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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跟蹤者!危機的迫近

我為紂王之傲嘯封神 點精靈 4966 2025-01-08 11:56

  

  第三百一十章 跟蹤者!危機的迫近[1/1頁] 張紫星緊握定商劍,凝視廣成子良久,卻是收了殺意,將他提出陣外。

  闡教群仙正等得心焦,忽見逍遙子生擒廣成子而出,紛紛大驚失色。

  張紫星對懼留孫喝道:“懼留孫!你速將秦道友釋放,我便還你們一個活的廣成子!”眾仙一聽,才知他生擒廣成子不殺的真正原因,懼留孫也在慶幸方才沒有立刻殺死秦完,趕緊將秦天放了出來。

  張紫星也遵守諾言,收了縛龍索。

  廣成子狼狽地站起身來,朝張紫星打了個稽首,走了回去。

  玄機真人目光落在那縛龍索上,眼中現出一絲精光,稍縱即逝。

  方才張紫星倒真對廣成子動了殺意,雖說秦完在敵人手中,但廣成子乃闡教第一擊金鍾之仙,其戰略價值遠非秦完可比,不過,張紫星最終還是放棄了。

  因為秦完是他的朋友,就這一點來說,就算是十個廣成子,也抵不上一個秦天。

  原本他就為沒能阻止十絕陣而內疚,此刻更不能再犧牲秦天了。

  燃燈道人對張紫星說道:“道友,此十絕陣一完,金鰲島與我教雖各有損傷,但因果已了。

  雙方當速速離去,不得再在此纏斗。”

  張紫星點點頭:“正當如此,只不過,我乃國師之身,自是無法脫得塵世,想必將來還有和各位道友相逢之時。

  他說道這“相逢”二字。

  語氣故意加重了些,燃燈道人自是明白其意,不動聲色地微微一笑。

  正要開口,這邊楊戩急急趕來,對燃燈低語了幾句。

  燃燈道人皺了皺眉頭,對張紫星說道:“道友好心計!竟趁我等斗陣之時,使鄧九公兵分三路,奇襲鄂順,一舉擊潰南軍主力。

  鄂順重傷,生死未明……”在楊戩對燃燈低語時。

  張紫星就已猜到了這個結果,稽首道:“諸位道友乃方外之士,與這俗事有何相干?今日就此別過,來日再領教各位道友奇術,必有一番熱鬧。”

  闡教諸仙都聽出了他語氣中挑釁地意味,各自露出憤色,但有言在先,也不便再斗,只有燃燈道人神色如常,從容地還了一禮。

  帶著群仙告辭而去。

  張紫星也沒有理會楊戩離開時殺人的表情,與剩余的四位天一同回到了三山關。

  不久,鄧九公凱旋而回,大肆贊揚了高明、高覺兩兄弟一番,此次奇襲,多虧了兩人地異能,所以才能料敵機先,一戰奏功。

  這一戰重創了鄂順的元氣,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度集結發動攻擊的。

  而且據細作報告。

  楊戩、雷震子等人已隨著闡教的師長一同離去,就算鄂順能再次對三山關發動進攻,以鄧九公的戰力與三山關的堅固,威脅也大大減弱。

  對於剩余的秦、董、姚、白四位天。

  張紫星始終愧疚於心。

  九天與他真心論交,當初是為友情義助他而來,卻喪了五位,著實令人傷感。

  四天雖然痛心於五位摯友之死,對張紫星卻沒有半點怨懟,反而好言安慰,並謝過他以人易人,相救秦完之恩。

  太乙真人的遺物九龍神火罩被姚天取了出來。

  交給了張紫星。

  四人沒有在三山關停留。

  徑直告辭回了金鰲島。

  張紫星再三囑咐四人,此番算是劫後余生。

  今後當留在金鰲島潛修,殺劫未過之前,決不可再出島,以免重蹈那六位故去道友地覆轍。

  秦天等人知他是好意,點頭應允。

  送走四天後,張紫星打算帶著袁洪和冰雪立刻回到朝歌,此時三山關之危已解,鄧嬋玉也須回西昆侖向瑤真人復命。

  就在此時,張紫星忽然接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西线的洪錦聽從吳龍計謀,派吳龍與金大升施展妖術潛入西岐,企圖暗殺姬發與丞相呂望,結果敗露被擒,雙雙被斬。

