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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伯邑考朝歌獻寶

我為紂王之傲嘯封神 點精靈 5892 2025-01-08 11:56

  

  第一百五十三章 伯邑考朝歌獻寶長虹陡然收斂,陸壓的身形出現在空中,朝下一看,頓時發現“逍遙子”正指著他大叫“惡道”,旁邊還有三個女子,似乎都是修煉中人。

  陸壓先前吃了不小的虧,好不容易追到這里,滿腔皆是憤怒。

  他自恃神通,眼見仇人就在眼前,顧不得那三名女子,怒喝一聲,朝張紫星疾衝而去。

  金靈聖母見陸壓長虹迅疾,想來道術非凡,本待與陸壓交代幾句,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來歷,或能從中協調,化解這段因果,以護得逍遙子周全。

  怎料這道人上來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果然如逍遙子所說的那樣凶狠無禮,全然不將自己三人放在眼里,當下冷哼著邁步上前,將張紫星護在身後,伸手從法寶囊中拿出四象塔來。

  彩雲仙子素來膽大,不知陸壓厲害,見他來勢洶洶,當即掏出戮目珠就朝陸壓打去。

  陸壓使了個神通,隨手一撈,就將戮目珠抓在手中,抖手間反朝彩雲仙子打去。

  幸虧雲眼疾手快,仗著有五色煙霓護身,飛身擋在姐姐跟前,使彩雲仙子躲過一劫。

  “妖道看打!”雲以五色煙霓硬接下戮目珠,深恨這傷害哥哥姐姐的惡道,清叱一聲,手中玉尺光華大盛,脫手而出,迎風長成一方巨尺,攜著迅雷之勢,朝陸壓飛去。

  陸壓見多識廣,認出這是女媧娘娘的量天尺,頓時吃了一驚,趕緊將身化做一道長虹,倒退開來,落空的量天尺砸在山嘴上,將那整座山都震塌了。

  陸壓避過量天尺,長虹方一停頓。

  忽覺心中升起一陣警兆,就覺頭頂氣流有異。

  抬頭一看,一尊黑塔不知何時已出現在頭頂。

  這黑塔樣式古拙,外觀隱有四象星宿之紋,無聲無息地當頭砸下,若非他修為過人,還難以覺察得出來。

  陸壓感覺到這黑塔所散發的可怕力量,哪里敢硬接,趕緊再化長虹,在千鈞一發之際躲了過去。

  “好道人!遁光倒快!”金靈聖母贊了一句。

  手下卻是毫不客氣,又將掌中龍虎如意打來。

  那龍虎如意落在空中,須臾便幻化成一龍一虎,朝陸壓左右圍去。

  陸壓只覺這龍虎之力不在那黑塔之下,驚詫間又閃了過去,一龍一虎撲了個空,合在一處,又還原成一根如意,飛回金靈聖母手中。

  陸壓看出金靈聖母與自己修為居然相差不大,也是玄仙境界,且法寶厲害,急切間只怕難以取勝。

  一旁的那女童手持量天尺,身披五色煙霓。

  必是媧皇宮聖人門下。

  若是自己在情況未明之下,貿然對這兩人動用斬仙飛刀,只怕還有無窮後患。

  陸壓又驚又怒。

  沒想到逍遙子竟然還有這樣的厲害的幫手,也不知到底是何出身,莫非自己真的惹上了個大因果?陸壓終是心計深沉,當機立斷之輩,既知今日已事不可為。

  毫不拖泥帶水。

  將身一晃,只見一道長虹望天際而去。

  連那偷襲地四象塔都落了個空。

  金靈聖母見陸壓施術遁走,收了四象塔和龍虎如意,感嘆道:“這道人果然非同小可,竟然能連避諸寶,若不是他無心戀戰,只怕我也不易取勝。”

