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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怒極樂生

流氓聖皇 御流風 8567 2025-01-08 11:57

  

  御空四人經過兩個小時的疾馳終於回到藏寶點上方。

  御空領頭直接跳向河中,轉身以背部落水,擺手招呼道:“就在下面。”

  銀錫天縱暗自一嘆,護著妻子緩緩跟下,底下的門早已打開等著,原來是小火在里面開門,魔界是沒有精靈的,他們見到小火不禁大感驚訝,不是因為突然見到精靈,而是她的能量太強了,這和他們所知的精靈似乎不太一樣。

  銀錫天縱不禁對未來更感憂心,可是都已來到此地,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抖擻精神,警戒地運足真氣,隨時准備戰斗。

  很快就見到盡頭傳來的亮光,小電突然從里面飛出來,大呼小叫道:“死掉了,死掉了啦!”銀錫天縱三人先入為主,立刻以為是說落在御空手中的同伴死了,不禁勃然色變,眼瞳泛紅彷欲噬人。

  幸虧御空早有准備,並未被突變的氣氛嚇到,反是搞怪的跑向洞內,吐著舌頭、拍著胸脯道:“呼呼──真凶,再慢一點就要被吃掉了。”

  “是呀是呀,嚇我一大跳,實在太過分。”

  小火、小電坐在他的肩膀上,也大呼小叫的拍著胸,對自己的舉動造成他人惶恐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反還怪起別人來了。

  諸女完全搞不清楚他們在叫什麼,只知道小火說很無聊要出去逛逛,小電又莫名其妙的飛出去亂叫,然後就是他們衝進來了,咦──後面還跟著人呢!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心羽三女俱是愕然不解,連御空離開去找人的事都忘了。

  “媽媽……爸爸……”月楓在他們靠近時就已有所感應,早就期待的不時看向門口,見到人的刹那便嬌呼著撲向苗杳鳳鑫懷中,歡喜的淚水簌簌而落。

  銀錫天縱三人完全呆住了,怒火翻騰地衝進門來卻馬上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滿肚子火瞬間被月楓澆熄,三雙眼睛閃著精光,不敢置信的盯著她。

  怒火才消,喜悅之炎又重新燃起,苗杳鳳鑫雙手自然地張開,母親的本能讓她只想擁女入懷,事實上她連什麼時候抱住月楓的都不記得了。

  “楓兒──我的寶貝楓兒,真的是我的寶貝楓兒。”

  苗杳鳳鑫一愣過後更是緊緊地摟著月楓,晶淚隨之流下,口中一直喃喃地重復那幾句,高興到快神智不清了。

  於荷琳從側面抱著她們,靜靜的流出歡喜之淚,重逢的喜悅並不比苗杳鳳鑫少,因為她並沒有親生子女,早已將美麗可愛的月楓當成親生女兒一般看待了。

  銀錫天縱一手摟在苗杳鳳鑫的細肩上,一手輕撫著月楓秀發,眼神中滿是喜悅與疼惜,充滿父愛地凝視著月楓,他已不再是以前的魔界皇帝,亦不是力量滔天的魔神強者,此時的他只是一個難掩激動、興奮的父親。

  一開始御空和心羽她們也是很為月楓感到高興,可是那一家子實在太目中無人了,全把這些旁觀者給忽略了,抱在一起後就忘記該如何分開,都過了五分鍾他們還是樂在其中,一點分開的意思也沒有。

  人家好不容易團聚,也不好去打擾,心羽轉轉眼珠,瞥過御空手中那把寒光熠熠的長刀,訝然道:“咦──怎麼多出一把刀來,哪來的呀?”御空在箱子上坐下,志得意滿的揮著刀道:“嘿嘿,當然是搶來的呀,我又干掉一個魔神了,厲害吧!”“啊──你沒受傷吧!”“哇──真的呀!”“老公當然是最厲害的。”