  而與洪錦對陣的黃飛虎軍中也忽然多出眾多異人相助,洪錦不敵,大軍傷亡慘重,總算他還有幾分本事,敗而不亂,整軍退回汜水關。

  刺殺姬發?這件事天影早就嘗試過了,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失敗,張紫星懷疑姬發身邊必有古怪,要麼就是有什麼護身法寶,要麼就是有能人保護,這“能人”不外是闡教的什麼高人而已。

  至於暗殺姜子牙,只怕更不可能了,張紫星懷疑,就算能把姜小強千刀萬剮,強酸滅痕,只要有闡教的大老板元始天尊在,做個什麼小手術,姜小強第二天照樣能活蹦亂跳地出現在眼前。

  只是,張紫星對這一次的“異人”感到有些疑惑:除了雲中子,闡教精英這一次都出現在十絕陣上,包括燃燈道人、十一金仙和那幾個第三代弟子。

  那麼西岐的“眾多異人”又是何方神聖?吳龍與金大升雖是真仙修為,但妖術精奇,尤其金大升的力量,就連楊戩都未必能降伏,想不到兩人在行刺姬發時,居然連逃跑都來不及,就被生擒,由此可見對方地實力,難道闡教還有眾多未知的強者?疑惑歸疑惑,眼下三山關之危已解,當務之急是迅速返回朝歌,以天子的身份正式出關,回應姬發所陳六大罪狀,然後應對目前所發生的一系列變故。

  事不宜遲,張紫星與鄧嬋玉依依惜別,帶著袁洪與冰雪返回朝歌而去。

  然而,才飛了一段路程,張紫星忽然示意冰雪和袁洪停下來,回頭望去。

  他心中一直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似乎是有人在窺探。

  答案馬上揭曉了,身後的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不愧是連敗闡教知名金仙的國師大人,果然實力不凡,竟然能發現貧道三人地跟隨。”

  張紫星聽出了這個熟悉的聲音。

  心中劇震,腦中不由飛轉起來:這三人跟蹤自己,到底有何企圖?出現了張紫星後方的。

  正是玄機真人、度厄真人與太微真人。

  三人慢慢地漂浮了過來,張紫星暗暗警惕,說道:“三位道友,跟著貧道,不知有何見解?”度厄真人開口道:“逍遙道友,你我在岱輿仙山也有一面之緣,甚是投機。

  今日貧道也不拐彎抹角,只想相詢一事。

  當日仙山尋寶。

  那混沌鍾是否為道友一方所得?”張紫星心念微動,打量了三人一陣,反問道:“度厄道友,此事你是從何處聽說地?”度厄真人神情似乎有些激動,答道:“是貧道近來從一位故人處得知……這樣說來,那混沌鍾當真是在道友的手中?”張紫星搖了搖頭,面色沉重:“若是我有那混沌鍾,早在當日就能輕易滅掉赤**、懼留孫、道行天尊三人了,又何須金鰲島九位道友相救?更不會有而後十絕陣之事,累我連損五位摯友……”度厄真人從頭到尾都在密切地關注著張紫星的表情。

  聞聽此言,不由皺了皺眉,沒有再問。

  玄機真人不動神色地保持微笑,只有太微真人冷笑道:“這倒也不失為一個掩人耳目的方法!”張紫星目光驟然冷了,淡淡地看了太微真人一眼:“我不會用朋友地性命,做出此等事來。

  因為,他們是我的朋友。”

  不知怎麼的,太微真人被他看了一眼,心中居然升起一股寒意。

  張紫星沒有再看太微真人,太微真人卻有一種意識。

  危險!這個修為看似尋常的男子居然給他這個玄仙一種危險地感覺。

  這種人,在其成長到足以構成威脅之前,就應該盡早除掉,不然遲早有一天……或許。

  如今正是這樣一個好機會?“度厄道友,你所謂的故人應該是陸壓那廝吧。”

  張紫星總算明白了三人尾隨的用意,對於陸壓也更多了一份恨意,“不瞞道友,當日那混沌鍾確實為我那位兄弟所得,眼下他已煉化混沌鍾,正在閉關參悟更多的奧妙。”

  度厄真人三人聞言,各露異色。

  張紫星故意說孔宣已煉化混沌鍾。

  就是為了震懾三人,畢竟。

  這三個都是玄仙,若是真要留難自己,只怕連脫身都成問題。

  當日孔宣得鍾,准提道人、老子、通天教主與元始天尊都牽涉其中,要想瞞天過海,是不可能地。

  度厄真人臉上現出失落地表情,自語道:“想不到當日還是孔道友最終得到了寶物……貧道終是沒有福緣。”

