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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2章 新發現!!

魔痕 庭雨 8402 2025-01-08 11:57

  

  “原來是徐大師,之前晚輩多有冒犯,還望海涵。”陳老板接著說道,語氣之中崇敬、諂媚之色已經越來越重。

  其他八名藥師更是站在了肖弘的身後,不斷的點頭哈腰的。

  在他們的眼中,馭者二三極的藥師,就已經是高人般的存在了,只是不知道,若他們知道肖弘的〖真〗實實力,會不會直接將肖弘當作神明?

  大概只過去了十幾分鍾,管家便一路小跑,進入到了客廳之中,手中多了一個古朴的木盒,打開木盒,里面正是十枚嶄新的金幣,每一枚金幣都插在一塊硬海綿之中。

  在這里每一枚金幣可都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了,甚至比肖弘當初在太吳城那會,還有顯得珍貴,畢竟這里的發達程度實在不高,經濟狀況也處在下游。

  不過,這金幣在肖弘的眼中,就沒有那麼耀眼了,這些錢對肖弘而言只是幫助肖弘度過燃眉之急罷了。

  隨手將十枚金幣全部抽了出來,在手中掂了掂,肖弘的目光沒有絲毫的變化。

  雖然肖弘只是這麼一個小動作,但卻逃不過陳老板的目光,就算陳老板生活在非常偏僻的星球,但好歹也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只是肖弘掂了掂金幣的動作,陳老板就直接斷定,肖弘的來頭鐵定不凡。

  若是普通人看到這十枚金幣,絕對會雙目放光,可肖弘沒有絲毫這樣的表情,根本就沒有將這十枚金幣放在眼中。

  當啷啷!

  就在陳老板這樣想著的時候,肖弘手指微微一動,直接扔過去四個金幣。

  “剛才知道陳老板是做藥材生意,這樣最好,我現在需要一些藥材,大概就是這些。”肖弘說著,便將腰間一張皺皺巴巴的清單拿了出來,讓陳老板看了一眼,但並沒有將清單交給陳老板。

  而這些東西的市價,剛剛好四個金幣。

  陳老板是什麼人啊,看了看清單,直接露出了一臉爽快的笑容:“徐大師給予小女新生,晚輩哪好要您的錢,這樣,為了表示陳某的敬意,這些材料,我無償送給前輩。”

  陳老板說著,便親自走了出去。

  對此肖弘也很光棍,不要錢最好,索性肖弘直接將四個金幣拿了回來,然後全部踹到衣兜之中。

  半個小時之後,陳老板便將一個小背包放在了肖弘的面前,然後一臉恭敬,對著小背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肖弘可以驗貨。

  “謝了。”肖弘扔下這句話,也沒有去檢驗貨物,直接背起背包,略有些一瘸一拐,走了出去。

  門口的兩頭凶犬,看到肖弘,直接就躲到了木樁的後面,有些瑟瑟發抖的感覺。

  而在房間之中的八名藥師,望著躺在床鋪上的小女孩,已經能夠與陳夫人開始玩耍,心中依舊回蕩著震撼的余波。

  嗯?

  忽然之間,一名年紀大概在二十歲出頭的藥師,微微將目光對准了被肖弘隨意扔在木桌之上的那個五彩藥紋。

  這種藥紋,屬於特種藥紋,也就是針對一種病症專門制作的,基本上用過了,也就沒有什麼價值可言了,除非再有同樣的怪病,但那樣的幾率太低的。

  因此肖弘隨手扔掉,也就是情有可原了。

  不過,這二十歲出頭的藥師,卻有另外的打算,若能搞到手,一是揣著一個藥紋出去,先別管能不能用得上,也算是門面了,唬人用的,另外就是看一看大師級的藥紋,到底玄奧在什麼地方,稍微借鑒一下。

  “陳老板,剛才那個徐大師留下的藥紋,不知可否轉讓給在下,反正您留著也沒有用的。”二十歲出頭的小藥師道,一臉的恭維。

  “轉讓?原南,你打算出多少?”愛女大難不死,陳老板的心情也是極好。

  “50個銀幣如何?”這個被喚作原南的藥師,深處五根手指道,一雙細細的眉毛,輕挑了一下。

  “五十個銀幣就想拿走徐大師的真跡?開玩笑吧,我出一個金幣!”剛才多嘴的藥師,忽然開口道。

  “別廢話,我出一金五十個銀!”又一名藥師道。

  隨著原南提出如此建議,所有人的目光也紛紛集中在了那五彩藥紋之上,紛紛競價。

  一旁的陳老板,看到這樣的一幕,不禁有些咂舌,他沒有想到,只是一個廢藥紋,竟然開始變得搶手起來。

  不過,有了這樣的發現,陳老板還是心神微微一動,接著大手一揮,直截了當道:“都別爭了,五個金幣,誰要誰拿走,否則免談。”

  聽到這話,爭先恐後叫價的眾藥師,直接紛紛閉嘴,五個金幣,對於他們而言,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可是即便如此,一心想要的原南還是一狠心一咬牙:“五金就五金,我要了!”