  “哥哥好棒喔!”在眾人的夸贊關懷下,御空滿足兼得意的笑道:“呵──你們就不知道,我用獨鍾弓一箭過去……”一場半偷襲的戰斗一下子就被御空形容的如何驚險刺激,不過主要還是說自己很神勇,而飛洞岩則毫無還手之力的被他消滅,反正大家根本不會去懷疑他,就算他把白的說成黑的,他老婆、弟弟也同樣相信,誰敢反對一定先被他們宰了。

  直過了十幾分鍾,月楓一直相信御空會安全帶回父親,心理早有准備,總算先從喜悅之中回復過來,不像她父母還以為會再有一場惡戰,結果看到女兒差點就傻掉了。

  “媽媽……你們受傷了,怎麼樣……痛不痛……”月楓抬起螓首便見兩位母親的衣服破損了好多處,上面還留有片片血漬,心神一下子又緊張起來,暗中責怪自己沒先發覺。

  苗杳鳳鑫心里暖洋洋地道:“沒事、沒事,只是皮外傷而已。”

  於荷琳這時才想起御空來,忙看了那邊正在聊天的五人一眼,又問道:“楓兒你過得好嗎?有沒有被欺負?”苗杳鳳鑫聞言亦緊張起來,打量著月楓道:“他有沒有打你,唉──你一定吃苦了,都是媽媽不好,保護不了你。”

  說著竟又嗚咽起來。

  “我很好,誰會打我呀?”月楓奇怪的看看母親,再看向父親。

  銀錫天縱就沒有二女的緊張神態了,畢竟曾是魔界之皇,漫長的歲月中不知經歷過多少的爭斗廝殺,可比妻子沉著冷靜許多,似已看出了點端倪。

  苗杳鳳鑫轉頭看了一下御空,依然有些戒慎地抱著月楓,將御空出現後說過的話一一向她道出。

  月楓雖然還沒有心羽她們那般?解御空,聽了母親的話後卻也很快地猜出御空心思,又在整人了,不禁氣嘟嘟的橫了御空一眼,故作凶態的罵道:“臭御空,你怎麼可以故意嚇我媽媽。”

  苗杳鳳鑫聞言嚇了一跳,忙抱著月楓轉身,將自己擋在月楓身前,在她的認知里,御空還是很古怪的一個人,生怕女兒的無禮惹惱了他,倒是銀錫天縱依然微笑看著妻子和女兒,已大略猜測到月楓與御空等人的關系了。

  御空無辜的看著月楓道:“我哪有嚇人,我只是‘不小心忘記’跟他們講你的名字而已呀!”月楓又從母親懷中鑽出來,不依不饒地氣道:“還說沒有,你說抓了魔族的人,而且還……”不等她說完,御空就忙舉手叫屈道:“冤枉啊,我什麼時候說抓人了,我只是說在一年多前認識了你,我到今天才知道你父親的名字,以你的功力我可沒把握在魔神底下保護你,所以又說你在這里不能過去,我可完全沒亂說呀!”說到這里,苗杳鳳鑫和於荷琳都已會意過來,似乎是自己想差了,再看看丈夫一眼,他臉帶笑容毫無意外之色,二女冷靜一想也完全明白了,若御空有惡意的話,怎會輕易讓月楓與他們團聚,又怎可能不趁機動手?都是自己一直認為御空不安好心,後又怕女兒受到傷害,關心則亂,到現在才終於搞清楚狀況。

  “你……誰叫你不說我是你朋友,害我媽媽嚇壞了,臭御空、壞御空……”月楓知道御空頑皮的個性是沒救了,只能氣忿的罵道。

  只是她的罵法就像女孩子在罵自己的心上人一樣,沒啥殺傷力,聽起來反而還有些舒服,唉──誰叫她罵人的語氣都是從心羽她們那里學來的,而她們罵最多的人就是御空了。

  聳聳肩,御空無奈卻又一點悔意都沒有的道:“我是想給他們驚喜嘛,說出是你的話,喜悅之情在路上就消磨掉了,你看看他們見到你時那種突然的刺激有多興奮、歡喜,而且他們也可以把我的說法往好的方向想呀,誰知道……”又聳聳肩,大家不用說也明白他的意思是“不關我的事,是他們自己愛往壞處想的”。