  張紫星連忙謝過金靈聖母救命之恩,金靈聖母不以為意,也不問陸壓要奪他什麼寶物,倒是對張紫星的道術稱贊了一番,說能以真仙之身與陸壓糾纏如此之久,著實了得。

  張紫星忙稱慚愧,邀請金靈聖母三人前往朝歌做客。

  雲雖然很想去,但金靈聖母卻說與彩雲仙子還有事情要辦,不能前去,雲舍不得姐姐,只得與張紫星告辭,臨行前,張紫星特地塞了幾瓶在金螯島上剩下地烈酒給彩雲童子,讓這位好酒的小蘿莉小小地高興了一把。

  有了梅山的教訓,張紫星生怕陸壓去而復返,不敢再用赤血遁術,利用那面具換了副相貌,運起普通的馭風之術往朝歌飛去,果然一路無事。

  陸壓此時並沒有心思在追趕張紫星,他一向善於趨吉避凶,背後算計於人,不料今日竟然栽在一個僅有真仙境界的小輩手里,自是對其恨之入骨,同時心中又憂慮張紫星的來歷,怕沾惹大因果,但推算了許久,終是沒有結果,只得駕遁光回西昆侖而去。

  與陸壓此刻的心情一樣,張紫星對於這位陰狠無恥、未來又是大商對頭的矮道人同樣十分痛恨,暗忖將來若能有機會,定要將這矮子送上封神榜,方解心頭之恨。

  回到朝歌後,張紫星立刻來到壽仙宮,從女魃的口中得知,孔宣已閉關參悟五色神光奧妙,可能要近一月地時間,暫時不能驚擾。

  張紫星本想拉孔宣去找陸壓出氣,聞言略覺遺憾,但想到將來遲早有這個機會,所以也不著急。

  那龍馬極其通靈,自動回到了國師府等候主人,不久後,袁洪也回到朝歌,聽完陸壓之事後,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張紫星這次外出不到兩日,所以“習慣”天子極少臨朝的大臣們並未察覺,而妲己依然沉浸在那幻水陣的夢境之中,自是不知。

  張紫星穿戴整理完畢後,回到壽仙宮,施術解除幻水陣,不久妲己果然漸漸清醒,見他在身邊,忙道:“陛下恕罪,方才臣妾不勝酒力,竟然昏昏欲睡,掃了陛下的興頭。”

  張紫星微笑道:“無妨,寡人與你來日方長,求地是個長相廝守,愛妃要注意多加休息,以免傷了身子。”

  聽到長相廝守四個字,妲己眼中閃過迷惘之色,為掩飾失態,裝作臉紅地低頭道:“自蒙陛下傳授那雙修妙術,效果極佳,臣妾感覺身子較以前不知好了多少倍,就連耳目都聰慧了不少。”

  張紫星大笑,托起妲己的下巴:“我的美人兒!既然有此奇效,今晚夫君我和你就好好雙修一回!”妲己嬌羞之色更濃:“夫君好生勇猛,昨日才與妾身雙修至大半夜。

  今日又如此生龍活虎,夫君才要好生保重龍體呢!”張紫星心知那“昨晚”之事必定是她在幻水陣中的所產生的幻覺。

  換上一副欣慰之色,安撫了她幾句,妲己顯得十分欣喜,偎在他懷中,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張紫星輕撫著妲己的秀發,暗暗嘆息:他和她,莫不是虛與委蛇,表面地親熱愛戀只為了更進一步的算計和謀劃,就算是肉體最深處地**。

