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廣成子陰險 鯤鵬妖師奪劍十幾個大妖在兩個妖神走了之後,剩下的只有死亡而已。
所有人都知道,在上古世界中,最厲害的遠程攻擊就是後的射日箭,最強大的近戰戰士就是刑天。
所以後和刑天在巫妖大戰中活了下來。
鵬妖師今天迎來了三個客人,闡教的十二金仙中的廣成子和太乙真人。
其中廣成子是闡教十二金仙中唯一的一個准聖,而太乙真人卻是以近戰強大而著名。
隨同他們的,還有太乙真人的弟子,哪吒。
為了這次行動,太乙真人特地把他從花果山叫了回來。
妖族在幾次狙擊巫族的行動中可謂損失慘重,小妖無數,大妖數十,還有一個妖神飛廉。
現在妖族的力量不過是他鯤鵬妖師和兩個妖神以及數十個大妖。
其中就有霸天大王他們。
他們是英招妖神降伏的,在這個時候,他們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上一次狙擊,昆侖出了兩個人,黃龍真人被後當球踢,赤**更是胳膊被射斷。
他們雖然一定要將後他們截住,可是卻不妨礙他們佩服後他們一行人。
兩個准聖帶著數十個真仙級巫戰士,他們為了復活祖巫意志堅定。
所以才會有如此強大的戰力。
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成功,所以鯤鵬妖師和廣成子坐在了對面。
三清和鵬是同一個時候地人,當初鴻鈞道祖講道紫霄宮,他們還曾共同聽道。
但是後來三清成聖了,鯤鵬妖師嫉妒又羨慕。
為了成就聖位,他不惜聯合冥河老祖劫殺紅雲道人。
現在,他為了妖族的未來,再次聯合了昆侖。
“貧道見過妖師。
許久不見,妖師風采更勝往昔啊。”
廣成子打了個稽首道。
同時太乙真人和哪吒也稽首見過。
鵬妖師笑道:“道友客氣了,快請。”
進了妖師宮內,賓主落座。
有那侍奉的小妖端上了雲霧仙茶。
一時間茶香繚繞,讓廣成子和太乙真人陶醉不已。
品了一盞茶,廣成子笑道:“貧道的來意妖師大人想必已經心中有數,貧道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
此次巫族尋得十二祖巫的遺身,妄圖復活十二祖巫,此舉有違天數,實乃逆天而行。
我等自然不能放任自由。
前次貧道兩位師弟和妖族三大妖神阻擊,卻失敗而回。
眼看後等人已經接近了盤古神殿,卻是不能再耽擱下去。
故此前來與妖師商量一下如何應對眼前的局勢。”
鵬妖師見廣成子如此坦誠。
也不再拿捏什麼。
點頭道:“道友此言甚是,貧道亦是如此認為。
只是那後和刑天戰力強大,當需要從長計議才是。
不知道友有什麼計劃嗎?”“妖師可還記得上古之時,東皇陛下為了破那巫族的玄功真身,而煉制的一柄寶劍?”鵬妖師的眼睛頓時就亮了:“道友是說那屠巫劍不成?那可是我妖族至寶,莫非道友知道此劍地下落?或者就在道友的手上不成?”他的話里透露出了這麼一個意思,屠巫劍乃是妖族的至寶,如果知道在哪里就告訴我,如果你有地話,就還給我。
廣成子也是老奸巨猾之輩,哪里聽不出鯤鵬妖師話里的意思,頓時笑道:“妖師說笑了,如此寶物怎麼會在貧道手中,況且此劍乃是妖族至寶,如果貧道得到也會歸還妖族的。”
鵬妖師點頭道:“道友高義,還請道友告知屠巫劍的下落。”
心里瘋狂地撇嘴鄙視,廣成子,你說的還真是好聽啊。
廣成子微微一笑道:“三仙島,雲霄仙子。”
鯤鵬妖師看著一臉莫測高深的廣成子,心里就打上鼓了,他當然相信這個消息是真的,昆侖乃是名門大派,自詡為盤古正宗。
而那原始天尊雖然護短,但是卻道行高深,對門下弟子地道德要求極為嚴格。
而且廣成子又是一個准聖級別的人物,面對的又是他,鯤鵬妖師,所以廣成子是不會說謊地。
但是他思考地是廣成子告訴他這個消息地目的。
