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有人開口,陳纖兒柳眉一揚,道:“你們既然是月堂的人,就是老娘的手下,你們既然是老娘的手下,就什麼事都得聽老娘的,萬一要出了什麼大事,天塌下來有老娘頂著,你們擔心什麼?別說你們一個個看起來如狼似虎,實際上卻是孬種?”
陳纖兒,年紀不大,在一大群比她大的漢子面前稱老娘,一點也不感覺到難為情。
“其實……”那頭頭猶豫了下,不知道後面的話該不該說。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老娘沒有時間和你打哈哈。”陳纖兒白了那頭頭一眼,戲謔道:“虧弟兄們都叫你龍哥,我看是蛇哥吧?”
“月堂的弟兄,絕對沒有一個孬種,我們擔心的是……是月堂主您的安全。”這哥們叫暴龍,身手不錯,算個頭頭,此刻估計他也是怒了,紅著臉大聲地嚷了句。
“你們不是孬種,我陳纖兒就是孬種了?”陳纖兒點了根煙,悠然地吸了兩口,而後從刁蠻的小嘴里吐出幾個淡淡的煙圈,道:“什麼也別說,就這麼定了,今天晚上,我親自去那皇冠大酒店看看情況再說。”
聽陳纖兒這麼一說,旁邊馬上走出來一個手下,他衝陳纖兒恭敬地點了點頭,道:“我是雲南人,從小再雲南長大,那皇冠大酒店我很熟悉,不用去看我也知道那的情況。”
“恩!”陳纖兒點了點頭,道:“那你說說,那里是什麼情況”那周圍,可有什麼好地方可以安頓我們這些弟兄?“
“既然皇冠大酒店已經成為了鷹堂的總部,那酒店附近的戒備也一定會很森嚴,不過,有一個地方,估計還能藏點人。”那弟兄皺了下眉,繼續道:“距離皇冠大酒店正東面兩里地,就是家市附屬醫院,那醫院挺大的,住兩百人,應該沒有問題。”
“萬一出了問題,可有退路?”陳纖兒的腦筋,雖然比不上楊風和莫冷他們,但一般的女孩,也只有望塵莫及的份了,或許,這和陳纖兒的殺手出身有關系吧!
“這恐怕不行,鷹堂附近哪里都是他們的人,一旦被發現了,是萬萬跑不了的。”暴龍狠狠地盯了那說話都的弟兄一眼,深怕這弟兄還真能說出一條後路來,忙搶先回答了句。
“我有問你嗎?”陳纖兒白了暴龍一眼,而後又衝那雲南的弟兄點了點頭,道:“說說,有沒有退路,比如下水道啊什麼的。”
“沒有!”那弟兄不笨,在暴龍白了他一眼之後,他也知道有寫東西根本就不該說。
“此地離那皇冠大酒店大概是十里來地吧?”陳纖兒也不勉強那弟兄說什麼,她自顧地點了點頭,道:“暴龍,先叫上十個弟兄,把我當作病人送那附屬醫院去,等我親自打探清楚了那里的情況,我們再考慮如何救影子。”
自己給楊風惹過不少麻煩,這次,是萬萬不能出事了,要是自己被那老鷹抓起來做人質,那就壞事了,為了小心起見,陳纖兒決定親自去看看情況再說,反正老鷹不認識自己,能奈我何?
“對了!你們誰要把這事告訴楊風的話,我殺了誰。”陳纖兒也不想讓楊風擔心,她冷冷地看了看暴龍一眼,道:“幫有幫規,堂也有堂法,你們誰要不相信的話,大可試試。”
在天上人間,除了風哥和標哥浪哥三人,恐怕就算這姑奶奶最囂張了,要自己真把這事告訴風哥的話,說不定她真會殺了自己呢!暴龍無奈之下,只好從兩百弟兄中小心地挑選了十位精銳,准備見機行事,假如到時候這姑奶奶要去皇冠大酒店的話,自己就是拼了一死也要把她攔下。
雲南靠越南邊境的某城市,以前窮得叮當響,大熱天的大家都穿條褲衩,說是為了涼快,實際是怕穿舊了衣服,不過近來,這城市靠游客去越南旅游額而逐漸地發展了起來,雖然S市等名市那麼繁華,但在中原的普通城市來看,這城市也算是可以了。
五光十色的跳舞場,高聳林立的摩天樓,奔馳的小汽車和光怪陸離的霓虹燈,無一不顯示出這是一個比較現代化的城市,坐在前往附屬醫院的商務車里的陳纖兒,看得心情大爽,便搖開車窗的玻璃,微閉著眼睛沐浴著清涼的晚風……
老鷹,近來很不爽,老感覺下身瘙癢,甚至,在自己的那寶貝疙瘩上,還涌現了鮮紅的點點,搞得現在走路都喜歡兩腿並攏,走一下就用力擦一下。
由於那玩意生病並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而老鷹又是個很要面子的年輕人,所以他就一直忍著。眼下老鷹正坐在一房間里考慮從越南調遣人手過來,因為目前越南已經被自己控制得差不多了,不過明眼人都知道,越南只是一個空城罷了,要不叫越南弄點弟兄過來的話,自己心里還真不太踏實。
“哎,我說你那腳能不能不動啊?那腳好好架起來就算了,還一個勁換來換去做什麼?”風舞見老鷹兩腳不停地摩擦,有點郁悶,便冷冷地警告了句。
老鷹實在是有苦說不出,他邊尷尬地衝風舞點頭笑了笑,道:“是嗎?我有嗎?”他一邊說,一邊又借機會換了下腳,道:“不會吧?我一直這樣換來換去嗎?”
