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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真氣結合

流氓聖皇 御流風 6679 2025-01-08 11:57

  

  武斷憂轉對御空道:‘不知你們是要到哪去,如果可以的話,請多照顧一下我這兩位晚輩。’

  御空對西特羅翔實在談不上有好感,搖了搖頭道:‘對他的為人我並不喜歡,所以啦,我們不會和他一道走的。’

  武斷憂皺起眉頭,並未因此言而不悅,反是詢問道:‘哦,他的為人是否有何問題,以前我只見過他們兩次面,對其為人還不是很清楚。’

  御空看向一臉緊張的藍石燕,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啦,第一次見面時他可能因為“龍魔秘法”的關系,所以就對我們隨便搪塞一個在外面亂跑的理由,這點因為他有苦衷並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剛才我與你談話不愉快時,他卻直接指責我,這是我不能接受的地方。’

  聽到西特羅翔並非去做壞事,武斷憂倒是松了口氣,為他解釋道:‘這因為我是他的長輩,他會為我抱不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御空不以為然的撇嘴道:‘的確,他為你說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我救了他三次,換來的卻是那樣一句話,如果是你會高興嗎?我施恩並不求人回報,忘恩負義的人我也絕不喜歡。’

  武斷憂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看向正在調息的西特羅翔及已低頭不敢正視的藍石燕,他嘆了口氣道:‘我明白了,這點我會好好教訓他的,你身為前輩就別跟晚輩計較那麼多了。’

  暈──又變前輩啦,御空亦點頭笑道:‘是呀,我這前輩是不該跟他計較。’

  不只他笑,後面三女亦是掩著小嘴輕笑,就連小白也跟著湊熱鬧,躺在地上露出肚子嗷嗷鬼叫,三個精靈更是笑到差點掉到地下去,沒想到武斷憂這樣的高手竟也會被他的功力所騙。

  武斷憂發覺大家都隱帶笑意,不禁感到疑惑,問道:‘我是哪里說錯了嗎?’

  御空聳聳肩,接著一本正經的道:‘我這位前輩才十八歲而已。’

  呆了,不止藍石燕呆住,就算武斷憂這樣的心境修為也不禁雙眼發直,好半晌才道:‘真的?’

  看到御空他們肯定的點了點頭,他差點就要昏了,很沒有形象的大呼道:‘怎麼可能!十八歲的超級高手,你……’

  一直‘你’了半天也沒蹦出個話來,最後又問了一句:‘真的?’

  結果依然是肯定的,好一會兒他似乎終於接受這個事實。

  他不相信還真不行,難怪記憶中根本沒有御空這號人物,當今‘天武大陸’擁有御空這般功力的高手也只不過才幾十個人,若非他太年輕,豈有可能擁有如此功力還這樣默默無聞。

  最後他又打量了御空好一會兒道:‘真的?’

  眾人絕倒,這一消息實在把武斷憂的形象破壞光了,御空猛的點頭道:‘對,真的,你還要問幾次就一起問出來吧!’

  ‘當今世上強者為尊,達者為先,以你的功力當前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武斷憂停了老半天才嚴肅的說出這話來,他並未因此而看低了御空,對他的評估甚至更高了,光憑他十八歲便已擁有如此實力,將來的成就絕對是難以限量呀!

  武斷憂對於御空實在太過好奇,不禁問起他的師父是誰,當御空說出答案後他又差點呆住,那個功力不怎麼樣的超級小偷竟會教出這等高手,這簡直比天塌下來還更難令人相信。

  御空最後只得說是自己體質異於常人才解釋過去,至於怎麼樣的異常就不用多加解釋,反正是天下無雙就對了。

  趁著西特羅翔還未調息完畢,御空對著武斷憂道:‘前輩,我有一些武學的問題想請教你一下,可以嗎?’

  御空對於那些門派、家族的規矩雖是不太清楚,可是基本的武學禁忌還是有所了解,想問人家有關武學的事還是先請求同意的好。

  ‘當然可以,只要我能說的一定知無不言。’武斷憂極為豪爽的同意,一手拍上御空肩膀又笑道:‘憑你的功力在當今世上已是超凡入聖,就別再叫我前輩了,我可擔當不起,我就托大叫你一聲老弟,你就吃點虧叫我武大哥吧!’

  此言令得守在丈夫身旁的藍石燕不禁愕然,怎麼也想不到武斷憂會與一個人族的年輕人稱兄道弟,她明白武斷憂並不是那種玩世不恭之人,以前聽他與長輩們談論時還曾說過人族多是虛偽之輩,沒想到連父母都得稱呼一聲前輩的他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能沒人想得出武斷憂之所以會對御空另眼相看,主要原因之一竟是因為御空之前對他怒言相向,御空那時的表現很合他的胃口,讓他覺得御空個性直率、值得深交,另一個原因就是御空有這個實力與他稱兄論弟,否則他縱然和氣也沒有這麼好說話呀!