  月楓鼓著玉頰瞪了御空一眼不再說話,頓了一下輕輕拉開母親的手道:“媽媽,松開手一下。”

  苗杳鳳鑫有些詫異的看了月楓一眼,略是遲疑一下才放開手道:“怎麼了?”月楓一蹦一跳就到了心羽身邊拉著她的手,訴苦似的撒嬌道:“御空欺負人家……還欺負人家的爸爸媽媽……”御空直接從箱上摔跌在地,夸張地叫道:“有沒有搞錯呀,你居然跑來跟我老婆告我的狀,豈有此理……”月楓可愛的小嘴向上一撇,很是得意地輕笑出聲,俏皮的動作、活潑的舉止,令她父母在這一瞬都發覺到女兒成長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個不經人情世故,只能被呵護在父母掌心的小公主了,至少,她多了一群很好的朋友。

  其實這個小女兒一直是他們最為擔心的,雖然資質上佳卻不怎麼喜歡練武、年齡過輕被長輩捧在掌心呵護、對皇宮外的一切根本都不?解、人長得美卻是缺乏處事能力,誰知道流落在外會發生什麼意外,沒想到最先重逢的會是她,而且看起來還過得很開心。

  看看女兒又看看御空,那又是另一番感觸,苗杳鳳鑫和於荷琳愕然相視,就連銀錫天縱亦不禁動容,他們實在沒見過有高手是如此的……隨便,居然還賴在地上不起來呢,半點高手的風范都沒有。

  “好了,別鬧了。”

  心羽站起來對月楓笑道:“你都還沒跟我們介紹一下呢!”“嗯,我介紹爸爸媽媽給你們認識,別理臭御空。”

  月楓應聲後又轉頭對御空扮了個鬼臉,她也知道是奈何不了御空的,所以氣氣他也好,看得她父母又是相視而笑,這麼俏皮的月楓以前可從未見過呢!御空見大家全向銀錫天縱那兒走去,只剩自己半躺在地上,實在很沒面子,苦笑著站起來拍拍屁股跟了過去,唉──自己可是大功臣耶,居然都這樣對自己,這個一家之主真是太沒威信了。

  月楓開心地向雙方介紹著,她的父母都非常和氣、平易近人,言語中更是不時流露出感激之意,他們對自己的女兒再?解不過了,若她不是遇上這些朋友,早不知會受到多少磨難,甚至生不如死都有可能,哪還能像今天這般活潑歡快。

  談笑中,御空由心羽後方環住她的纖腰,下巴輕輕放在那細致的香肩上道:“叔叔、嬸嬸,真不好意思,我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可別怪我唷!”銀錫天縱爽朗地笑道:“本來就是我自己往不好的方向思量,你還向我們道歉實在沒有道理。”

  他的妻子微笑輕點螓首,對御空只有感激而無半點抱怨。

  啊──怎麼這麼耳熟呢,後一句不是御空曾向他說過的嗎,居然被還回來了。

  御空笑笑的搔著腦袋吐舌道:“還真是沒道理呢,呵呵──大家坐嘛,有那麼多箱子可以坐,還站著不是太委屈自己了嗎?”說著,他便不客氣的抱著心羽首先坐下,月楓則是膩在母親身邊,俏麗的臉龐掛滿了幸福的笑容,令眾人心中羨慕不已,在場之人就只剩她還有父母而已。

  看月楓的模樣就知道她現在過得很快樂,苗杳鳳鑫母親的天性卻還是讓她忍不住詢問女兒過得好不好,疼惜之情一覽無遺。

  月楓一見父母都是流露出關懷的神情,便也毫無保留的將逃離魔界後的事一一相訴,尤其在學院時與御空等人相處的快樂時光更是被她一再提起,還猛調侃御空那花花公子的外號,惱得御空頻頻抗議。