  太微真人面色有些發白,目中交織著驚訝,憤怒、失望等各種神色,他苦練絕音陣法,不惜犧牲門人,苦候千萬年,想不到居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那孔宣數百年前就曾與爭斗奪鍾,當時還是不相上下,然而孔宣才多少年不見,修為竟已進階至玄仙上階巔峰之境,而且還得到了混沌鍾!若是今後得見,只怕唯有繞行跑路一途而已。

  玄機真人的眼睛卻是眯了眯,問道:“聞聽當日那東皇殘魂附於混沌鍾之上發作,連天界二位帝後都無法支持,你那兄弟如何得手?”張紫星聽著玄機真人略帶懷疑地口氣,似是十分清楚此事,不由心有詫異,又仔細朝此人打量了一陣,口中說道:“凡事各有機緣,我也不得而知。

  若是三位不信,自可再行等候岱輿仙山。”

  其實,哪里還有什麼岱輿仙山?早被孔宣收走了!這樣說,也是為了迷惑對方。

  度厄真人已從失落中恢復了過來,說道:“多謝道友告之此事,還有一事,請道友據實相告。”

  張紫星對度厄真人顯得較為客氣:“道友請說。”

  “請問道友,那昆侖晶玉是否在道友手中?”度厄真人說完,目光直落在張紫星的臉上。

  張紫星再次感覺到自己成為了三人注視的焦點,暗罵陸壓陰險,居然到處宣揚他身懷寶物,引各方前來搶奪。

  但張紫星是何許人,當日在南海奪寶之時,就將到手地晶玉交給軍荼利明王,只為挑撥闡教與西方教的關系。

  況且,那晶玉在當時貌似就已被他吸取了精華之力,這一點也得到了西王母與通天教主這樣的“權威認證”,那麼,他手中被陸壓當做寶物的,也僅是一個失去了精髓的空殼而已。

  當年他尚能毫不猶豫地舍棄晶玉,如今能以這空殼解決一場危機,又有什麼放不下的?張紫星面對著三人緊逼的目光,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下來:“不錯,這晶玉正是前日與友人出游時,湊巧與陸壓那廝相逢,做過一場,得了真炎珠和這晶玉。”

  度厄真人與陸壓也算是同住西昆侖多年的老鄰居,心知真炎珠是陸壓最厲害的寶物之一,不想卻失落在此人之手,當即露出震驚之色,心中對逍遙子的評價又高了不少。

  太微真人雖與陸壓不是熟識,卻也在岱輿仙山內見過他地實力。

  雖然當日陸壓有傷在身,未能發揮出最強的力量,但論修為境界,不在自己之下,絕非逍遙子能敵,然而卻讓其搶走了昆侖晶玉這樣的法寶!這逍遙子的兄弟正在領悟混沌鍾,那麼這“友人”究竟是誰?居然能擊敗陸壓這樣地強者?玄機真人乃心機極其深沉之輩,聽到張紫星承認,依然是一臉平靜之色。

  太微真人目露寒光,說道:“凡事自有機緣,道友當日從陸壓手中得到晶玉,乃是個人緣法,只怨陸壓福薄。

  如今貧道三友與逍遙道友在此相逢,亦是一場緣法。

  這晶玉乃非凡之物,若是福緣不夠,強自占有,只怕難免會有奇禍上身,不知道友……”張紫星冷笑道:“太微道友直說想要晶玉即可,何必如此拐彎抹角,弄一大通道理來?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妓院乃春秋時管仲首創,張紫星並未將這項“創舉”提前帶到大商來。

  太微真人雖然修為深湛,見聞多廣,但也不懂“婊子”和“牌坊”是什麼意思,但胸中真意被逍遙子毫不留面子地冷語道破,也不由暗自羞怒。

  度厄真人笑道:“道友休要誤會,我等三友只是想借那晶玉參研一番,若有所得,當原封不動地歸還道友。”

  借?只怕是劉備借荊州吧!度厄這個牌坊立得倒好,不愧是怡春院的大紅牌!張紫星看著度厄真人偽善的笑容,忍住一拳打過去的衝動,做出思量之狀,遲疑著開口道:“那晶玉於我實是無用,度厄道友乃西昆侖名士,其余兩位也是玄仙高人,休說是借,就是送也無妨。

  貧道自知修為不夠,也不想身懷重寶而引火燒身。

  只不過,道友有三位,而晶玉只有一顆,我要送給哪一位呢?”這話一出,三人相顧對視,心中開始飛快地各自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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