  他非常清楚,只要拿出這個馭者二級的藥紋,這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招牌啊,他資歷淺薄,急需這種東西。

  一旁的陳老板看到此景,心神更是一動,隱隱之中他想到了一條發大財的路。

  與此同時,肖弘一瘸一拐,已經再一次順著土道返回到了小飯館處。

  老板娘依舊在店門口,要麼招攬客人,要麼就是與左鄰右舍無窮無盡的八卦,臉上的表情更是如同一個影像魔紋,不斷的變換著。

  見肖弘一瘸一拐,走了過來,老板娘一改往日的不屑,笑嘻嘻的迎了上去。

  “白發先生,怎麼樣?陳老板的小女兒的病如何?”老板娘笑眯眯道。

  “小感冒而已。”肖弘非常隨意的回應道,接著有攤開手心,掂了掂手中的十個金幣,發出一連串的脆響。

  十枚金幣在肖弘的手心中反射著金燦燦的光芒,不禁老板娘的眼睛開始有些發直了,十個金幣在手心之中,對於她這種開小店的,絕對是一筆巨資了。

  嘩啦!

  還沒等老板娘看夠,肖弘手掌一握,將十枚金幣包在掌心,揣入衣兜之中,然後自顧自進入到了小飯館後院的柴房之中。

  反鎖房門,肖弘便一刻不停,打開小背包,將里面的材料一一取出,這些材料在肖弘眼中,雖然談不上有多麼珍貴,但清一色都是上品。

  顯然那陳老板為人還是相當不錯的,這也讓肖弘對那個陳老板,有了一絲好印象。

  接著將掛在窗戶上的破窗簾拉上,肖弘便開始馬不停蹄,取出金屬箱,目光再一次變得凌厲起來,開始快速制作自己想要的藥紋。

  經過了這麼多天的治療,肖弘已經對右腿的馭力凝固,有了一些直觀了解,因此,再一次制作藥紋,肖弘完全可以變得有針對性的。

  同樣,內傷基本康復,肖弘也可以相對自如的調動〖體〗內的馭力,從金屬箱中取出一塊載石,肖弘便開始驅動汲魂,開始快速的雕琢了起來。

  由於這里並沒有什麼高級材料,肖弘只能勉強制作出馭者四級的藥紋,不過,暫時也已經算是不錯了,馭者級別的材料,還算充足。

  大概只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肖弘的手中便多出了一個五顏六色的藥紋,相較於那個五彩藥紋,肖弘手中這個,要顯得精細了很多,並且稍微使用了一下紋中紋技術。

  再一次將柴房之中的制紋工具收回到空間裂口之中,並且將制紋痕跡,全部抹掉,接著肖弘便盤膝坐在床頭,驅動了剛剛制作的馭融藥紋。

  隨著肖弘將藥紋之中的精華,再一次通過馭力引導,輸送到了右腿之中。

  這一次,由於肖弘制作藥紋之時,特別針對,因此,溶解右腿之中凝固的馭力,並沒有之前那麼難忍的痛楚,只是有些如同針扎一般的微痛,完全在忍受的范圍之內。

  如此一來,肖弘也可以心平氣和的去感知,溶解馭力的整個過程,就如同溶解寒冰一樣。

  “嗯?”

  倏地,肖弘毫無征兆發出了如此的聲音,眼角情不自禁的跳動了一下。

  因為就在自己一股馭力徹底解封之時,肖弘無意間通過馭力感知發覺,一抹金色的能量絲,伴隨著自己馭力的解封,一點一點消散掉了。

  “那是什麼?”肖弘忽然輕聲自語了一下。

  金色的,在肖弘的印象之中,代表金色最為直觀的,就是馭空級的馭力。

  莫非那失覺光紋的原理,是通過將馭空級馭力以另外一種形態打入〖體〗內,然後將對手的馭力禁錮?