  父母見她說得生動還手舞足蹈,不禁跟著緊張、擔憂、開心、氣惱……心中更是不由感慨,孩子還是必需經過磨練才會成長呀!月楓現在已完全無法和從前那嫻靜清雅的公主聯想在一起,不過很顯然她活得比以前更加開心。

  好不容易等到她說完了經歷,御空對魔族實力還是較為介意的,便問道:“叔叔,聽月楓說過她還有幾個叔叔,你們是會反擊現在在魔界的家伙,還是不再管他們呢?”月楓聞言也看向了父親。

  銀錫天縱沉吟半晌,肅穆地道:“我們雙方的觀念相差太多了,誰也不會向誰妥協,根本沒有和平相處的可能。

  唉──最可憐的還是魔族子民,必需為了他們的欲望而陷身毫無意義的戰爭之中。”

  御空有些不以為然道:“不是我說那些魔族,他們不但長的難看,除了亂七八糟的殺來殺去外還會什麼,不一定他們比那些魔神還更愛亂殺呢!”銀錫天縱搖頭道:“不,這是你還不?解魔界之人,劣等魔族其實就跟野獸差不了多少,只是他們較為容易被強大的力量馴服而已,我所說的子民是真正的魔族人,他們有自己的智慧、情感,就和你們人類一樣,劣等魔族在魔界的爭戰中是完全不在乎死亡消耗的,因為他們只會造成破壞,有時候甚至是為了鏟除他們而發動戰爭。”

  “在魔界只有一般的魔族人才能真正組成一個和平的城市,雖然魔族人的破壞欲比較強,但在良好的管理、控制下,大家都能相處的不錯,無端的爭斗已降得極低,起了衝突也有比斗場讓人在最安全的情境下分個高低。

  呵呵──魔族人好斗,強者為尊,比試挑戰多一點是正常的,不過除了打斗的情況多一點,我相信魔界的日子應該不會差人界太多才是。”

  “聽你們說現在魔族大都是派劣等魔族征戰,想必是故意要消耗掉他們,畢竟劣等魔族除了廝殺外就不會其他正事,根本沒辦法有效管理,用他們打仗也是混亂不堪,連陣勢都排不成,等到消耗得差不多,那就會換上低等魔族了,那時才是真正的戰爭,也是我所不願意見到的。”

  想起閔今輿說過的話,魔族現在還真只是試探性的侵略,而且是不用在乎死傷的試探,以後恐怕真的會愈來愈難打吧!在御空蹙眉思索之時,心羽說出他也想問的問題道:“沒辦法阻止嗎?叔叔可是魔界之皇呀!”銀錫天縱苦笑道:“那是以前了,魔族強者為尊,在我戰敗之後便已沒有資格再稱為魔族之皇,你的丈夫也是斗神級強者,你該明白那種力量的差距有多大,就算我的子民不願征戰人界,可要他們反抗,那跟送死有什麼兩樣,除非我能打敗他們,唉──可惜我這邊就剩我一個而已,如今我最擔心的還是那些兄弟還有另幾位妻子、兒女的安危呀!”說到這,月楓的眼眶也微微紅了起來,她另幾位媽媽的功力都未達魔神級,兄長、姊姊的功力亦只是魔將階段,能夠再次聚首的不知會有幾人呢!“唉──”御空跟著輕聲一嘆,轉又問道:“叔叔,你應該知道?鋼才是,他的力量在他們那方算不算最強呀,那一邊的魔神又有幾個呢?”“魔神……據我所知應該有十七個,不過魔界可能會有其他魔神加入他們,只會更多而不會少。”

  銀錫天縱眉頭微皺,似對?鋼很是頭疼地道:“至於?鋼……不算最強,大概就跟今天你見過的影蹤差不多,同等以上的高手少說也有七、八個,其中四個是絕對比他還厲害,不過他的防御能力可能是全魔界最強的。

  怎麼,你為什麼會問起他?”光是那邊就快二十個了,魔神的數量還真不少,單以人界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抵擋呀,御空苦笑道:“因為我費了好一番功夫兼且運氣不錯才殺掉他,若他這種高手太多,那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銀錫天縱聞言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訝然脫口道:“怎麼可能,他死了?”御空肯定的點點頭並伸手拉了一下風鈴,現出她小臂上的“海芒移”以茲證明。