闡教和截教那些破事他當然知道,通天教主雖然真性情,卻和老子及原始天尊脾氣不對,所以在上次地封神之戰中被兩人算計,結果截教破滅,弟子不是上了封神榜就是成了坐騎,可謂淒慘。
三仙島的三霄,當初雲霄擺下九曲黃河陣,消去了闡教弟子頭頂三花,閉了他們胸中五氣,可謂出盡風頭。
最後逼得原始天尊親自出面,結果瓊霄和碧霄因為冒犯原始天尊一個被殺,一個被鎮壓,只有雲霄,因為禮貌到位,又對闡教弟子手下留情,留下了一命,僥幸沒有上了封神榜。
這廣成子正是當初被削三花,閉五氣的人之一,難道他希望自己和雲霄起衝突,然後為他報當年之仇不成?雖然不確定,可是即使如此,他也回去三仙島。
對於和雲霄打斗,他更害怕巫族的十二祖巫復活。
廣成子和太乙真人離開了,鯤鵬妖師不敢怠慢,展開鵬鳥本體,向東海飛去。
大鵬乃是天地間飛行速度排名前幾名的人,轉眼間就到了東海。
鵬沒有去過三仙島,不過他卻是知道三仙島在哪里的。
飛到護島大陣的外面,鯤鵬妖師催動妖元力大聲道:“鯤鵬前來拜訪雲霄仙子。”
時間不長,雲氣散開,一個女童迎了出來,上前打了個稽首道:“妖師請隨小婢來,我家娘娘已經在會客廳等候。”
鯤鵬妖師對三仙島的景色大是贊賞,仙氣繚繞。
仙禽仙獸飛翔奔走,還有那外界罕見地天才地寶,好一派仙家氣象。
在會客廳,雲霄仙子已經等在了那里。
見鯤鵬妖師進來,雲霄仙子笑道:“妖師來往,真是我三仙島的榮幸,碧兒,還不快上茶。”
女童碧兒應聲下去了。
鵬妖師笑道:“仙子客氣了,貧道一路走來。
卻見這三仙島景色幽然,令人羨慕啊。”
雲霄仙子道:“哪里,妖了,小小地方哪里敢當妖師如此稱贊。
妖師請用茶,我三仙島霧泉山之頂所采摘的,在其它地方是品嘗不到的。”
她一點也不問鵬妖師的來意,就是等著他親自說出來。
鵬妖師也看出來了。
也就不再廢話,開口道:“聽聞仙子手中持有我妖族至寶屠巫劍,可是當真?”雲霄仙子一愣,心里大吃一驚。
她沒有想到自己得到屠巫劍的事情竟然被妖族的妖師知道了。
聯想到之前昆侖和妖族在攔截後他們失敗的消息,鯤鵬的目地昭然若揭,那就是屠巫劍。
“實不相瞞。
這屠巫劍卻不在小女子手里。
怕是妖師誤聽了傳言了。”
雲霄仙子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
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殘酷的封神之戰中逃過一劫,在知道鯤鵬妖師的目地之後。
他就果斷的說了謊話。
讓他吃驚的是,鯤鵬妖師竟然輕易的相信了她地話,起身笑道:“既然如此,那貧道就告辭了,打擾之處還請仙子見諒。”
送走了鯤鵬妖師,雲霄仙子怎麼都感覺哪里有點不對勁,但是卻又說不上來。
鵬妖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當然知道,能成為妖師,當然是智計非凡,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被相信自己的話,說不過去啊。
打開個人空間,從里面拿出了屠巫劍,雲霄仙子輕嘆道:“說謊卻是迫不得已,如果真地把你給了妖師,怕是又要上演一番腥風血雨了。
那卻是我不想看到的事情啊。”
就在這個時候,鯤鵬剛才做過的地方忽然爆發出了一個龐大地氣機,雲霄仙子頓時臉色大變,終於知道了哪里不對勁。
但是想要把屠巫劍收回已經晚了,那個氣機一閃而過,手里地屠巫劍已經消失不見了。
“哈哈,貧道代表洪荒妖族多謝雲霄仙子地厚贈!”雲霄仙子怒火衝天,俏臉通紅,身化閃電追了上去。
她沒有想到鯤鵬妖師竟然這麼無恥,但是也埋怨自己這麼多年安逸的生活幾乎消失了警覺性,不然也不會讓鵬妖師得逞。
不過就是他有警覺也不一定會發覺,畢竟他只是大羅金仙頂級,剛剛要邁入准聖一級,可是鯤鵬妖師早就是准聖級別了。