  肖弘如此猜測,大腦也開始變得活泛了起來。

  開始思索著,若這真的是馭空級的馭力,如何能夠為自己所用,第一時間,肖弘便想到了馭變,這種哈瑞森與馭燃一起教授給自己的馭力提升方法。

  順著這個思路一直想下去,肖弘只覺得越來越可行,說不定右腿之中,凝固的馭力會成為自己極好的助力,說不定可以讓自己的馭力,來一次飛躍性的增長,這是很有可能的。

  大概只過去了半個小時,肖弘忽然張開了雙眼,停止了藥紋的驅動,因為肖弘忽然覺得就這麼平白無故的讓右腿之中的馭力溶解,有些太浪費了。

  “看來必須要找到一個能夠全身心落腳的地方,然後進行一番研究了。”肖弘喃喃自語,腦海之中則不停的在勾畫著一系列的方案。些了,我也不用覺得這麼難受了。”

  懶得理他,吃著我愛吃的綠豆糕,看著這美美的櫻huā,回來再找些別的huā種種過來,不過就怕這院中的方磚全交代了啊。

  老十回來後和他說起常遠的事情,他也同意常遠回去看看,不行就給他派幾個侍衛去,如果怕他弟弟有什麼不規矩,就給他一個特使的名號,不殺來使嘛。

  老十被九弟叫出宮去了,他本來說叫我一起,可是我手上有皇上給的那份差事,這都下旬了,再不辦是要挨罵的,他無奈只好自己去了。

  我往他腿上一坐,摟著他脖子:“就直說唄,你們都最喜歡我,最疼我啊,嘿嘿我是不是有點兒臉皮厚了啊?”

  常遠在〖日〗本的親弟弟得了將軍的位置,他應該高興,可是看他的臉上卻總是有些愁雲,就連看著這白勝雪,粉似霞的櫻huā也是皺著個眉頭。

  皇上看了看我,又大笑起來,汗,他們是沒聽懂我的意思,還是故意的啊?我把那一大堆的紙狠狠的撕啊撕啊撕。

  我不再吃東西,就等他再開口,再大概五分鍾後他沒讓我失望的說:“當我知道這個身子的親弟弟當上將軍的時候,我心里的高興不是用語言可以形容的。”

  老十過去拍拍他肩問他怎麼了,他只是搖了搖頭,有些淒然的一笑,老十看他這樣子衝我聳聳肩,一副沒完成任務不怪他的樣子。

  他看是我,微微一笑:“想通了?想到什麼好方法了?”

  我喝了。水,防止被他後面更勁爆的話噎到,順了順氣,睜大眼睛等著他的後話,他又開始想,也不理我的事兒。

  “其實隨著這幾株樹來的還有一份將軍的秘旨,這個弟弟希望我一直在〖中〗國,做〖日〗本在〖中〗國的公使,沒有他的宣召,不要回〖日〗本去了。”他說完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他坐在我旁邊,中秋給我們端來了茶水和點心,他今天的話很少,我看著他,他卻低著頭想著自己的事情。

  皇上現在好像完全放手了一樣,知道我和老十有共識就抬抬手一句你們看著辦吧就把我倆打發了,他啥時候也成了撒手掌櫃了啊?

  他揉了下胳膊,然後使勁抱著我,在我脖子上重重的嘬了一下,完了,明天又得穿高領的衣服了,我推開一臉壞笑的他。

  坐在床塌上,想著這群還都是娃娃的小兄弟,想著當年小十八說他額娘教他跟皇上要皇位的話,這宮里誰都想拿到一份專屬自己的權利。

  他們都笑了起來,在紙上寫了下來,其實他們很清楚,他們滿人的太子是看實力的,太子的位置本來就坐的有些虛,這樣子一來,他心里更沒底了。

  我走到他背後,他居然沒有發現我,我看他臉上的表情很冷,好像這些樹和他有仇一樣,我一拍他肩,他猛的回頭時,我卻發現他眼里好像有淚水一樣。

  我猛的點著頭,本來就是嘛,不管是不是這身子的主人,可是現在在人家的身子里就得為人家家人的事情高興才對啊。

  我起身走到皇上的書桌旁,拿出准備好的紙筆全送到他們面前,邊發邊說:“你們也都聽說皇阿瑪最近給了我差事,就是從你們中選一個最優秀的人出來,兄弟間的比較,你們不用緊張自己的事情,呵呵。”

  我覺得老十想的真的很周全,也就決定明天除了跟皇上說投票的事情,再加上給常遠個名號的問題吧。

  兩年沒有開過huā,常遠一直懷疑是那個〖日〗本特使欺騙了他,沒少找那老頭兒的事兒,後來說是因為根基不牢,今年這不就開了huā了嗎?