  銀錫天縱果然認得海芒移,表情極為復雜地道:“真令人難以相信,當時我遇上?鋼,為了速戰速決,因此憑著比他還高的功力跟他互換一招,結果他飛退了數百丈,竟是毫發無傷的又追過來,而我卻已是受了些內傷,那種防御能力想起來我都還余悸猶存,沒想到他竟會被你殺了。”

  御空不無得意的嘿嘿笑道:“所以我說是運氣不錯呀,其實我的功力跟他差不多,論速度、經驗我更是不如他,但那時候我們在一個強大的結界內,我還聯合六名超級高手攻擊他,嘿嘿,其實他敗的也算很冤了。”

  “原來如此。”

  銀錫天縱釋然的點了點頭,畢竟自己都不太可能殺得了?鋼,御空強歸強,應該還不至於高過自己才對。

  月楓看父親臉色有點黯淡,伸出玉手拉了拉他,嬌聲道:“爸爸,他們那時候還不是靠著高手多,不然就會輸他們的。”

  銀錫天縱疼愛的看向她,不誨言地道:“不,雖然我那時已遭?鋼輕創,但影響並不大,沒料到接下來竟是碰上‘魔皇’,他確實是厲害非常,只對了一招我就明白,就算沒受傷,我的功力還是比他稍遜一籌,結果……唉──不言而喻了。”

  風鈴奇怪的問道:“叔叔那時候不還是魔界之皇嗎?為什麼還有一個魔皇呀!”“呵呵──我說的那個魔皇是指他的名字,也是魔族中最強的高手,他當年叱吒風雲之時我都還只是個無名小卒而已,他那時的名字就叫魔皇了,而他也確實是有資格讓人稱為魔皇。”

  說到魔皇,銀錫天縱眼中閃過一絲敬佩之色,畢竟無論敵我,強者都是值得尊敬的。

  御空苦惱的抱著頭,這世界的強者也強得太變態了吧,從銀錫天縱的口中可以猜出,跟?鋼互換一招後他的傷應該還不重,由此可知,論功力他至少強上?鋼一成,甚至二成。

  這是從自身換算過來的,自己和?鋼的功力相差不多,若自己沒有白銀聖衣,挨他一招就算沒有重創也要損失一、兩成功力,哪有可能還影響不大。

  現在銀錫天縱竟然承認不如魔皇,雖然早有心理准備,但確定有一堆高手比自己厲害,御空還是感到很郁悶。

  心羽看御空抱著頭不知道在干什麼,側首搖了搖他關心地道:“怎麼了?”“啊──沒事。”

  御空回過神來笑了一笑,又問道:“叔叔,那神的實力如何你知道嗎?”“這個嘛!”銀錫天縱思索一會才道:“其實我也沒見過神,但據說戰神是最厲害的,就連魔皇也不願與他單獨碰上了,其他諸神實力最弱的應該不會差我多少,最高也不會比我高多少,可以說除了戰神外的諸神實力都很平均。

  嗯,不過精靈神很像比較特殊一點,有說她是最強,也有說她是最弱,我沒見過她,當然也就無法下斷言了。”

  “哼哼──我姐姐當然是最強的了。”

  御空心下暗自嘀咕,希望風神是最弱的一個,到時候把他揍扁。

  “你在想什麼,該不會你連神都殺了吧!”銀錫天縱見他無語,半開玩笑地問道。

  御空吐了一下舌頭笑道:“那倒還沒有,但我跟風神的屬下有些恩怨,得先?解一下敵人的實力才好。”

  銀錫天縱在月楓之前的敘述中已知道了一些,略加思索後道:“說的也是,其實不管在哪一界,只要有實力,那就有資格決定一切,若是示弱,那就真的沒辦法抬頭了,不過對上神……我的勝算也只是五五之數,你要小心點才好呀!”御空笑道:“我知道,回天靈谷後我就要再好好修練了。”

