀,那也是命!
“啊……”淒厲的慘叫,從R國忍者的口中響起,小浪分明一刀扎在了那家伙屁股上。
都叫喚了,如果還裝死,那就是自找沒趣,那R國忍者翻了個身,沒有去看用刀扎他的小浪,而是遠遠地盯著楊風,咬牙用中文道:“別得意的太早,大R國忍者聯盟不會放過你的!”
楊風無所謂的笑了笑,道:“每一次我都是在為生命而戰,為尊嚴而戰,所以,無論是在那一次的撕殺過後,我的感覺從來只是慶幸,我慶幸我還活著,我似乎從來就沒有得意過。”
R國忍者冷道:“別把話說的這麼好聽,不管你是為什麼而戰,你的末日很快就要到了!”
很多不甘心失敗的人失敗了,都會說幾句狠話。楊風沒有再理會那R國忍者,轉頭看著啊力,點點頭道:“清理現場,除了這倉庫里面的卡車,其他的東西全都報給上頭。”
好不容易抓了個R國忍者的頭頭,楊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在回了天上人間以後,楊風親自去了地下室見那R國忍者使者,打算好好地了解一下R國忍者聯盟的詳細情況。
那使者的屁股經過簡單的包扎,眼下確乎被關在天上人間的地下室,楊風和小浪,到了地下室後,被一風殺組的弟兄帶去了關押R國使者的房間。他們兩在見到那R國忍者使者的時候,那家伙正獨自一人坐在角落里面閉目養神,看樣子,確乎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主。
“中原的欲血軍團,和R國忍者聯盟毫無瓜葛,可你們R國的忍者,干嘛跑中原來折騰?”楊風底頭給自己點了支煙,抬起頭淡淡地吸了口,他見那R者沒有說話,笑了笑,繼續道:“要知道,一千個億美金的暗花雖然誘人,但越誘人的東西,往往越容易讓人送命!”
“要殺就殺,要剮就剮,何必怎麼羅嗦?”那R國忍者抬起頭冷冷地掃視了下楊風和小浪,道:“如果你們想把我留下來慢慢玩,那最好先給我打一針破傷風,要不刀傷會感染的。”
“破你媽逼的針。”小浪走上前,揮手就給了那忍者使者一個耳光,冷道:“你很刁是嗎?”
楊風揮了揮手,移了把椅子坐下,看著那忍者使者,淡淡道:“我琢磨著你在R國忍者聯盟里面,也算是一個頭頭,你的實力應該不小,我想問問你,忍者聯盟,一起多少人?”
大R國忍者聯盟,不下兩萬普通忍者,而且另外還有兩千天字號精銳忍者,天字號的忍者,一個少說也能抵過五個普通的忍者,當然這話那R國忍者聯盟的使者不會說出來。
“你們R國的忍者聯盟,確乎是有點囂張,因為你們根本就沒有隱藏過自己的實力,忍者聯盟的普通忍者,確乎只有兩萬左右,雖然你們還有一支兩千人的天字號精銳忍者。”楊風淡淡地笑了笑,看著那忍者,繼續道:“一個天字號忍者的實力,大概等於五個普通忍者。”
那忍者使者抬起頭,驚恐地看著楊風,忍者聯盟有兩千天字號的忍者,這絕對是一個秘密,而且那兩千天字號的忍者,到目前為止也沒有出動過,一直呆在R國的秘密之地,而忍者聯盟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絕不會超過二十個,可為什麼楊風就知道了?莫非……有內奸?
“其實,這個世界上,最難琢磨的,同時又是最可怕的,便是人心。”楊風見那家伙在懷疑內奸的事情,便很自然開始迎合那家伙的想法開口,只是,楊風很善於把握對方的心里,他只是微微這麼提了一句,便轉過話題,淡淡道:“中原,到底來了多少R國的忍者?”
中原來了一萬R國忍者,只是分散在各地而己,還有五千R國忍者,全都在越南,那R國忍者使者盯著楊風,略微有些驚恐,道:“你說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是什麼意思?”