  我笑著坐到邊上:“有啥好方法?這個時代沒有短信投票,不然我還能小發一筆呢,不記名投下票讓咱們心里有個底算了。”

  看著手上的折子,想著到底要怎麼讓這群阿哥們可以清楚現在要競爭了,要從他們中選出那個最合適的人來?

  當時他做不回〖日〗本的決定完全是因為我,而秀一是想回去的,那邊才是他的祖國,那邊才有他應該有的一切。

  他一點我鼻子笑著說:“笨丫頭,這光是玩嗎?你想想這種設計並沒有說是一定自己設計出來啊,到時候讓他們把參與設計的人名全寫上啊。”

  “可是又有些失落的感覺,直覺上這將軍的位置應該是這個身子的,但是現在卻讓他弟弟當了,我感覺有點兒對不起他,畢竟當時決定不去〖日〗本的是我,而不是他。”他臉上的表情很生動的看出他現在有些傷心,這不像是常遠的表情,常遠一向很樂觀。

  這一大堆的空票啊,這群人想干嗎?這時小十八求見,皇上宣他進來,他一看我們笑了起來:“哥啊,那些票你能看懂不?”

  他捏捏我臉說:“厚倒沒怎麼覺得出來,不過這臉可是大了啊,哈哈,不許掐我啊,哎呀,說了不掐人的了啊。”

  我正一頭的霧水,他這一問我忙看著他,他笑著說:“我剛才問其他的哥哥了,你說是選出兄弟里最喜歡的,你沒有排行啊,我想寫你,可是不能寫啊,他們也是。”

  我們本來想一直跟去天津送他的,他沒讓:“我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你們要保重身體,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不喜歡送別時候的場景。”

  回去景仁宮,告訴老十計劃失敗,他也笑了起來說沒想到大家都沒有寫,我衝著他大喊起來:“誰說你們兄弟不齊心啊,這事兒上怎麼全都這麼一致啊?”

  一桌子人哈哈大笑起來,老十忙看我碗里是什麼,結果一看是塊樹皮之類的東西,這群人笑的更凶了,唉,啥面子也沒了。

  他都這麼說了,我們還能說什麼啊?盡量的遠送他,臨別他對我說:“我不陪著你的時候,你自己多注意著點兒,別讓那些人們鑽了我不在的空子傷了你。”

  我有些吃驚,他原來好像提過這個事情,可是我都沒有太當回事,因為他沒有像最近這麼的反常過。

  他突然說:“我感覺我〖體〗內有秀一的存在,不是第一天有感覺了。”這突然的一聲嚇我一跳。

  櫻huā樹下看著那落櫻繽紛的美景,嘴角不自覺的也會上牽,十八弟拉著我的手,說一會兒要在huā下用飯。

  中午應小十八的要求,大家都圍坐在這櫻huā樹下,別有一番異國風味,我笑著對小十八說:“一會兒樹上的蟲子掉你碗里,你可別叫喚啊。”

  他聳聳肩,走到書桌前坐下:“我哪知道啊?這第一關明天就得宣布,你到時候怎麼說啊?”

  投票目前想來是最可行的方法,而且還得是不記名的,不然就以太子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要是知道誰不買他的賬,他不非得毛了不成?

  他忙裝做很怕的樣子:“娘子不要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看著我,小生怕怕。”氣的我追著他猛打起來。

  我輕輕的問他:“那你有什麼決定嗎?你現在回〖日〗本去還是怎麼著?兩年了,你怎麼到最近才感覺到他啊?”

  撓撓頭有些尷尬,小二十已經被送回三所去了,他是最小的,這種事情沒他的份的,大哥現在是世外高人,啥事兒不管,就眼前這些人了。

  老十拉著我手親了親說:“放心吧,他不會有事情的,如果他回不來,咱們就發兵去〖日〗本搶人,好不好啊?不要拉著一張臉啦,很嚇人的。”

  “那現在是第一次比試,比人氣,你們在紙上選出你們最喜歡的兄弟的排行,寫完後都折好走人就行了,我回來收走,放心,很公平,是誰就是誰,李公公是監督的對吧?”說完我還衝李公公笑了笑。

  看他心結像是解開了一樣,我心情也跟著放松了些,拍拍他肩,起身走到樹下,摸著樹干,抬頭看著那有些飄落的huā瓣,好美啊。

  回來的路上老十和我心情都不是太好,常遠跟我們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他猛的這樣子一個遠行,好像少了一塊一樣。