  御空本來就是不受拘束的人,若非覺得直呼武斷憂之名不禮貌的話,才不會叫他前輩!現在可更是高興了,吐著舌頭笑道:‘呵呵──好耶,我居然叫一個十大高手做大哥,有了大靠山,發達???p

  雖然他還有一個更強大的姊姊,不過那是秘密,現在這個大哥算是最厲害的。

  三女在旁雖是為御空感到高興,不過可不敢亂說話,畢竟眼前之人是十大高手這般的神話人物,她們心中不自覺的會感到崇拜與拘束,少了幾分該有的活潑,乖乖待在御空身後扮演好妻子的角色。

  武斷憂對御空之言感到有點好笑,也明白御空只是說笑而已,論功力他確實比不上自己,不過加上那只一看便知非凡的聖獸及三個精靈使,若非自己也有真龍相助,雙方若起衝突,敗的一方大有可能是自己,他笑了一笑道:‘老弟是要問什麼樣的問題?’

  御空樂呵呵的揮出一掌,二層斗氣立刻擊斷側方樹干,他這才道:‘就是這種真氣的運用方法,你使用出來的力量比我還強上很多,讓我明白自己還得好好加強才行。’

  武斷憂見到他用的力量還真嚇了一跳,沒想到當今天下還有人能用到斗氣連發,難怪御空會自稱身體異常了,對此他真是非常高興,立刻興致勃勃的跟御空講起正確的運用法門。

  雖然礙於師門規條,武斷憂並不能多說武學的心法、招式,御空問的卻剛好是他自己所領悟到的絕學,怎麼講都是沒關系,而且還附帶講解一些武學的基本常識,也因此他才知道御空功力雖高,可是常識實在只能用差來形容了,但基本功卻又扎實的嚇人,真是怪胎一個。

  事實上武斷憂自創的武功早已超越師門武學甚多,尤其是龍神族使用的招式大都講求霸氣、直接,這點更是對上御空胃口,他最強的地方就是速度和力量了,若真要教他一堆招式才會讓他頭痛呢,一番講解對御空的助益實在不可言諭。

  直到此時,御空才明確的知道為什麼把斗氣結合會更為強大,以武斷憂的比喻來說,一層斗氣力量算五,四層加起來就等於二十,可是對方用十五的力量卻是遠大於五,所以擊破第一層只需要消耗三,接著又耗掉三,第三層耗掉四,最後才跟你同歸於盡。

  武斷憂也終於知道御空的身體有多異常,他自己直到最近才修練至四層斗氣結合,可是御空的極限力量竟也一樣是四層爆發,雖然還無法靈活的將其結合,但那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斗氣既然能連續爆發就一定能結合。

  本來御空說起自己沒有修練頂級心法,武斷憂還覺可惜,現在可不用了,遵循自然的運用真氣就是最強的心法,只要能夠結合到三層斗氣便能與天下絕頂武學一較長短,當然更別說四層斗氣了。

  御空聽他一番講解後可真是樂翻天了,據武斷憂所說,天底下目前就只有兩個人能夠練成斗氣連發,那當然就是指他自己和御空??∫簿褪撬滌?罩灰?煩傷牟憬岷希?隳艽蠐?魏我桓魷嗤?尬?娜耍?舛砸恍南胍??康撓?綻此翟蹌懿渙釧?朔堋?p

  兩個多小時後,西特羅翔終於調息完畢,身上的傷勢奇跡般的好了七、八成,武斷憂對其訓勉一番後亦與御空告辭,他還要趕去救人呢!

  見到武斷憂帶起胥炷斗往天空飛去,一身傲然的落在真龍天浪背上,御空敬服的同時更對自己勉勵著,告訴自己:‘不會太久的,我一定要更強,天武十大高手一定會有我一席之地。’

  武斷憂應是有與西特羅翔提起之前的事,當真龍身影遠去消逝,他對御空似乎總帶著幾分羞愧之色。

  御空對他既然沒有好感當然也就不會多去理他,向著藍石燕微一頷首,便帶著三女另尋地方過夜。

  西特羅翔見到如此也是有點無奈,受到武斷憂一頓訓誡後,他明白自己錯在哪里,可是錯已鑄成他又不知該如何挽回,唯有對著御空的背影一個鞠躬,無言的與妻子就地休息。

  找了片草皮坐下,御空將真氣運轉至極限,手上不斷的冒出銀色光芒,他已開始修練起斗氣結合的法門,現在就是先從手部練起,練成後再慢慢運用到全身。

  御空見三女都在盯著他的手看,不禁覺得好笑,停下手來將三女全都摟住,笑道:‘我的手一閃一滅的有什麼好看呀!’