楊風玩味地笑了笑,道:“反正你都快是一個死人了,告訴你又何妨?你們R國忍者聯盟中,早就有了我們的线人,在眼下這個世界上,雖然說金錢未必是萬能的,可幾乎也差不多!”
那使者憤懣道:“你開什麼玩笑?大R國的忍者聯盟,怎麼可能會有那種無恥小人?”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能懷疑事實,你信不信我,和事實都沒有關系。”楊風淡淡地笑了笑,繼續道:“一萬R國忍者來中原,眼下估計也折了五千左右,算是元氣大傷了啊?雖然說你們R國的忍者精通暗殺,但我欲血軍團的弟兄,卻精通圍毆,而你們是經不起消耗的,只要在中原再磨蹭一兩個月,我敢擔拐杖,你們R國的忍者聯盟,會被欲血軍團瓦解。”
楊風說的話確乎不假,那R國的使者沒有說話,眼下他突然非常想活下去,因為忍者聯盟如果真的出了內奸,那麼欲血軍團要瓦解忍者聰明,那絕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這家伙,竟然會想跑?在這地方能跑出去的人,似乎還沒有出現過!楊風玩味地笑了笑,衝那忍者點了點頭,而後站起身,轉頭對小浪道:“休息吧!再不休息又是天亮了。”
“嘿嘿!我早就習慣了過夜生活。”小浪跟在楊風後面出了那房間,並隨手鎖好了門。
楊風掃視了下地下室的風殺組弟兄,微微皺了下眉頭,道:“對了,眼下風殺組的弟兄大多有傷在身,雖然說還有幾個沒有受傷的,就讓他們歇息吧!這地下室,往後讓風堂的弟兄來守,眼下中原,雖然還有R國的忍者在興風作浪,可天上人間,卻不會出任何的意外。”
“恩。”小浪上前兩步,拍了下楊風的肩膀,神秘地笑道:“風哥,鵬飛也關在地下室呢!想楊你該大半年的沒有見那家伙了,要不要去看看他現在的樣子,很衰的那種!”
“鵬飛以前是我們的敵人,所以我會經常記掛著他,看眼下他本來應該是一個死人的,死了的敵人和我們毫無任何關系。”楊風並沒有要去看鵬飛的意思,他一邊走,一邊道:“記得上次你和我說過鵬飛的事情,我不是交代你殺了他嗎?怎麼到現在鵬飛還活的好好的?”
小浪吞了口唾沫,笑笑道:“去年鵬飛在欲血軍團翻的浪太大,弟兄們舍不得輕易殺了他。”
楊風微微皺了下眉頭,道:“殺了吧!免得夜長夢多!再說,大欲血軍團興風作浪的,只是以前的鵬飛,而以前的鵬飛已經不在了,現在的鵬飛,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而己。”
小浪點了下頭,道:“好的,等下風堂的弟兄下來接手的時候,我會讓他們把這事情給辦了!”
在回了辦公室後,楊風簡略地了解了一下當晚撕殺的情況,而後便回了自己的臥室休息。
或許是累吧!楊風一覺睡到中午,才悠悠醒來,他打眼四處掃視了下,見房間里面沒有人,但外面小廳似乎有兩個女人在說話。楊風深吸了口氣,莫非是纖兒那丫頭跑來找自己了?
楊風起床後,洗漱完畢,便走出去看了看。來人確乎是陳纖兒,這丫頭今天的樣子看起來似乎很不高興,她緊靠在莫紫研的身邊,輕聲和莫紫研說些什麼很憤懣的話題。
“纖兒來了?”楊風聳了聳肩,懶洋洋地走到陳纖兒和莫紫研的前面,坐了下去。
“你這人好象難得在家,我有個問題早就想和你談談了。只是每當我要找你談的時候,你又走了。”陳纖兒摸出支煙,點燃後傲然地吸了口,道:“這次,我是一定要和你談清楚的!”
楊風勾起嘴角,衝陳纖兒玩味地笑了笑,道:“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有什麼事情?”
“別忘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月堂的堂主!我這個堂主還在,可月堂呢?你們現在只怕已經忘記了月堂吧?”陳纖兒深吸了口煙,吐出幾個標准的煙圈,挑釁道:“這算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