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看見自己兒子話到嘴邊卻吞吞吐吐的高永豐不禁有些急切還有一種莫名的期待,他期待著自己能真正的看清楚現在的局勢。1 小 說 .1.0文字版首發他同樣期待自己的兒子能看到事情的實質所在,而不是意味的急躁與魯莽。
“我覺得事情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怕這件事情還有更加深不可測的內幕,只是這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我們現在依然無從得知。”高義有條不紊的說道。雖然高義並沒有觸及到事情的核心,但是這樣的話從高義的嘴里說出來已經讓高永豐感到很欣慰了。
“呵呵,看來義的進步不小啊。三年前我讓你去道上磨練的選擇看來是正確的。”高永豐興喜道。
“難道爸爸你早就知道??可是”聽是高永豐的話高義一頭的疑問,他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想說什麼。看他的樣子應該已經知道所有的內幕了,但是為什麼到了現在他還沒有行動呢??
“小義,你有沒有感覺到事情有什麼不對啊??”高永豐望著自己的兒子說道。
“當然與有啊,現在的情況就沒有對的。我們現在在黑白兩道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還有”高義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高永豐阻止了,他向高義做了停的手勢,示意他別在說了。看見自己父親的手勢高義也乖乖的停了下來。
“小義,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想問你最經突如其來的這些事情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
“哦。”高義有些不解。
“我換一種問法也許你會容易理解一點,我是想問你不覺得這些事情來的太突然了嗎??”高永豐回過頭來,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兒子,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兒子並沒有辦法解答自己問題,但是他的眼中依然是有些許期待。
“爸,您的意思是??”
“呵呵,這樣吧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個問題,為什麼竹聯幫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對松聯幫下手。”
高義沉吟了一會:“也許司徒笑得罪了竹聯幫,又或許松聯幫的存在阻擋了竹聯幫發展的道路,所以趙思齊要除掉這塊絆腳石。”
高永豐笑了笑:“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再問你為什麼天道盟會跟竹聯幫結盟,一副要制松聯幫於死地的樣子。”聽了高永豐的話高義不禁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個,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件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有,為什麼這麼巧就在天道盟和竹聯幫圍剿松聯幫的同時陳家和天花集團會同時對我們出手。我們和他們是進水不犯河水,為什麼他們要聯合起來對付我。還有就是傳說天花集團的盧顯生和陳嘉樺已經翻臉了,為什麼他們會有聯合在了一起,難道僅僅是為了對付我嗎???”
高永豐連番問題的轟炸使得高義已經暈頭轉向了:“爸,你的意思是這些事情都有著內在的聯系?”
“不好說啊,不好說。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們得罪了一個權勢滔天人。都的我惹的禍啊,當時怎麼就頭腦一熱就答應了呢??”高永豐喃喃道。此時松聯幫和自己同時受到打擊,他自然會想和遠在大西洋彼岸的那個龐大家族有關系。
“爸,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高永豐淡淡道。
“哦,那我們現在有什麼辦法嗎??難道真的就在這里坐以待斃嗎??”高義有點著急道。
高永豐笑了笑說:“當然不會,我已經有了一個完全之策了。”
高義聽了自己父親的話終於松了口氣道:“原來您早就有辦法了,怪不得那麼悠閒。快說說到底什麼辦法??”
“呵呵,所謂上兵伐謀,其次伐交。現在的陳家和天花集團已經是同面不同心了,他們的聯合一定有什麼目的。而且在這之前陳家已經被天花集團打擊過了,現在只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高義問道。
“怎麼辦??哼,現在我們黑道基石不倒白道是資金就源源不斷,我們就跟他們耗著。耗到他陳家無力支撐,我們就聯合天花集團暗中收購陳家。到那時候我看他們還能怎麼辦??”
“聯合天花集團,仿佛不太可能吧??”高義問道。
高永豐聽了自己兒子的話眯起了眼睛說道:“義兒,你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你是台灣大學政法系畢業的,你應該知道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外交是准則是國家利益。而同樣的道理,企業於企業,黑道幫派於幫派之間的交往法則也是利益。誰給我們最大的利益,誰就是我們的朋友。這是黑道生存的法則,也是這個社會生存的法則。”
高義愣了愣說道:“我知道了父親。但是他們如果在黑道上出手我們該怎麼辦呢??”
面對這兒子的疑問,高永豐笑了笑:“天道盟和竹聯幫聯合可以說是台灣黑道再無敵手,但是你不要忘記了我們有綠帖在手,三年內他們還動不了我們。想不到這張率貼竟然成了我的護身符,真是想不到啊!!”
“但是,您說過現在台灣黑道已經再也沒有人是他們的敵手了,那麼他們會不會??”高義疑問道。
“不會的,陳老爺子是個很重信用的人,他是不會這麼做的。我想他和竹聯幫聯合必定是有什麼內在的原因的,只是這個原因我們不知道罷了。”高永豐到了現在依然對陳老爺子滿是敬畏,可見陳老爺子在台灣黑道的影響力。
“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高義提醒道。
“呵呵,你就放心吧沒事的,我早就有准備了。”
“爸你竟然早有准備我也就不多說了,那我就先走了。”說著就望門口走去,突然他身上的電話響了。“喂!!”“哦我爸在游泳池呢,好好我叫他接電話。”
“爸,電話。”
“哦。”高永豐哦了一聲拿起了電話,但是他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最後就聽他大叫了一聲:“什麼??”
與此同時在美國的陳逸龍也接著一個神秘的電話:“好,我知道了。斬翼的步你們做的很好,准備進行斬翼第二步計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