  ‘只要是你在做的事都一樣讓人著迷。’心羽將臉貼在御空胸口,還真有這回事的笑答,冰雲、風鈴也不落人後的同聲應是,這種愛簡直已到了盲目的境界。

  御空樂呵呵的抱著嬌妻道:‘等我練成四層結合的力量後就可以讓實力更上一層???飪墒歉?潿嫌竅嗤?腦擻貌憒文兀?p

  風鈴抱著御空的手臂,幸福的嬌笑道:‘嗯,御空一定會成為武斷憂前輩那般深具傳奇的超級高手。’

  ‘咦──武斷憂是有什麼傳奇的事跡呀?’御空好奇的望著風鈴,對於天下高手他了解的實在太少了,他只知道武斷憂在十大高手里排名第六,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風鈴笑道:‘前輩最出名的就是他那稱號的由來了。’

  不只御空看著她,心羽和冰雲亦是興致勃勃的聽著。

  風鈴總算知道自己的長處在哪兒了,就是她與師父生活了十年,知道的事比他們三個多上那麼一點,柔軟的嬌軀邀功似的膩在御空懷里。

  心羽、冰雲亦是不落人後,嘻嘻笑著猛往御空的懷里擠,害得風鈴故事未講就差點窒息而亡,那可就成為天下第一個撒嬌之下的直接受害者了。

  御空實在拿這三個愛撒嬌的老婆沒辦法,忙著分開三人,讓她們一人占著一邊,聽起倒在御空胸前的風鈴講故事。

  九十年前,武斷憂還未超越戰皇級力量時,為了突破極限,一人到了天武第一江‘縱天江’中最為險惡洶涌的一段──‘怒奔陝’,以他超絕的力量施展‘御氣飛行’,於怒江之中與狂浪巨濤對抗。

  然而人力又怎能對抗大自然的力量,他不斷爆發力量的結果,不但沒能戰勝無止無盡的狂風浪潮,兩天後反而吸引了其他高手前來觀視,亦是在這幾天讓他名聞天下。只不過那卻是引來嘲笑、諷刺的聲名,根本沒人認為他真能戰勝那更勝千軍萬馬的衝擊力的巨大浪濤。

  可是執意行之的他為了突破極限早已忘去世人的恥笑與朋友的勸解,甚至就連老天也像是要和他作對般的下起滂沱大雨,原已氣勢萬鈞的江浪加上雨勢的推助更是不斷增強,勢孤氣弱的他在巨浪之中漸漸讓人無法感受到其身之存在。

  就在大雨狂下的第五天,怒奔陝中的一段卻突地產生驚天異變,狂飆的巨浪在不可思議而無人可以理解的情況下,竟是聲勢滔天的逆衝百丈之遠,謂為天下一大奇觀。

  原本身處其中的武斷憂卻是就此失去蹤跡不知生死,直到三年後他又突然出現並且將龍神族一個擁有超級戰皇力量的敗類一招斬殺,從此之後,他的笑話已然成為他名震天下的稱號,一把次神兵‘斷憂七尺鋒’九十年來未逢敵手。

  三人如痴如醉的聽完武斷憂的事跡,不管事實的經過有沒有被人夸大,他的魄力已然是無人可以比擬,確實夠狂、夠傲、夠自信,他的努力足以換到如今這般超絕實力。

  御空更是立刻又修練起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要變得更強就得付出相應的努力或代價,御空的功力會如此之高可以說是幸運,可他付出的代價卻是一個差錯便會死亡呀!

  看武斷憂施展斗氣結合似乎很容易,御空修練了一晚卻連二層結合都還不能用得隨心所欲,真如他所說的只是時間問題,要變得更強就得用更多的時間去修練才行。

  到了早晨,西特羅翔二人已要離去,雖是不太好意思去面對御空,他們還是來與四人告別。

  御空對西特羅翔雖是沒有好感卻也還未達到厭惡的程度,人家有禮的來辭別,他便也提醒幾句要他們自行小心,三女對藍石燕的印象很不錯,拉著她就嘰嘰喳喳的講起應該留意的事。

  雙方告別之後,御空想起自己要再好好練習斗氣的控制才行,因此決定與三女專挑偏僻的地方走,免得自己身上的斗氣冒來冒去會嚇到人。

  三女點點頭,拿出地圖來研究該怎麼走才是偏僻,御空大剌剌的可不管那麼多,看著地圖便直接劃出一條直线,道:‘這樣走最快了嘛,連路都沒有就一定沒啥人會走呀!’