  站起身活動下筋骨,最近常遠和老十在給小十八增強體質,我也有份,小十八現在腿上天天不離的是沙袋,我老人家天天得跑步。

  常遠哈哈大笑著指了指老十,對我們揮了揮手走了,隨行的十個人還是大內禁軍,都是常遠平時挑出來的,說這些人實在什麼的,我好像都沒有見過他們,不知道他們是哪里來的。

  送常遠的時候,真的很舍不得,他〖日〗本公使的身份並沒有什麼實憑,所以皇上為了他的安全給他一個對〖日〗本的特派使節的名號。

  他看我這想破腦袋的樣子說:“有啥的啊,別想了,一會兒我陪你去太液池釣魚去。這第二關啊,就放到圓明園上說事兒吧。”

  我笑著看著他:“如果想回去看看,就回去吧,那個將軍是你的親弟弟,他說不召你就不能回去,難道你回去還能殺了你不成嗎?不行再回來唄,這邊還有我們嘛。”

  我更不明白了:“這有什麼用啊?這不就是玩嗎?”

  看著天黑下來,那院中的櫻huā樹在那細小的月光下倒挺有感覺,樹下,常遠抬頭看著這些樹,有些遠,看不清表情。

  他抬起眼看著我:“你現在明白了嗎?秀一一直在,而我卻給他做了那個永遠不回〖日〗本的決定,如今他正式被〖日〗本放棄了,我心里覺得特對不住他,心里特別難受。”

  三月下旬的景仁宮也許是這紫禁城中最美的地方吧,常遠從〖日〗本運來了五六株的櫻huā,在後院中間啟磚種上了。

  我看著他有點兒奇怪,他起身邊換衣服邊說:“圓明園這次讓兄弟們出主意設計不就行了嗎?那麼大個園子,看誰的想法好就用誰的唄。”

  下朝了,兄弟們都進了來,我還在愣神,讓老十一巴掌給從太虛世界拍了回來,我茫然的抬頭看看眼前一臉好笑看著我的兄弟們。

  看著他們手上都有了紙筆,這一屋子人看過去還真是壯觀,我笑著拿出紙筆在上面把阿拉伯數字和〖中〗國數字對照著寫了一下,然後讓他們在紙上寫上阿拉伯數字。

  小十八皺著眉頭看著我:“哥,你怎麼老想著蟲掉我碗里啊,萬一是掉你碗里呢?”話還沒落就看樹上不知道掉下來個什麼落到了我的碗里,我慘叫著跳了起來。

  我有時候開玩笑對老十說,這群兄弟就是不想天天起那麼早上課,才想著當皇帝吧,當然被老十鄙視了一頓。

  原來他被〖日〗本的現任將軍流放了,怪不得一直都開心不起來了,看來這眼淚不是常遠流的,而是那個秀一的眼淚,我輕輕的幫他拭去了眼角的淚水。

  每月的月初,兄弟們都是全要上朝的,不管是上課的,還是辦差的,剛才看著那才三歲的小二十,搖搖擺擺的穿著阿哥服,笑死我了。

  說完我倆哈哈大笑起來,他非要背著我走一截,我倆就讓隨從們留了一匹馬先走了,他背著我往回走,還一個勁的說我最近都累瘦了,我摸了摸自己腰上長出的肉肉,笑了起來。

  重新投票選太子是個很**的事情,畢竟現在太子在位上,這詞一個用不好就慘了,我讓眾兄弟們下朝後等我一下,我自己在西暖閣里不停的想著用個什麼詞比較好。

  他有些苦笑:“那份將軍的信件到的時候,我根本沒感覺,本來就決定不去〖日〗本了,有什麼的啊?我還落一公使的差事,多好?拿兩份薪水啊,可是最近這櫻huā開的時候,我每每看到這些huā,就會很傷心,心里就堵的不得了,腦子里總是有些很懷念的東西,可是又不是太清楚。”

  李公公和我忙活著拆那些票,最後的結果,我無奈的低下頭,皇上看我們的表情也過來一看哈哈大笑起來。

  收好這些紙,我和李公公去了東暖閣,皇上在那邊等結果呢,老十為了避嫌也回景仁宮去了。

  不行明天跟皇上打個招呼先投下票,把各皇子的支持率先心里有個底好了,決定下來後心里也踏實了不少,有點兒後悔沒跟老十一起出宮去了,這件事情真想也很容易啊。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啊,我一臉崇拜的看著眼前這個超級帥氣的,腦袋上都快有了光環的神仙一樣的老十壞笑起來。

  他話還沒說完,老十在邊上不干了:“你當我不存在怎麼地啊?快走吧你,早去早回。”說著還推了推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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