  “天靈谷?”銀錫天縱雙目神光一閃,回憶起他年輕時的傳說,天靈之名可是如雷貫耳,訝然道:“聖皇百霆……你……”御空見他面露驚容叫出百霆之名,也是有些意外,搔搔頭一笑,解釋道:“我是第二任的聖皇,百霆算是我哥哥,但我沒見過他,呵呵──你也知道,我可年輕的很呢!”“嗯。”

  說到御空的年齡,銀錫天縱又很奇怪的看向他,實在很難相信,一個二十歲不到的人竟會厲害成這樣。

  苗杳鳳鑫看看月楓又看向御空,魔界是暫時不能回去了,在人界又人生地不熟,最好是和他們保持連系,她詢問道:“御空,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就先好好練功呀!”御空思索一下又道:“嗯,可是我有點擔心族人,敵人若是再像當年那樣進攻,我們高手雖是不少,恐怕也是擋不住吧!”銀錫天縱道:“當年是怎麼進攻的?”“就人海戰術呀,底下的人用人海戰術圍住整座山,對百霆哥也是,看那遺留下來的兵器,對方可能有四、五個魔神級高手吧!”說到這兒,御空真是心中有氣,為什麼魔界的高手就那麼多,難不成人類就真的只能依靠神不成。

  銀錫天縱也不無擔心道:“的確,當年據說天靈族的實力太過強橫,一直是所有人顧忌的對象,如今那些魔神都是走過當年的路,你們只要一有動作,恐怕會先成為被打擊的目標,最好……是先離開天靈谷,讓人無法捉摸行蹤,就算要進攻也不知道要從哪攻起。”

  御空點頭道:“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又怕分散力量後害他們遭遇危險……”“一定的風險是不可避免的,若是有機靈的領隊能發現危機、躲避危險,在天下還未完全大亂前,要獨善其身還是有可能的……”御空再次受教的點點頭,想了一下乾脆提議道:“叔叔,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我對這方面的事很不行,你就跟我們一起回去嘛,到時候以我們的實力,其實也不用太擔心才對。”

  什麼這方面不行,分明是他的老毛病──“懶”,要他思考一會沒問題,但要他總在這方面傷腦筋,恐怕打死他都做不到吧,最好是找一堆人來分憂解勞,自己就可以輕松的玩??“這……”見到他似乎很是為難,御空忙接著道:“叔叔,天靈族的都明白魔族並非全是邪惡,你們不會受到敵視的,這些事我之前就有跟他們講過了。”

  銀錫天縱眼睛一亮,暗自深思似在下某種決定,好一會後才又搖了搖頭道:“不──很感謝你的好意,但我必需去尋找同伴才行,他們應該都還在沉眠療傷,若不快找到他們,再發生如我今天的情況,那種犧牲實在太不值了。”

  “哦──”御空等人都是失望的叫了一聲,月楓更是睜著水汪汪的大眼,滿是祈求的看向父親,她不想跟御空、心羽……這些好朋友分開,只要跟他們在一起,她就有一種很充實快樂的感覺。

  銀錫天縱沒有看月楓,他堅定而嚴肅的看向御空,接著道:“御空,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嗯……我辦得到的話一定會盡力的。”

  御空有些意外,看他的模樣,這份拜托可能大不簡單,看在月楓的面子上,御空也嚴肅的應承道。

  “我已是魔皇等人的大敵,而且身為魔族,你們所謂的神也不會對我友善到哪,因此尋找同伴的路途上恐怕不會太過平穩,我自己一人就算不敵,要退避還是不算困難,但加上妻子、女兒,不單目標更加明顯,遇上敵人也更是危險數倍,所以……我想請你先代我照顧她們。”

  看他認真的神情,大家都明白他可不是在開玩笑。

  於荷琳、苗杳鳳鑫立即反對道:“不行,我們怎能讓你自己去冒險,不行……”雖然二女還未落淚,神情卻是緊張死了,好不容易安穩了些,現在又要去冒險,誰能放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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