  ‘好呀、好呀,又要爬山了,人家要像上次那樣在山坡上跳呀跳,好不好?’心羽想到上次在‘賀?呱健?揮?氈ё排艿那樾危?朔艿囊∑鷯?盞氖直邸?p

  御空對此實在有點哭笑不得,頭疼的道:‘拜托,我是要邊走邊練功的,這要我怎麼抱著你們亂跳呀,更河況你們現在可是三個人耶,我才兩只手怎麼抱呀,難道要我把一個丟著不管嗎?’

  ‘對哦,那就不玩了嘛,御空可別丟下人家。’心羽噘著水水的小粉嘴有點失望。

  御空嘻嘻一笑,突然攔腰摟起冰雲、風鈴就往前跑去,促狹的道:‘我就偏偏要丟下心羽跑,呵呵──’

  心羽這可不依,猛地一跺腳,施展輕功急忙追上,可是她的輕功怎麼能夠跟御空比,抱著二女隨便都跑得比她還快。

  只有小白悠悠哉哉的跑在她身後,還好心羽沒回頭看它,否則還不被它氣死,天底下有哪只身長才一尺的貓可以隨便一步就跨出一丈多的。

  御空完全不順著路走,直接就往樹林跑去,他還真要照著剛才自己所劃的路线走,大約十里之外就是一座山脈,要通過那種沒有開辟山路的山脈,若沒他們這般實力還真辦不到呢!

  拼盡全力的跑了十數里遠,只約十分鍾心羽便已追上御空,當然,這是因為他已停下身來的關系,現在他正扮著鬼臉看著她。

  心羽引人遐思的胸脯急遽得起伏著,十數里並不算遠,可若是十數里都要全力奔馳,對她而言就不輕松了。

  她看著御空不發一語,沒有半句抱怨聲,但她的喘息聲、哀怨的眼神、委屈的臉龐俱是讓御空無法招架,似乎他已犯下滔天大罪一般不可原諒。

  ‘嗚──我錯了,我不該丟下我的好老婆,美麗、可愛的好心羽,原諒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啦!’御空一邊幫心羽擦拭汗水一邊討饒。

  冰雲、風鈴好笑的看著他那副窘樣,看你還敢不敢這麼愛玩。

  心羽哪會真的跟御空生氣,嘟著小嘴,平伸雙手可愛極了,像個小孩似的俏皮道:‘你害人家跑得那麼累,所以要背人家爬山。’

  御空自己做出的罪孽只有自己承擔,一臉苦楚,認命的蹲下身讓心羽把玉手環在脖子上,他站起來後卻又樂呵呵的咧嘴傻笑,雙手托著心羽充滿彈性的圓圓翹臀,三不五時的拍一下、撫摸一番。

  心羽的玉頰霞雲滿布,真是快被御空氣死,背著她居然還如此不正經,雙手**的快羞死人了,可是丈夫的愛撫絕對不會引起她的反感,甚至還覺得很舒服,嬌軀不由自主的貼得更緊,就只差沒呻吟出聲了。

  御空背著心羽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將她放下,他還要練習斗氣的應用,一直背著人怎麼練呀!

  心羽明白他要做什麼,不會無理取鬧的要求他再背自己,只是後來的路途還是不太平靜,冰雲和風鈴在旁一直問她剛才舒不舒服,分明是來取笑她嘛,氣得她追著二女滿山跑。

  ‘啊──救命呀!’突地一個求救聲傳出,不是別人,正是冰雲在玩鬧中一個失足差點掉下山去,現在正抓著樹干喊救命,自己那一身功力都忘了該怎麼用。

  御空豈會連自己老婆的聲音都聽不出來,聞其叫喊身影已動,冰雲最後一字才叫出口便已被御空抱在懷里,心羽、風鈴此時才剛撲到冰雲失足的地方。

  ‘你這丫頭,身手不好還這麼愛鬧,若真掉下山去看你不哭個稀里嘩啦,別再玩了,知道嗎?’御空心疼的看著她的玉手有沒有擦傷,故意板著臉訓誡冰雲,也不想想她若真掉下去哪還有命哭呀!

  冰雲驚魂初定的松了口氣,俏皮的吐出香舌,敬了個古怪的禮,道:‘遵命,人家不敢了。’

  御空看得無奈,這個冰雲真是被心羽教得愈來愈皮了,可是罵也舍不得、打更不可能,他又能怎麼辦呢?

  雖說三女愛玩,經過一場驚嚇後亦是心有余悸,乖乖的跟在御空身後不敢再亂跑,看他身上斗氣忽閃忽滅的樣子倒也瞧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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