  依然是爾虞我詐,難道這樣不累嗎?其實,對於戀人來說,不管如何掩飾。

  有情或無情終究還是能夠有所感應地,如果妲己真對他有情,或許早已察覺出異常。

  正是因為她的無情和心計,所以才使他更加無情。

  盡管疲累甚至厭倦,但他和她,都必須依照各自的劇本繼續演下去。

  如果沒有意外地話,終有一天,這場游戲會以一方的失敗而謝幕。

  屆時無論生死成敗,對於雙方來說,可能都是一種最好的解脫。

  一夜無話。

  第二日。

  大臣們終於盼來了天子久違的臨朝,可惜如同往日一樣,天子一臉倦色。

  漫不經心,依然是酒色過度,精神萎靡的模樣。

  隨後,禮部報告地一個消息卻使天子神色一振,似乎又恢復了當年地幾分英武決斷的風采西伯侯姬昌長子伯邑考攜帶寶物和美女到達朝歌。

  向天子進貢。

  張紫星暗暗冷笑:進貢?是想讓姬昌回去吧!此時西岐由太伯、仲雍主政。

  雖然姬昌地一眾兒子想盡辦法與這兩人暗斗,但太伯、仲雍始終是頂了個天子親封地定西侯爵位。

  除非想明目張膽地造反,否則是無法從根本上扳倒這兩人的。

  如果西岐能迎回姬昌,不僅可使這位未來的周文王脫離危險,而且太伯、仲雍也會如當初天子旨意中說到的那樣返回朝歌。

  伯邑考此次來到朝歌,從另一方面也說明了目前西岐內斗的激烈程度。

  按照原著的情節,姬昌被紂王囚禁七年後,伯邑考進貢求解,卻被妲己看中,後伯邑考面對妲己的美色**,寧死不屈,當這紂王之面擲琴明志,被剁成肉醬,做成肉餅,交由姬昌吃下。

  姬昌也確實是梟雄之輩,明知是兒子的肉,卻裝著不知情的模樣,吃了三個,使紂王放松了警惕。

  最終還是逃回了西岐。

  如今的情節發生了變化,姬昌才被囚禁一年多,伯邑考就來了。

  既然此時西岐斗得正凶,姬昌是絕不能放地,張紫星雖然不會做那些殺人、做肉餅請客的無聊事情,但對於這送上門的伯邑考卻不能輕易放過,絕對要好好利用一番,讓西岐知道,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美女?久聞西岐女子美貌多情,倒要見識一番,”張紫星做出意動地模樣,吩咐道:“著禮部收下美女與寶物,立即送至摘星樓,另著伯邑考前往皇華驛館歇息,擇日見駕。”

  玉階下的費仲暗笑:天子居然深諳官員們平素的受賄之道禮物先收下,至於什麼時候辦事,你就慢慢等吧。

  首相比干出階啟奏,提出興修水利、治理河道、開鑿運河之事。

  這回天子倒沒有含糊,認真思忖一陣,說道:“此項工程關乎天下百姓生計,昔年大旱,民不聊生,寡人記憶猶新。

  興修水利、治理河道之事准奏,著工部立刻執行;開鑿運河一事,工程浩大,若無規劃,不可輕動。

  王叔策劃周全後,再報於寡人。

  寡人當從鹿台抽調七成民夫,供運河工事之需,民夫待遇當依舊從優,不得欺壓。”

  眾臣一聽,連贊天子英明,高呼萬歲,許多臣子心中也寬慰不少:無論如何,天子愛民之心,終究未變。

  負責工部和戶部的亞相姜尚也上本啟奏,指出當前吏治仍有弊端,不少臣子瞞上欺下,貪汙受賄情況越來越嚴重,若不加整治,不僅平添民怨,而且對於即將開展的水利建設也大為不利。

  天子露出怒容。

  頓顯近來地殘暴之風:“立刻著吏部清查官吏,嚴懲貪汙。

  輕者罰俸革職,重者當眾炮烙!”比干趕緊上前低語幾句,天子面色稍霽,加了一句:“若有主動交代和上繳贓財者,可酌情從輕處理。”

  官員們聞言,頓時一陣心驚膽顫,有地甚至當場暈倒,也有些人立刻出來主動交代,爭取寬大。

  許多人對姜子牙更是恨之入骨。

  本來這次大規模的水利建設對於某些官員來說,可是一條大大地財路。

  俗語雲:千斷萬斷,莫斷財路。

  姜子牙這一本上奏,不僅斷人財路。

  連生路都斷了。

  天子似乎不耐,懶得看這些人的丑態,直接將此事扔給比干,叫聲退朝,興衝衝地前往後宮,看美女和寶貝去了。

  與臣子們想象中地不一樣,這位沉湎女色的天子雖作出那等興致勃勃地模樣,卻連看都沒看那些美女,而是徑直去看寶物。

  伯邑考獻來的寶物果然如原書中所寫,共是三件。

  一為軒轅黃帝破蚩尤所遺的七香車;二是醒酒氈;三是能歌善舞的白面猿猴。

  張紫星試了試那七香車。

  果然指東往東,指西往西,十分神奇。

  若是用於戰陣之上指揮,再是便捷不過;那醒酒氈張紫星則沒什麼興趣,大不了就是一個吸收酒精或促進揮發的小法寶而已;至於第三件寶物……原書中那只白面猿猴有千年修行,曾識別出妲己的真身,卻被紂王一拳打死。