兩人一逃一追,雲霄仙子已經達到她地最大速度了,緊緊的追在鯤鵬的後面。
但是這是在鵬妖師在沒有化作鵬鳥真身的狀態下,如果他化出真身,雲霄是如何都追不上的。
前面鯤鵬忽然在一座山上停了下來,緊隨著他的雲霄仙子也落在了他的對面。
秦雨冥無聊的打著哈欠,悠哉的在山間漫步,他實在是沒有什麼事干,正打算回去陪老婆孩子。
不過他想慢點走,同時欣賞一下洪荒大陸的風景。
忽然遠處一個身影落在了旁邊的一座山峰之上,緊隨著又一道身影落在不遠的另一座山峰上。
秦雨冥吃了一驚,連忙藏好身形,斂去氣息。
悄悄的看去,開始落下的那個身影是個男人,而之後落下的那人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一身白色裙衫在風中飄飛,真是不負仙子之名。
只聽那白衣仙子怒道:“鯤鵬,枉你身為妖師之尊,竟然做出如此偷竊搶奪之事,快把屠巫劍還我!”秦雨冥心里大震,這男人竟然是鯤鵬妖師,妖族僅次於東皇太一和帝俊的人物。
屠巫劍,媽的,那是帝俊和東皇太一采集了無數巫族和人族的鮮血和靈魂煉制的凶器,可以破壞巫族強大的肉身啊。
如果真的讓妖師把此劍帶走,那後和刑天他們就倒霉了。
此時鯤鵬妖師卻道:“雲霄仙子,你又何必如此,此劍本來就是我妖族至寶,我作為妖師,只是取回屬於我妖族的東西而已。”
雲霄仙子,這個漂亮的仙子竟然就是截教三霄之一的雲霄。
“你要拿回屠巫劍的目的我當然知道,如果真的讓你拿回去,怕是又要沾染無數巫族人的鮮血了,我自然不能讓你這麼做。”
雲霄斬釘截鐵的道。
“但是你不知道如果真的讓後他們復活了十二祖巫,那到時候就是我萬千妖族流血了。
雲霄,看在通天聖人的面上,本妖師已經很容忍你了,如果你再不識好歹的糾纏下去,就休怪本妖師手下無情。”
老家伙終於翻臉不認人了。
雲霄冷然道:“你以為本仙子怕你不成!”說完一道金光升起,一個金色的容器狀東西浮現在她的頭頂,正是那先天靈寶,混元金斗!這可是好東西,不但能刷法寶,還能刷人。
法寶還好說,要是人被它這麼一刷,立時就被刷去五百年道行。
鵬妖師當然知道這件先天靈寶,在封神之戰中,混元金斗可是出盡了風頭。
雲霄布下的九曲黃河陣讓闡教的十二金仙和一眾徒弟都陷了進去,最後被削了頂上三花,閉了胸中五氣。
而九曲黃河陣的陣眼正是這混元金斗。
所以鵬妖師似乎不敢怠慢,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鵬妖師也祭起了自己的法寶,水元珠。
鯤鵬妖師的頭頂,水元珠一陣藍光閃爍後,他的身體周圍忽然出現了數十片厚厚的冰盾,圍繞著他旋轉,幾乎將他整個包裹了起來。
這些盾牌都是由水元珠構建的玄冰盾牌,不但厚,而且非常的堅硬。
“雲霄仙子,貧道奉勸你一句,最好還是不要插手到我妖族和巫族之間來,這樣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雖然屠巫劍是我妖族至寶,不過既然是貧道自你手中得到,日後定然有所報答,貧道願意以一件先天靈寶交換如何?”按說這樣的條件加上妖師親口相求,雲霄應該知足答應了。
可是雲霄卻冷然道:“妖師不用說這些沒用的,巫族能不能復活十二祖巫我們都知道,即使你不出手,最後還是會有人出手的,但是我不希望從我手里出去的劍造下血腥和殺孽,所以還請妖師將劍歸還才是。”
鵬妖師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看來我們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既然如此,還是做過一場。”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