“你很無聊!”要你是個女的,要一男的當你的面兩腳不停地叉來叉去,你什麼感覺?反正風舞是徹底郁悶了,她騰的站起身,冷道:“這事,你自己考慮好了告訴雀堂主就可以,以後除非是你出去辦事,否則的話別找我。”
看著風舞惱怒而去的背影漸漸消失,老鷹忙伸出手,死命地在大腿內側捏了幾下。老鷹也知道,一定是前幾天晚上自己在酒吧泡的那女人有問題,在**的時候自己就發現了,就她那下半身樣子,看起來給人感覺就一妓女……妓女?不會是艾滋病吧“想到這,老鷹大驚,騰的從椅子上站起身,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到了酒店的過道後,老鷹衝一手下嘀咕幾句,那手下忙點了點頭,而後反身去了。
不多久,百里雲就一臉微笑地迎了過來,點點頭道:“堂主有什麼吩咐?“
老鷹四下看了看,見弟兄還真不少,便反身又進了房間,他邊走邊道:“你進來說。”
這老鷹,不會是想對影子下手了吧?百里雲皺了皺眉,不安地跟在老鷹的身後。
“關上門!”老鷹捏了捏大腿,而後咳嗽了聲,道:“和你說個事,這事,一般人我不告訴他,如果還會有第三人知道的話,那我會殺了你。”
難道是驚天的大陰謀?這老鷹要開山立派,自立為王?百里雲大驚,隨即忙點了點頭,道:“堂主盡管說,既然堂主會找我百里雲,那就證明堂主信得過我,我百里雲自然不會讓你失望。”
“帶我去醫院,我感覺我中標了。”話都說明了,老鷹也就不再掩飾,忙大大咧咧地伸手在下身抓了幾下,道:“前兩天上了個婊子,媽的!估計那婊子有問題,這事千萬不要說出去,就我們兩人去,你帶我去找醫生,要保險的。”
“說話啊!”見百里遠一直就沒有吭聲,老鷹忙不耐煩地催促了句。
良久,百里雲總算是回過了神,他忙點了點頭,道:“沒有問題,離這酒店兩里來地,就是市附屬醫院,去那里,比較保險,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老鷹早已經不耐煩了,他恨不得把下面那玩意給捏碎了才好。
“那個叫風舞的,說無論什麼時候,你都不能離開這酒店,就算離開,也要有她的陪同。”百里雲也很想知道那風舞的身份,那女人,給人的感覺就兩個詞:驚艷,神秘。
“你豬腦袋啊這事能讓她知道嗎?”老鷹憤懣地站起身,道:“雲南已經是我們的地盤了,這酒店五里方圓到處是我們的精銳弟兄,能出什麼事?”
“堂主教訓的是,堂主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只管通知一下百里雲。”百里雲表面上雖然在恭敬地給老鷹點頭,但心里,卻巴不得老鷹得的是艾滋病。
“這病要耽擱了,你負責?”老鷹壓抑了許久,早就怒火中燒了,此刻,便把一肚子的火發在了百里雲的身上。
“那行,那我們走,我現在就帶堂主去附屬醫院。”百里雲強忍住想一槍繃了老鷹的衝動,忙上前就要打開那房間的門。
“你現在躺下,快點!”老鷹狠狠呵斥了句,見百里雲不解,忙又道:“你要是沒病,我找什麼理由送你去醫院?你想讓弟兄們看我笑話啊?”
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老鷹絕對是一個典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百里雲只能忍了,他疑惑道:“不是說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嗎?”
“弟兄們只當是你病了,當然不會知道我有什麼事,難道你想就我們兩人去?萬一出了事怎麼辦?”老鷹一邊用手在**揉捏,一邊微微點了點頭,道:“就算是你病了,這事也不能讓風舞知道,那娘們,比猴都精!”
百里雲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由於這百里雲對鷹堂在雲南的順利發展也立下了汗馬功勞,對於這樣的手下,老鷹當然要親自送他去醫院了。
由於這皇冠大酒店方圓五里都是密集的鷹堂精銳,老鷹也就沒有帶許多人在身邊,他只點了一百精銳刀手,便急急忙忙地朝附屬醫院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