  張紫星對此倒有些疑惑。

  這可是封神世界。

  既是修行千年,多少也有點道行。

  怎麼這麼一拳就死了?張紫星走到那裝著白猿的紅籠前,命內侍放出白猿,內侍進言道:“此物野性未馴,怎可放出驚擾聖駕?”張紫星點了點頭,也不堅持,命周圍宮女內侍退下,然後將袁洪和方秘召而來。

  “方,你對伯邑考之事如何看待?”方已認張紫星為主,本命元魂也握在他手中,所以張紫星的一干秘密並未對其隱瞞。

  好在張紫星對他甚是善待,不僅委以重任,還傳授兵法奇計,方感佩交加,對這位主人自是死心塌地,如今方已被升為上大夫,主禮部事務,直屬首相比干,其重點當然還是在《大商季刊》上。

  方知道張紫星對西岐的計較,當下沉吟一陣,說道:“伯邑考此番前來,定是為了納貢以代父罪。

  我在東海時,也曾聞西岐伯邑考之名,此人至孝至賢,且精通音律,善於鼓琴。

  陛下若貿然殺之,不僅有違情理,還會憑空招西岐軍民之怨。

  下臣認為,宜背地算計為上他既有賢名,不若就從此處著手,設計壞其聲名,使其無顏留於朝歌,不僅姬昌不得脫出,還能大損西岐聲望,可謂一舉兩得。”

  張紫星贊許地點了點頭:“此計甚妙!與我所想不謀而合,方,你這一年果然大有長進。”

  方誠懇地說道:“下臣多蒙陛下饒恕叛逆之罪,又授以奇書謀略,方有今日,下臣時刻銘記,感恩不盡。”

  張紫星拍了拍他地肩膀,以示鼓勵,又問道:“依你之計,如何壞其名聲?”方臉一紅,低頭道:“下臣只想到大略方向,具體細則尚未有定計。”

  張紫星知道謀劃這種事情不能心急,當下將目光轉向了袁洪,哪知袁洪似乎並沒有聽兩人的交談,而是將目光集中在那關押白面猿猴的紅籠中,忽然說道:“陛下,能否將這白猿釋出?”張紫星答應了下來,袁洪立刻打開紅籠,釋出白猿。

  那白猿看著張紫星和方,似乎極其畏懼,當看到袁洪時,又露出歡喜的表情。

  白猿似乎不會說話,只是作出手勢,吱吱地對袁洪說些什麼,袁洪聽著,面上漸漸露出怒色,對張紫星轉述了白猿所表達地意思。

  白猿本是開了靈智的妖族,在深山修行,卻被一道人無端擒下,以法力強行廢其修為,充為奴役,百般虐待,後又被送於他人,輾轉經手,才落入姬昌的父親季歷手中。

  白猿修為被廢,為保性命只得委曲求全,在人前哼歌獻舞以保性命,季歷見之大為驚奇,將白猿作為寶物收藏,總算是日子稍微好過了些,勉強能足溫飽,但還是不時需出來在人前歌舞,長年累月的奴隸生涯,使妖族原本的驕傲和自尊已消亡殆盡,只留著性命苟延殘喘,好不淒涼。

  張紫星問白猿可曾知道那道人的名字時,白猿面露懼色,不敢說明。

  張紫星憐其不幸,又是袁洪的同族,當下答應還白猿自由之身,交給袁洪照料。

  白猿雙目流下淚來,撲通跪倒,可惜無法口吐人言,只是拼命叩頭。

  張紫星心中感慨,命袁洪扶起白猿。

  看著吱吱叫表示感激的白猿,張紫星心中靈光乍現,想出一個主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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